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海》——我自狂
第一节 回梦
眼前一片白色的光,看到一个宽肩细腰身有披风的黑影站在那里,看到黑影嘴型在不停的变化,好像在对我说着什么话,但是我却怎么也听不清,于是我向他大喊到:“你说的啥啊,我听不到呀!”这时只见那个黑影用手一挥披风背转过去,我突然感觉自己在黑暗中不停地往下坠,像一脚踏空一般突然,但过了一会儿,这种感觉没有像失重那么恐怖,反而像羽毛下落一般轻飘飘的。
就这样在虚无持续了一会,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往下沉,但是我睁开了眼睛,平躺着看着上面,向自己问道:“我这是在哪?”盯着眼前的茅草顶棚想了一会儿,翻了个身看到了床旁边木窗外的星空,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躺在家的床上...“看来是那个梦做的太逼真了啊”我不禁这么想到。不到三秒中,我的意识又再次失去...
晨光洒向这座宁静的小村庄,一声鸡鸣却打破了这片宁静。一位身材微胖的中年妇女被叫醒,她昏昏沉沉地从床上起来收拾自己那微卷的头发,在洗漱完之后向厨房走去,熟练的在灶边生起了火,很随意的让原本很黑暗的灶炉内,变得明亮而灵动。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井然有序,在忙活了三十多分钟后一桌朴素的早餐就可以上桌了,
于是她开始最后一步工作,只见她走向了客厅,两手插腰对着那左右各两边的木门大喊道:“都给我起来吃饭啦!都几点了啊,还睡!今天你们都没事是吧!啊?”这时两个房间传来了懒散的应答声,
于是她便向着右边那个没有应答的门径直走去,一把推开门说到:“你今第一天上学,还不起来,准备睡到啥时候啊,我饭都做好了,还不快点给我起来!林玉”。
我在他一推门的瞬间一骨碌翻起来梦游似地说了句:“好,马上起来”。
她在说完那些话后看我给出了反应,便走向了厨房,准备把菜端出来。我在她走后下意识的就又倒下了,似乎完全不知道刚才自己做了什么。在她端菜的时候右边的另一扇门~吱~的一声响了,一位身材挺拔,但却并不是浑身充满肌肉的那种感觉,穿着一身藏青色的亚麻长衣和一件米色的裤子,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长靴。微乱的长发散在他的肩后,他径直向洗脸池走去,在客厅前院的洗脸池旁,他对着镜子挽起了他那乌黑的秀发,从上衣的内兜里拿出了一根簪子来固定发髻。弄好之后开始洗脸,水珠从它洁白的脸上滑落显得格外的晶莹剔透,在晨光的映衬整个人下显得格外的耀眼。在一切都弄好之后。
他走进厨房对着那位系着围裙的女子说了句:“妈,我来帮你吧。”
他老妈说道:“就你一个人起来了?那你把这几碗粥端到餐桌上吧”说完她边走向了剩余的两间卧室。
她推开了左的一扇门,说:“你还不起来?地里的活儿不用做啦?啊?你在不起来马上反就凉了知道不?还不赶紧给我起来吃饭。”中年男子在她来回的轰炸中终于忍不住了,默默地从床上坐起。
她见他起来之后,便跑到对面的房间里面去了,上去就是一把掀开被子,说道:“你是还不起是吧?今不想上学了是吧,你都多大了?啊?还赖床?啊?你过了今年之后你都七岁了知道不?这么大了还赖床像话吗?你还不快点起来?不想吃饭了?我一大早起来做饭你还不起来吃?”
我在被子被夺走的一瞬间从窗的最外沿滚到了最里面,在面对唠叨时用枕头蒙住了自己的耳朵。她见我没反应随即一把抓住我的衣服,一下把我从床上提到床下。林玉现在就像个小肉球一般,即便有再多的不满也毫无反抗的能力,于是便默默地从床下起来找衣服穿去了。
她刚路过左边那个卧室瞟了一眼,发现那个秃了前半段头发的中年男子还坐在床上,于是她就又开说说道:“你还坐着干嘛,怎么还不起来?叫你没用是吧?”
中年男子这才开始穿衣服。她这才走掉,在她的背后传来了踢踢踏踏的声音,她心想:看样子是都起来了。
经过这一番斗智斗勇之后,一家四口终于是坐在了餐桌上准备吃饭了。只不过此时在餐桌上呈现出来的餐桌画面却是截然不同的。在妈妈的眼中这桌菜是对融入了自己辛勤的汗水,是自己劳动的结晶,因此她眼中的这桌饭是金光灿灿。
心想着:你看着煎饼油烹烹的,你看着空心菜绿油油的多有生机,你在看着鸡蛋煮的,最后这碗粥煮的那叫一个香啊,比外面卖的都不知道要好多少倍了都。于是她一脸得意洋洋的竖起耳朵,以为他们会对她的菜赞不绝口。
只不过等了一会儿见他们都没反应。因为这桌菜在他们眼里和妈妈的眼里有着略微的不同,真的只是略微的。
妈妈实在忍不住了,于是就非常殷勤地问道:“我这菜做得咋样啊?”
哥哥和爸爸看着这一桌平淡的菜,非常有眼力见儿地说了句:“嗯~不错,不错”。
林玉听到这话,下意识的说了句:“这还不错啊,你看着菜,这么油,你看着煎饼也是这么油,你再看着粥这么稠。妈,你难道不知道早上刚起来不能吃这么油的东西么,一点胃口都没有啊。”
老妈听到这几句话:气的火冒三丈,估计顺便还能听到心碎的声音。回了句:“不想吃就别吃。”
林玉听到这话,马上接了句:“好嘞”刚准备下桌。
他老妈就说道:“把你面前的饭吃完了再走”
于是,他就又灰溜溜的坐着开始吃了,他那吃的叫个慢啊,那粥恨不得都是一粒一粒用嚼的。别人纷纷下桌去了,只有他一人与这一桌饭菜孤军奋战。
他的哥哥林明,因为吃了饭没事干,就坐到了他们家茅屋顶上去远观乡村的风景,估计这就是传说中吃饱了没事干的代表吧。他凝望着眼前的风景开始了怅惘,眼前的大山连绵起伏,不知通向何方。郁郁葱葱的山上时不时传来黄鹂的翠鸣声。再配上村里的水田中波光粼粼的光点真的是绝美的光景,享受着此刻的宁静,看着阡陌上偶有的行人,都有着自己要去的地方,十分的羡慕。
这时,林玉急匆匆跑出来,喊道:“我去上学啦”然后就跑了。
坐在房顶上的哥哥说了句:“慢着点儿啊,别摔着了啊。”
这时,他老妈从厨房里出来说道:“你个坐房顶上的队伍好一说别让人家摔着?你还不快点下来去山上看看有没有什么水果或者猎物之类的弄点回来”
林明从屋顶轻轻一跃,便从屋顶上跳了下来,落在了他老妈的面前,他拍拍身上的灰说了句:“知道啦,那我上山去了”
老妈回道:“注意安全。”他便不紧不慢的上山去了。
这时的林玉一路小跑,正好路过在必经之路的独木桥上,桥下的水款款的向别处流去,但是此刻正好有位老人家慢吞吞在桥上移动,看的他是心急如焚啊。
他张口说道:“老爷爷,我背你过去吧”老人家回头一望,眼前空无一物,老人家还觉得纳闷,这时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这个身高不到一米二的林玉。
老人家看到这个小孩,笑眯眯的说:“小朋友,刚才的话是你说的?你要是赶时间,我可以给你让条路其实。”说完,老人家侧过身去仅仅只用脚尖就使得自己立于独木桥边。
林玉也顾不得惊讶了。慌忙的说了声:“谢谢,爷爷了”就狂奔出去了。
这时的教室刚开始上课了,老师关上门走上讲台说到:“同学们...”后面的话还没说完,
就听见“咣”的一声,门被推开了,顺势而来的还有林玉那气喘嘘嘘的“报告”。
老师,原本心情很好的,但是由于受到破门而入的惊吓,而十分生气。原本留起到下巴的胡须,在他低下头平复愤怒的时候,显得整个胡须都在往上升。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怒发冲冠”同学们异口同声的说道。
老师激动的拍了桌子,解释道:“我是有头发的喂!你们这样说显得我像谢顶了一样啊!”
这时林玉说了句:“老师你难道不是就是地中海发型的吗?”老师瞪了一眼他吼道:“后面站着听课去”。
第二节 这个世界不一样
就这样林玉走向了教室后面的墙壁前。
在林玉走的时候老师说道:“大家都是一个村的,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在这个班上的同学差不多都互相认识的吧,所以,自我介绍啥的还是免了吧。”说完老师目光扫视了周围一周。
正好和在观察教室的林玉目光对上,又说道:“林玉,你随便找个空位坐吧,今天都是刚来位置还没排好,你先坐下吧。”
于是林玉向者教室的最后一排靠窗子的空座位坐去,不是因为他想坐这里,而是因为其他位置都坐满了没位置了,只有这个地方有两个空位置了。
就在林玉走向座位的时候,开着的门传来了敲门声,一个略带歉意的声音传来:“老师,不好意思,我在路上有点事所以迟到了。”
老师用温柔的目光审视着这位女同学,想着:这么小就这么有礼貌,难得难得啊。便说“你去坐林玉旁边吧,也只有那个地方有位置了”
在老师说完这话的时候林玉已经坐定,看着径直走向自己的这位女生,看的出神了都快,不止是他,全班人的目光都汇聚在她身上,或许是因为她长得好看,亦或许是因为对她好奇。
这时这位女生已经坐到林玉旁边,低声对林玉说道:“我家住在你家后面不到二白米得距离,没看过我?”
这才让林玉回过神来,林玉支支吾吾地说道:“怎么会呀,我在想我俩居然能分到一个班,真的很有缘分啊。”
她回了句“村里的人本来就不多,全年级就这一个班,智障吗你?”
这时老师见全班人的目光还停留在她身上,于是便清了清嗓子说:“恩哼~来,坐在教室里面的朋友看这里,现在准备开始上课了,注意力集中,今天我们要讲述的是这个世界的地形,三族,七大神器,和三种法术,这些呢,虽然对于现在的你们来说没啥用处,”
林玉接了句:“以后能有啥用?反正大家都不出村,抱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儿过着,不是也挺好的吗?”
老师瞪了他一眼,旁边的韩玲说了句:“闭嘴,好好听着,怎么那么喜欢接话?”他便吓的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老师便继续说道:“我们这个大陆叫狂澜大陆,当年心境门势力强大的时候是这么叫的,当然啦这是原来的叫法,现在随着云明门势力占据着大陆的大部分领土所以叫云利天镜。这个大陆就目前的探索得知是如海藻般中间宽两头宅狭长分布的。”
林玉悄悄说道:“你确定你说的不是一种叫海参的物种?”
老师像没有听到般继续说着:“位于最南端的是心境门,位于最北边的是云明门。而我们这些凡人只住在两派势力的中间,云明门擅长以心御力,劲从心发,武随情止,情之所至,势之所始。而心境门则主张明智辨利,尚智主质,谋略于胸,理退万兵,精工利刃。你们是不是觉得这两个门派各有千秋啊,但是只有在人界消失后才能知道自己属于哪一个阵营,......”
林玉脱口而出问了一个问题:“既然这样,那怎么不直接去死呢?”这句话一问震惊全班,全班人都诧异的看着他,他反倒不以为然的坐在那里,反而觉得自己说的话很有道理。
老师突然不说话了,很漠然的看着他,这时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寒气,这阵寒气咄咄向他逼进,
老师说了句:“活着不好吗?非要作死?”全班似乎像是冻结了一般,时间似乎像是停止了,林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老师说完话后两手一拍,说道:“我们继续讲,下面说说三族,三族就是我们人和剩下两个门派的区分而已...”
林玉经过刚才这么一吓,哪里还有心情听讲,过了一会儿才缓过神儿来,然后缓缓的看着窗外发起来了呆。就这样,一节世界史就这么过去了。
在老师说完下课之后,这件茅草屋的教室炸乱了起来,你追我赶,这个疯劲儿差不多要把这个教室给拆掉。
这时一个身穿白色长衣带着青花色点缀的少年走来,说道:“你似不似儍,啊?脑子瓦特了?不要插那些莫名其名的话不懂?”
林玉说:“我说的没错啊,我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的啊,说个话还想那么多,累不累啊”
万狄”说完做出了无奈的表情。万狄看着韩玲说:“他说话的时候你都不拦着,你....”
韩玲看了他一眼,他马上把话咽回去了。然后顺势对着林玉说:“看到没有,就是要这样说话,懂了不,我这可是现场教学。”
林玉说道:“dei dei dei ~你讲滴die,这都不重要,下节啥课很重要”
万狄受刺激的说道:“我去,我给你说那么多,你居然说不重要,你知不知道....”
“武斗课”韩玲直截了当的打断了他的话。
“那下节课岂不是很好玩儿,终于不用坐在这个鸟笼里了”说完就从桌子上一跃而起,向门口跑去,翻过了围在教室外的篱笆。
可是踩的还是韩玲的桌子,韩玲看他跃过去之后才发现自己桌子上有个鞋印,她低下头努力平复自己的愤怒,似乎头上的愤怒标记都能看的出来。
万狄无奈的说:“那家伙,不是在最后一排吗,后面那么宽,为啥非要从桌子上飞过去,飞就飞吧,还非要从你桌子上踩过去”(ps:踩加重音拐调的那种)。
然后韩玲平静的看着他说:“你说下节课我是找你陪我练格斗呢?还是找他呢?”
万狄话都没等他说完就慌忙的说:“他他他,是他就是他,我们的英雄那个谁”。
韩玲听完后,回道:“起驾,练兵”。
万狄映衬着尖声说道:“嗻,娘娘起驾~”然后又换了粗犷声音说道:“恭送娘娘,微臣先行告退”。
俩人就在这快没人的教室玩儿了角色扮演,于是,韩玲在前,万狄在后,向教室后山的操场走去。
他俩从郁郁葱葱山林间的小路上去,一步一个青石板,不知道爬了多久,上去又下来,又上去一路上的景色最开始还比较新奇到了,但是到了后面就全是和之前一样,全部都是参天大树。俩人登山累的已经无心欣赏沿途的风景
一个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的七尺壮汉站在操场中间,虽说是操场,但是就是一片黄土地,在这片黄土地中的一片圆圈中没有杂物,所以用来做教学场地了,但是那位老师站在这片操场中一动不动,在远观还以为是根被雷劈过之后烧焦的柱子。
林玉早早的过去,和老师攀谈着,也不知道在说着什么,万狄,韩玲两人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
万狄说:“你说他俩聊啥呢”
韩玲说:“估计是武斗的班级排名吧,他也就对这几门实践课感兴趣了。”
刚说完,老师喊道:“上课,站队,班长呢,过来整队,准备人员签到。”
这时一个文文弱弱的带着眼镜的男生出来了,向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用十分微弱的声音说道道:“额..这个..额..那个...各位同学,上课了,请站好队,不要给老师添麻烦呀。”
老师低头看着不到大腿的这个小孩,对他说“你是班长?”
他说“不是啊,只是太乱了,总该有个人出来管管吧,我看没人我就出来了。”
老师摸了摸他头说“不错,想法很好,就是方式欠佳”说完对着人群吼了句“都给我闭嘴,站好队”嘈杂的人群瞬间没了声音,文焕下面你来整队吧。于
是他便直了直腰板,提了提声音想人群中说“现在这三列队伍每列站按从高向矮排好”大家在这不大声音中动了起来,有些同学觉得,他多管闲事,不打算动,可是后面的老师用犀利的眼光看着他们,他们也马上移动了位置。
在整好位置后“好,现在开始从左向右报数”稀稀落落的“一二三四...”在人群中响起,最后,他向各队收集情况,向老师汇报到:“应到三十人,实到三十人,人数到齐,请老师指示”
说完,他推了推眼镜老师说“好的,归队吧”他进入人群之后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老师说:“今天我们上的是肉搏格斗术,这是我们普通人的日常防身擒敌的技术,它虽然没有三大法术那么强大但是,对付日常毛贼还是够了的,下面开始叫大家第一招:借力使力。这招主要是用对方的力量顺势而为,然后再加上自己的推力,让对手掌控不了自己的力量。这种招数,杀伤力不大,但是却有奇效。有没有那位同学领悟到了精髓上来展示一下的?”
林玉突然冲出来:“我来我来,我已经了然于胸了。”
“好啊,那我陪你练练”,林玉刚说完韩玲就出来了。
万狄蒙着眼睛说道“这呆子,死定了”林玉说“那我来了。”
老师说“那好吧,就让这两位同学做个示范”
然后林玉说道“我弄脏了你那么白的纱裙你可别怪我哟。”
韩玲看着他没说话,他俩之间此时只有风的存在。
突然,林玉大喊“看我的天罗地网。”韩玲突然楞了一下,然后看他奔跑着跳起来飞扑而来,老师看到这,想到:接力使力,是防守的招数,他怎么进攻了?
然后,韩玲在他快接近自己时,一把抓住他的领口,然后一个转身,只听林玉:“啊~”了一声,瞬间他摔翻在地。
老师见状说:“不错不错,看来韩玲已经掌握了要领了啊。”全班都诧异的看着韩玲向着“她到底是怎么掌握的啊?”
万狄无奈地说“老师啥都没说,完全没有招式套路,这就算教了?她居然真的还学会了,厉害厉害啊”
老师又说:“还有没有哪位同学懂的?出来展示一下”
这时,文焕出来了。他说“我来试试吧”然后老师说“有没有,出来练练的?”一个小胖子出来了,这个不是刚才不想动的人么,他和文焕站一起真的是鲜明的对比。老师心里这么想着。
文焕倒先说“请多多指教啦”于是大家就给他俩腾出了空间。
小胖子用洪亮的声音喊着“啊~”的冲过去。
在快接近文焕时一拳打过去,文焕看准时机,一个侧步往旁边移了一点,避开了这个沙包大的拳头,然后用自己的手握着他的手腕,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在向前移动,给别人一种小胖子一拳带飞文焕的错觉,然后文焕用抓着他手腕的手向前一送,在他身体快过文焕身体的时候,文焕用脚一绊,他便趴在地上了。
老师把所有的细节看在眼里说“可以啊,很聪明嘛”
文焕笑眯眯的说“没有没有,运气好而已”然后对小胖子说“李壮,没弄疼你吧,对不起啦”
李壮爬起来拍拍土没有说话就回到队伍里了。
林玉说:“哦~我明白了,接力使力的奥义是后动手啊,万狄你陪我练练”
万狄刚一听到他说前半句话就激动的说:“不是的啊!麻烦动动脑子好吧”说完就和他一起上前去了。
然后,林玉说“放马过来”万狄说“等等啊,我去找匹马去,这里没有马不好放其实。”
林玉激动的吼道“谁说是马啦”万狄抓住他激动的时机一个箭步蹿过去,林玉被这突然一下,吓的退了一步,看着飞奔过来的万狄,林玉准备往右侧身像刚才文焕那样,可是脚现在在后面支撑自己的中心动不了了,只好用自己转动自己的腰来避开,万狄三个箭步到他面前,林玉以为他会继续向前然后出拳打飞自己,于是提前做好了转身的准备,谁知万狄三步就停在他面前,没有向前了,看到了林玉向右的趋势,直接向右一推林玉便一下坐下去了。
老师看到这幕说道:“小鬼挺机灵的啊”。
万狄说“一般一般啦”
林玉一下站起来说“我知道啦,就是要把别人打到才算最终奥义”
全班异口同声无奈的说“是才怪”
老师说道“现在班上已经有很多同学有所感触了吧,如果有不会的就去请教一下那三位同学,现在开始自由练习”
一下气氛就活跃了起来,围着文焕和万狄的人都不少,只有韩玲周围没啥人,林玉感觉她一个人比较落寞,
于是就凑过去说道:“你说你长的挺漂亮的,为啥一天到晚板着个脸呢?看看,现在没人找你了吧”
韩玲冷漠的说“无所谓,我本来就不是为取悦别人而存在的”
林玉却说“人嘛,总是要乐观积极一点的啦,没事就面带微笑这样比较有亲和力点啦。”
韩玲不耐烦的说“要你管啊,你烦不烦啊”
林玉见这个状况马上改口说“好好好,我错啦,娘娘消消气,陪我继续练练怎么样?”
韩玲说“这可是你说的啊,疼了别后悔”
林玉接道“你这是准备下狠手啊”
韩玲说“你要报答我对你的恩情,回教室的时候把我桌子上的鞋印给擦了”
林玉说“不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韩玲又低下了头,似乎看到了愤怒的井号。
她说强装笑容说“订正一下,我不是下狠手,我是下死手”
然后,伴随着林玉一声声的惨叫,下课了。
放学时候,林玉擦完了桌子,和万狄,韩玲一起漫步在黄昏洒满的小路上,林明又坐在房屋上看着他们走过了潺潺流水的独木桥,听着鸟鸣,三人一路你追我赶,这片图景十分的惬意。我会永远记住的,林明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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