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砍之天下》： 从张昊到凯撒【上】

第一章 从张昊到凯撒【上】

张昊感觉全身难受无比。即好像宿醉后醒来，又好像是一个面团被拉扯成面状或线状来回搅拌，充满了空间交错感。这是身体上的感觉。

而灵魂正好相反，好像跃出了体外，在适宜的温度下，暖暖的，说不出的惬意。又好像在母体中的胎儿，混混沌沌中却分外安逸自然。直令人昏昏欲睡，却又有一股异样的清灵。

在这种交融的氛围中，张昊忘记了一切，沉迷着，享受着。

“呲啦”一个刺耳的声音打破了安详。

张昊一个激灵，安逸不在，一个骨碌站起身来，但在那种未消散的气氛下，只是一个普通人的张昊，此时却感觉整个人好像脱胎换骨一般，灵魂和身体脱去了一层厚厚的枷锁，无比轻松，又好似与天地融为一体。心念转间，周围一切悉数在心，分外灵敏。

身体一米八九，白种，青年。身着皮衣，左手处腰间系着一把长剑，右手处挂着一把弩，背后背着一个圆盾。

夜黑，月明。所处地：尖角白砖房，典型西方中世纪房屋。疑似西方中世纪？

“穿越，魂穿”两个词出现在张昊心底。平时这个不可思议的事，必定令不论怎样的当事人都或激动或惶恐或诧异，但是此刻发生在自己身上。张昊却只有平静。

借着月光，张昊也知道了刺耳声来源处，那是刀剑出鞘声。

来者是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皮肤黑紫十分粗糙的强盗打扮的西方中年男子，个头不矮。此时看见张昊反应过来，一狞笑，也不废话，将右手出鞘的单刀由垂直改为横放胸前。就小跑着向张昊袭来，显然来者不善。

张昊神色平静，看见强盗冲来，却没有一丝惊慌，同样看样子也没有交谈的意思，于是杀心一起，转而想起对策。脑海中转念：我本身没有搏杀经验，更何况冷兵器。而情况看来是生死之事，所以。张昊心中转念一发狠：用弩射杀，可是我没有准头，张昊不会高看自己。那就只有行险一搏。放他近身，十步之内，把握大增时，再射杀之，张昊心中冷冷的定下计较。

思定，张昊右手取弩，右腿后撤，左手固定，自然而然，上弦瞄准。这一切动作在张昊想完后，意识还未来得及下达反应时就已做完。显然是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这时张昊才重新重视感受起这具身体。

四肢有力、浑身结实，肌肉强壮而不显僵硬。显然是经过大量有效且良好的锻炼，张昊感觉到这具身体的潜力与本能，本就平静的心神更加沉稳。

这一切说来话长，只不过十数秒的时间。强盗也不过前进一小截。

看见张昊拿出弩，对准自己。强盗身形一滞，狞笑一僵。但显然是一个凶悍之徒，只是短短一霎那，竟然不退反进，呈S型前进，手中单刀左右飞舞，在月光照耀下寒光四溅。显然意图威吓和迷乱张昊。

张昊不为所动，深吸缓吐，气息悠长，四肢沉稳，眼睛微眯。

十步、、、九步、、、、八步。

强盗粗喘的声音，刀飞舞的风声和寒芒，乃至身上的汗臭都清晰可感可见可闻。

七步、、、六步、、、

张昊眼睛猛地一睁圆，像是要有动作，强盗身形顿的一晃，然后一切如常，没有异样。强盗心顿时一沉，犹入海底，知道不好。但下一刻，绝望之中凶性更加爆发，竟然不管不顾，狠步向前，单刀高举，完全放弃防御躲避，像是要在张昊出手前先杀了张昊，又像是要同归于尽。

可是此刻的张昊身心都处于一种奇特的境地，所以视强盗的一切行为于无物，只是等待时机。

“嗡”的一声，弩弦声响，一道血花在强盗身上绽放。现实不是游戏，不可能出现满身弩箭，还能活蹦乱跳与敌拼杀的“铁人”。所以此时，强盗本来凝结的力气和姿态就像被扎了一个口子的气球瞬间消失，伸展的躯体也顿时蜷缩起来。剧痛传来，手中的单刀在生死搏杀所锻炼的意志下才没有脱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张昊在一弩建功后。即是本身意愿，也是身体本能。左手拿开弩，右手紧握剑柄，两步上前，本能发挥，借助冲劲，剑身直入强盗脑部，一击毙命。

鲜血溅了张昊一身。杀人了，张昊既没有想吐的感觉也没有嗜血的欲望。只有平静，纵然那股初始的氛围早已在激烈的动作中消失，可是平静却贯彻在了张昊的身上——张昊感觉自己好像不再是自己了。

“踏踏踏”小跑的脚步声传来，来者并没有刻意隐藏，所以张昊第一时间发现。张昊下意识就要离开，毕竟自己初来乍到，孤身一人。此情此景也不知会引发什么样的情况。可是借着月光，朦胧中看出是一个人，又好像没带武器。张昊心中顿时一定，又一想：自己十有八九是魂穿，莫名其妙厮杀一场，也不知是与原身有仇还是被牵连。现在对情况一无所知，而来着，不是同伙就是有其他目的。总之，绝对知道一些什么。同样——张昊撇了尸体一眼，这个尸体也是一个隐患啊！但同时也是一个震慑。我就在这等着，若是同伙，诈出情况，再杀了他。若不是，那就有意思了。张昊心中细细思索着。

张昊思毕，感觉没有大的错漏，便就站在原地，本想给弩上箭，可看来人即将到来，略一思索，直觉来人可能不是敌人，便是一个犹豫。就在犹豫间，来人已经到来。张昊不再迟疑，右手继续持剑，左手持弩对准，用以威慑。至于弩中没箭，黎明将至，正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候，细微之处不可见。张昊不说，谁能知道？

来者显然看到了张昊手中的弓弩，停了下来，双手摊开，显示自己没有恶意并且开口道：“你还好吗？先生，我是一名商人”。

张昊听懂了这一门明显不是地球任何语种的话语，而突然出现的熟悉感使得张昊也感觉到自己能够听说读写，不由暗叹，此时张昊心中对穿越之事已确定的十有八九了。不过张昊依旧沉默，打算看看对方说什么。

商人话没被搭理，也没有任何负面情绪，明显可以看出此类经历不少，或者已有应对。

自问自答道：“看样子我想你还好，至少你还活着。先生，我们不是敌人不是吗？”说着，商人瞥了一眼地下的尸体：“我不确定别的先生是不是也和你一样，至少少了一个在晚上让我们街道不得安宁的贼了。尽管天知道他是不是最后一个，对吧？朋友，你可不可以先将弓弩放下，你不知道我对着那玩意有点害怕”。

张昊言简意赅：“说明来意”。

见张昊不为所动，商人耸肩：“好吧，总之，也许你可以帮我做些事情，让我们悄悄的商量一下。走吧，小心隔墙有耳”。

一股莫名的既视感传来，张昊想了想没有头绪，便暂时抛开这股莫名的感觉。状似怀疑的说：“这位‘商人’先生，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你不是和地上的伙计一伙的？你引我去不是想干掉我呢？”

商人好像受到了莫大的惊吓：“噢，天哪，诸神在上，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先生，那群卑鄙无耻下流肮脏，该下地狱的渣碎，我怎么可能和他们是一伙。先生你应该向我道歉。天哪，我恨不得他们都下地狱。先生，你说我干掉你。先生，你看我穿着华丽，但身躯却没有一点力量，也没有一件武器。而您，身高体壮，武艺高强，不但有可以射杀虎豹的‘强弩’，还有锋利的利剑，您随时可以像杀小鸡一样干掉任何一个您觉得有危险的人”。

张昊好像被商人夸张的言语说服了，虽然看不见，但还是露出了一抹笑容，同时也没在意‘商人’说到强弩时的一丝怪异。轻咳一声：“先生，我为我先前的不当言论表示歉意，并衷心的希望得到您的原谅”字正腔圆，优雅的言语脱口而出。

商人显然也感受到了，有点惊奇：“哦，原来是一位尊贵的先生，当然，我希望它不会给您带来任何困扰。您看先生，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动身了，虽然只可以瞒得过一时，但越晚越好，不是吗？”

张昊看着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当然，遵从你的意愿，但这具尸体？”

张昊说话一半，但意思显而易见。

商人一怔，带着一丝莫明：“尊贵的先生，这里是卡拉迪亚大陆，是混乱的卡拉迪亚大陆，在这个时代，在任何阴暗的角落，除了领主的城堡，都会有几具来历不明的尸体，不管他们生前何等身份地位，唯一的一点都会变成光溜溜的尸体。放心吧，会有‘老鼠’帮我们清理干净，虽然我也同样痛恨他们，可不得不说这些‘老鼠’有时候很有用不是吗？”。

张昊在商人说‘卡拉迪亚大陆’时心神一震，后又平复，只有短短一霎那。

怪不得我有莫名的既视感，这里，骑马与砍杀。我穿越到游戏里了。张昊心神晃动，但表面没有一丝一毫的异样。

张昊心中思索，不对，还得确认清楚。这时听见商人问题，便含含糊糊应付过去。就要走时，张昊看见尸体眼神一亮：“先生，请等一下”。

说完也不待答复，就向尸体上摸索而去，一个瘪瘪的钱袋，一把单刀。除了身上看着值点钱的衣服，再没有其他物品。

穷鬼，张昊心中道。在商人诧异的眼神中，张昊看着强盗的衣服犹豫了几下，终还是没有扒下。然后就当做没看见商人的眼神，然后更是若无其事的催促前进。

商人回过神来，内心怎么想不得而知，但是表面却没有丝毫异样。只是快步行走，圈圈转转间。在一个明显环境比较好的街道停下，一间挂着煤灯的门口处，商人带着张昊进入了他的房子。刚一进去，商人就倚在门边，朝着街道忘了一阵子，在确认没有被人跟踪之后，商人走近张昊，说道：“现在，让我给你说说我的麻烦事”。

第二章 从张昊到凯撒【中】

“我们这的地方总是有土匪，人们总是因为战争，债务或者对暴力的狂热而落草为寇。然而最近他们变得更大胆了---离开他们野外的营地闯入城市，寻找粗心的猎物，城市哨兵的队长告诉我们这一切都是因为边界的战争---导致城市保卫人手的减少---但我不敢肯定真的仅仅是由于这个原因使得那些强盗如此猖狂。在我看来最符合逻辑的解释是这些强盗在城里有内应，帮助它们悄悄地潜入进来并且帮助它们确定诱人的目标···知道吗，就在上个星期，他们刚刚帮走了我的兄弟”.

商人在说道‘诱人的目标’时，看了张昊一样，然后又在‘边界战争’犹豫了几下才开口。喝了一口水后继续说道。

“我不知道我兄弟是怎么想的---一个来自显赫家庭的青年，经常喝醉了之后独自外出，就像这一次···好吧，我想你也一样，可你是个外来人，并且不知道这里的情况有多早糟。而他没有任何的借口，但他是我的亲人，换成你又能怎么做？”

商人看着没有一丝表情的张昊，不由得说道：“如果你保护不了你的亲人，人们会开始想你也保护不了你的资产，而我绝不能让它们有那种想法···毫无疑问，那些家伙就在最近，会很快的提出赎金的消息，但是我不想付给他们”。

说到这，商人脸上带着一丝狠色。

“这就是我要说的，你看上去像是个会舞刀弄枪的人---而更重要的是，你一定有所抱负，否则你就不会来卡拉迪亚追寻你的命运了。那么，我要你做的就是，召集一小支队伍。跟踪那些强盗到它们的老巢，杀死他们，给所有强盗一顿教训。让他们永远记住向我动手会有什么后果。然后把我的兄弟安全的带回来。作为回报，你会得到我永久的友谊和一大笔报酬，怎么样？你有兴趣吗？”。

命运，张昊不知为什么眉头一皱，然后内心暗暗记住，然后又不置可否：“你是怎么看出我是初次来到卡拉迪亚大陆的？然后为什么是我？”

商人轻轻一笑，避重就轻：“不要小看任何一个年老的卡拉迪亚人，尤其他还是一个见识丰富的商人”，似乎很有道理。

张昊略略思量：“我初次来到这里，人很陌生，地方也不熟悉，我想仔细思考几天再作答复，还请您见谅？”

张昊说得好听，但明显是拒绝的。商人显然也看了出来。

商人脸色不变，但语气一转：“随便你，先生，可是我很失望，你最好重新考虑一下，我很有钱，会用金钱向你表示我的谢意。另外，他们已经与你为敌了不是吗？”。

话半软半硬，威逼利诱齐上。

不知何时，周围已经有了几个呼吸声。

气氛有点僵硬，张昊没有继续强硬下去。都不是小孩子，因为一个硬话和一时面子就翻脸，然后能保证干掉几个明显准备好的人——周围藏得人张昊感觉出来了，就不知是不是故意让张昊感觉出来的？不现实。

张昊一笑，不管内心如何，张昊声音十分平和：“既然这样，那我就答应了，请您尽管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您的兄弟会平安归来，然后我还是想问一下，为什么是我呢？”张昊直勾勾的看着商人

气氛于和谐后又是一僵。

“哈哈哈，随便一问，您不回答没关系”张昊似乎毫不在意，真的只是随便一问。但实际上却是以退为进。

商人语气变得柔和，然后将张昊的话当成了真，真的没回答。只是带着一股为张昊考虑的意思，出谋划策：“很好，可是，你没法自己一个人去办这件事情。如果你打算单枪匹马对付那整伙人，我保证，猎人反而会被猎物杀死。你首先得去召集一群志愿兵。这附近的村庄总有些小伙子希望能找到比耕地捕鱼放牛更有趣的工作去做。如果你付他们钱，他们就会跟你走。那么···带上这包一百第纳尔，就把它当作你报酬的预付款。去村子里面转转，用这些钱去招些人手，我估计你需要五个部下才能去对付那些强盗”。

说完好像是弥补之前的僵硬：“嗨！我一定是在一个真正紧要的关头，把我的希望交给一个路过的陌生人。无论如何，你是我唯一的希望。现在，去看看你是否能聚集一些志愿兵”

张昊心中带着阴霾，但脸上却露出笑容：“很好，先生，我会去周围村庄召集人手。那么，我们如何再见面呢？”。

商人：“好的，等你召集到足够的人手之后你可以在帕拉汶这里的酒馆再次找到我，那时我们再商量下一步怎么做。记住，您是我最后的希望”。

张昊点首就要走出房门。然后一顿：“哦，忘了。这么长时间，还不知道您的尊贵称呼？”

商人意味不明的说：“您可以称呼我为帕拉汶商人”。

看着张昊消失，一个打扮和先前强盗郝然一样的男子走出隔间，到商人面前，十分恭敬：“主人，一百第纳尔就这么交给他，我们都不知道他叫什么，万一”。

话还未说完，商人打断，面色饶有深意，悠悠说道：“我的钱不是那么好拿的，一个小考验都通不过的话，那就不配让我知道他的名字，‘城市卫队队长’死死地盯住他”然后话音一转，说到最后，杀意显露无遗——对城市卫队队长。

“是，主人”那男子回道。

走出帕拉汶商人的房子时，天已经亮了。但天亮却没有祛除张昊心底的阴霾。

看着商人房子和周边街道，张昊仔细看着，牢牢记住，沉默着。

转头，然后不再压抑心中自从杀人后就升起的一股特殊感受。好像一个与自己十分亲切，有联系的东西在召唤自己。

“现在情况有点不妙，我又不知该如何下手，毫无头绪，这也许是一个线索，一个机会”张昊迟疑片刻。随后跟着感觉走，坚定地步入了逐渐喧嚣的人群中。

此时，太阳已经出来，又是一个艳阳天。

张昊走到一个酒馆门口，看着招牌【帕拉汶酒馆】，名字倒是简单直接。

站在门口，战士打扮的佣兵，前拥后呼的商队，偶尔开门间穿着暴露的女人。清晰可闻的嘈杂声，张昊看着进进出出的人群，不再迟疑，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好像进入了另一个天地。原本只是嘈杂，现在彻底变成噪音，震耳欲聋。空气中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汗臭，劣质香水味和莫名味的混合夹杂着的味道。张昊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嗅觉，连打了两个喷嚏。

张昊显然小看了自己的样貌。几个明显艳女打扮的女子眼前一亮，围绕了上来。张昊婉拒，穿过窄小的过道，走到吧台，立刻就有侍者拿着木质酒杯走了上来。

“日安先生，贵姓，几位，喝点什么？”酒侍带着职业味道问道。

“给我来一大杯酒，再来一些肉食”张昊听见招呼，摸了摸肚子，才感觉到已经饥肠辘辘，顺便要了一些食物。

“好的先生”侍者随口应道，也没有在意对方没有告诉自己名字。拿来一个木盘子，上面有一大块烤肉和处理好的蔬菜。还有一大木杯麦芽酒。侍者没有立即下去，反而拉近了与张昊的距离，小声说道：“先生看起来很陌生啊！是第一次来帕拉汶吗？”。

张昊闻言没有多余表情，淡淡反问道：“怎么，进这里还要自报家门吗？”。

侍者脸上带起了微笑：“你误会了先生，只是你初次来到这里，我想你一定需要一些消息，只要你付出一些小可爱，那么你会知道你想要知道的一切，当然多大付出就有多大回报，不是吗？”。

“你们老板是个行家啊”张昊环顾四周随意问道。

“不，先生，你要知道，这里龙蛇混杂，总有些不得不为，一切都是为了生计”侍者似乎很无奈：“那么，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张昊若有所思：“那好，那你有什么消息适合我这样一个初来乍到的人吗？当然，酬劳少不了你的”。

说着，张昊随手将三枚第纳尔塞入侍者的手中。侍者紧紧握住三枚第纳尔，脸上的笑容几乎压抑不住，看着张昊的眼神都变了---这个人周围散发着金灿灿的光芒啊！

张昊见状，表面不为所动，心中却暗皱眉头：给多了？后又无奈一叹：唉！还是得尽快了解方方面面啊！此时张昊已经相信自己身处异世。

侍者毕竟见过几分世面，很快反应过来，虽然语气不知不觉中已经带上了几分恭敬：“帕拉汶似乎很繁荣，人们看上去营养良好，而且对生活也比较满足，工匠们的生意红火，还有一些移民从别的地方来这里，似乎是想试试运气，但这都是表象。您看见斯瓦迪亚王国的哈劳斯国王的旗帜挂在城市大门上吗？这里的一切都属于至高无上的国王哈劳斯---当然，再怎么英明神武的主人都需要一些牧羊人”

侍者说到这，颇有些深意的望了张昊一眼：“这就是混乱的来源”一种咏叹的语调，然后就像没有说过一样：“更加确切的情报您就要去询问老板了---就是那里坐着的那位。毕竟我只是一个打工者”。

张昊没有一丝感情的说：“这就是你要告诉我的”这些话，只要在帕拉汶呆几天，不是白痴，谁会不知道。

“当然不是先生”侍者似乎无所察觉道：“这些不是一个餐费和小费吗？”状似极为无辜，末了似乎才想起：“当然，后面一些消息，您不用再付钱了”。

张昊不在言语，就在这说话的短短功夫，三两口吃完了食物，喝完最后一口麦芽酒就打算起身。

侍者见状不由皱了皱眉头，咬咬牙，附在张昊耳边小声说：“据传闻，仅仅只是传闻，哈劳斯国王对罗多克王国的土地已经垂涎欲滴，最迟夏收之后就要用兵”。

张昊看了侍者一眼，嘴角翘起，不置可否：“嗯”。

随后走到酒馆老板面前：“你知道在这个国家有什么能给我这样的人提供一份工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