《水圣无支祁》免费试读_徐英泰
序言 老君以水化形无支祁
自天地初始后,鸿蒙之气充沛,三界之内皆出灵物,或仙或灵或妖,而天界尤为最……
天界玉帝传说有三魂:一魂为天魂帝夋,即“昊天上帝”;一魂为地魂,即玄武大帝,又称九天荡魔祖师;一魂为命魂,即玉皇大帝,此三魂法力相当,相互制约,成三足鼎立之势,使三界各行其道,彼此相安无事。
三魂当中,天地二魂常在外,唯有命魂独住其身。每隔千年,三魂之天地二魂需下凡至人间渡三世劫,历轮回。
然帝夋自恃天魂为尊,应免于下凡历劫。帝夋遂将玉帝命魂封印于冥界的五浊恶世以代己历劫,太上老君则暗中施法藏玉帝地魂于《道德真经》之中,以水护之。
至此五百年后,老君又以玉帝地魂为心,水化形,老君赐号为无支祁。无支祁形似猿猴,缩鼻高额、青躯白首、金目雪牙,善水而知深浅,御水于无形。有玉帝地魂为心,法力无穷。
无支祁出世,天庭震动,帝夋大怒,遂令众天神至凌渊殿欲将其镇压收服。
众天神到后只见无支祁从天而降,双手捶地,金目白首惊人,以天神太岁殷郊为首的众神勃然变色,一声令下,大战起。
天神太岁殷郊单手执戟擎天,彩虹色闪电朝无支祁飞去,无支祁腾空跃起,闪电却调转方向紧跟。
无支祁四足狂奔向天神瘟神温琼,奔至温琼面前时迅速垂直起跳,闪电呼啸着击向温琼,温琼起势迎战,左手挥臂在前方以黑色浓烟画圆为盾,抵挡闪电攻击,彩色闪电击中浓烟盾牌,噼里啪啦的电闪火花在浓烟之中跳窜。
温琼顺势将右手甩向腾在空中的无支祁,右臂伸长,如迅雷般飞驰,霎时间温琼右臂幻化成黑烟。
黑烟中夹杂着星星炭火之物,腾在空中的无支祁借势向前空翻,而后双手合十,无支祁旋转以身化水冲向黑烟,如水钻一样的水柱直插似手的黑烟。
温琼诧异,正当这时本身还在燃烧和飘动的黑烟突然被冰冻凝结,炸裂开来,而后水汽从四面八方汇聚在一起幻化成无支祁。
此时天兵天将皆已到齐,一个个凶神恶煞,怒目而视,发出低沉怒吼的声音,让人心烦意乱,胆战心惊。
天神王菩在无支祁心意烦乱之际,双掌叠加呈田字,两臂张开后两手拉抻成一张金色的巨网,而后双手合十,单手执网向无支祁掷去,一张金色的巨网从上而降,无支祁不及闪躲,只僵在那。
巨网每一根线都如利器般从无支祁身上切过,无支祁全身上下迅速被肢解成碎块,可碎块却忽地如水珠般晶莹透彻,摇晃着每个碎块贴合在一起,而后无支祁身上毫无痕迹,无支祁朝天怒吼,顶上的天兵天将惊愕而略有退散。
天神目魁定神喊道:妖孽休要猖狂!哇呀呀!
目魁双手执一对飞火流星锤,每个锤上有两个鎏金飞火穗,飞速旋转,叮当乱响。
目魁举锤砸向无支祁,无支祁右侧向弹开,目魁双锤落空砸在地上,声音如闷钟一样,势大力沉。
目魁右手拎锤顺势朝无支祁砸去,无支祁双手握拳,虎口相对,双臂扩展,幻化出一根水柱握在手中,举手来迎目魁的飞火流星锤,飞火流星锤正正砸在水柱上,只听一声闷响,无支祁双手颤栗,水柱嗡嗡的抖动。
飞火流星锤的鎏金飞火穗飞速旋转,如同火锯一般锯磨着无支祁手中的水柱,火星与水珠四溅,蒸汽弥漫。
无支祁起身腾挪,双手紧抓水柱两头,忽然间水柱变成水绳,无支祁双手交叉,以水绳绑住飞火流星锤,无支祁一个背扣将飞火流星锤从目魁手中掳走,而后无支祁一个借势,将飞火流星锤重重的砸在了目魁的后背,被打下天界。
此时,帝夋出现在了天兵天将的上方背后,低头侧目看了一眼目魁、温琼和殷郊,三人抬头观望,似乎读懂了什么,而后怒火中烧,一哄而上,使出全身法力镇压无支祁。
三人呈三足鼎立之势位于无支祁上方,只见三人聚力凝神,推掌出神力,三人手中释出的六道光波相互交叉,上下贯通,形成一口立体的巨钟,钟口朝下,不时发出嗡嗡的闷响。
只听三人一声怒吼,巨钟顺时针快速旋转并朝无支祁的方向飞速下坠,无支祁见势不妙,迅速起身直立,双手从体侧向头顶击掌合十,十指交叉,而后反手心向上,抬头怒视天神三人,屈膝起跳,伴随着一声龙吟,无支祁全身从上到下渐变成一条水龙朝巨钟飞去。
水龙迅速缠绕住巨钟,使出混元之力,将巨钟蹦碎,巨钟破碎后的光之残片击中天神三人及身后的天兵天将。
在水龙归形无支祁后,不知帝夋已站在无支祁背后,无支祁转身之时,帝夋以掌击打无支祁面门,无支祁瞳孔放大,而后无支祁形神恍惚,似有分离之态,毫无招架之力坠入人间。
帝夋转身道:似这等妖孽之物也敢造次!
无支祁在下落过程中,本心从身体中抽离出来,皆被打落凡间,无支祁本体落至凡间淮水水域。
由于本心被打出,本体受重伤落于淮水,无支祁失去心智兴风作浪,恰逢大禹治水于淮水,遂锁无支祁于龟山湖下。
无支祁本心坠落至耶姜山麓,依附于一棵桃树之上,自此桃树经年不花不果,枯朽之态。
五百年后的耶姜山风和日丽,微风和煦,半山腰唯独一棵枯朽的桃树显得十分突兀,树干中空,有些地方略有烧焦的痕迹。这五百年里,白云苍狗,沧桑变化,四季流转,一切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不远处,有一老妪慢慢吞吞的向山上走来,步履挪移,来到枯朽的桃树下,抬头张望道:我五岁时,你就在这了,如今我已风烛残年,你却丝毫没什么变化。
话说着,老妪欠身坐下,倚着桃树早已中空的树干。
老妪:也好,也罢。
老妪慢慢闭上双眼,就在这时,一米微光耀在了老妪的眼睛上,老妪睁眼瞧过去,惊发现,这棵腐朽的桃树上竟长出了一颗桃子!
第一章 无支祁本心转世 玄名捉鬼栈上镇
老妪慢慢闭上双眼,就在这时,一米微光耀在了老妪的眼睛上,老妪微微睁眼瞧了过去,惊然发现,这棵早已腐朽的桃树上竟长出了一颗桃子!
这颗桃子在阳光的闪耀下显得格外的味美多汁,老妪由惊喜转而沉思,而后非常吃力的站了起来,桃子的位置恰好在老妪触手可及的地方。
老妪伸手去摘桃子,突然间妖风骤起,老妪有些许的站不太稳,调整了两步,还是决定将桃子摘了下来,双手捧着桃子,缓慢地仰天深吸一口气,然后轻挪了几步,缓慢的倚着桃树坐了下来,坐稳之后抬手准备吃桃子,此时,霎那间老妪的耳朵里充斥了鬼苦狼嚎的惨叫声,伴随着声声沉闷的低吟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响!
咔哧~
老妪深咬了一口桃子,戛然之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依然是鸟语花香,阳光明媚。老妪继续将桃子吃完,只剩下桃核攥在手心当中。
老妪仔细打量着桃核,突然间,桃核上顺着纹路的地方开始发光、裂开,说时迟那时快,老妪赶紧将桃核丢了出去,丢出去的那一瞬间,桃核悬空漂浮着,有一个低沉厚重的声音由远至近的沉吟着:
干元有将,顶戴三台,披发圆象,真武威灵,助吾大道,龟蛇合影,身如山岳,四气朗清,金光赫赫,努目光明,牙如剑树,手执七星,天魔外道,鬼魅妖精,见吾为血,化为紫尘,魁罡正气,是吾本身,天符通现,大保乾坤。
咒语一边念着,桃核逐渐的裂开,万丈光芒贯彻云霄,就在这时有一个深邃的声音说道:刘李氏,你阳寿已尽,可愿以灵魂俸我,助我修形,荡平这人世间的邪恶!我必以母待之。
老妪慢慢平静下来,以手抚摸着桃树下的泥土。
“我夫我子都葬在这桃树之下,今日本就想了此残生,我魂既然对你有用,就拿去吧”
老妪话刚说完,桃核发出的光芒迅速收缩,连同老妪的灵魂一起吸进桃核那无尽的黑洞当中。老妪灵魂出窍的最后一刻,她看到桃核的后面站着一位少年,少年面对老妪微笑,老妪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也露出会心切神秘的微笑。
桃核悬在空中开始如心脏一般跳动,慢慢钻入少年的胸膛,虽有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是少年却面无表情。
少年以枯朽的桃树为碑,刻上“刘李氏之墓”,落款为“子玄名”。临走时,玄名折桃树枝三尺三寸长,横握于手中,转手置于背后,这个抬手的过程当中,树枝化形为刀,形状与唐刀相似。
玄名下山之后,耶姜山寂静的吓人,山风也停止了呼啸,落日的余晖映照在老妪的“墓碑”上,也就是枯朽的桃树上,突然间!桃树中空的位置开始冒出滚滚黑烟,紧接着树干开始震动,啪啪作响,霎时间紫色的火焰将树干包裹!眨眼间,桃树化为灰烬!
空中飘着几个窃窃私语的声音,并非人类的语言,如同咒语一般。
再说玄名下了山之后,走在似曾相识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络绎不绝,叫买叫卖的不绝于耳,听力异于常人的玄名自然觉得吵闹无比,心烦意乱,玄名走在人群当中,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在议论:
“这不是西栈东户的儿子吗?”
“哎呦!别看了,回头看你了!”
“最近栈上很多十几岁的孩子都像失了魂儿一样,没过几天就死了”
“是啊!那他怎么又活了?!”路人故意压低声音说道。
“好啦,好啦!不说了,我明天就搬走了,这个地方是没法待了”
“到哪不是都一样,听说啊,外面更乱!”
玄名正听着,突然间正面走来一个壮汉,抓住玄名的肩膀。
“跟我来!”
这个壮汉乃是栈上的守护吕通,从不相信鬼神之说,胆气过人。自从栈上发生离奇死亡事件之后,一直在调查这个案子,而栈上的府令大人为了自己家的独苗,早就举家搬离了,但最终还是没能逃掉。最近一个月,栈上白事频连,满城的幡子和白绫,让整座城陷入巨大的恐慌,能搬走的基本上都搬走了。
吕通将玄名带到了自己家,步入正厅,正厅之上摆着“子吕氏子成之灵位”,吕通的儿子也是无故在家中死亡,他在城中看到了玄名,同其他人一样,感到万般惊奇和恐惧,但是这些都没能压制住自己的另一个心思,那就是玄名能够活着回来,那自己的儿子也一定能够活过来!
吕通示意玄名坐下,而后去倒了一杯热水给他。
“先喝点儿水”
玄名看了看热水,然后抬眼看着吕通,依然是一脸严肃,如果不是这身皮囊,你肯定猜不出这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吕通:“你是怎么回来的?当天是我眼看着你下的葬”
玄名默不作答,依然是直勾勾的盯着吕通。
吕通欠身坐下,开始不耐烦的继续问道。
“你娘呢?她从早上就出门,到现在还没回来!”
吕通拍桌子:“你倒是说话啊!你到底去哪了?!”
玄名伸手握住水杯,水杯里的水先是震动,而后逆时针旋转,如同漩涡一般!吕通见状吓得往后退了两步坐在了地上。
玄名抬头说道:“这个事情我会查清楚”
吕通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目光呆滞。
一夜无语,次日天明。
玄名走到屋外,上下观瞧,回头问吕通。
“这天亮竟然没有鸡叫,怎么回事?”
吕通还在昨晚的惊恐中没有回过神,突然玄名的提问,吕通楞了一下,而后回答道:“以前栈上鸡鸣而作,自从有一天鸡不再叫了,怪事也就开始发生了!”
吕通突然间拍手!
“对了,原来是这样!”
而后吕通开始迟疑道:
“可是这鸡叫和怪事之间又有什么联系呢?”
吕通正思索着,玄名已经走出大门去了,立住,问道:
“栈上有没有土地庙或者祠堂之类的祭祀之地?”
吕通快跑追了出去。
“有!有!在耶姜山西坡有个祠堂,不过都很久没人去了!”
玄名与吕通二人来到了耶姜山西坡的祠堂,早已年久失修的祠堂显得十分阴森恐怖,二人推门进去,突然吕通一声大叫:
“哎呀!”
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狼藉的血渍和鸡毛,神像早已面目全非。
玄名厉声说道:“你们这是祭神还是祭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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