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黑暗幻想》:第1章 涂鸦与记号
第1章 涂鸦与记号
现在,我们的城市里边,到处充斥着令人烦恼的涂鸦。
你们也许觉得没什么。
但说不定,就在你们觉得没什么的那些涂鸦之中,隐藏着恐惧的入口。
一位叫晴香的女士慌张地来到海南日报社。
日报社的前台因为觉得晴香女士有点怪怪地而如此回应:
“不好意思,晴香女士,你这样会给我們添麻烦的。”
睛香女士不听劝阻,硬是要进入日报社,反被保安拦下。
“拜托你们,谁都可以,请听我说一下,其实,我看见了外星人。”
这时,海南日报社的记者宇镇出来阻止了保安,然后带着晴香女士进入了他的工作室。
“我来听您说那个关于外星人的事情,来,这边请。”
宇镇,22岁,海南日报社的记者,他的一位22岁的青梅竹马唐令,也是跟他同在一家日报社工作的同事。
进到宇镇的工作室里边的晴香女士先谢谢了宇镇,然后说:
“无论我走到哪都会被当成奇怪的人,如果你这也不行,恐怕我真的要放弃了。”
宇镇回答:
“嗯,总之我们这什麽故事都有,而且看起來您也不像会说谎的人,然后,到底发生了什麽呢?”
晴香女士开始向宇镇讲述关于她所知道的外星人的事。
最初,是由于涂鸦,画在墙上的涂鸦。
晴香女士是在一年前搬到现在的家,这是晴香女士一直以來的梦想。
在高级住宅区有一座自己的房子,虽然,晴香女士的老公说:
“这基本上不可能。”
但还是被晴香女士买到了。
可实际上居住起來实在是非常糟糕的环境。
高级住宅区只是虚有其名,这让晴香女士每天都非常烦躁。
这其中,尤其是附近的公园,涂鸦实在是非常严重,让人忍无可忍。
胡乱涂鸦的人、以及对涂鸦视而不见的人。
所以,晴香女士每天都到那里去花时间洗掉涂鸦,直到墙壁变干净,这都是凭的晴香女士的一时意气。
然後,涂鸦的数量就逐渐减少了。
只有一个非常缠人的涂鸦,即使把它擦了,第二天一定会出现一个同样的。
于是,晴香女士就想着要抓住犯人。
直到晚上,睛香女士她终于看到了犯人......。”
宇镇听了晴香女士的描述后说:
“画涂鸦的外星人吗?”
睛香女士觉得那个涂鸦里面应该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秘密?”宇镇问。
“是的,因为我觉得从那天开始我的性命就被人盯上了。”
宇镇吃惊地说:
“唉,性命?”
晴香女士看到外星人的第二天,墙壁的涂鸦就不见了。
睛香女士到家的时候,涂鸦就出现在晴香女士家的墙壁上,好像要警告什麽似的。
晴香女士非常的害怕,立刻把那涂鸦擦掉了,但是,立刻就会出现在其它的地方,就好像慢慢地逼近晴香女士一样。
无论晴香女士找谁商量,对方都不当真。
“其实这种事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理解吧!”
晴香女士只能一个人和这种恐怖战斗。
然後在调查的过程中,晴香女士发现了一件事情。
某块空地之前好像有一户人家居住。
但是,数年前好像一家突然全部离奇失踪了,房子也被打掉了,社会上认为他们应该是连夜逃走了。
但是,晴香女士觉得这是那些外星人做的,总感觉他們的计划在暗地里实施,然後察觉到他們的人类就被他們暗中给灭口了。
“如果是这樣,那我觉得我所剩的时间也不多了。”
宇镇问晴香女士:
“那個涂鸦是什麽形状的啊”
晴香女士用笔在纸上画出了涂鸦的形状。
宇镇看了涂鸦的形状后说道:
“还真是复杂呢”
晴香女士害怕地问宇镇:
“如果我不能逃开这个涂鸦,那我到底会怎麽样呢?拜托了,请帮助我,我很害怕。”
隔天,宇镇将晴香女士画的涂鸦纸拿给了正在放假中的青梅竹马唐令看。
唐令看了涂鸦纸后问宇镇:
“外星人的涂鸦啊,这是真的吗?”
宇镇回答:
“不管是不是真的,现在才开始调查呢,首先我先去调查一下她家以及她家附近。”
唐令惊叹道:
“好厉害!”
“什么?”宇镇疑问道。
唐令开玩笑道:
“像杂志的记者一样。”
宇镇突然嘟嘴说道:
“我就是个记者,虽然还是个刚入行没多久的新人。”
“那,我也来帮下记者的忙吧”唐令想趁着放假,试着帮宇镇调查一下。
然后,唐令看了看手中的涂鸦纸,宇镇突然坐近唐令。
唐令说:“太近了。”
宇镇回答:“那,涂鸦纸的事就拜托你了。”
“好的,有什麽注意到的事情记得联系我。”
“好”宇镇说完话后,起身准备前往睛香女士的家。
唐令鼓励宇镇:
“加油啊!,大记者”
之後,唐令拿著涂鸦纸尝试问了下周边的人,有没有看过这个图。
而宇镇则来到了晴香女士的家,并未发现涂鸦。
于是宇镇询问了一下晴香女士的邻居们,邻居们都回答,没怎麽去注意涂鸦。
晚上11:00,海南日报社只剩下宇镇一人,唐令来到报社慰问宇镇:“辛苦了。”
“哦,辛苦了。”
“怎么样,查到了什么没?”
“没,什麽也没查到。”
“我也问了很多人,哪都没有那個涂鸦,然後我就考虑了一下,那個图会不会是晴香女士凭空想象出來的呢?在为涂鸦烦恼的时候看到了本来不存在的涂鸦,然后,结果最终看到了外星人,由一个家庭主妇构想出来的恐怖的幻想,这件事的导火索是城市中无差別的涂鸦,这会是很好的社会问題,还有还有,我从城市里上学的孩子那打听了很多,主題是关於城市的涂鸦,你有什麽看法。”
这时,在宇镇的笔记本电脑的网络上,传来了关于美国那边的不可思议的影像。
而唐令则继续跟宇镇讲:
“虽然只是涂鸦,但还是有各种各样的观点,有人说是恶作剧,也有人说那是了不起的艺术,不过最多的还是,涂鸦是张扬自我的一种方式......”
宇镇并没有听进唐令说的话,而是全神贯注地看着网络上的,在美国伊利诺伊州的罗伯特先生所持有的农场发现影像。
根据研究神秘怪圈的科普拉先生指出,这次在美国伊利诺伊州发现的怪圈是目前为止最大的,科普拉怪圈研究调查组正在调查这是否是人为的。
唐令问正在看着网络影像的宇镇:
“喂,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什麽啊!”
这时,唐令注意到影像上的怪圈图案。
于是,唐令急忙地拿出了晴香女士画的涂鸦纸对比了一下。
此时,宇镇说:
“晴香女士看到的外星人很有可能是真的,它們在世界各处留下这种符号。”
“唉,为什么,为了什么?”
“正如她所说,地球被盯上了,而且一些阴谋也在发生,例如把地球化为自己的地盘之类的,然后这图像就是这种计划的标志或者某种信号,不然的话怎么会有这样的巧合。”
唐令难以相信宇镇说的话:
“这怎么可能!小镇,你的想象力真丰富。”
然後,宇镇起身。
唐令问:“你要去哪?”
“去晴香女士的家。”
“等一下,你真的认为这件事是真的吗?”
“你能完全说它不可能吗?”
“等一下,我也去”于是,唐令跟宇镇一同前往晴香女士的家。
当唐令和宇镇赶到晴香女士的家时,晴香女士己经被送往了医院。
而睛香女士身上全是伤痕,医生说,大概是她自己刻的。
第二天一大早,宇镇来到医院的顶楼探望晴香女士。
晴香女士告訴宇镇:
“我看了这边精神科的医生,我好像是一种叫精神强迫症的心裏上的疾病,自己划伤自己的身体,我服了药,听医生说了很多,我觉得之前我在说谎,我一定是自己一个人想得太多了,没办法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可能把这迁怒于别的东西,所以,我才那么执著于涂鸦,还想到外星人什么的。”
“但是,或许你说的是真的,实际上,有神秘怪圈图案出现了”宇镇告诉晴香女士。
“唉?”晴香女士疑问道。
“不,也没什么,是啊,外星人什么的,怎么可能存在呢?”宇镇立刻把刚才说的话收回去,然后笑着安慰晴香女士。
晴香女士跟宇镇说:
“我丈夫过几天也会回來看我。”
“是吗?以后肯定会有好事的”宇镇的内心一下放心了。
晴香女士点了下头说:
“嗯,一定呢!”
“那我先回去了,多保重”宇镇向晴香女士辞行。
晴香女士回答道:
“你也是,今后请多多努力”
“好”宇镇话说完,刚准备离开医院时,却在医院一楼的前台,看到了电视上正播的新闻。
前日在美国伊利诺伊州发現的史上最大怪圈引起人们热议,但是发現这个怪圈的农场主罗伯特盖拉却突然失踪,州警察己經展开了调查。
于此同时,医生们检测到晴香女士的血液......?
而看到新闻的宇镇从医院的一楼返回到顶楼时,晴香女士己经永远地消失了!
看來己经有某个异常事件发生了...
如果有更多的人们注意到他們的记号的话,说不定可以避免这样的事态。
请多多注意不可思议的涂鸦,虽然可能己經为时已晚。
第2章 失衡的世界
早晨,老张一觉醒来突然觉得总有什么好像渐渐变得不一样了。
比如说,每天设定在8点30分的闹铃快了5分钟,拖鞋穿起来感觉小了一圈。
会说话的娃娃突然说了至今为止都没有说过的话。
比如说:
“那是不可能的啦?”
以及,昨天还好好的门突然发出了“吱吱”的声音,楼梯也感觉多了一阶。
但老张的妻子敏敏还是一如既往地坐在沙发前,边看书边念书。
花的颜色之前好像是黄色的,窗外的景色和房间的大小以及镜中的老张自己的模样都没有改变,如往常一样。
然而到底还是渐渐地好像变得有点不一样了。
“搞不好现在的这个世界跟自己原来所处的世界说不定是两个不同的空间,难道你没有这么想过么?”
老张在图书馆问好友阿强。
阿强回答:“啊,我有点理解你的想法。”
老张突然笑说:
“是这样啊,不好意思,说了奇怪的话,请不要认为我是个头脑奇怪的人,真是的,对着第一次见面的人我到底在说什麽呀。”
阿强问老张:
“你难道还没意识到我是谁吗?”
老张疑惑的看著阿强的脸问:
“难道你是,阿强吗?”
阿强回答说:
“我当然是阿强啊,你察觉得好慢啊,难不成忘记我了吗?”
老张这才想起来,然後笑着说:
“当然记得,小学的时候我们总是...。”
这时老张脑海中突然闪出一名少年意外失足落下悬崖的画面。
顿时老张的脸一下僵硬了,问道:
“阿强,你不是应該死了吗?”
阿强惊讶地回答:
“什么,我死了?怎么可能,我之前都呆在英国啊,自从上了中学后一直在那边,你忘记了么。”
然後阿强反问老张:
“欢迎会,你还记得吗?我记得你当年是打算向明美告白的吧,不过却没说出口,你该不会连这个都忘了吧。”
老张想了想后,失望地说:
“如果那时候顺利说出來的话就好了,现在都不太记得当時在干什麽啦。”
阿强安慰老张:
“算了,记忆这东西本來就不靠譜,但是自己会被你认为死掉了的这个,我可还真没想到,更让我震惊的是你居然做起了理发师,我本以为你会接你母亲的班当研究所所长呢!”
老张告诉阿强:
“我母亲在三年前去世了,她本想让我接她的班,但我却一直忤逆她,总觉得继承她的话就像是被束縛住一样,我觉得还是普通最好。”
阿强听了老张的话后赞同老张的话,之後离开了图书馆。
隔天,老张把见到阿强的事告訴了同为小学到中学同学的明美和阿甚。
而明美告訴老张:
“阿强己经死了,我们小时候不是亲眼看到的吗?我到现在都忘不了那一天的事,那一天我和阿甚跟阿强还有老张你,四人到山里探险结果却迷路了,之后,阿强负责带路,却不慎落入悬崖,我们找到阿强的时候,阿强他已经死了,连身体也分成了两截,而且阿强死时还睁着眼睛,上半身朝着我们,下半身却还看着我們,而且看的方式还很诡异,现在想起来我都还毛骨悚然的,这种事是不可能忘掉的。”
这时阿甚突然插话道:
“说得我都想尿尿了。”
明美告诉老张,一定是老张自己想太多,所以做梦了。
于是老张抱着对阿强死没死的疑問回到了家里。
家中,老张回想小时候暑假夏令营的事,想着当年死的会不会不是阿强,而是别的同班同学呢?
于是老张翻出了以前的毕业照。
这时,老张的妻子敏敏突然开起音乐,且拿出书边看边念。
老张不耐烦地对妻子说:
“喂,喂,不要一边看书一边发出声音,不是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吗?这简直就像你的武器一样,还有你放的这個音乐悲伤得让我心烦啊!好像在强迫我听一样,你能停下来么,给我停下来,烦死了。”
然后老张拿着毕业相册,转身进到了房间里,并且把门给锁上了。
老张把门锁上后说道:
“我怎么会跟这种人结婚。”
之后老张想到没再毕业照里的人很有可能是死掉的那个人。
于是,老张坐下,开始动手翻起相册,突然发现,自己并不在相册里面,而开始紧张起來。
老张一直翻,一直翻,没有,没有,都没有,直到翻到最后,仍是没找到自已的相片。
而在相册的最后写着阿强留下的一些话。
话的内容是:
“我们重要的同学在夏令营时去世了,张坚同學,我一直不會忘記他,希望大家也记住他,他曾和我們一起生活,一起玩耍,欢笑,说话,哭泣,生气,沉醉什麽,喜歡什麽,他还活着,我们会一直怀念他。”
看完这段话的老张怀疑:
“难道那时死掉的真的是我吗?如果是的话,那我现在所在的这个世界到底是......?”
于是乎,老张走出房间,质问妻子敏敏:
“我死了吗?对你来说,这里是十年前吗?可我还有印象,这数十年间,我还有活着的记忆。”
妻子敏敏回答:
“对啊,你己经死了哦。”
倾刻之间,老张的家变成了一家名为“张张”的脑电波研究所。
老张看到海南日报社的两位记者宇镇跟唐令为了采访到有关活著的人脑这一新闻,而来到了这所张张脑电波研究所。
然而,宇镇跟唐令却看不到老张。
之后,宇镇跟唐令随即见到了阿强和阿甚以及明美还有敏敏四位研究人员。
在这四位研究人员的带领下,宇镇跟唐令看到,放置在装置里的是在三前就己经死掉了的,前所长张张的儿子张坚的人脑。
这时,敏敏开着音乐,拿起书,并且对着人脑念书,装置中的人脑突然发光一闪一闪地,像是对敏敏念的书有所反应。
此时宇镇问阿强,人脑一直都是敏敏管理的吗?
阿强告訴宇镇:
“差不多是八年前开始的,虽然有些微弱的脑反应,不过己经死了吧,之后应该也不用再保管这個东西了吧,这种营养培育没有任何意义,再说再一次唤回死去的脑这种事情什麽的即使在英国也没有先例,也只有张坚的表妹敏敏还相信着用这种非科学的方式可以唤醒张坚。”
就在众人准备离开研究所的时候,唐令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话:
“活着的人脑啊,总觉得有种它再朝这边看的感觉。”
早晨闹钟的铃声准时在8:30分响了,老张一觉睡醒,看着书桌上没有娃娃,然后关掉闹铃,用手擦了下额头的汗,然后,叹了口气说道:
“这是什么梦啊!”
接着,老张起床穿上拖鞋走出房間。
老张走下楼,到冰箱里拿出面包和牛奶。
此時穿着主妇装的老张太太明美出现,好奇地问老张:
“你今天怎么吃面包?我现在给你和女儿做泡面和早餐,先去刷牙吧。”
这时老张的女儿梦梦也起床了,梦梦接过明美手中的抹布帮忙擦桌子。
到了吃早餐的时候,老张给女兒和明美讲起了昨晚他那奇怪的梦里发生的事情。
女兒回答:
“那是不可能的啦?”
听了女兒这句话的老张,觉得这声音和这句话怎么那么耳熟。
吃完早餐后,女儿梦梦上学。
而老张则看了看花的颜色,确定花的颜色是黄颜色之後,去研究所上班了。
下午,老张下班来到理发店理发,同时给他好友阿强讲了他昨晚的梦。
阿强惊讶地说:
“真是奇怪的梦啊!你居然在梦里还是理发师。”
老张回答阿强:
“这几年因为接了老妈的班,工作很繁重,每天都很拼命,所以可能憧憬像阿强你这种理发师平常的生活吧。”
阿强回答老张:
“普通最好了,这是我的口头褝,不过话说回來阿甚己经死了25年了啊!还记得那家伙老是犯傻,老站在路边尿尿,结果出车祸死了。”
理完发后,穿著西装,打着领带,手提工作包,不同于一般在研究室里只穿著白衣工作服工作的研究员们的老张,在回家途中经过公园,见到公园椅子上坐着跟他梦里的那个叫敏敏的妻子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敏敏拿着书边看边念,边告訴老张:
“你己经死了哦。”
老张又再度回想起他在山里迷路且意外身亡的事情,一边害怕着看着公园的周围,一边嘴里念叨着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自己。
突然,有玻璃一样的东西从天而降。
老张抬起头来,望向天空。
原來是天空破裂后的碎片掉了下来。
在破裂的天空里显现的,正是老张在梦中,梦到的研究所装置里那装着的自己的那活着的人脑。
见到这一场景的老张双手紧紧捂住头,然后跪在地上绝望的呐喊:
“我是谁,我在哪,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昨天的你们和今天的你们是同一个人吗?
如果你们知道了你們只是自己的一环,你们还能活下去吗?
如果早上的闹铃提早了五分钟,而且感觉家中楼梯多了一阶的时候。
请小心,说不定你们己经迷失在失衡的世界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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