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说我是仙》: 十二城 神功成
第一章 十二城 神功成
广政十一年,天下战火纷飞,四海八荒皆是烽火连天,狼烟四起,百姓民不聊生,颠沛流离,是为乱世。
一众武林高手和武林势力则是应运而生,他们如同雨后春笋般纷纷冒出了头,保家卫国精武会,济世救人万道盟,布武启蒙演武堂,修身治国圣贤乡,封山避世净土宗……打着不同的口号,各自互相形成了一个个联盟一方方势力。可道是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时代当中,无所谓正魔,只有强弱!
大梦未觉往生,黑云摧踏苍穹。血海夺命蔷薇,浊世倾国公子。无间十九炼狱,傲世九重天堂。八宫六派十首,唯我第一鬼楼。
武功没有强弱,生死不存对错,这是一个武学盛世,百家争鸣的大时代!
……
善恶城。
这里是隐藏在蜀国西南边陲十万大山中的一座孤城,它的城墙铭刻了上千年的沧桑,然而,善恶城的存在从来都是只为了一个人。
善恶城有一个专门用来潜修的地方,其名为心武殿。心武殿里是一个封闭的空间,只靠着幽幽烛火来照明,满堂的石壁画看得不甚真切,随着火光的一闪一动,似是有着一道人影在演变着天地阴阳变化,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一举一动皆化作深不可测的禅意,玄之又玄的姿态。此乃一门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多年的武功——《魔说十恶果法经》
杀生,当长寿无疆,夺精血长寿之
偷盗,当拾遗补漏,偷武功精进之
邪染,当采阴补阳,纳精气补元之
妄语,当虚妄不实,施幻法噩梦之
恶口,当恶口恶声,啸鬼哭音杀之
绮语,当花言巧语,乱神咒心魔之
两舌,当搬弄是非,辨敌我谁晓之
瞋恚,当残酷无情,吸功力强我之
邪见,当执着有我,有情法悟道之
传闻,此功乃是由一位大德高僧坐化前从佛经所悟,后由得道真人飞升前以道藏所解,又有通晓百家所学之异人耗尽心力将其编撰成册,后流传于其后人代代传承,直至一个具有天生宿慧的武道天才诞生,后耗尽毕生心血方将其整理归纳成一方武道,期间将其臻至化境。
后横空出世,为人处世亦正亦邪,凭借着一身高深莫测的武功得罪了不少人,同时还引来了多方势力的觊觎,面对一众狼顾鸢视,他断然选择杀尽天下,霸绝一世,留下一个赫赫凶名--武魔!
自那之后,整个江湖便是迎来了一段魔涨道消的时期。
时至今日,仍无人能出其右,只是随着武魔的退隐江湖,他的武功亦跟着销声匿迹,就此化作一个传说,江湖上剩下有所关联的,也唯独这江湖上几式照猫画虎、脱胎其中,有着三四分神韵的残招遗卷罢了。
谁能想到,这一门曾经通天彻地,让天下武林中人的武功惶惶终日却又打破头都想找到的不世武功,如今却是完好无损地传承于此。
又有谁曾晓得,随着大殿中央的蒲团上坐着一道干瘪枯瘦的人影一口浊气化作匹练缓缓吐出,世上又是多出一个陆地真仙。
呼~轰隆!
一声霹雳,惊雷奋兮震万里,威凌宇宙兮动四海。其大气磅礴丝毫没有功法名字那般阴森恐怖、毛骨悚然,反倒是整个殿堂都弥漫着山河倒转,惊神泣鬼的异象,颇具一气吞山河、神鬼莫难测之威势。
甚至说……这就是天威!
而造成这一切的当事人,这场铺天盖地的狂风暴雨中的风眼,伴着他气定神闲地轻抬眼帘,整个殿堂是以虚室生白!
哐啷!
门户大开,一个瘦骨嶙峋,邋遢至极的少年从里面闲庭信步地走了出来,一吐一纳之间,他的身躯就像是给气球打了气似的,原本干枯如树皮的身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实起来,污秽如碎土被抖落,线条逐渐圆满,在太阳底下,那一片片看上去不算发达的肌肉贴在身上,如金似玉,冰肌玉骨,已是将佛教金刚不坏和道家肉身成圣的神髓融会贯通。
少年的一副皮囊被打磨的浑然圆通,无缺无漏,万法不侵,感觉就像是祛除所有杂志之后圆润无暇的通灵宝玉一般。
少年长发随风飘扬,双瞳泛着神光,通明自在,似在述说着天地真理。目光所到,人尽匍匐,一步一趋,皆浑然天成,是嵌合天地自然奥理,阴阳变化。他立于高台之上,神念如天罗,气势似地网,铺天盖地有如大气混茫,苍穹罩顶。
只见一个佝偻着背的老者双目泛光迎了上来并匍匐在地,颤抖着带头喝道:“恭迎公子出关!贺喜公子武功臻至化境,一统天下,指日可待!”
老者的声音不大,但是却也有着遮天蔽日之威,很是清晰地传入了整个善恶城内所有人的耳中。他这举动就像是导火索,一经点着那就会引起后续一连串的反应,善恶城都齐刷刷地匍匐在了地上
“恭迎公子出关!贺喜公子武功臻至化境,一统天下,指日可待!”
随着少年大手一挥,其身形如同过眼云烟一般消散了,可随即又是出现在老者的身边并从他身旁踱步走过,留下一道绕梁不绝的声音:“都免礼吧。福叔,给我备些热水,身上都脏死了。”
“是,公子。”福叔弯下本就有些佝偻的腰身,他目光透漏出来的是无比的炽烈、狂热。
不止是福叔,可以说是在这个地方,除了少年以为所有人的目光都是如此,对他们而言,少年不是君王,不是主子,而是他们一心所崇拜至高无上的神!当之无愧的仙!
很显然的是,少年对这种场面早已习以为常,他现在一心就想着好好把自己身子给擦拭干净。
因此,少年此刻正依靠在浴池边上,一边享受着有着沉鱼落雁之姿侍女们的伺候,一边随手翻阅着福叔专门搜集的武林情报还有江湖杂闻。
“《白首太玄经》出世后下落不明;还有顾往生无故横扫黑云城,并将黑云城少主重伤昏迷;锦绣宫一夜覆灭,宫主慕华蓉功力被废,十日后被发现沦落为市井青楼中最下贱的浪荡妇……嗯~有趣,着实有趣!果然唯有这江湖上的千变万化才是最让我欲罢不能!”
轰!
随着少年站起来,满堂池水跟着炸开,使得整个澡堂弥漫着无尽的水雾,少年就像是成了仙境中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
少年没有接过侍女递过的毛巾,仅仅往前踏了一步他身上便是浑然没有一滴水渍了,少年饶有兴致地问道:“福叔,我记得那慕华蓉还有个小师妹吧,听说还长得不错,人带回来了吗?”
“回禀公子,苏寒香姑娘正在塌上等着给您侍寝呢。”
“您又来了,是月寒宫吗?”
少年剑眉一挑,显然是对福叔的手段习以为常,伸手便是从远处的屏风上把自己的衣衫隔空吸了过来,手臂凌空画圆拨出一道弧线,衣衫便是荡了起来披落在少年肩上。
“是的。”福叔恭敬地说道。
少年无奈地说道:“行吧,您下去吧,我一个人去就行。”
“是。”
福叔欠身离开了,少年身形一晃整个人便是凭空消失了,在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十米开外。
从头到尾,终不见少年提气运功,他每一步皆如闲庭信步,只是他的脚却是从未真正碰到过实地,也不曾借力,如凭虚御风,飘然离去,他的轻功已非人间气象,匪夷所思,这是达到了有如仙神的境界,就是是江湖上盛传的轻功第一人风鬼子的如鬼似魅,趋退若神最多也就并驾齐驱罢了。
少顷,少年停在了一个大院的门口,这里正如其名,月寒宫,清寒孤寂,四周荒无人烟,可是一踏进院子,看到的和感受到的却是大相庭径,别有洞天,偌大的院落藏风聚气,三才五行九宫八卦俱全,但在外表丝毫看不出来,平平无奇,已经到达了浑然天成的境界。
然而,这其中最为清奇的更要数那一入院子就无处不在的寒气。为此,在这里无论是布局还是装饰用的大多是些能适应寒冷气候的花卉植株。
斗寒傲霜、香气袭人的腊梅;厚实光滑的叶片直立似剑,文雅俊秀,有君子风姿,其花如兰的君子兰;花姿丰盈,端庄高雅的山茶花……其他还有着不少域外奇花,一品红、三色堇、四季海棠、风信子,是把整个院落渲染得姹紫嫣红、陆离斑驳,还附带着重重花香。
少年虽然衣着单薄,不过丝毫不受寒气影响,反倒像是如沐春风,颇为享受。
吱呀……,把门徐徐推开,少年循着气机瞧去,是以床榻上坐在一个新娘子,她身穿一身大红色裙褂,上以金丝银线描绣着龙凤鸳鸯等有着不同寓意的图案,玲珑透漏,巧夺天工,显得无比华贵。
只可惜头上盖着半透的红盖头,隐隐约约看得不甚明确,只道是盖头下那端庄秀丽的轮廓在不断撩拨人的好奇心。
这也算是这个地方一个不成文的风俗,掀开盖头,由少年作出最后的选择,成则为妾,不成则为奴婢。
对于这种事情,少年也是驾轻就熟了,伸出手小心翼翼捏住盖头的边缘轻轻将其掀起,下面的脸容愈发明朗。
唇如胭脂,薄而且弯,勾勒得十分工致动人,抿起嘴来配上圆润的下巴更是让人觉得迷人、倔强;挺拔的鼻梁直抵眉间,玉皙一般的鼻子给她平白添上几分英气;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像是会说话一样,充满了风情;开朗而弯弯有致的细长双眉,更是让她看起来更为闭月羞花。
少年以手背轻抚着苏寒香的脸颊,有感而发:“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不愧是被称为清寒仙子的苏寒香,果然是天仙之颜,倾城之姿。”
感受着眼前这个陌生少年对自己的亵渎,不知为何向来排斥男性肢体接触的苏寒香,心头竟是没燃起满腔怒火,反倒是有着一种很舒服想要一直被永无止境地抚摸下去的感觉。
直至少年主动把手松开,苏寒香方才勃然清醒,怛然失色,只能勉强通过观想之法压下心中畏惧,强作镇定。
“你是谁?”
“我?十二城之主,墨行道。”
第二章 身相许 度春宵
“十二城之主?没想到竟会是一个没及冠的少年人,倒是寒香小瞧这天下人了。废话少说,既然落到你的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仙子何出此言,尽管如今我为刀俎,你为鱼肉。可我,咳咳~在下又何尝是辣手摧花之辈。”
“哼!真是说的比唱的好听,不就是欺我虎落平阳吗。把我掳到这儿,点穴、化功散都用上了,就差那交杯酒中的阴阳和合散了吧,你的狼子野心我可是心知肚明。”
被苏寒香给看穿了,墨行道有些意外,不过脸上还是乐呵呵的。
“仙子此言差矣,在下又岂是强买强卖之人,我对仙子所做的一切可都是明码实价的。在下可以替你报仇,甚至可以让仙子手刃仇人。而仙子所需要付出的,不过是一句“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罢了,又何乐而不为呢。”
“的确,寒香也曾听贵府管家说过,十二城之主最喜助人于水深火热之中,这“雪中送炭”比起这条件也算不得什么,这确实是一笔很合理的买卖。只是寒香不情……也不愿,报仇雪恨之事寒香一人足矣。当然,寒香知道公子不会轻易放寒香离开,所以,寒香再此有一个提议。”
“说来听听。”
“仅有今夜,寒香可以对公子以身相许,唯公子是从,但是也请公子允诺寒香两个条件,让寒香离开,还有……就是尽可能庇佑我锦绣宫门下弟子。”
面对着苏寒香不容置疑的目光,墨行道抿了抿嘴,也不用“在下”自称,直接答道:“行,我答应你了!”
苏寒香心中大喜,脸上难掩激动,一抹嫣红浮于脸上。没想到墨行道会如此干脆答应她的条件,当即颔首说道:“谢公子成全,若是寒香大仇得报,且能苟存一命,定当为公子做牛做马,为奴为婢。”
“哈哈,仙子还真是一个至情至性,深情厚谊的奇女子。”
说罢,墨行道轻轻往苏寒香肩上一拂,后者只觉一股精纯内力冲向被封穴道,浑身便是松了下来,苏寒香揉了揉自己的肩膀,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瞄了一眼墨行道。
出神入化的摄魂术,浩瀚磅礴的浑厚内力,仅此两项他便是足以在江湖上傲视群雄了,也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东西没展露出来。
一时间,苏寒香是对墨行道萌生出来一丝好奇。
“至于仙子体内的化功散,我也不多费劲了,过一夜你的内力应该就可以恢复至八成了。”说完,墨行道转身欲要离开。
苏寒香连忙开口说道:“公子这是何意,莫非是反悔了么?”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我只是不喜欢把事情留到明天做罢了,莫非仙子就是如此迫不及待?光天化日,有些不妥吧。”
听见墨行道言语中的揶揄之意,苏寒香的脸不由得一下红到了耳根,说道:“是寒香误会公子了。”
“没事,没事,被你一个大美人惦记着,我又怎么会介意呢。等着啊,我很快就回来。”
墨行道出去了,月寒宫再次剩下苏寒香一人,百无聊赖之下,她漫步到院落里,感受着那舒心的清冷,欣赏着姹紫嫣红的花团锦簇,嗅着那杂而不乱的诱人芳香。
或许,在这里一直住下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个念头几乎是在一出现就被苏寒香给斩掉了,纵然她渴求着平静,但师门的血海深仇终归背负在她身上。
不多时,墨行道回来了,他手上多出了一张被写得密密麻麻的纸。
咻的一下,那轻盈柔软、随手可破的纸在这个刹那,是化作了天下间最锋利的夺命凶器,不足百步之距,稍纵即逝,看着那眼前一点点放大的纸张,苏寒香心中竟是产生了一种快极生慢的错觉。
待得风声骤息,苏寒香看着那薄纸有如鸿毛从眼前缓缓飘落的时候,适才如梦初醒及时伸出葇夷,接住了这张“差点要了她性命的暗器”。
过了一眼,苏寒香便是知道,那正是自己所需要的情报。
“你门下中人,我已发散了人手去把她们找回来,不过也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特别像是你掌门师姐那样的,我怕是找回来也不过是废人一个。至于你想要报仇,喏!他们的情报都在这儿了,你可要看清楚,想明白,凭你单枪匹马,唯有送死一途。”
苏寒香忖道:“公子多虑了,寒香又怎么如此不知死活,报仇很多时候用的可不只有蛮力。力若不足,以智取之。”
墨行道挑了挑眉,脚下一趟,整个人就是贴在了苏寒香身上,两人鼻子只差毫厘,好像隔着那两层细薄衣衫也能感受到那下面的火热胴体,情不自禁地,墨行道是以一手搂其腰,一手抚其唇。
“确实,真想要取一人性命,那法子可太多了,就我知道的,很多时候甚至不需要一个周详的布局,只要一点见血封喉的毒药,或是一句拨动人心的假话,再甚者乃至一个摄心夺魄的笑容,皆足以置人于死地。”
苏寒香尚未适应过来,只是在墨行道的挑逗下,她的身躯是愈发酥软无力。苏寒香只能勉强说道:“公子说笑,这些尽非寒香所擅,只是寒香也曾混迹江湖数年,自然少不得一些后手,情非得已,还请公子莫要多问。”
墨行道哈哈一笑却是不再多言,苏寒香却是没想到,墨行道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仇人都能轻而易举地查出来,又怎么会查不到她的过往。
在这普天之下,能掩过墨行道耳目的人是一只手数的过来,苏寒香,何德何能,自是不在这其中。
墨行道将苏寒香拦腰抱起,四目相对说道:“如此良辰美景,不知仙子可曾准备好了?”
或是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身为一个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苏寒香满脸通红。倚靠在墨行道胸前,看着墨行道那恍若星辰的眸子,苏寒香觉得自己就像是又被点了麻穴一般,浑身瘫软使不出半分气力。
苏寒香道:“不喝合欢酒么?”
墨行道笑道:“仙子不是知道酒中有着阴阳和合散吗,怎么,莫不是仙子想要以此增添几分情趣?”
苏寒香微微摇头,道:“寒香只是有些害怕。”
墨行道琢磨了须臾,应道:“那行,我们就顺着规矩来喝上一杯交杯酒。”
将苏寒香稳妥地安置在床榻上,墨行道亦是跟着做了下来,在苏寒香惊异的目光下,墨行道像是要拿什么东西似的伸出了左手,一转,一招,一收,就已经把远在桌子上的酒壶连杯子都给隔空“摄”了过来,似乎这功夫在墨行道身上宛如吃饭喝水一般简单。
墨行道慢条斯理地分别给二人的酒杯都给斟满了酒,在四目交接之下,他们不约而同举起杯子,以手挽手的方式将杯中物一口饮尽。
苏寒香脸上泛现一抹酡红,道:“从这一刻起,公子就莫要再称呼寒香为仙子了,如今既要献身于公子,那寒香便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还请以后公子直呼寒香名讳。”
闻言,墨行道认真地想了想,才用商量的口气问道:“那我以后便是直接称呼你为寒香?可我举得我们既然都要行周公之事了,那不妨再更进一步,叫你娘子如何?”
苏寒香摇头,连声拒绝道:“万万不可,尚且不说我们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是三书六礼和拜堂,又有哪一样是从头到尾完整地完成了,若公子真体谅寒香,待寒香复仇归来之日给寒香一个妾的名分便是心满意足。”
孰知,墨行道轰然大笑,道:“你以为我是谁,在十二城,我墨行道就是天,我的话就是理,不管外头妻妾何分,法理万变。在我这里,我墨行道的女人,地位都是平等的,我绝对不会偏袒谁。你真要担心,那我们不妨再拜一拜这天地,如何?”
苏寒香摇了摇头,一脸娇羞卧身在墨行道怀中,轻声说道:“不必麻烦了,寒香已经准备好了。”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捋着苏寒香散乱的柔顺秀发,仔细端详着她那酣然入睡的熟睡模样,比起刚才,似是多出了一层氤氲之气,一分仙灵之韵。墨行道长叹道:“这也算你的机缘,没想到我第一次尝试结合邪染功和瞋恚功予你阴阳交合互补,竟是助你一举打通了任督二脉,贯通天地之桥,如今你是处于脱胎换骨的关键时刻,看来我是不得不跟你一同出城入世了。”
“不过这样也不错,最近这个大鹏会是越来越不安分,老有事没事就在兴风作浪,正好收编过来。还有演武堂、精武会、万道盟你们这些老不死的,瞧我不趁着这次入世,让你们好好看清楚谁才是这江湖中的王。我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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