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者归来之后悔药》:第1章 系统
第1章 系统
梦境激发生命活跃的肌体,沟通物质现实与精神的三元世界。
敲开梦境之门的人,要经历肉体的折磨,精神的全面洗礼。感受到疼痛,经历不同人性的历程。
追求物质的生命体叫物质生命,追求精神的叫精神生命,追求梦境的叫梦境生命。
物质生命如动物植物体,精神生命如精神病患者,追求梦境的则称之造梦人。
物质充满诱惑,不解,失控;精神则更加迷离,茫然,困惑;梦境的指示,成为迷惑不解,迷离茫然困惑的指示灯,暗示。
人类是三元一体世界里最完美的生命形式,不过,它的内部也正在发生分裂。极少数人能进入梦境,成为梦境生命;一部分则进入精神世界,成为精神患者(人类的称呼);多数人则正打破平衡,进入物质生命,未来可能会演变为类似动物与植物形式。
郭峰偶然机遇,踏入梦境世界,成为一个跨越异元物种的人类,一个造梦者,但它又不是一个普通的造梦者,不自觉纠正人类历史偏差,改变三元世界,迎接一个新纪元。
今天大清早恶房东又来敲门,脸绽开花儿,鞠躬行礼不断向郭峰道歉。
“房租以后不用交了,有钱就给,没钱随便住。”
郭峰欣然接受,关上门,没忘掉托住鼻梁上划落的眼镜框儿,握紧拳头,举起双手,准备庆祝。
望着这间七八平方米的房间,家徒四壁,一贫如洗,燃起的热火瞬间熄灭,只得一屁股又坐回那张破床铺上,打开桌上积满油腻的旧饭盒,取出半块干裂馒头,剩下咸菜,用力吞咽下去。
刚干咽一口馒头,他抚弄蓬头垢面,蹙紧眉头,以后拥有这套造梦系统,就不用再过苦日子,摇身变富豪,想要啥就得到啥,还可以反悔,天啊怎么没想到?!
激动得郭峰把嘴边馒头,掉落一地渣儿。
不吃了,以后再不啃硬馒头,明天起,他要住大House,别墅,美女香车,只要努力,制造梦想,重塑现实。
梦境世界可以让你拥有与现实相反的身份地位,通过升级,可以去世界任意地方游山玩水,拥有任何你渴望的身份与地位。
就在昨晚,他还躺在床上,肚皮饿得咕咕直响,朦胧听到耳边有人说,“你被抽中地球上的幸运者,进入黑暗梦境世界,我是梦境精灵,伴你随行。”
郭峰脑海不断闪过那段跳跃反复的对白,不是幻觉,他清楚记得,那个世界。
置身于一片河流之上,晴朗蓝天,绿荫黑土,眼前一个全身闪亮的精灵睁大眼睛,俏皮看他。
满脑问号的郭峰为眼前美妙画面所吸引,这是天堂吗?
每个东西都闪烁异彩,身边走过的男女,高耸观光楼梯,低头戏耍男孩,还有忙碌奔波坐地铁的上班族。
“这是一个全新世界,你中奖成为地球数百年第二位幸运者,开启黑暗梦境世界。我是导游天使,可以叫我梦境精灵,全程为您服务。”
“我不是在睡觉吗?怎么会……”
那个叫精灵如瓷器人面无表情继续对他说,“欢迎你的加入,现在你处于平民极,如想升级系统,需要提高财力、权力和智商,每个级别的升级,将为你的现实生活,免费赠送一枚后悔药,它成为跨越梦境与现实的灵丹妙药。”
后悔药?
不是老话讲,不是大白天说瞎话,世上不是没有……!
不对,现在睡觉呢,应该是黑暗,难道白天没有后悔药,黑夜有啊?
郭峰不由又握紧拳头,举起双手,没忘掉托住鼻梁上划落的眼镜框儿。
受了那么多苦遭了那么多罪,没想到还能莫名其妙活在梦境,能够影响现实,可以实现任何身份,不仅如此,还有后悔药吃,好啊,好啊!!
那天为了证实一切是真的,他决定先拿那个邪恶的房东开始下手。
不是他不交房租,他还在四处打工的创业艰难期,当初租房就说,一个月一个月租,谁知道租房突然改变主意,让他交三个月一次,否则另租别人。
郭峰当然没钱,租东每天守在门外,等他下班进屋就开始絮叨,看着他吃东西,哪怕是馒头渣滓,也竟然瞪眼看到晚上八点才走。
昨天,他第一次尝试造梦系统,租东大早晨跑来,就说出上面那番话。
系统是真的,非常有效,他可以利用它,做许多不能做的事,金钱美女,身份地位,都不是问题。
郭峰想不清如何中了大奖,几天前就有些异常。
清晨醒来,门口鞋子被人动过,脚上还穿着那双昨晚脱掉的袜子,内衣内裤依旧与昨晚一样,未见异常,身体上却留下血青淤迹。
有人说,这叫梦游,只要把手脚绑住,第二天不再会发生。
郭峰尝试买条结实的尼龙绳,牢靠绑住,结果令他惊诧。
第二天早晨,身体依旧被结实绑紧,平躺床上,身上换成女人的香艳衣裙。
二年前,进入格子清服装设计公司,穷困聊到、老板已经准备开除他,那天晚上开始,郭峰的设计开始有灵感,不只是那些小企业老板夸赞,就是那些知名企业设计师也慕名求教。
设计图里面参杂诡异,国内外设计专家试图模仿,只得其一,无法透入骨髓,反而设计界,出现不少郭峰设计风,仿真与赝品,不仅未让他名声受损,反而增加时尚新装的少女欣赏。
你是一位朴素平常的女子,穿上郭峰设计衣服,会增加性感。你已经魅力无穷,妖娆多姿,他的衣服会增加女人味道。丑的女人穿上后会变得吸引,美丽女人则会风韵翩跹。
喜欢他的粉丝已经上亿人,爱他的设计,爱他这个人,情书开始如纸片飞来。
可是,郭峰晚上依旧噩梦不断,夜深人静,会看到一个如影子女孩走到床前,脱去衣裳,伸直躯体,伴他同眠。
那个女孩郭峰认识,A城鹿城学院的同学,曾迷茫过,痴恋过,那是一段不堪的历史。
女孩叫林芬,住在401室,一个不爱说话,被别人形象成噩梦的女孩。
401室的小矮个陆芳是何药的女友,何药是郭峰从小长大的邻居,哥们。
两人从外地考到A城,一起住到同个寝室,但在这场男女追逐赛里,何药对帅气逼人的眼镜郭峰,五体投地。
“郭老大,是我哥们,看到吗?校花秦羽追求他,都不打理。”
何药站在401室吹牛,眼睛不去瞅陆芳,总是诡异瞟向西南床头,一个被纱帘遮盖的上铺。
林芬就住在上面,当何药每天八点拎着五只水壶从水房走出,穿过电线杆的篮球场,走到401寝室入口,他都舍不得马上离开,一定会站在门口吹会牛。
六个女生,只有林芬始终躲在上铺,对他的表演不理不踩,令何药非常没脸面。
别人说401寝室是他用水壶换来的交情,陆芳则是五个水壶里最爱当他观众的一脸雀斑的矮个女生,而林芬则是401室最冷漠却又最漂亮的女生。
在说校花秦羽的时候,何药尖细的嗓音,快要吼叫出来,也没惊动西南上铺的翻书声。
他无奈,实质在吹牛郭峰的时候,内心也对秦羽漂亮脸蛋、柔嫩声音,还有那双勾人的眼而着迷。
何药会与301室他铺上的阿彪每天都会进行一段对白,“晚上做梦了,梦到秦羽爬床上,脱去衣服,在叫……叫得声嘶力竭,叫得……”
郭峰总会在此刻,挺直腰板,托住鼻梁上要划落的眼镜框儿,指着何药说,“还要不要哥们,还是从小长大一条裤子的邻居吗?”
阿彪则翻起白眼,眼睛斜视,“怎么地,兴你整天抱着校花啃,还不许我们说吗?”
一口东北口音阿彪,七岁在东北呆过半年,回到A城,彻底一口大茬子味。
郭峰抬起手,瞪大眼珠,冲着阿彪吵吵,“秦羽,你想要,白给你!”
他说的是真话,何药听他说过多少次,不喜欢秦羽那股妖媚,让他骨子发酸,晚上做噩梦。阿彪虎视眈眈,可人家秦羽每次高开301,总是先扑向郭峰的床铺,从来不正眼看他一眼,或许,斜睨一眼,阿彪晚上也会美梦不断。
郭峰性格有点玩世不恭,喜欢折腾,有点不安分,就是遇到班组里最丑的女生,他也会没事找事,不经意地“挑逗”人家,外号“花眼镜”。
就是遇到班组里最丑的女生,他也会没事找事,不经意地“挑逗”人家。
随便遇到女生就说带人家上街,吃她吃饭,一起唱歌跳舞,不管人家女生同意不同意,就抓人家的手,勾肩搭背,表现得很潇洒大方的男人劲。
何况,林芬并不是一个丑陋无比的女生。
第一次见到林芬,他就觉得林芬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孩,尽管话语不多,对人爱理不理,躲躲藏藏,甚至几次他主动去搭讪都被拒绝。
他依旧有点猜不透,也就更加好奇想知道这个女孩整天脑袋在想什么。
那天,老师正在讲解某一章节的法律课。
秃顶的男老师,把他最喜欢的“落入一个怪圈”、“是先有蛋还是先有鸡”两句口头禅刚说完,郭峰这次终于没有忍住,哈哈大笑起来,引得阿彪与几个男生一起笑破肚皮,所有坐在课堂的女生捂住肚子,忍俊不禁,笑盈满面。
法律男老师脸有点挂不住,阴沉的脸盯紧笑得前仰后合的郭峰,现在的这群顽劣大学生,他虽不想浪费脑细胞去多管,毕竟在如此严肃庄重的课堂上,也有一个师颜师尊。
郭峰赶忙低下头,耷拉眼镜,用笔迅速在纸片上,划拉又划拉,憋嘴忍住。
课是没法再上,男老师转身推门离开,学生自动下课了。
郭峰匆忙向正东张西望的阿彪书桌前冲去,昨晚上俩人吃完晚餐,就跑到校门外打球,结果惨败,两人打过赌,每次他都赢得阿彪不住低头求饶,谁知道哪股劲,一向“皮软”的阿彪却赢去三杆,每杆十块,总共输掉三十块。
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报仇,身体猛冲得过急,踩在正迈步准备下课的林芬脚趾上。
瞬间撞击,郭峰有点紧张,手臂就四处找扶住的依靠,不经意还是有意,右手抓住林芬手臂,忙松手划过,划过一片柔软的地方。
第2章 玩世不恭
郭峰慌张地低头,不停地道歉,脑海一缕潮热的暖湿掠过。
尽管那只是片刻,留下印记,所产生的一股新鲜感,让他萦绕心头,阿彪不停叫喊也没听到。
“帅哥,想什么美事呢?”
郭峰仿佛被人猜中心事,脸颊腾地红润一片。
阿彪愈发得意,终于让他抓住狐狸尾巴,“唉,桃花运又被你撞上啦……”
整整一天时间,郭峰没有任何心思,脑海里翻腾手指碰到那片柔软部位,那一瞬间,潮热的暖湿感觉,始终无法驱散。
最终结果,台球又输掉两局,没来及把钱给阿彪,他已经疯一样往寝室方向跑去。
留下阿彪一个人,朝他的背影不停地怒骂,小气鬼,输掉就要跑。
郭峰突然想起与林芬住在一间寝室的小芳,那不是何药的现任女友嘛。不能放过与林芬再次近距离接触,他觉得如果错过,自己会后悔一辈子。
推门走进401寝室,两人朝西南角的床铺望去,早听说林芬行事古怪,被女生诟病。
果然,西南角的床头的纱帘被挡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里面隐约听到翻书声音。
何药轻轻把手中暖水瓶放到一边,向正奇怪地望向他的一个女生点头示意,她斜歪点点头,淡淡嗯一声,却又惊诧地翻起身,坐起来。
“郭老大,你坐,小芳去买东西,五分钟后能回来。”
一声郭老大果然有效,几个床上假寐和仰躺的女生,头都猛然抬起,眼神晶莹。
看得何药满肚子跑酸水,自己辛苦受罪这几年,也没见过她们给过如此多的注目礼。
西南角床头的翻书声弋然而止,所有女孩匆忙收拾裙装,或坐起,或穿鞋下地,倒茶的倒茶,传话的传话。
郭峰坐在小芳的床边,有一句没一句地答应,他已经熟悉知道如何应付眼前的红粉阵。
西南角的床铺依旧静寂,林芬似乎睡觉了。
郭峰有些失望,起身站起,前后走了几圈,又坐下,觉得就此回去也挺无聊,向屋里正朝他行注目礼的几个女生,招招手。
左右离寝室熄灯时间还有两个小时,一起打牌,消磨时间。
屁股刚落座,西南角床上,伸出一只脚,软软的。
片刻,穿件蓝布格上衣的林芬,探出头,一缕乌黑油亮的秀发。
她小心翼翼地迈步走下梯子,双脚落地,垂下头,穿上鞋,又从床底取出一只水盆,里面是洗漱用具、洗发液、毛巾。
脚在落地的瞬间,站起身,如一片轻飘落叶听不到一丝声息,娇小身体,恍如一道影子,掠过郭峰与几个打牌的的女生。
“唉,你好,林芬。”
郭峰突然一嗓门,把围在一圈打牌女生惊吓一跳。令人意外的是,林芬那张冷漠的脸,缓慢转过身,碎齿洁白,粲然一笑。
笑意恍惚,似饱含深层的寓意,令整个寝室荡漾一股温馨芬芳,靠在郭峰肩膀上的何药看得如痴如醉。
郭峰一拍脑袋,把何药推到旁边,忙低头去掩饰,手中扑克牌已经洗得叭拉叭拉响。
林芬慢步走远,寝室里,所有女生似乎并没注意,也没人去叫她坐到一起打牌。
郭峰望向盈盈远去的背影,一股触痛电击般,瞬间如刀尖划过。
他依旧无聊打牌出牌,几次都打错又拾起来重新打,耳朵竖立,隐约听到洗漱间传来淋漓的水流声。
她应该是在洗脸洗头。
他能隐约感觉到细微的水流穿过丝发的柔滑,缓慢,缠绵。
娇小身躯,柔软,妖娆,散发清淡热汽。
水流声湍流不止,似乎永远无法停下,拿在手中纸牌有点酸痛,手腕也有点麻,抬起头看围坐一圈的几个女生,数张先前兴奋的脸蛋也如焉茄子,变得无精打采。
门终于响了,林芬推门进屋,手里端盆,发丝略粘湿意,脸颊白嫩润滑。
当她迈步走过郭峰,轻轻抬起头,向他示意:“咳……”
郭峰如释包袱,紧绷的神经瞬间松驰。
他淡然一笑,林芬朝他露出的笑靥,清纯,恬静,似曾相识。
回到宿舍,已经深夜,躺在寝室床铺的郭峰,望向头顶的401室。
不知为什么,沉思冥想,静寂之夜,他能清晰地听到,一片落叶静静掠过头顶,那一定是林芬又走下床。
那一刻,他奇怪,认为自己有点神经过敏。
不过,那天,秦羽如同林妹妹下凡,突然闯进301男生寝室,身上穿件透纱露肉的紫衫裙,娇艳嘴唇,颀长白皙腿,粉嫩色丝袜,义无反顾地扑到他身上,让他大跌眼镜,在众目睽睽下咬他的嘴,留下一片粉红艳丽。
秦羽已经疯狂在床上嘶叫,让他的手伸进她激情的怀里。
他的耳边,又似乎听到那片落叶的脚步声,他不明白,也不敢去探索。随后,一声尖叫,划过校园。
林芬死的那夜,郭峰确实听清一个声音,那声音就是林芬从楼上掉落后传上来的。
也就是在林芬死后一个月,警察与校方最后确认,属于自杀,校园逐渐恢复平静。
有人却发现,一向被许多女生仰慕、深得女孩缘的郭峰不再有女生再去寝室找他,也不会在校园操场上遇到他,疯狂地围攻上去。
女生们变了,找到新的攻击目标,新的仰慕对象,他就是阿彪,这个一口东北口音,眼睛笑咪咪的男生。
所有趴在窗户外的男生们都彻底无语,大眼瞪小眼,看到一群女生雀跃地抱紧阿彪,五颜六色,娇艳妖娆,如一群蝴蝶迫不及待地采花蜜儿。
阿彪前前后后,从默默无闻,到变成女生的香膜膜,又是什么门道,这又是用了什么手段?
有人又看到,秦羽与郭峰吵架了,在校园的东拐角栅栏后面的小树林里。
几天后,又有人发现,阿彪床上,一个女孩紫色丝袜儿,还有他脖颈上被人咬的齿印,殷红艳丽。
只有一个人,依旧执着跟在“郭老大”的身后,忠心耿耿,一步不离。
他就是何药,还是这个何药,依旧继续每天做着同一件事,在趴在窗户上所有男生复杂微妙的目光下,拎着两三只五颜六色暖水瓶,从女生寝室出发,向远处暖水房进发,经过高大的篮球架,白线杆和一片蓝天的操场。
几乎,每天整点八点。
郭峰手上又多了一件事,就是每到月底,他会静静一个人,走到黑色铁栅栏前,走过林芬跳下的地方,独自地静静冥思半天,目光充满无尽忧郁。
何药告诉他,林芬死前那天,给他打过电话。
她说:喜欢郭峰,希望天天祝福他,如果有另一个世界,她会每天为他祈祷。
郭峰毕业了。
对于身边走过的妖娆女子,避而远之,他觉得每个女人背后如同林芬一样,隐藏一个未知秘密,与她们接触,要保持心理距离,内心才会平静,进一步接触,他就会不安、紧张、心悸。
没想到,父母却出意外身亡,仅给他留下微薄资产。
无依无靠,找工作成为他最大烦恼,换过各种工作,人几乎到最后的绝望,最后,鬼使神差他又回到A城,如果再找不到工作,他想向那个曾经心悸的女孩林芬告别。
终于有一家公司要他,与他的专业对口,但人家闲他没经验,只能当临时小设计员。所谓小设计员,无非就是帮大设计修修补补,打下手,他已经满意。
父亲留下的那点钱,在郊区租下一间面积不大的小房,开始自己生计,那套唯一像样的西装,是他最大的财富,也是他能在人前活得象人,被别人看成人的装备。
每天,郭峰衣装整齐,与上下班工薪层年轻人步调一致,挤进拥挤共交车地铁,停在格子清服装设计公司门前,坐在离厕所最近的一间小隔断桌前,每天在桌上堆满未处理,繁琐的文件。
临到中午,拿出提前准备饭盒,里面放个馒头和一点咸菜头,中午饭就算对付过去,至少比晚上只喝点凉水,啃坚硬或发馊的馒头要好很多,他是这个城市最穷的白领。
公司从当地作坊企业弄来不少小设计,大设计员看不上眼,郭峰忙碌的时间更多,效果一点不好,作坊企业挑挑拣拣,根本不理睬他所谓设计理念,每天被老板郑静仪的臭骂成了家常饭。
“如果连这点小活儿都弄不好,过两天赶紧给我走人,不要让我看到你。”
郑静仪说着话,嘴上的吐沫星儿还没抹干净,
从那天开始,他变得有些神经症,觉得门前的东西被人动过。
女老板张仪静长得富态,告诉他,离开这片那个臭气熏天的小隔断,为你预备一处顶级设计室。
你看,服装杂志,国内国外,到处都是受你影响的设计图纸,公司善用人才,现在开始,你是公司副总经理兼设计师。
郭峰才华被承认与肯定,听到来自不同角度的恭维与赞赏,心情并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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