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何以忘乎》:楔子——天下局势,助你稳固江山
楔子——天下局势,助你稳固江山
“公子,坤正皇帝于三日前驾崩,太子予以余十日后进行继位大典,现在朝廷形势对太子略显不妙,大都官员皆拥护右相梁青继位,公子?”房间没有任何声音,只有旁边的书童在喋喋不休的述说着这当今的天下局势。
许久,没有得到回应,书童终于忍不住抬头小心翼翼的看向的斜躺在椅子上面的人儿。
“好了,你先下去!”果然,那人略有些不耐烦的开口,手指揉了揉皱起的眉心,不悦的放下了另一只手中的书。
“好的公子!”书童一见自家公子不耐烦的模样,不禁在心里咯噔了一声,听见这句话之时如同大赦一般快步走出了房间,顺带很机灵的关上了门。
许訓烦躁的的立了身,对面的铜镜映出一张略显稚嫩的脸庞,眉若柳叶,眸似星辰,照耀的像是大海般深沉淡漠的神情,鼻梁高挺,唇色艳丽,容貌比之绝色佳人还要胜上几分。
约摸是十五六岁的年纪,看着如同单纯的世家公子,可谁见了不知这便是天下鼎鼎大名的神医——棋落悠?
许訓望着窗外的竹木不禁叹息一声,他来到这里已经十年了,依靠着原身本来的神医师父和自己从那个地方带来的医术,很快小小年纪便成为下一代神医,比之师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摸了摸自己的脸,许訓有些恼怒,这张脸倒是个祸端,这些年也不知引来了多少人只为见他一面,完全可以称之为蓝颜祸水了!
这具身体的师父知道他的很多东西,也给了他很多东西,按理来说,他帮助师父完成遗愿也是义不容辞的,可许訓却是一点也不高兴,介入这混乱的朝廷能高兴?
太子楚予以幼时与许訓见过一面,所以许訓对那个身居高位的人还是有些印象的。
那年,春风正暖,太子殿下一袭月牙白袍,面如冠玉,唇红齿白,气势天成,这人对他师父都是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唯独对他温柔的不行,所以许訓对他印象还是不错的。
今朝他已有十六,而那人应该也快十八了吧,这年纪也是时候了。
许訓走至床沿夹角处拿出一封白纸,手指拿过毛笔,写到:
太子予以——
八年前的今日,师父曾说,若有一日你登帝位,吾便助你稳固江山,陪你看尽这天下繁荣之景,如今,时机已到,朝廷局势却依旧动荡不安,吾思那日约定或许是时候了,也该回去了罢,望届时予以能够掌握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深谷竹园棋落悠留
许訓呼了口气,将那封信拿在手中端详了片刻,觉得没毛病了才略微勾唇。
“竹十九,这封信,快马加鞭,十日只能必须送到皇宫太子予以手中!”
许訓声音有些低沉,手中的信随意的向后一甩,立即有一只粗糙的手接住,暗处渐渐出现一黑衣人,恭敬至极的跪地应声道“是”!
是时候了,许訓想着。
“替我收拾一下,明日我自当启程前往帝都。”许訓吩咐了一下门外的书童,眸子里似有兴趣一般,应该是想到了什么吧?
1、面圣
今日正是新皇登基之日,天下自当是无比热闹,那些人们也是纷纷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看着倒是一派混乱之像。
许訓一袭朴素的灰衣,一顶黑色斗笠遮住了昳丽至极的脸庞,腰间甚至还挂着一把细剑,仔细一看不同寻常,黑纱微微被风吹起,露出了他嘴角的一抹轻佻笑意。
气质淡漠出众,即使是走在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街道也是那么的引人注目,许訓眉眼轻皱,他此行是想在越来越不引人注目的好,可如今看来倒是不行了。
细思一番,许訓加快了步伐,迅速前往皇宫,他此次一来,没带任何人?或许,他有绝世武功罕见医术,天下如今又有何人会是他的对手?还需带人?可许訓偏偏是个怪人,他不但是带人了,且还带了不少,自己的暗卫十个,这可抵得上如今皇宫里的那些禁卫军一千了!
师父曾说,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哈哈,想到这句有些现代化的句子,许訓也是舒开了轻皱的眉眼。
看着金碧辉煌的皇宫,许訓内心在感慨,什么狗屁故宫,和这个比起来简直就是渣好吗?
“落悠,八年不见,你倒是变了许多。”御书房案台上的少年皇帝一袭龙袍,眉眼凌厉,身材修长,眼眸深沉如同大海,唇红齿白,气势天成,若不是在皇宫之内,而是在平民大街上,许会有一些大娘会称赞一声‘好一个仪表堂堂的少年郎’。
“皇上,人总有成长的那天。”许訓微微提醒了一下楚予以,如今他们已有八年未见,这八年足以改变许多了,当初的稚童也成熟了,不是吗?
“是啊,总有成熟的哪天。”楚予以感慨了一声,笑的高兴极了。
“此次前来,落悠是为了什么?”
“自当是为皇上稳固这江山!”知道这楚予以还存有疑心,许訓这一句倒是让楚予以的疑心消散了不少。
“好好好,来人,拟旨,封……落悠,你此次来皇宫应该无人知道,你可要换个身份?”说到一半,楚予以停顿了一瞬,转头询问许訓。
“自然要换个身份,自此在位谋其职一天,草民便唤许訓如何?”许訓遮在斗笠下的脸面无表情,声音并不恭敬,应该是料定了就算如此对楚予以,楚予以也不能拿自己如何吧!
“也好,既然如此,许訓以后便是朕的左相了,许爱卿认为如何?”
“承蒙陛下厚爱,臣,必不负重任。”
“对了许爱卿,明日便是朕的登基之日了,不知许爱卿可有准备?”听着许訓的回答,楚予以满意的点了点头,正准备转身之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再次询问了一声。
“自然是有的。”许訓对着当今皇帝即不跪也不恭敬,甚至有些放肆,即便如此,楚予以也没有丝毫不满。
“那就好,今日来也该累了,等会我便派人送左相回府。”楚予以立在案台旁边,想是在思索着什么,略微有些心不在焉。
“是。”许訓客套的回了一字,便毫不犹豫的出了御书房,这地方还真是让人感觉到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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