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界》： 在下叶润

第一章 在下叶润

“那就先上刚才说的几个菜吧，再多拿几瓶我往常喝的那种酒。”

“世子兄不是说来商量正事的么？”对桌的人道。

“商量正事怎么少的了美酒呢？这次机会难得，让你也尝尝这里的味道。”被称为世子的男子笑道，眉宇间英气逼人，配合白皙的皮肤，让旁边的小二直嘀咕，“我他妈怎么知道你往常喝的是什么酒。”没错，我就是那个小二，我现在只知道我是个小二，还有我工作的这间叫十里香的酒楼，来到这里，不，应该是穿越到这里已经两天了，反正我睁开眼发现我就光着身子躺在十里香门口，我确定我没有裸睡的习惯，我也确定我没被车撞或者触电，但是看到这片天地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已经不再原来的世界了，万幸的是我似乎是本体过来了，虽然没穿衣服，而且这家店刚好缺人手，得知我没有家，而且类似失忆后，爽快的雇下了我。

“叶润你愣着干什么。”我身后被人捅了一下，店里另一个伙计过来，“世子先生的酒已经准备好了，菜晚一点，你先端过去吧。”

“哦，好的。”我答道，这位伙计年龄看起来十七八岁和我差不多，平时都挺照顾我的，这家店加上我共三个伙计，我和这位罗小鱼，还有一位女伙计，叫沈沫来着，不见她怎么说话，印象不是很深，不过在我来之前罗小鱼的帅气和沈沫的美貌在这条街上也算是知名的，不过既然我润哥来了那就没办法了，估计很快我的名声就会......

“啊润。”旁边有人低声呼唤我的。我见是账房许错先生急忙靠过去。

“等等你提醒一下世子先生，他在这还欠着五十多两呢，这次还欠着说不过去了。”许错低语。

“啊？这我怎么好意思说出口？”我低声说。

许错摸了摸他的山羊胡，“当面说肯定是不行的，何况他还在招待客人呢，你想想办法不动声色的提醒一下就行。”

“不动声色的提醒一下他？能不能请你不动声色的提醒一下我该这么做呢？”

“这可是让人对你刮目相看的好机会啊。”许错好像没听见我说的话似的，“刚来两天就攻下一名顽固份子可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的。”

“刮目相看？你们平时都怎么看待我的？还有你已经把客人看扁了啊。”

许错道：“在你磨蹭的时候菜都一样一样烧好了，好歹也先端上去应付一下吧？”

我急忙进厨房端菜，看起来世子先生和他的客人谈的很专注，并没有注意到我在偷懒，而罗小鱼也懒懒的靠在一旁。这家店一般是晚上开始人才会多起来，现在中午点里只有世子先生二人。看罗小鱼的态度显然世子先生在这家店的口碑不怎么样。

我将菜品摆好，脑子就开始思索怎么不动声色的提醒世子先生了。“小鱼哥，听说这世道还有人常常吃饭不付钱啊，真的假的啊？”

罗小鱼听了楞了一下，倒是许错马上接嘴了：“当然有啊这种人，吃饭老是赊账，当别人开的是救济馆啊。”

“是吗，这种人真是讨厌啊。”罗小鱼反应过来也接腔。

“吃饭付钱，天经地义，吃霸王餐这种事实在不是我等义士所为。”世子先生也道。

我听了心一定，朝许错竖起一根大拇指，许错显然也很满意，顺了顺他的山羊胡，微笑着点头，让我有种‘你已经掌握了我研究一生的绝学了’的错觉。

罗小鱼凑上来：“你们两个混账玩配合先和我打个招呼会死？这样弄得我很蠢一样，想连我一起坑？”

“不是啊小鱼哥，我是相信小鱼哥你的聪明才智所以才没有提前打招呼的啊。”我道。

“不过这位世子先生不是这么容易搞定的人物，你和那个蠢老头都想得太简单了，要是几句话就能打发他还用得着你们来？”

“这么说起来世子先生是什么人啊，我看他的气度不像是那种混吃混喝的人啊。”我问。

“世子先生，确实是做大事的人......”

“不用在说下去了世子先生，这就是你的目的的话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抱歉，道不同不相为谋。”另一位客人突然站起来，好像气得不轻，大步离开了。

“哎呀，亏我还特意弄了几瓶好酒，才刚刚切入正题就受不了了。”世子先生把玩手中的酒杯。

罗小鱼笑道：“世子先生又强人所难了吧。”

世子先生放下酒杯，站起身，“强人所难？这么点思想觉悟都没有的人不配被要求做什么，真是让人失望，白白浪费了我喝酒的心情，我先失陪了，今天的饭钱也记在我的帐上把。”

“世子先生慢走。嗯？不对啊，你不是说吃霸王餐的人很讨厌吗？”我突然反应过来。

“哈哈哈，我什么时候吃过霸王餐了，这些钱先记着，以后我总会回来还债的。”世子先生朗声大笑，留给我们一个背影。

我目瞪口呆，你他妈吃霸王餐还吃出个性来了？在下就一个服字好吧！“小鱼哥，又让他这样欠着走了？”

罗小鱼淡淡的笑了一下，“你没听见他说以后会回来还么？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原来是这样......屁嘞，这就不担心了你原来担心的到底是什么啊！”

“好啦别啰嗦了，你看他点这么多菜一口都没动过，不吃了就浪费了，刚好还没吃过午饭，啊润你也过来一起吃吧。”

“现在还是工作时间呢，被知道了会被老板娘骂的。”我吞了一口口水，说实话伙计平时也吃不到什么好东西，这两天常常就是啃个馒头了事，要说不动心那是假的。

罗小鱼抓起一只鸡腿咬上一口，拿起酒杯就是一口干，口中一边大嚼一边道：“啧啧啧，这才是快意人生，现在正是吃饭的时候，这个点估计不会有客人了，就算真来客人了也没关系，老板娘又不在，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怎么说也是工作时间啊，许账房，你快说说小鱼哥，要吃，也先放到厨房等吃饭时再吃是不是啊？”

许错也抓起一根鸡腿咬了一口，“啧啧啧，很久没有这样大快朵颐过了，这种机会可是难得啊，咦，啊润你还站着干什么，别这么憨行不行，一起来吃吧，想什么呢你。”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你是为什么丢失了职业操守。”

“什么职业操守？”许错不解的问。

“没什么，算了看着你们吃也不是事，来来来，我们今天喝个痛快。”我说着也拿起筷子划了一块鱼肉放入嘴里。“哎呦不错哦，这鱼吃起来鲜嫩可口，一点腥味都没有，你们也尝尝。”

“别光顾着吃菜，喝酒喝酒。”罗小鱼给我和许错都倒了一杯，“魏铁柱的厨艺果然不是吹的，我在外还没吃过更好的。”

我吃到兴头上喝下一口酒，嘴里却没有那种香醇的滋味，“咦，这酒的味道怎么这么奇怪，好像没有普通的烧酒好喝啊，世子先生平时都是喝这个吗？”

罗小鱼悠悠的品了一口，“这是一种仿酒啦，空有味道，却失去了原本的作用，喝过正宗的人可不多呢，每次喝的时候都能让人回想起很多事呢。”

“喝过正宗的还不多呢？我这个人就是实在，还是便宜的烧酒好喝。”我道。

罗小鱼笑了一下，“快吃吧，等下被沈沫看见又要被说了。”

“是啊，估计还要告诉老板娘呢。”我又划了一块鱼肉，丢进嘴里慢慢品味。

“告诉我什么？”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我心中一惊，“要命，是老板娘回来了!”我微微抬头向旁边低声询问：“怎么办？”但抬头看见旁边空无一人，罗小鱼在旁边擦桌子，沈错翻着账本皱着眉头。看起来好像遇到了难题已经思考了很久的样子。我心中电闪雷鸣，没别的，就一个服字好么？

第二章 乞丐润

“这么样，好吃吗？”老板娘在我身后问。声音听不出喜怒，但是我觉得现在回头不管是看到一张愤怒的脸还是一张微笑的脸都很糟糕啊！而且这样子我该怎么回答！回头说：“什么东西啊，难吃死了！”想必会死的很惨烈，“还蛮合我胃口的，回头我表扬表扬魏铁柱。”这样大大咧咧的说话可能会被吊起来打死。事到如今，只有诚恳的认错这一条路了。

我回头，脸上摆出刚毅的神情，“我，其实，那个，我......”

“现在一副死相，刚刚吃的这么欢快的时候怎么没想到现在？”老板娘冷冷道，顺手磕了磕手中的烟枪。

我表情好像刚刚把那先烟灰都吸了一样，我想干什么啊，在老板娘面前打马虎眼么？

“算了，我也不是不讲情面的人，念你是初犯，饶你一回。”老板娘轻飘飘的丢下一句话，与我擦身而过，始终没有拿正眼看过我。

“喂，别低着头了，没被责罚不是很好么？”罗小鱼见我消沉凑上来安慰我。

我摇摇头，说：“不是啊，小鱼哥，你说老板娘其实是不是挺不待见我的，有时候冷言冷语比责骂更让人难堪呢。”

“你别想多了，老板娘对谁都是这个样子的，你才来了几天，不过我跟了老板娘这么久还没见她笑过几次呢。”罗小鱼道，“何况老板娘既然收留了你，就是把你当自己人了，你不用急于表现自己。”

我摸摸头，“被你看出来了啊，其实我想借世子先生的事在你们面前好好表现一下的，可惜搞砸了，见笑了哈。”

“想不到啊润你气量不小啊，我还以为你会抱怨我们那啥呢。”许错道。

“怎么会呢，我哪里还有脸抱怨你们......”我说着，回想起初次遇到众人的时候。

“醒醒，醒醒，要睡到别处睡去，我们还要开店呢。”耳旁响起了呼唤声，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阳光有些刺目，看不清是谁在叫我。咦，不对啊，我怎么躺在大街上？我猛的坐起来，周围朦胧的景色一下子清晰起来，一片陌生的街道，建筑物保持着挺古老的风格，而我旁边围着不少人，一位很伙计打扮的帅哥皱着眉头盯着我。而我，******为什么光着身子？

“哎哟我去，这是哪？我的衣服呢？”这是我的第一句话。然而在我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我就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或者是世界了，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这片天地的不同，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

“小哥，我说你酒喝多了遇到贼了吧，这里是安定街。”帅伙计道，“你家在哪？”

“我家，我，我不知道。”我喃喃道。一副痴呆样。

帅伙计靠上来闻了一下，“奇怪，没有酒味啊，头上好像也没有伤口，你小子是怎么回事？自己是谁还知道么？”

“我，我是叶润，可是......”我刚说一半就被伙计打断了，“打住，人没傻就好，既然没事就赶紧走吧。不要给别人添麻烦了，这套衣服先给你穿。”说着扔下一套衣物，也是伙计的打扮。“你可别嫌差，这是我的衣服，我也没义务帮你，我就放这了。”

我连忙穿上，手中是伙计服的粗糙感，“谢谢，衣服帮我大忙了，我很喜欢。”伙计看了我一眼，没有多说什么，走进了我身后的酒楼中，我依稀听见一道女声，“不是让你去赶人吗？结果你去送衣服，你是想变好人么？”“沈沫小姐，叫你一声小姐，你也真是多管闲事，出门在外谁没个麻烦的时候，能帮就帮一把咯。”“这个光着身子躺大街上的人谁知道遇到了什么麻烦，你要干什么我管不着，不过你要是敢给老板娘惹麻烦，我绝饶不了你。”“我什么时候给老板娘惹麻烦了？我......”

耳边的声音渐渐远去，围着看热闹的人也散了，天色越来越亮，街上的人也多了起来，我麻木的靠在酒楼转角处，看着人来人往，其中夹杂着不少不能称之为人的生物，有的多了尾巴，下身长着反足，有的顶着怪物的脸，有些则是大部分和人差不多，只是有些部位不同，我越看越心惊胆战，这世界果然大有问题，这些怪物已经很淡定的和人类生活在一起了，你他妈是当我瞎的？还有那个明显长着狮子的头好吧，真的不会走着走着就当街吃人吗？吃人，吃人，想起来早饭也没吃过。我按着空空的肚子，试着梳理一下为什么会突然来到陌生的地方，昨天晚上我在干什么？睡觉，没问题，早上呢？上课，没问题。好吧，一点头绪也没有。我用力的搔着头。平时看电视看那些随遇而安的男主总是感觉超帅，让人感觉很可靠，现在轮到自己表现了，可以，这下总算是知道自己脓包了。

不知不觉间，天色渐渐黑了下去，酒楼里的客人变多了，来的人大多三三两两结伴而来，都很熟络的样子，很快就坐满了，店里一男一女两个伙计尽管动作跟要飞起来一样但还是忙不过来，看着别人忙碌的样子我不禁后悔起来，“以前没有好好学习，现在终于遭到报应了。老天爷，如果还能重来，我发誓，我叶润一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学习**好榜样，忠于革命忠于党，爱憎分明不忘本，立场坚定斗志，强，呼呼......”

“诶，我怎么眯去了。”我擦了擦口水，天色已经彻底黑了，酒馆里还有几个喝醉的客人，我手突然摸到了什么东西，抓在手上看是用黄纸包起来的几个馒头，还有点温温的。我拿起一个咬了一口，在口中咀嚼，却很难咽下去，饿了一天了，为什么会吃不下去。“奇怪，怎么鼻子和喉咙都酸起来了，真是，几岁了还想哭。”我喃喃自语。

几个醉酒的陆续走出来，酒楼也关上门，整条街空荡荡的，我好想被世界抛弃了。

“哎哟，没办法，先找个地方睡觉吧。”我强打精神，虽然看起来我也算是个大人了其实我还挺怕黑的，“要是能找到乞丐们的聚集地就好了，免得我一个人在外面，哎哟不知道这么晚还有没有人在外面走呢，一个人走夜路还挺毛的，哈哈，幸好没被熟人看见我这副怂样，哈哈，熟人。”

“哒哒哒......”在我还来不及伤感的时候身后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好像有大批人马靠近的样子。

我顿时不知所措了，现在我该躲起来？还是淡定的缩成一团？这么整齐的步伐是警察巡夜吧？应该没问题吧？还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批黑色的人已经来到了我面前，为什么说是黑色人，不是说人是黑的，就算天色黑我也看得出这是黄色皮肤的人类，只是身上衣服裤子和谢都是统一的黑色，看起来黑压压的一片，大约有十人的样子，不过人数我并不在意，反正真有歹意就算只有一个我估计也得跪。

领头的黑人扫了我一眼，“什么人，半夜还在这里闲逛。”我看着他把手搭到腰间的佩剑上。

“我不是可疑的人。我是......”我刚想说就愣了一下，我该说什么？我拿什么证明自己的身份？对了，我就说自己是乞丐好了！

“我是......”“他是我们店里的伙计。”一句话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我朝酒楼看去，门口靠着一道丽影，是一位穿着纯黑旗袍的美女，看不出年纪，好像很年轻的样子，不过总感觉已经不是同时代的人（另一种意义上的不同时代）手上拿着一杆烟枪，缓缓的吐出一缕烟。

“是老板娘的人吗？以前怎么没见过？”领头的黑人疑惑的说道，看他的态度好像和这个被称为老板娘的人很熟的样子，而且好像还蛮恭敬的。

老板娘移开烟枪，“我的人都要带来让你认识才行么？”

领头的黑人笑着摆手，“说笑了，既然是老板娘的人那就没问题了，我只是怀疑会不会是来路不明的人而已，那就这样吧，兄弟们，走。”十人又像来时那样，迈着整齐的步伐向前走。

老板娘看着那帮人的背影直到消失，又看了我一眼，回头走进了酒楼里。

我完全摸不着头脑，这是什么意思？我刚刚是不是很危险？难道那帮黑衣人杀人不眨眼吗？

早上那个伙计走出来，“小子，还楞着干什么，再不进来我就关门了。”

“哦哦哦。”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我的润哥直觉告诉我，虽然这个老板娘看起来也很可怕，但是应该不会立马拔出刀砍了我。

那个伙计等我进来关了门，“你运气不错啊，不知道为什么老板娘要救你，刚刚你要是乱说话很可能会被当成可疑分子当场格杀。”

我想起那个黑人把手放到剑柄上的时候，背后出了冷汗，“啊？为什么，难道半夜在街上逛是很容易被杀的事情吗？”

伙计耸肩，“那倒不是，不过你出现的位置时间不太对罢了，反正那帮人都是宁杀错不放过的典型人物。”

“他们是什么人？”我问。

伙计用看怪物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你果然不是本国人吧？还是失忆了？要不是从大山深处走出来的吧？连黑骑队都不认识，这里是王都知道不知道，他们是这里的执法者，就是和捕快的意思差不多，捕快知道不知道？山里人。”

我脑门都是黑线，“我不是什么山里人，你可以认为我失忆了。”

“也对，看你谈吐也不想山里人，对了，我叫罗小鱼，你叫.....叶问对吧。”

“叶润。要是我是叶问这个故事就不一样了好么。”

罗小鱼没理会我的话，“好的叶润，就叫你啊润吧，我不管你是失忆了还是装傻，我也不想管你的过去，每个人总有一些不想和别人说的过去对不对？总之你这条命是老板娘救下的，不管如何，我希望你不要给老板娘添麻烦。”我正想说怎么会啦的时候，突然看见转角处靠着早上那位女伙计，眼神冰冷的看着我，似乎对我的出现很不满。我一下明白了现在不是打马虎眼的时候。

“我叶润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虽然我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不过既然老板娘说我是她的人了，我就不会让她失望的。”我字正腔圆的答道。

罗小鱼点头，“那你以后就是我们十里香的伙计了，我先带你认识一下我们店里的人，那边的女伙计叫沈沫，这位算账的账房先生叫许错，哦，这老头很喜欢小赌，记得别借钱给他，还有。”罗小鱼指着刚走来的一个大个子说：“这是我们的厨师，魏铁柱，别看他长得五大三粗，烧菜可是一绝，嗯，还有一个酒保，叫宋几何，现在不在，至于老板娘，姓佟，你就叫老板娘就好，要是有人说找佟老板你别弄错就行。”

“老朽许错，以后小兄弟多多关照了。”

“啊润是吧，俺是魏铁柱，叫俺铁柱就行。”魏铁柱道。而沈沫则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去了。

想起这些事，好像就在前天发生的一样，诶，好像确实是在前天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