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赢家之宿主对决》——零灵少

第一章 父亲住院

“呜呜—呜—，轰隆~轰隆~~”

一个火车头鸣着汽笛，烟筒上冒着烟，身后拖带着长长的身体，似蛇的身体一般前进，那一节节的车厢里装满了黑不溜秋的煤炭，飞速的压在铁轨上，震动的陆地都在颤抖。

在铁轨的下方，是一个工厂，这是一个小工厂，大概只有不到三四亩左右的占地面积。

在这附近还有不少这样的工厂，全部都是生产汽车的配件和刹车片的工厂。

“喂？大哥，怎么了？有事吗？”

工厂的院子里，一个身穿灰色毛衣套着一个初中校服的男孩，下面的黑色掉档裤膝盖处已经破了一个口子，浑身都是脏兮兮的带着各种工业润滑油，有些苍白的脸蛋上也同样磨蹭到一些工业油。

“李遥！你在干嘛！怎么昨天晚上给你打电话是关机啊？”

电话里，一个男人急迫的声音传了出来。

“啊？我不知道，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就习惯把手机给关掉，对不起啊。”李遥有些不好意思的歉声说道。

“算了，你现在在那里？你爸住院了，我去接你！”男人的声音因为着急而变得有些沙哑。

“住院？怎么会住院呢？他···”李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电话里的男人打断了：“你现在是在厂子里面吗？

你到等公交车的路口等我，我在那里接着你。”话音刚落，对方就挂了电话。

“亮哥~，我爸住院了，我要请假你帮我和老板说一下，我先走了！”李遥放下电话，转身对着工厂的车间里面大声的说了几句，就扭头跑向了外面。

“喂~喂~，这小子！”

李遥刚刚跑出大门，在车间里走出了一个高个年轻男子，对着李遥的背影喊了几声，摇了摇头转身走回了车间。

······

一条水泥公路上，李遥快速的向着前方奔跑，脏兮兮的脸上眼泪不自禁的留了下来，父亲是一名黑车司机，一直在城里和乡下跑出租，他的父亲已经是一个二十多年驾龄的老司机了，从来没有出过事故，怎么会突然住院了呢。

车祸！

这两个字突然在李遥的心中响起，父亲跑出租已经四五年了，以前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事情发生，身体也很好，即便是冬天都很少感冒，除了车祸，李遥想不明白还有什么导致父亲住院。

来到了和大哥约定好的地方，李遥一边喘息一边互望着来去的公路上的车。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一辆银白色的小轿车停在了李遥的身前。

这是父亲的车，车没事，那就应该不是车祸了，想到这里，李遥的心莫名的有些轻松了下来。

“李遥，上车吧。”

车窗落下来，一个男人的脑袋露了出来，脸上布满疲惫之色。

这是自己的大哥，李振，当然不是亲的，李遥一共有两个堂哥这个是大伯家的，另一个是二伯家的，在外面工作，是整个李家唯一一个大学生。

“哦。”李遥回答了一声走向另一边，打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大哥，我爸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住院了？”坐在车上，李遥扭过头问向李振。

“心梗！”李振的声音也变的有些低沉的说道。

“心梗？那是什么问题啊？”李遥满脸疑惑的继续问着。

“心梗的全称叫心肌梗塞，就是心脏病也是冠心病的一种，李遥，你记着，小叔现在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能不能出来谁也说不好，你还有一个弟弟，以后家里的事情恐怕就要靠你了，你明白吗？”李振满脸严肃的对着李遥说道。

“不会的！肯定不会的！我爸还那么年轻他的身体那么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李遥对着李振大吼了一声，然后低下头双手紧紧的攥在一起。

滴答！

李遥的双肩轻轻的颤抖着，低着头，一滴滴的眼泪落在了手背上。

李振看了一眼哭泣的李遥，没有在说话。

······

一个小时，李遥他们来到了江海市第一人民医院，江海市只是一个小城市，医疗技术只能算是一般而已。

“大哥，他们在那里？”李瑶走下车等李振停好车以后询问道。

“在二号楼住院部的五层，走吧。”李振带着李遥向着左边的一座楼走去。

走进电梯来到了五楼，李遥看到里面有一个大的休息室，里面坐着十几二十多个人在哪里，再往里走，楼道的最西边，一个穿黑衣服的八九岁的小男孩在地上玩耍，还有一个有些微胖的妇女倚着墙坐在地上，面容有些憔悴。

李遥走近了，看着妇女的脸上还挂着泪痕。

“妈~”

看着自己的母亲变成现在的样子，旁边的门上写着“重症监护室”五个大字，心中酸疼无比。

“小遥，呜呜~~”

妇女抬头看向来人，迅速站起来搂住李遥哭了起来。

“李遥，你来了。”

从李遥的身后传来了一个嘶哑的男人的声音，长得不是太高，身子胖胖的主要是肚子大。

“三伯。”李遥转过身，叫了一声，这是自己的三伯李广，家里也不太富裕，还养着三个孩子，压力很大，以前自己家没有来城里的时候，三伯还经常去找父亲借钱呢。

“恩，别担心，没事的啊。”李广拍了拍李遥的肩膀安慰道。

“小婶，现在可以看看我小叔吗？”李振扭过头问向李遥的母亲黄岚。

“今天不行了，要等到明天上午八点半到九点之间才能探望。”黄岚摇头解释道。

“恩，对了，我大叔他们打电话说正往这边走呢，李宁也来了。”

“我二伯他们也来了。”李遥有些惊讶的说道，李遥的二伯一家都在东北沈阳那边工作，距离江海市有上千公里的距离。

李宁就是自己的二堂哥，也是李家唯一一个考上大学的人，在中铁十二局工作，现在在TJ的一个地铁工程处监督。

“恩，他们坐出租来的，你二哥请了几天假从TJ过来了，应该快到了。”李振点点头说道。

“请李远的家属到重监室的门口处~~”

楼道的广播响了起来，李遥一步走过去站在门口，紧接着重监室的门被打开，一个矮个子的护士带着卫生口罩，拿着一瓶血液说道：“谁是李远的家属？”

“我是。”李遥对着护士说道。

“这是他的血，去门诊楼的化验科化验，然后给他买一些流性的食物。”

护士清脆的声音快速的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李遥接过护士手上的血瓶说道。

“大哥，化验科在那？”等护士将重监室的门关上后，李遥向李振问道。

“在门诊楼了，你跟我来。”李振一转身，带着李遥走向了电梯。

·······

门诊楼三楼。

“好了，三个小时以后来这里取化验结果。”一身白大褂的女医生站在化验科的玻璃窗口前对着外面的李遥和李振说道。

“好的，麻烦你了医生。”李遥点点头回答了一句，扭头对着李振说道：“大哥···我们出去走走吧。”

“好！”

·····

冬天的夜晚，月光朦胧，象隔着一层薄雾，撒落一地冷清。

冰冷的水泥公路上，李遥和李振坐在医院的长椅上，都不说话。

李遥闭上眼背靠着长椅，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遥！”李振突然对着李遥大喊的一声。

“大哥？”李遥睁开眼扭头看向大哥，不明白大哥为什么突然对自己喊这么大声。

“李遥，小叔现在这样我也很难过，但是你要知道，没有人可以帮你一辈子，你要靠的只能是自己，你的大伯我爸爸，你也知道六十岁，尿毒症！每年的医药费就要十几万。

我怎么办，你大娘和你嫂子，还有三个孩子都要我来养着，难道我每天也和你一样只是难受却什么都不做，可以吗？”李振面色严肃，双眼盯着李遥说道。

“我明白，可是······”

“没有可是！你需要的是行动！你爸现在这样，能不能出来还不一定，当然我就是这样随口一说，但是如果真的是这样你怎么办呢？你妈妈还有你弟弟，就都要你来养活了！”李振打断了李遥的话，对后者质问道。

“·····”李瑶缓缓的低下了脑袋，没有说话。

“算了，你好好想想吧，我先回去了，外面挺冷的。想清楚了就告诉我。”李振转身走了两步突然又转过身：“李遥！大哥永远支持你！！”李振抬起胳膊攥起拳头，对着李遥加油鼓舞道。

李遥抬起头望着大哥的背影，眼角有些湿润。

“呼——”李遥长长的呼了一口寒气。

天上苍白的月光使李遥感到阵阵凄凉，望着不再如水的月光，他的思绪穿过心情的那片温柔像雾一样点点漫延，徘徊着很久很久·····

第二章 赌钱

“请ICU(重症监护室)108床位李远的家属到病房门口探视……”

早上八点半，医院走廊的广播里，连续呼叫了三次。

李遥在听到广播的第一声就早已经站在了ICU 的门口，按下门铃。

“吱…”

还是昨天的小个子护士：“病人家属只有三十分钟的探视时间，请家属先换上消毒服，戴上口罩，再用消毒液洗手，防止病菌进入。”

全部做完以后，护士带着李遥向着病房里面走去。

又打开一扇门，里面医生护士全都忙忙碌碌，一刻不停的检查着病人的情况，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不知道什么病情全部躺在病床上，各种仪器分布四周。

李遥双目扫视，急切寻找自己的父亲。

“在这边。”

角落里，一个五六平方米的玻璃透明屋里，可以看到里面摆放的各种医学仪器。

“爸~”

看着父亲躺在病床上，那苍白的脸，毫无血色，胡渣满脸上身绑着乱七八糟的监测线，泪水早已在眼中打转，却强忍着不想让爸爸看到自己流泪。

“呵呵，爸没事儿，啊~别哭，照顾好你妈和你弟弟，别担心我。”

父亲的声音变轻了，疲惫的露出一丝笑容，让他看起来没那么脆弱。

“哹，疼吗？”

李遥眨了几下眼睛，将泪水掩去，问道。

“不疼，一点事都没有了，要不是护士不让我都想出院了。”

还在开玩笑，盯着爸爸的脸，他知道爸爸是不想让他担心，护士早就告诉他，每天父亲都是靠止痛药和打止痛针才能休息的。

“看你的胡子，等明天我带个刮胡刀来，给你刮刮胡渣。”

“恩，好。”

“恩，那我先出去了，让我妈也来看看你。”

“别…别让她进来了，让她看到我这样我怕她难受。”

“恩。”

转身离开，泪水终于控制不住了。

……

“给老四做手术的钱凑的怎么样了？”

李遥坐在公共椅上听着二伯他们在旁边谈论着，二伯昨天半夜才到的医院，然后一直在休息，没来得及探视父亲。

听着二伯他们的话，李遥紧紧的攥住双拳。

钱不够！！

父亲是心肌梗塞，照他的情况来看，需要做医疗支架，扩张血管使其不再拥堵。

但是一个进口的支架价格在五万左右，国产的也要三万多，一共需要三个支架才可以，十几万，家里这些年供他和他弟弟上学根本就没有什么积蓄了。

而他的二伯他们过的也不富裕东拼西凑的也只过五六万而已，才一半而已，根本不够。

怎么办！该怎么办啊！！

李遥心急如焚，却不知该如何改变。

“呼，我出去走走。”

用力呼出一口气，跟妈妈说了一句，就走了出去。

……

马路上，李遥双手插兜漫无目的的走着。

“开始总是分分钟都妙不可言……”

手机铃声响起，李遥接通电话：“喂，哪位？”

“李遥，你在哪呢？”

电话里一声急切的声音问道。

“刘宇？有事吗？”

李遥听到电话里的声音眉头微皱着，刘宇是他的初中同学加同桌，在学校关系还算可以，但是从李遥离开学校以后就不再联系了。

“哎呀，你先跟我说你在哪，我去找你见面再说。”

“我在…算了，我去找你吧，你在哪？”

李遥环顾四周，没有什么标志性的建筑，也不太清楚自己在什么位置，而且他现在也不想回医院。

“行。我在创想大厦广场这边，到了你给我打电话，我先挂了。”

刘宇说完便挂了电话。

……

十分钟后，李遥从出租车下来，来到了创想大厦广场。

作为江海市的第一大厦，人流密集无比。

“喂，我到了你在哪？”

李遥一边打电话，一边环视四周。

“嘿！李遥，我在这边！”

背后传来了一阵喊叫，转身，一个瘦瘦的男生向他挥着双手向他跑来。

“终于来了，跟我走吧！”

刘宇戴着眼镜，声音中带有一丝嘶哑，搂着李遥的肩膀，就要走。

“去哪？你叫我来干嘛呀？”

李遥没动，扭头问道。

“嘿嘿，我前两天找到一个好玩的地方，带你去转转！不远，就在广场那边的怪叫里，哎呀，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刘宇拉着李遥边说边走。

“哎，你等一下，到底要去干什么呀？”

……

跟刘宇来到他说的拐角处，一个黑不溜秋的大铁门矗在眼前。

“这到底是哪啊？”

李遥紧皱着眉头，疑惑不解的问道。

“嘿嘿，跟我进来吧。”

“砰砰！”

拉开大铁门，一股暖意顿时袭来，驱走了寒冷。

屋里嘈杂声太多，烟雾弥漫，各种谩骂嘲笑和欣喜都集中在这五六十平米的房间。

“八万！”

“碰！”

“六条！”

“等等，嘿嘿，胡啦！掏钱掏钱。”

…

“一对二，要不要？”

“王炸！”

“不要，不要。”

……

“棋牌室？”

李遥奇怪的看向刘宇，不明白刘宇为什么带他来这里。

“嘿嘿，哥们前几天无意中进来的这里，发现了这间棋牌室，玩了五天，我一共赢了这些。”

刘宇眼镜下的小眼一眯，嘿嘿一笑，将手掌的五根手指张开，对李遥说道。

“五百？”

“切，五百？五千呢！”

刘宇白了李遥一眼。

“那你叫我来干嘛？我不赌钱的。”

李遥摇了摇头，转身想要往外走。

“哎哎，你别走呀，你听我说，我告诉你这里我玩了几天，赢钱特简单，我这玩的都是小的，要是咱俩搭伙，玩它几把大的，一天也许能过万啊！”

刘宇一把拉住李遥，在其耳边遵循诱导，好似赢钱就跟玩一样简单。

“你说的是真的？真的能过万！”

听完刘宇说的话，急需用钱的李遥心动了，如果真的和刘宇说的一样，那父亲的手术费就有着落了啊。

“当然了，你看我如果不赢钱的话，我能带你来吗！我就告诉了你一个，跟别人我谁都没说过纳！”

刘宇赶紧搂着李遥的肩膀，小声的说着。

“好，那就玩一把！”

攥紧微微发白的拳头，身体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

“行，跟我过来！”

……

“九哥，我来了。”

房间角落里，一个胡子拉碴的大概四十来岁左右的男人，叼着烟吧在打麻将。

“恩，过来啦！诺，那边有张桌子过去做吧，我打完这一把就过去。”

叫九哥的男子嘴里嘟囔着，一扭头看了李遥一眼，随后就抓起麻将接着玩了起来。

“哎，好嘞，您慢慢玩。”

……

俩人坐了大概一刻钟左右，九哥走过来坐下，身后站着两个保镖打手似的壮汉。

“宇子，这就是你说的小兄弟啊！来！认识一下，我就陈九，以后就叫我九哥吧！”

九哥对着刘宇打了声招呼，拍了拍李遥的肩膀算是认识了。

“恩，那我们玩什么呢？”

李遥头一次来这种地方，心里又是害怕又是紧张，但还是强忍着让自己平静下来，全都是为了赢钱。

“斗地主吧，怎么样？会玩吗？一把五百，炸弹翻倍，无上限！”

九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没拆封的扑克牌，扔到了桌面上。

“斗地主？行吧，我会玩儿。”

李遥以前都是在电脑上玩，玩的还不错，所以一听是玩斗地主，心里有一丝欣喜，连带着也没那么紧张了。

“好，那就玩斗地主吧。来抓牌！”

洗好牌，将牌捻开来，从中间抽出一张红桃二，然后又放了回去，三人开始按顺序抓牌。

“我不要地主！”

李遥抓到了红桃二，但是因为心里没底所以没要。

“哈哈，我的牌不错，你不要那我要了！”

九哥嘬了一口烟屁股，哈哈一笑，将桌上三张底牌亮开。

黑桃二，方片十，梅花K。

“诺，我是地主，我先出，一对三。”

“一对五。”

九哥出完就是刘宇，他和李遥是农民，专打地主。

“一对八！”

“不要。”

“我也不要，你继续。”

……

“我还剩两张，你们要不要？”

李遥手里攥着两张大小王，脸上因为即将赢钱激动而变得有些泛红。

“不要。”

“不管。”

“王炸！嘿嘿，翻倍！”

“李遥，有你的，嘿嘿九哥，拿钱吧。”

“哈哈，兄弟，玩的不错，来，一人一千！”

九哥从抽屉里拿出来一打钱，大概一万块左右，数了两千块，分给了李遥和刘宇。

“来来来，接着玩！”

……

三个小时眨眼而过，中午十二点，棋牌室里除了李遥他们一桌，其他人已经都走了。

气氛有点低沉。

“四个二，你们管不管？不管我就走了！”

“管不起！”

刘宇看着九哥叼着烟，略显得瑟的模样，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笑容，转瞬便又消失不见。

而李遥看着手中的牌，手上因为用力青筋暴起，牌也被抓的有些变形。

大小王在他这里，但是他手里还有很多牌没有出，炸了它，输赢就是两千块，不炸的话，他也没把握赢。

三个小时，从一开始的赢钱，到现在已经输了两万块了，他打工这么久，攒下的钱也就一万块而已，输的差不多了，心里犹豫不决。

“喂，你到底管不管，不管我就出牌了啊！”

九哥急躁的对着李遥喊道。

李遥心里一横，不管了，炸！

“嘿！真炸了，让你出牌。”

看到李遥出王炸，九哥一点都不意外，把手里牌一扣，又点了根烟抽。

“三代一。”

“不要。”

“接着出。”

“一对K。”

“呵呵，一对A，我还还剩两张牌。”

李遥看着九哥手中晃悠的纸牌，目光急切的看向刘宇，希望对方能管上。

刘宇看到李遥投来的目光，将手里的牌合在一起，两个不同花色的二也在其中，将牌轻轻放在桌上，摇了摇头。

“要不起！”

“哈哈，那就是我赢了，我是地主，一人两千块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整整两万块啊，自己辛辛苦苦打工赚来的钱全都输了，这还不够，还欠人家一万多块。

才短短三个小时，就算都没了。父亲还躺在ICU的病床上，医疗费还没凑够。

此时李遥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不能去医院，他怎么能去医院！难道要跟母亲去要钱还赌债吗？

那也许他母亲也会被他气的住进ICU不可。

“兄弟，怎么样？还玩不玩，要是不想玩了咱就把帐算一下。”

九哥脸上笑着问道，看着李遥失魂落魄的样子，丝毫不奇怪，因为他见的太多了。

“九哥，我现在没有这么多钱，你让我去银行，等我取来了我就立马给你送来。”

李遥低下头，低声祈求道。

“好啊，不过你自己拿那么钱太危险了，这样吧，让我后面这俩兄弟跟着你，保护着你，安全第一嘛！”

……

出了棋牌室的门，看着身后跟着的两个壮汉，李遥紧攥拳头，心里有了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