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侠仗力》免费试读_刀剑如霜

时间:2019-02-19 03:13:48   浏览:次   点击:次   作者:刀剑如霜   来源:qidian.com   立即下载

第一章 穿越之始,帝皇密令

双月悬空,星斗满天。

飒飒的长风从北疆而起,掠过了茫茫草原,划过了雁南雄关,吹进了巍巍长安,荡起了千牛卫营地的旗帜。

夜阑神色恍惚的跟在同一个营帐的袍泽身后,脑海里纷乱如麻。

明明前一刻还在武馆内打着心意拳,怎么一个眨眼,就到了这不可名状的世界了?

这具身体倒是和自己的名字一样,但很遗憾的是,躯体的主人并没有给自己留下一丝一毫的记忆。

给自己留下的真正馈赠,应该只有比自己穿越前还要强健的肉身、经脉与丹田内汩汩流动的热流吧。

这是……内力吗?夜阑心中自问,一股兴奋从胸臆中氤氲而生,转瞬间沸腾起了全身的血液。

这个世界,有内功!

他这个混迹在现代社会的武痴总是慨叹,先贤武道难觅,对手难寻,却不成想,自己竟穿越到了有武功的异世!穿越来的种种迷茫与不适应瞬间被一扫而空,夜阑几欲仰天长啸,可看了看同样装束打扮的其他人一脸肃穆,不禁也沉默无言。

是了,就算是想在这个世界攀登武道,也必须挣脱了现在的身份啊。他打量着身上的劲装和腰间的佩刀,下意识地摇摇头:”千牛卫……能在皇宫里奔驰急走,必然是禁卫了,想脱离,恐怕不是那么简单。“

”同时,我还要尽快的找到穿越的原因。这种不可控的因素可能会是打断我修行的最大阻碍。“

夜阑心下想着,不知不觉间已经跟着其他千牛卫走到了皇宫内一个僻静的院落。

这院落在皇宫中并不起眼,却也有三十丈见方。院内杂草丛生,不时还有小兔子蹦来蹦去。

一个线条极为刚毅的中年男人背对着进院的千牛卫,他抬头看着庭院中间房屋的牌匾——景阳宫,沉吟不语。

景阳宫在朝廷和民间都是声名不显,但它的别名却是天下知名,那就是冷宫。冷宫原来的妃子们都随着先帝守皇陵去了,而当今帝王赵狄登临大宝时还不过七岁,未成年之前朝政由太后代为执掌,至今日也不过是迎娶了皇后,纳了两个贵妃而已。

直到第十七个千牛卫踏进院落时,那个中年人耳朵一动,转过身来:“本官牛正儒,任千牛卫大将军,今日召各位前来,是有要事相托。”

话一说完,牛正儒竟然对着这些千牛卫们鞠了一躬。

夜阑握着刀柄的手心瞬间变得汗津津。身体内并不怎么懂得调动的内力也波涛汹涌起来。

别刚一穿越,就死了吧?

牛正儒鞠躬起身,沉声道:“列位在我千牛卫中皆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今次叫各位前来,是受了陛下的密旨。”他伸手向皇帝寝宫的方向遥遥一拜,“牧守雁门关的镇北大将军前些时日发来密报,称自家工匠独创了一种印刷方式,可将成本大大降低、效率提高百倍千倍,此事不敢擅专,特密奏于陛下,并将工匠之外的知情者全部斩杀。”

最前面的一个年轻千牛卫问道:“大人,我们都是世世代代在皇宫长大的禁卫军人,实在是没什么见识,卑职实在想不通,那印刷效率提高千倍百倍又能如何?”

夜阑暗道:印刷效率提高,那自然是人人有书读喽,如果世家大族……

他心头一跳,目光炯炯的看向了牛正儒:不会吧?

牛正儒似有所觉得看了一眼夜阑的方向,而后冷笑道:“印刷效率提高,自然是会让人人都有书可读。我大晋立朝百年,行历朝历代不敢想之事——科举,意图让贫民士子有进身之阶,也不使世家大族把持朝政。却不成想书籍昂贵,平民黔首根本没有学习的条件。若是此技术普及天下,必能打破世家大族对知识的垄断,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他说着,竟是又鞠了一躬:”陛下将于一月后成年,那时将亲临朝政、总揽山河。今日之事,便是陛下要做的第一件大事,在场之人要奔赴雁门关,从镇北大将军处护送工匠或秘方到京城。在此期间,我们九成九会遭到世家大族的袭杀。皇宫乃是天下之中,任何消息都是瞒不住世家大族的探子的。我们现在就出发,趁这个时间差能走多远就多远!“

牛正儒说完后,一挥大氅,直接向冷宫之外走去。

千牛卫们齐声应诺,转身对向大门,迅速整队,随即正冠,整领,调整刀鞘。

夜阑装模作样的学习其他人的动作,在手划过胸口的时候,身子蓦地僵住了。

自己的怀中有一块圆形铁牌,这令牌打磨的极为精细,居然给人一种细腻如玉的感觉,和千牛卫们挂在腰间的方形粗糙令牌完全不同。

我不会……就是世家大族的探子吧?

夜阑神色不动,将手探入怀里,将令牌使劲地塞了塞,生怕它掉出来,脑海里风急浪湍。

没有继承身体原主人的记忆,根本不知道传递消息的方式。

被千牛卫发现探子身份,那就是死;被家族发现知情不报,也是死。

这可真是……狗娘养的人生啊。

正思忖着,他的肩膀被人从旁边一拍,夜阑一个激灵,赶紧转过身去。

拍肩膀的是刚刚穿越过来时,给自己领路的那个千牛卫,他面容很是俊秀,最令人瞩目的是一口白牙,咧开嘴笑起来,牙齿好像都在反光:”阿阑,你刚来千牛卫,还没跟我们出行过任务,这次你紧跟着我,我护你周全!“

夜阑神色古怪的应和了一声,想起了前世里一部火爆全球的漫画里的人物,状似紧张地似是自问也似乎是问这个千牛卫:”我还没出过任务,怎地就叫我跟着出去啦?“

“对哈!”小伙子拍了拍脑门,扯着嗓子喊道,“牛头儿!夜阑刚进咱们千牛卫三天,怎么就叫他去参加这么危险的任务了?他怕是还没见过血吧?”

当头走在院落门口的牛正儒身子一顿一晃,带出了一片残影,出现在了几丈开外的夜阑两人身旁,一巴掌打在年轻人的后脑勺:“李罗刻!你就不会小点声?这次的名单是陛下亲自勾选的,有什么问题回来问陛下。”

李罗刻脑袋缩了一缩,讷讷一笑,不再多言。

夜阑也不再说话,跟着李罗刻等人一起迈步出了冷宫。

牛正儒带着千牛卫们在皇宫之内轻车熟路的穿行,忽疾忽徐,小心翼翼的避过了巡逻同僚的视线。

皇城的巡逻卫兵不知有多少,就如同一张巨网,漫天兜头洒下。但牛正儒身为千牛卫大将军,对皇城布防再熟悉不过,今晚似乎又临时调动了部分卫兵的工作,一路走下来,居然愣是没让任何人发现。

夜阑很清楚,无论现在如何纠结都是于事无补的,不清楚的就是不清楚,不明白的就是不明白,现在只有跟着这些千牛卫一同奔赴雁门关这一条路可选,摸清信息,有机会逃就逃,能假死就假死,既然一心向武,就绝不能在这个烂摊子里挣扎。

他放下心头的大石,居然放开了压抑的心情,涌上来对异世皇宫的好奇,于是饶有兴致的看着亭台楼阁的装扮,在雕梁画栋中左顾右盼。

李罗刻似乎也知道这个”新袍泽“对皇宫不熟,很热情的低声介绍起来:

“咱们刚刚路过的是承乾殿,乾就是天,我大晋天子受命于天,这里是陛下休憩的地方。”

夜阑点头,他指着不远处与承乾殿遥遥相对的阁楼,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大晚上的,还灯火通明,说是不夜天都不为过了。”

夜阑不知是否是自己的错觉,总感觉这阁楼气势凌人,远甚于大气恢弘的承乾殿,更令人隐隐觉得不安的,是那阁楼的高度,好像是与承乾殿不相伯仲?

李罗刻方才说承乾殿时,语气还算轻松,一看这个阁楼,声音不自觉地就轻巧起来,他捏着嗓子道:“这里是风铃阁啊,是太后的寝宫,她老人家现在正处理政事呢。”他说话吞吞吐吐的,明显是有些畏惧,但是又不自觉地伸出了大拇指。

夜阑联想到方才牛正儒说的“陛下即将亲政”,立时恍然:皇帝未亲政之前,就是太后代管天下了。

于是他低声道:“咱们千牛卫也不都是牛头儿一个人说的算吧。”

“当然。”李罗刻道,“千牛卫分左右两府,左府便是咱们,平日里奉密旨办事,左府将军蒋振雄和大将军牛头儿便是一条心的,右府则是负责仪仗、守卫和巡逻,将军刘锦文一向与牛头儿不合,听调不听宣。咱们这一路上躲过的巡逻卫兵,就是右府的人呐。”

牛正儒和左将军是皇帝的人,那么右将军凭什么有底气和牛正儒不合?

亲政前夕,皇帝急于做成这件事,到底是为了证明自己,是为了打压贵族,还是为了……争夺权力呢?

夜阑回过头,深深地望了一眼规格高度隐隐超出承乾殿的风铃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夜已三更,风铃阁的灯火次第熄灭,大晋帝国最有权势的女人已经进入了梦乡,可她的权力欲会熄灭吗?

第二章 暴露(一)

九月刚过,长安城的秋老虎还没有来到,塞北之地居然开始下起了瓢泼大雨,一场雨后又零零散散的飘起了鹅毛大的雪花。

草叶在雨水中无力的倒下,躺在积水里,又被踏过的马蹄的踩了一遍又一遍。

十八骑从长安而来,踏过了泥淖,渡过了黄河,绕道了龙城,终于要离雁门关不到三舍之地了。

领头的昂藏汉子鼻直口方,正气凛然,一身玄色劲装映衬的分外魁伟,他向身后的下属们大声喊道:“不要吝惜马匹,前面不远处就又是驿站了,在那里略作调整,我们就不再休息了,到雁门关再说!”

李罗刻扬声道:“牛头儿,天气这么冷,到了驿站喝点酒吧。”

牛正儒马鞭遥遥扬起,在空中打了个响儿,骂道:“你就知道喝酒!你最好不要受伤,不然我把烧刀子顺着伤口灌进去!”

李罗刻怪叫一声,不再多言,其他千牛卫们嘻嘻哈哈的哄笑起来。

夜阑紧了紧衣襟,迎着风吸了口凉气,也跟着笑了几声,私底下一个劲儿地嘀咕:“没机会逃啊。我要是现在骑马就跑,八成被当成探子当场斩杀了。要是有杀手就好了,浑水……不对!这些天我与他们也算是认识了,平白盼望他们丢了性命算什么好汉?若是有了杀手,我还应该挺身而出呢!下一个驿站尿遁罢。“

夜阑是武痴不假,但他还是个顶天立地的人,这几日与千牛卫们混得也算熟络,用他们的血换自己的自由,不知将来在攀登武道时,会不会总是想起这人血馒头?更何况夜阑在这几日的奔波中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事情,脱逃不成也未必有性命之忧了……

也就在夜阑暗自盘算时,一片密密麻麻的光电从队伍的最前方突兀地奔射过来。

”敌袭——“牛正儒在前方高喝一声,一团刀光在身前绽放,叮叮当当声中,不知多少银芒被打回了身前的草地。草丛中的敌人受不得喂了毒的暗器,一个个黑衣人就此跃出,不言不语,持刀拿剑的袭来。

千牛卫们齐齐勒马急停,马嘶一时成为了草原上唯一的声响。

李罗刻嘿嘿一笑,鹞子翻身跃下马来,噔噔噔连走三步,拔刀在手,直接就向前冲。

夜阑翻了个白眼,大声骂道:”李罗刻!护住你的马!“

李罗刻和部分千牛卫们这才反应过来,调转马头,照着马屁股打了几鞭,随后再上前厮杀。战马吃痛之下,向驰来的方向四散奔逃。

夜阑抽出腰间长刀,作冲锋状,速度却并不太快,落在了其他人的身后。

他前世身为心意拳宗师,几天的时间足以对这具身体有足够深刻的了解。

这具躯体实在是太强了。

强到了纵然前世是宗师武者,也不免瞠目结舌的地步。

堪称磅礴伟岸的血气体魄,一度让夜阑以为身体的原主人是个霸王龙,如果说,他前世双臂一振,力能扛鼎。那么夜阑可以毫不羞耻的说,现在的这个身躯用丁丁就可以了——这怕是不用练武,都能吊打以前的自己了,前生好比螳螂,今生好比装甲车,身体的底子完全不同。

不光如此,这“丁能扛鼎”之躯更令人目瞪口呆的是强大的恢复力和兼容性。在那个蓝色的星球上,没有哪个高手能同时精通三种内家拳,因为人类的身体素质是有极限的。纵然一个人精力无穷,可以二十四小时练功,但在同一个部位先后施展两套拳法的发力技巧时,往往会对某些肌肉群造成不可逆的损伤。而这具躯体,从来就不存在损伤不可逆的事情,夜阑这几日抽空练拳时,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一丝一毫的疲惫和损伤,用刀划身体时,居然连白印都起不来。他不敢用力再试,怕引起其他人的警觉。

毫无疑问,这般强大的体魄给了他无与伦比的兼容性,寻常内家高手使用太极拳,无非是化解招式,趁隙攻击。而夜阑却可以在挥出一拳时,让寸劲和揽雀尾一同使出,这将是何等可怖的杀伤?

他也怀疑过,是不是异界人的身体素质都是这般的可怕,但在反复的试探中,夜阑发现,那牛正儒单论身体来讲,恐怕都会被自己前世吊打,他才知道了这具身躯的诡异可怕。

但夜阑不敢逃,也不敢冲杀在最前。

因为他不确定内力的力量。

前世的修仙小说里,有很大一部分仙人被人近身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甚至有人写下了吕洞宾和狗缠绵千年,爱恨交织的神话。可若是拉开了距离呢?太上老君可是一个金刚镯就把孙猴子给收了!

万一这个世界的人能移山填海呢?就算没有那么夸张,在内功的加持之下,这些人的“丁毛”就能扛鼎呢?也许这个身体走的是纯外功的路子,自己的战力是烂大街的“五虎断门刀”那个级别呢?

在还没有学会内功心法、不能驱使体内的真气来测试威力时,这个险,夜阑不敢冒。

不能确定自己的水平时,夜阑选择了装,选择了苟,选择了走在队伍的最后。

可当两伙人的刀剑交接时,夜阑知道,自己多虑了。

从刀剑交击的响声中能判断出来,这些人纵然用上了内功,实力也不过是与自己穿越前相若罢了。

而这具肉身的力量,根本就不能窥测出底线,是前生的百倍千倍!

痛痛快快地打上一架,打完就跑!这种实力,还怕被千牛卫们擒拿杀了么?天下之大,哪里不可去?

于是他大踏步向前,对着和李罗刻争斗的黑衣人当头就是一刀。

那杀手眼神一凝,身躯向后爆射,要脱离战圈。

夜阑用力吐了口气,一股白色的气箭从嘴里喷出,脚下一用力,须臾间就追上了杀手,脚下的大力把地上的积水扬起,搓飞了一片草皮。

“接刀!”他暴喝一声,躯体的力量将声音无限度的放大,敌我双方都是脑袋一震,耳朵中发出了嗡鸣声。

一道雪亮的刀光从杀手的头顶发起,到胯下终止,将那人剖成了两半。

夜阑哈哈一笑,回味着刚才刀光舞动时从白变红的过程。

他看着通红的刀身,听着武器上传来的嗤嗤声,心中泛起阵阵快意:“这就是前世金老爷子的武侠小说所说的《燃木刀法》罢!出刀够快,果然能引燃空气!”

李罗刻嘴巴张得老大,和周围的千牛卫、黑衣人都不约而同的呆滞了几个霎那,这才大叫出声:“阿阑,你可真厉害!”

夜阑嘿嘿一笑,也不讲什么招法,信手挥舞起长刀,带起了呼呼的风声,连绵不绝的刀光团成了银色的球体,护着夜阑一路前行,眨眼间将几个黑衣人卷入进来,血液抛撒几丈高。

我这几天,是在和空气斗智斗勇啊!

与奋战的千牛卫不同,牛正儒右手提刀,左手负在身后,身周三丈之内并无任何杀手靠近。三丈之外,一个略显佝偻的黑衣人与他遥遥对峙。

那佝偻老人向牛正儒一拱手,发出干涩的声音:“无常锁命,厉鬼勾魂!对面不知是千牛卫哪位大人当面?小老儿是江湖中人,对朝堂的官服不甚了解,有什么冒犯的地方,您可要在孟婆那里多喝两碗汤,忘了这茬。”

牛正儒笑道:“原来竟是十殿阎罗的杀手!看尊驾的体态,莫不成是专掏人心肺的崔判官?本官何德何能,竟能劳您大驾。”

崔判官“唔”了一声,沉默了好半晌,才慢吞吞的说道:”老头子不过是个小小的杀手,居然能被千牛卫的大人记住,实在是三生有幸。“

他话说道一半,已经踏步前冲,说到”记住“时,已经连使出了十二招阴损的爪法,说到”三生有幸“时,又已经抽身退回了方才站立的位置。

牛正儒神色自若的挥刀,每一刀都直指崔判官所必救之处,两人招法并不相交,十二个虚招过了一个来回。

崔判官一番偷袭无功而返,险些被牛正儒削了手指,这才知道了对手的身份,他方才的淡定已经消失无踪,厉声尖叫道:“牛正儒,你是千牛卫大将军牛正儒!”

牛正儒冷笑不语,上半身微微向前伏低,迈出了一个弓步,单手将长刀横在了胸前。

草原上突然起了风。

在这个雪花飘零的地方,一股和煦的暖风不知从何而来,几片草叶随风而起,打着旋缓缓地向崔判官飘去。

崔判官一个哆嗦,嘴里唿哨一声,转身就跑,眨眼间消失在了视线中。

黑衣人们听到讯号,立马收刀后撤,也不管手中的招式收回后会不会受到致命伤,连同伴都不顾,如被风吹过的蒲公英,飞向了四面八方。没有能力逃跑的很干脆的头一歪,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就自杀咽气了。

夜阑很惊诧的看了看自杀而死的黑衣人,自语道:“这些人也忒的可怕,简直就不把身体当作自己的,逃跑时连头也不回,就不怕暗器飞镖射在自己身上?”

李罗刻将一具尸体的面罩扯下,指了指发青的面庞,说道:“他们是十殿阎罗的杀手,修行的功法唤作《怨鬼真经》,凡是修行这门功法的人,脸色发青,断情绝爱,无思无欲,不痛不痒。可以说他们就是活着的尸体。”他脸色愤愤然:“为利杀人,抹杀人性!总有一天,我要把他们的首领绳之以法!”

夜阑啧啧称奇,对着那具尸体转了几个圈,正要再问问李罗刻关于《怨鬼真经》的事情时,却感到肩膀被人拍了拍,颈上也是一凉,他回头一看,牛正儒把刀架在了自己的咽喉:

”夜阑,你究竟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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