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就是多情种》:楔子 今夜子正来取

时间:2019-02-14 22:41:21   浏览:次   点击:次   作者:煜爚   来源:qidian.com   立即下载

楔子 今夜子正来取

茫茫大漠,百里不见人烟,唯独有一家龙门客栈独立其中,也不知这客栈的主人是何身份,却能让这家处于大漠之中的客栈数十年不倒。

“闻君有血丝宝剑一把,能吸人血,甚是神奇,今夜子正来取,必不无功而返。”

一张短笺紧紧握在漠北第一剑客路不平的手上,他紧盯着纸上这一个个洒落中带着一丝丝狂妄的字,枯黄的脸上那双如狼的眼睛中却是多了几道血丝。

略显破乱的大厅中还有四个人,一个身形矫健,九尺身材的高大汉子,不知练了什么轻功,走路竟是无声,此时正在厅中踱步,已不知走了多少圈,若是他再扬起他腰间那根鞭子,怕是能跑起马来。另一个正斜倚在厅中的一根柱子旁,却是个粗犷的汉子,又黑又壮,一脸胡子邋里邋遢,不比张飞也胜李逵,特别是他那把专砍人脑袋的鬼头刀,把玩在他手上是格外的渗人。

账房柜台还有两人,一个秀才模样,双手干枯细长,正轻抚着他的那根精钢的判官笔,目光却是如那翱翔大漠长空的秃鹰一般,满是凶光。另一个却是个美妇人,似有个三十上下的模样,穿的十分妖媚动人,而最妖媚动人的是她胸前那一抹白。

那踱步的汉子不知是不是走累了,拿过那张短笺来看了一眼,便又拍在桌子上“江湖上谁不知道你一剑封喉路不平如今在我龙门客栈当伙计,这人未免有些过于狂妄了吧。”

“就是!我李老三今儿个就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来我们龙门客栈犯浑!”那黑大汉也坐不住跳了起来,嘴里嚷嚷了起来,把路不平嚷嚷的更加烦躁,他紧握着手中的宝剑,慢慢的闭上眼睛,回想着这些年他得罪的人中,谁会觊觎自己这把无双的宝剑。

“你二人莫要喧哗,子时就要到了,那位客人快要来了。”

那美妇人嫌二人吵闹,娇喝一声止住二人,一时间屋子里便只剩下外面大漠里传来的阵阵风沙声。

“不对,那位客人已经到了。”

一直不吭声那位书生此时也出了声:“如今是风季,客栈里都没有一个客人,他晚上怎么在大漠里潜伏,且不说那些个毒虫蛇蚁,光那些风沙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所以他一定早就潜伏在了客栈里!

众人大梦初醒,一时间更加紧张了起来,好家伙,这世上竟有人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潜入了龙门客栈,当真个好手段!

“欺人太甚,这西域大漠还有贼敢欺负到马六爷的头上的!”那高大一把扬起了他的鞭子,打在地上扬起了不少灰尘。

西域盗神马炳胜,一根赶山鞭两条飞毛腿盗尽西域三十六国珍宝,江湖上谁不知他的名号?

鞭子抽在地上咣咣作响,那书生虽然也愣了愣神,可是这帮人里却属他眼尖,刚才随着马炳胜一抽鞭子,厅里十二盏大灯却是悄无声息的灭了三盏。

“客人既然来了,何不出来一见?”那书生瞧出破绽,运足了内力,吐出这一句话来,这句话直透耳膜,颇有些门道,非内力深厚者却难运用的来,而书生话音刚落,厅中的大灯却是又灭了三盏。

“好一个白衣判官崔无常,好功夫!好内力!”

一阵低沉的声音传来,传来的方向却似是来自四面八方,这一声回话与那白衣判官崔无常是一般的功夫,运气传声,可见来者的内家修为也是非同寻常。

此时,大厅中的等又灭了三盏,不觉间,一个明亮的大厅已经变的十分昏暗,而最后的三盏灯也随时都可能悄无声息的被熄灭。

“朋友,我龙门客栈不知哪里有所得罪,可否现身一叙,我徐三娘保证不伤朋友分毫。”那美妇人便是龙门客栈的掌柜,这时候也该她出头了。

“好!某家来也!”

声落,灯灭。

黑暗中又是一阵喧哗。

三声暴呵,一声惨叫。

惨叫声的却是从路不平的嘴里发出来的。

“不好,中计了!”

刚才灯灭的瞬间,众人都看见一道黑影直冲路不平。

也是在这一瞬间,除了徐三娘四人同时出手。

未曾想中招的却是路不平。

“赠剑之恩,来日再来答谢诸位了!”

声音落,众人点灯。

留下的只有一个被打的半死的路不平,而他鞘中的宝剑,早已不翼而飞。

第一章 平沙万里绝人烟

今夜不知何处宿,平沙万里绝人烟。

茫茫西域大漠八百里,除却龙门客栈,只有一处绿洲不归西域三十六国管辖,那便是破军城。

破军者,破而后立,无往不破。

破军城城主地武功自然独步西域,绝无敌手。

那破军城主地名字便唤作破军。

听说这个名字是世代相传的,谁能当上城主谁便就是破军。

此时这位名震天下的高手,正斜躺在美人膝上,浅饮一杯上等的葡萄酒。

倒也是一等一的惬意。

“珍儿,听说最近外面又发生了一件稀奇的事。”破军轻轻的问着,语声低沉充满了煽动动的吸引力。

那被唤作珍儿的少女轻轻一笑,还未言语,那似水的眼眸中便先带了三分爱恋,她一边温柔的梳理着破军那头的幽蓝的长发,一边答应着:“不知少主说的是哪一件呢?”

“自然是龙门客栈那一件事。”

破军轻轻放下酒杯,目光转而投向了珍儿的眼睛,说来也是奇了,这位破军城主的头发是幽蓝色的,眼眉和眼瞳竟也是幽蓝色的,却也更显秀逸。他的鼻梁挺直,嘴唇微薄,不笑时显得有些冷冰冰的,此时嘴角上扬,轻轻一笑,却是一阵春风吹来,化了他这坚冰。

珍儿哪里禁得住他这一盯一笑,一抹红晕悄悄爬上了脸颊,却是害了羞,破军笑意更浓,竟起身一把把她揽入了怀中:“我的宝贝,珍儿你的脸怎么红了?”

珍儿哪里经得住破军挑逗,羞得一张俏脸好似那熟透了的苹果,娇嗔着把破军推开:“你呀,少不正经,让姐姐们看见,必定又要笑我。”

破军轻撩长发,浅浅一笑:“若非我家祖传的规矩——男子二十二岁不得娶亲生子,否则我早吃了你们三个宝贝了。”

“你呀,脑子里天天想些坏事。”珍儿嘴里嗔怒着破军,身子却慢慢倚回破军身上。

破军笑道:“我的小宝贝,你可别冤枉我了,无论是谁,在这么灯火通明的屋子里怕也做不出什么坏事,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我也有让屋里的灯无声无息的就熄灭了的本事。”

“哈哈哈”听了破军的话,珍儿竟然笑出了声来,笑的破军流出了一个疑惑的神情:“怎么?你笑什么?”

珍儿闻言笑意更浓:“我在笑你什么时候变的谦虚了。”

破军听了却是苦笑一声,站起身来,将双手一仰,屋中便悄无声息的灭了大半。

破军轻轻叹了一口气:“我是有这个本事,却没有那个盗剑贼一般的本事。”

目睹此景,珍儿也明白了破军话里的意思:“你随可以做的无声无息但是发功的痕迹十分明显,而且……”

“而且无法做到一次只灭三盏!”

破军的神情越发有些凝重,能将自己的内力控制的如此精妙绝伦,普天之下怕是屈指可数。

而且能做到应该都是些鬓发尽白的老朽,凭他们的身份和地位犯不着去偷一个晚辈的东西。

或者偷盗者用的是一种奇怪的武功,比如一种奇妙的暗器手法。

但是也没听说龙门客栈的人后来检查出蜡烛有什么异样。

那个小贼可真是厉害!

破军思索了良久喃喃道:“我想我该出走走了。”

次日,破军城中走出去了三匹骆驼,每一匹骆驼都有着一身雪白的皮毛。

最前面的一匹骆驼上驼着就是破军,不过此刻他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怕是再熟悉他的人也难认出他来。

那白骆驼脚力甚是不错,不过半日的功夫,便在这大漠中行了二百多里,到了一处小镇中。

破军牵着骆驼到了一处旅店前,那店很破,近前了看,极像是用石块和木头勉强拼凑起来的危房,很难想象它是怎么伫立在这漫天的风沙中而不倒的。

破军将骆驼拴在门前,掀开门口的破布帘子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醉汉趴在杯盘狼藉的桌子上,呼噜声响遍这个屋子。

破军也不着急叫醒他,只是径直走到他趴着的桌子前坐下,提起一只酒壶来闻了闻,然后喃喃道:“竟是醉生梦死!难得!难得!可惜!可惜!”

“有什么好可惜的,不过是一壶酒罢了”破军话音刚落,那醉汉便应了声,一边起身,一边扒开他那头散乱的头发,轻轻的揉了揉眼睛,瞧他这副模样,怕是比那些逃荒数月的饥民也强不了多少。

破军也不瞧他,只是使劲把那酒壶往自己嘴里倒了倒,却是一滴也不剩,不由的生出一脸痛惜之色:“我听说这酒喝一杯便能泥醉一天不醒,你喝了这么多,岂不是浪费?”

那汉子冷笑了一声道:“在我眼里它和水没有什么分别。”

破军道:“怎么能没有区别,酒和水可有大大的不同。”

那汉子闻言问到:“有何不同?”

破军笑道:“酒入愁人肠化作的是泪,水却从不入愁人肠,更不会化作泪,你说是不是有大大的不同呢?”

那汉子听了破军的话却是又笑了,先是冷笑,随即便成了苦笑,在破军看来,那汉子虽然脸上带笑,但却是笑出了心中最苦,心中最愁。

而很快那汉子就收住了自己的流露出的感情,板着一张脸,冷冰冰的问道:“你来所为何事?”

破军道:“我来打听一个人。”

那汉子道:“什么人?”

破军道:“盗走血丝宝剑的人。”

那汉子道:“五十两黄金,不过我只能告诉你他的行踪,不能告诉你他是谁。”

破军道:“你的规矩我懂,我给你一百两黄金,你把他的武功底细也告诉我,我要去好好会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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