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之巨侠传说》——赌圣克星

时间:2019-02-19 20:57:46   浏览:次   点击:次   作者:赌圣克星   来源:qidian.com   立即下载

001 秦飞(主角)

红花会十里亭分舵。

“舵主,有人求见!”门客躬身说道,江湖实力为尊,对于眼前这个号称红花会最年轻的少年舵主,门客打心底的敬佩。

“不见,不见!”叶枫不耐的摆了摆手,红花会虽不如少林武当,也是一举足轻重的江湖势力,他堂堂一个红花会舵主,岂能什么人想见就见。

“可是...”门客犯了难,微微犹豫,从怀里掏出一只珠钗来,放在叶枫眼前,“舵主,这是那人叫我带给舵主的,那人说...舵主一看就会...”

“啪!”叶枫认出珠钗来历,不等门客说完,脸色大变,一把夺过珠钗,一贯俊秀的脸色狰狞无比,吼问道:“那人在什么地方!快说!”

“东...东十里,翠竹林...”门客叶枫的脸色被吓坏了,战战兢兢的说道,他还没说完,叶枫已经冲出十里亭分舵。

此时,门口走进一名青衫中年人,高鼻阔口,身形魁梧,望着叶枫背影,问道:“舵主去哪儿?”

半柱香后,翠竹林。

“藏头露尾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出来与我一斗!”风吹竹林发出沙沙声响,叶枫紧握珠钗,怒吼道。

“呵呵...”一声轻笑,竹林掩映间,但见一名腰悬长剑的青衫少年信步而出。

“是你?”望着眼前那几乎比自己还要年幼几岁的青衣少年,叶枫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是这样的人绑架了他的心上人!

“是我,青衣楼楼主秦飞!”青衣少年神色自若,拱手道:“世人说红花会里有一个少年舵主,英雄过人,今日一见,幸会幸会!”

“青衣楼?没听说过!”叶枫愣了愣,旋即不屑的冷哼道:“哼!原来是青衣楼楼主,我红花会庙小,怕是高攀不起,还请阁下放了我箐妹,任何事冲着在下来!”

“岂敢岂敢!青衣楼刚刚创立,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打红花会的注意,只要叶舵主答应一件事,青衣楼自不敢再留尚菁女侠!”秦飞脸色很客气,说道。

“嘿嘿!说得好听!倘若我不照着你们的吩咐办事,你们自然不放我箐妹了!”叶枫心中冷笑,不过尚菁在对方手上,他投鼠忌器,只能强忍愤怒,问道:“要我做什么事?”

“很简单!”秦飞嘴角微微上扬,“听说下月初五是贵会总舵主收徒的大日子,贵会白总舵主武功超群,又是侠义中人,在下十分钦佩,本该准备一份厚礼才是,可惜...”

他话锋一转,摇头叹道:“可惜在下听见风声,说白总舵主要收的那名少年,竟与那已被侠义中人诛杀的魔教白虎堂有关,是那恶贼的儿子...”

“那又如何!”叶枫冷笑着打断秦飞说话,阴恻恻的反问道:“敢问青衣楼楼主,倘若父亲犯错,儿子就该被株连?倘若父亲杀了人,儿子就会杀人?”

“这...叶舵主这几句话,在下倒是好生难答...”秦飞微微苦笑,“不如由我问叶舵主一个问题,倘若日后红花会与魔教交锋,哪位白虎堂之子会站在那边?”

“自然是站在正义与公理一边,阁下枉称侠义中人,连这一点也不知道?”叶枫想也不想,脱口而出,讥讽道。

“啪啪啪!”秦飞微笑鼓掌,笑道:“舵主年少有为,说得话也是如此漂亮,真是又响又好听!”他是讥讽叶枫只会说漂亮场面话,说了等于没说,宛如放了一个响亮的屁,叶枫装作没听见,没有理会。

秦飞神色一肃,铿然道:“叶舵主,既知凡事应以公理正义为先,可知父债子偿也是公理?昔日白虎堂堂主祁远山屠杀正道数十人,这笔血仇自然落在祁峰头上!”

“哼!”叶枫冷哼一声,冷笑道:“谁的家人被祁远山杀了,阁下叫谁去报仇便是,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做甚,

我那未入门的祁峰师弟就在红花会总舵,你们青衣楼有本事就杀上红花会总舵,没本事就闭嘴,乱吠些什么劲!”

他这番话几与无赖无异,大意是杀人无罪,那是有本事,而被杀的人不该报仇,因为那是你没本事,活该被杀。

“哈哈哈!”秦飞怒极反笑,神色转为更冷,冷冷道:“如此看来,堂堂的红花会叶舵主这是要学那些泼皮无赖,混不讲理了?”

叶枫见秦飞神色不善,想起尚菁尚在秦飞手中,生怕惹恼了秦飞,语气放缓,说道:“是阁下先抓在下箐妹来威胁在下,阁下不讲理在先,可怨不别人!”

“呵呵...”秦飞呵呵一笑,恍然大悟道:“原来只要对方先不讲理,自己就算再不讲理,也是名正言顺了!高啊!真是高!”他连说两声高,语调讥讽,溢于言表。

叶枫明知对方说的是歪理,却无从辩驳,白生生的脸颊羞的微红,大声呵斥道:“阁下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想要的很简单,叶舵主只需要在令师白总舵主耳边规劝几句,叫他老人家务必三思而后行,万不可为收祁峰为徒而伤了侠义道的和气!”秦飞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若不愿呢!”叶枫冷笑道。

“那青衣楼只好再多留尚菁女侠做客几天了!”秦飞淡淡道。

叶枫怒目而视,吼道:“你敢!”猛的踏前几部,挥剑去砍秦飞脖子,剑锋划破空气,带起一道刺耳的破空声。

秦飞吼道:“叶舵主好剑法!”猛的挥手在腰间一抓,铿的一声,一柄明晃晃的长剑脱壳而出,双剑相击,剑身嗡鸣不已。

嗡鸣声未息,双方各自撤剑再斗,顷刻间就斗了数十招,叶枫携怒而攻,不停抢攻,秦飞刻意防守,剑招看似平平无奇,却不露一丝破绽,隐隐有剑术名家风范。

叶枫虽攻得密集,却也奈何不了,心中暗暗心惊,心想:“我攻得密集,大耗内力,他以逸待劳,如此下去,再过数十招,我非输不可!”

此时,忽而竹林深处响起一声竹哨声,叶枫心头一跳,暗道:“不好,竹林里还有旁人,一个秦飞我已奈何不了,看来今日必败无疑了。

可恨我关切则乱,忘记带红花会大队人马,否则便是有十个秦飞,我红花会何惧!”

他心中乱想,剑法便有些走样,攻势不如先前那般勇猛,秦飞看准机会,脚尖在地上连续轻点,飘然抽身而退,拱手道:“叶舵主,后会有期了!”

闪身进入旁边密集竹林,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叶枫万料不到秦飞竟会抽身而走,愣了愣,等他回过神之时,早已不见秦飞的踪影。

他心系尚菁安危,岂肯就此罢休,怒吼道:“秦飞,你若敢伤我箐妹一根毫毛,叶枫必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哈哈哈!”竹林深处,传来秦飞不屑一顾的笑声,“叶舵主,你有三天时间,过时不候!”

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低,叶枫听出声音来自左边,当即快步追上,不一会儿,就听见前方竹林深处有大队人马传来的脚步声。

他心中一喜,长剑一紧,施展轻功快步追上,忽而眼前一阔,身前再无竹林,不远处,几十个胸口绣着红花的江湖人士刀剑出鞘,正充满警惕的盯着自己。

叶枫一愣,旋即反应过来,朝着江湖人士中一身形魁梧的青衣中年人问道:“齐师叔,你们来这里多久,方才有没有看见一个青衣少年经过?”

那姓齐的青衣中年人认出秦飞,立即收起阔剑,神态恭谨,摇头道:“我等刚刚赶到,方才没有看见一个青衣少年经过!”

“没有!”叶枫双眼微咪,心中疑窦丛生,青衣中年人背后之人神色慌张,忙道:“属...属下等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欺瞒舵主!”

叶枫嗯了一声,不置可否,回头望着翠竹林,心想:“方才明明听见他的声音从这边来,怎么会跟丢了,箐妹在他手中,可得想办法救回才是!”

...

此时,翠竹林深处,众多高大竹子合围成的小片空地上。

一颗手腕粗的竹干上,绑着一名十六七岁的紫衣少女,少女体态姣好,容貌极美。

在紫衣少女身旁,静静站着一个黑衣蒙面人,看不清样貌,从婀娜的体态推定,那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

黑衣蒙面人左手提着一柄长剑,腰间吊着一个竹哨,想来先前那阵哨声,便是她所发出。

只听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两名少女身前的竹林中,缓步走出一名青衣少年。

青衣少年大约十五六岁,剑眉星目,腰间悬着一柄青色长剑,双手轻轻背在身后,手心长满了厚厚的老茧,正是秦飞。

两名少女一见此人,立时神色大变,黑衣蒙面人躬身喊道:“属下参见楼主!”

紫衣少女则眼冒怒火,吼道:“恶贼,你...你把我堂哥怎么样了!”

她身处险境,命在旦夕,居然关心旁人,而胜过了自己。

秦飞没有理她,朝着黑衣蒙面人道:“小蝶,我有事在身,三日后必回,这几天劳你看管。”

小蝶单膝跪地,俯首道:“属下遵命!”只觉清风扑面,抬起头来时,眼前已不见青衣少年的踪影。

紫衣少女见秦飞施展轻功跃上竹干,眨眼间就消失在密林深处,她心中牵挂着堂兄安危,焦急的喊道:“恶贼,你去哪儿了,你给我出来,你把我堂兄怎么样了!”

她想起秦飞安然回来,自己堂兄恐怕凶多吉少,急得黄豆大小的泪珠滚滚而落,啪啪的落在铺满落叶的地面上。

小蝶于心不忍,开口说道:“尚菁女侠别哭,你的堂兄没事,至少,现在是...”

她前面两句说得很清楚,后面两句则说得很轻,尚菁听见堂兄没事,心中一喜,忙道:“真...真的!”后面两句便没有听见。

002 柳木居士

红花会十里亭分舵左近,有一片柳树林,林中深处是一泓绿汪汪的湖泊,因为没有命名,便叫未名湖。

湖畔一名渔翁头戴斗笠,手持长杆,静静望着湖面上一起一落的浮漂,忽而,渔翁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旋即黯灭。

过了一会儿,渔翁背后柳树林里忽然传出一阵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近,片刻后,柳树林里走出一名腰悬长剑的青衣少年。

青衣少年似未看见渔翁,右脚一踢,把脚下的一颗碎石子踢飞而出,石子正巧从渔翁身旁飞过,眼见着就要落在浮漂之上。

渔翁不慌不忙,拿起身边装鱼的鱼篓,伸手一接,那石子便落在鱼篓之中。

此时,浮漂动静渐渐加大,好似水下的鱼儿将上未上,倘若方才哪粒石子落在水面上,鱼儿受惊逃跑,便再也钓不起来了!

“嗖~嗖~”青衣少年右脚连环快踢,七颗石子以不同的高度从渔翁身旁飞过,落点均是水面上浮漂。

渔翁身子不动,高接低档,一个鱼篓接住六颗石子,手腕一抬,去接第七粒石子。

此时,青衣少年嘴角微微上扬,第七粒石子忽然碎裂成两颗石子,一个朝左边落下,一个朝右边落下。

渔翁脸色微变,他若伸手去接左边石子,右边的石子就要落进水里,他若伸手去接右边石子,左边的石子就会落进水里。

他心念电转,颓然道:“罢了!罢了!不钓了,不钓了!”咚咚两声,石子打在浮漂之上,水底鱼儿受惊,逃之夭夭。

渔翁见上钩的鱼儿跑了,心头恼怒,把鱼篓朝后猛得一甩,鱼篓嘴里嗖嗖嗖的飞出七粒石子,渔翁吼道:“物归原主!”

青衣少年手按剑柄,猛的一抽,剑光闪动,只听得铿铿铿的一连七声响,七粒石子均被他用剑弹开,再看青衣少年手中,长剑不知何时依然入鞘。

渔翁神色微变,赞道:“少侠好俊的剑法!”青衣少年停下脚步,拱手道:“不敢当,前辈好俊的暗器手法!”

渔翁哈哈一笑,摇头道:“少侠真会说笑,老朽不过是闲云野鹤,那懂得什么暗器手法,你找错人了!”

青衣少年微微一笑,学着渔翁的口气,粗声粗气的说道:“前辈真会开玩笑,在下学艺不精,但料想闲云野鹤可不能连接在下七粒石子!”

“嘿嘿!”渔翁嘿嘿一笑,道:“无他,手熟而已,老朽每日用鱼篓接鱼,练习惯了,接石子在行,倘若是接江湖中人的暗器,却是万万不行,差得远了,差得远了!”

他摇头晃脑,斜眼凝视着青衣少年,哪神情,哪里是在说自己不行,分明是在嘲讽青衣少年,说青衣少年扔出的石子差得远了。

“哈哈!”青衣少年哈哈一笑,也不动气,神态愈加谦和起来,拱手道:“比起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暗器名家柳木居士,秦飞这点微末伎俩,自是差得远了!”

他既点名渔翁身份,又自爆来历,示意自己诚意十足,并无恶意。

柳木居士脸颊肌肉微微一颤,而后恢复原状,冷冷道:“阁下既知老夫名号,还敢用暗器来对付老夫,不觉欺人太甚了吗?”

话语未落,柳木居士手腕一颤,手中长杆朝后甩动,哗啦啦的一串水花声,长杆拉动鱼线,把水面下的鱼钩拉出水面,明眸阳光之下,一串黝黑的鱼钩闪闪发光。

秦飞神色微变,忙道:“前辈,且慢!”

渔翁没有理会,手臂在身前转了一个圈,拉动着末尾的一大串鱼钩在空中飞舞,赫赫有声,锐利的弯钩配上长长的倒刺,若被刺中,非但拉扯掉一大块肉不成。

柳木居士冷笑道:“要想活命,可要留神了!”右臂猛的一甩,嗖的一声,鱼钩钩向秦飞的眼睛,秦飞只得抽剑去斩鱼线。

那鱼线也不知是什么做的,坚韧异常,秦飞这一剑并没斩断鱼线,鱼线绕着秦飞长剑转了几个圈,把秦飞的长剑死死缠住。

鱼线末尾的鱼钩宛如活蛇,绕着秦飞长剑转了几圈后,张着血盆大口,咬向秦飞眼睛。

秦飞大惊,用力抽剑,纹丝不动,眼见着一大串鱼钩越来越近,渔翁吼道:“撤手吧!”右臂用力一抬,要把秦飞的长剑给夺了过去。

秦飞双眼微咪,道:“却也未必!前辈,得罪了!”渔翁微微一愣,不知秦飞会有何举动,却见秦飞身体猛的一个后仰,一大串鱼钩从他脸上擦身而过。

倘若秦飞的脸是平的,又或者渔翁鱼线上只有一个鱼钩,秦飞这次可以做到毫发无伤,可惜上面两条都不成立。

一个鱼钩从秦飞鼻尖飞过,秦飞只觉鼻尖一疼,已被鱼钩扯下一块脸皮来,好在倒刺刺得不深,否则,秦飞整个鼻子都有可能被扯下。

秦飞不为所动,长剑在空中飞舞转圈,只听得滋滋的声响,好似用长剑裹毛线一般,长剑带动鱼线在长剑上快速转圈,越裹越多,几乎眨眼间只剩半尺长的鱼线。

柳木居士这手暗器通过长长的柔韧鱼线带动末尾一串鱼钩,非但末尾的鱼钩速度很快,飞舞的轨迹也让人很难预测。

此时秦飞兵行险着,用长剑把他鱼线裹住,只余下很短的鱼线能够使用,威力骤然大减。

柳木居士微微变色,心知此时再难用鱼钩去伤害秦飞,已成比拼内力的局面,什么暗器手法都用不上,他不想用自己的短处去与秦飞长处硬碰硬,急忙快速转动长杆,想要把鱼线抽离秦飞长剑。

他是暗器大家,手法远比秦飞娴熟,那鱼线好似活物,飞速打转,眨眼间就把鱼线抽出。

秦飞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不等柳木居士再度攻击,双脚在地上猛的一个登踏,朝着身后飘然而退,拱手笑道:“哈哈!暗器名家,果然名不虚传!”

一侧身,闪进柳树林中,柳木居士岂肯轻易放过,冷冷道:“跑得了吗?”自怀里掏出几颗钓鱼用的玉米粒,打向秦飞消失的地方。

“砰...砰...砰...”几粒玉米粒飞进柳树林,打在柳树干上,木屑纷飞,玉米粒陷进树干深处,不见踪影。

“哎哟!”一人惨叫一声,旋即悄无声息,柳木居士听声辩位,又朝那个地方打了几粒玉米粒,只听接连数人惨叫连连,有人惶恐的叫道:“居士手下留情,居士手下留情!”

柳木居士微微变色,吼问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那人惊魂未定,战战兢兢的回道:“是...是红花会。”

“嗯?”柳木居士微微皱眉,手中又捏着几个玉米粒,吼道:“偷偷摸摸成何体统,还不快给我滚出来!”

那人战战兢兢的回道:“是,是!”跟着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柳树林中摇摇摆摆的走出几个胸口绣着大红花的江湖汉子,不是红花会的又是何人!

柳木居士眉头皱得更深,问道:“你们来的时候有没有碰见过一个青衣少年?”

“青...青衣少年!”众人勃然变色,一片哗然,柳木居士神色一喜,忙道:“你们见过?他往哪儿去了?”

众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支支吾吾道:“他...他...”却始终说不出所以然来。

柳木居士心生不耐,挥动长杆,鱼线在一个红花会弟子身上打了一个结,手腕一抬,那红花会弟子便被拉到跟前,直吓得双腿发颤,面无人色。

柳木居士信手一个巴掌扇过去,那红花会弟子脸颊立时肿了起来。

柳木居士怒其不争,吼道:“见过就是见过,没见过就是没见过,支支吾吾做甚,红花会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那红花会弟子疼得几乎晕过去,心中的惧意却少了许多,忙道:“我...我等没有见过青衣少年,只是听门客说,今天早上有一个青衣少年送给叶舵主一个珠钗。”

柳木居士微微变色,忙道:“你说今天也有一个青衣少年找过你们的舵主?他长什么模样?是不是一身青衣,腰悬长剑,剑眉星目,年龄大约十五六岁!”

那红花会弟子把头点得如同捣蒜,道:“是是是是,就是他,居士也见过他?”

柳木居士浓眉深锁,沉吟片刻,没有回他,而后又问道:“后来呢?你们叶舵主怎么说?”

那红花会弟子回道:“叶舵主见后面色大变,跑去翠竹林一会青衣少年,后来让齐副舵主看见,怕叶舵主出事,就带我们去翠竹林帮忙,大伙儿赶到翠竹林之时,就碰见叶舵主。

叶舵主当时脸色很难看,张口也问大伙有没有见过一个青衣少年,大伙儿...”

他还待继续说下去,柳木居士已听得不耐烦,摆手道:“够了,你们叶舵主和他动过手没有?”

那红花会弟子摇头道:“叶舵主没说,大伙儿也不敢问!”柳木居士放了这个红花会弟子,冷冷扫了一干红花会弟子一眼,问道:“你们来这里干什么?”语调极为不耐。

那挨了打的红花会弟子忙道:“是...是叶舵主的吩咐,舵主怕青衣少年前来为难居士,特意叫我们来保护居士!”

柳木居士冷笑道:“凭你们的武功,保护得了吗?通通滚回去!”

众红花会弟子不敢违抗,一溜烟的跑了,柳木居士把鱼钩丢进湖面,脑海中忽然想起想起秦飞挥剑弹开石子的剑法,神色渐渐阴沉下来,喃喃自语道:“秦飞,他是何人?他的剑法甚好,又是跟谁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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