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翟氏登极》: 成先祖莫名其妙
第一章 成先祖莫名其妙
我养了一条鱼,死了,悲伤不已。我不想土葬,我想给它火葬,把鱼灰撒向海洋,让它回到母亲的怀抱。谁知道那玩意儿越烤越香,越烤越香,后来我就买了箱啤酒。
何以解忧,唯有一醉方休……
迷迷糊糊中……耳朵里传来敲锣打鼓,一片欢声笑语。听不清楚讲的什么,反正感觉像很喜庆,莫非是有啥好事儿?嘿嘿……还没幻想完,屁股就挨了啪、啪、啪、三巴掌“妈的,谁打我,你有病啊”。当时就火了。
奇怪的是,明明是大声开骂来着,可嘴里吐出来的声音却变成了“嗯”“暗”“啊”…呃…很销魂,骂了半天也睁不开眼睛。想着可能是自己酒后的后遗症吧,不管了,先睡觉,睡醒再说。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吃了睡、睡了吃,在比某位八戒大神还舒服的生活中,翟应德无奈的接受了现实:穿越了,竟然穿越了,很狗血的剧情发生在了自己身上,而且还是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屁孩。
一瞬间,忧伤,喜悦,都有。不过,最终翟应德还是想开了。不是有句老话说的好嘛:生活就像是被强奸。如果不能反抗,那么,我们就当自己是被**了,咱闭着眼睛享受就好。
时间是世界上最好的疗伤药,可以忘记一切的不愉快。这不?春夏秋冬转眼过,三岁半了。咱翟老板的小生活那是相当地幸福:有个英气勃勃的二叔带个五六岁大的堂姐天天来陪着玩闹、乐呵。有一个温柔似水的母亲,一直小心翼翼、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还有个大孩子似的父亲……
“不过,他总是喜欢手忙脚乱的抱我、亲吻我的脸,哼,也不知道卫不卫生”翟老板暗暗的腹诽。
听说今天家里有好事,京城的爷爷、奶奶、小叔、小姨都回来聚会,可热闹了,走,看看去。
“小少爷,你慢点,慢点儿,还是我抱着你吧”清脆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翟老板停下脚步,歪着头、眯着眼、看着正喘着气跑过来的小丫头,嘴角露出邪邪地得意:
小姑娘名叫小琴,今年十二岁,有着娇小的身材、美丽的脸蛋儿、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堪称闭月羞花之姿。性格温柔、细心,仅讨人喜欢,最主要的是还特别会照顾人,是翟老板的侍女,贴身的那种哦。什么?腐败?当然腐败了。不过,只要是男人,谁不喜欢啊,嘿嘿……
“不用,我自己…走…”。这就是三年来学会的两个新技能了;断断续续的说话和歪歪扭扭的小跑。
翟老板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曾经那些小说里穿越的前辈们,给前辈们丢脸了,自己都快4岁了,竟然连路都没走的顺畅。
“也不对,貌似这辈子投胎的这个家世还不错,说不定将来咱也可以逗逗狗、溜溜鸟,出去大街上调戏、调戏良家妇女,来一出新版赏花、赏月、赏秋香什么的。”面对陌生的环境,翟老板地阿Q精神总是显得特别顽强,这不?又开始意淫了。
门口进来一大群人,当先走进一位40多岁中年级别大叔,外套锦衣红袍,笔挺的身材相貌端庄、剑眉横目、嘴角含着微笑,透露出一股威严又不失亲切的味道。
想必这就是我那便宜爷爷了,想完就张口:“爷爷、爷爷。”
“哈哈,我的小乖孙,你怎么知道叫我爷爷啊”
“娘说的,爷爷…很威武…”大腿要抱早,马屁别嫌少。看来翟老板从小就深通拍马屁精髓。
“权香(母亲的闺名)教的好,哈哈,好,应德小乖孙。(应德是字,未有名先有字这件事在翟家当初还真的很有一段故事:
想当初老爷子抱孙心切,无奈几个儿子、儿媳却总生出来的女儿身。生孙女吧,也不是不好,主要是千百年来重男轻女的思想根深蒂固,认为女孩到了年龄总归是要嫁人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终归是别人家的,覆水难收。
而男孩不一样,男子可以孝敬长辈、赚钱养家、参军做官、养老送终。当然,最重要的是可以将翟氏血脉姓氏给传承下去,不至于断绝。毕竟,古语有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一个家族里最大的事情就是血脉传承,翟家也不例外。
本来大儿媳已经生过两个女孩了。想当初再次怀孕时,老爷子听算命的说可能还是女孩,顿时就不高兴了。所以,名字什么的想都没想。要不是翟老板母亲坚持要生下来,恐怕,就流了。
有位先贤曾说过:坚持的力量,可以改变命运的走向。
这不?老天开眼,让翟家这一脉终于诞生了男孩,长孙。
这还了得,一家子敲锣打鼓的兴奋的合不拢嘴,那个热闹的劲儿,都快赶上普天同庆了。等庆祝完了才回过神想起,小家伙貌似还没起名?这可是翟家长孙,起名的事情,当然不能随便。
所以,得深思,得商讨,还得查阅典籍。于是,名字的事情就这么被拖了下来。这拖着、拖着老爷子那段时间事情多又比较忙。最后实在没办法了,还是奶奶智慧,提议老爷子将常挂在嘴边的‘应德’二字取做字或者乳名,先叫着。老爷子听了,也觉得‘应德天赐’,甚为有理。因此‘应德’二字也就这么缘分的被定了下来。)
作为我翟恩堂一脉的长孙,爷爷甚之又重的为你想好了名字。想吾翟氏世代行善除恶,传承乃是顺天承地。吾翟恩堂一脉香火旺盛当是顺理成章。爷爷非常希望我的小乖孙长大后顺顺利利,一帆风顺,也希望我翟家以后无灾无难、顺风顺水。因此,取一个‘顺’字,就最为合适。从今日起,汝便叫翟顺。”
“谢谢父亲”“谢谢公公”“老爷取得好”一片赞和声中名字这张身份证就被定了下来。上辈子姓翟,这辈子没变,还行,穿越了也没对不起祖宗。翟顺,字应德,乳名顺儿。一锤定音,抗议无效。
坐在正堂里,翟顺捧着小竹筒纯天然牛奶靠在母亲的怀里吸允,支起耳朵听家人聊天,一脸萌萌哒。
原来,老爷子升官了。当今朝廷名叫大汉,建国近400年,定都洛阳。
据说,今年新帝登基,大赦天下。
老爷子本是混迹在朝廷里连接宫里宫外的小侍郎(六品)。十三岁的小皇帝——刘宏同学撞大运登临绝顶。眼看着老爷子鞍前马后的服侍自己,挺不容易的。论功行赏时一高兴就给爷爷封了个上谷郡太守,五品官身让老爷子荣归故里。
老爷子也高兴,紧赶慢赶地,交接完所有手续后就带着奶奶离开洛阳准备上任。此次回来最主要的目的是通知大家准备一件大事~搬家。
爷爷、奶奶、父亲、母亲、两个叔叔、外加婶婶、小姨等等十几口家人,上百口仆人、丫鬟、家丁,正式从这生活了近四年的上谷郡宝鸡县偏远小镇搬回郡治所——上谷城。
按照现代的理解就是:从破败的农村搬到市中心去住,布衣换丝绸,那啥丝…逆袭了。
喜讯传递,一大家子兴奋极了,毕竟搬来这里才生活四年不到,长辈们又常常忙于生计,不在家中。穷乡僻壤的,大家对这里确实也没什么留恋的。
听老爷子说:翟家的祖籍本就在上谷城,属于墨子‘翟’的旁系分支,曾熬过战国纷乱,见证秦汉争霸。一直以来,出世入世不断,代代相传。此次升官发财,再回祖宅。对整个翟氏来说,是相当于再次开启一个新的起点,意义非凡。
等等,大汉?刘宏?汉恒帝——刘志驾崩,168年汉灵帝刘宏登基。墨子分支后人、“翟”姓?好吧,这下玩大发了,不仅来到了历史上最乱、战争最多的年代,还成了上辈子我翟家的老祖宗?这辈分,还真够乱的,翟顺拍着小脑袋捋着思绪……
记得上辈子的爷爷说过:翟氏在几千年的历史潮流中一直都很平淡,除了旁系支脉中出现了个叫翟让的,在隋唐时期拉帮结派,率领瓦岗寨起义造反,曾名传一时。其他的人,基本上就没谁在历史上留下令人印象深刻的名字,只保留了人类的本能——繁衍。
这下好了,摇身一变,咱竟然成了翟家的老祖宗,又在这群魔乱舞,人命如草芥的年代,怎么办呢?
是去抱曹操、刘备、孙权大腿?还是咱也撸起袖子干它一票?翟顺有点小激动地想……
第二章 话上谷大汉幽州
幽州,大汉帝国国土十三州之一(相当于现在的一部分河北加上整个北京、辽东,半个天津等等那么大)其东面是大海,南面是冀州,西面是并州,北面连接着高句丽王国、扶余王国、百济王国等等各民族政权势力,草原上更是游弋生存着乌桓、鲜卑、匈奴三韩、靺鞨等多达数百万的各种强大游牧部落。
一直以来,因为摩擦不断而引来的斗争从未停歇。战略位置十分突出,从战国七雄的燕国立国开始,在一次又一次的战争中将幽州突骑的战斗力声名远播。另外,突骑还曾为大汉光武帝刘秀夺取天下立下过汗马功劳。起先,刘秀到达河北地区时兵微将寡,敌不过王朗等地方割据势力,于是就飞信联络外援,试图增强自身兵力,调集了渔阳、辽西、上谷等4000多突骑前来支援。
在巨鹿郡时,巅峰对决。刘秀与王朗部将倪宏、刘奉等统帅的数万人交战,战争一开始就处于不利境地。情况危急时,是由麾下部将景丹统帅突骑猛冲,从而反败为胜,大败敌军。看到突骑的善战,让身经百战的刘秀也不得不感叹:“吾闻突骑天下精兵,今见其战,乐可言邪?”
此后征战四方,部将吴汉又为陆续为刘秀调集了幽州大地十郡突骑。当时天下陷于混战,仅仅在河北地区,就有铜马、高湖、重连等众多武装势力,人数百万。但是在以突骑兵为主力的汉军横扫下,纷纷被击破。
又一次,刘秀在顺水北一战中,因乘胜轻进,陷入重围,幸亏身边突骑死战,又得突骑士王丰以身为饵,将自己的坐骑让给了刘秀,刘秀才得以逃出重围。幽州突骑也因为这些功绩,彻底名扬天下。
一百多年的承平安乐,让大汉朝廷的皇室子孙以及贵族们彻底忘了曾经的血泪史光辉战绩,长城上,破洞坍塌;关防下,尸横累累。每一年的冬天,酷寒的天气冻死牛羊无数,造成草原上的族群部落,凶恶、残忍的性格,时不时的就会来幽州大地上厮杀、掠夺一番,让这里的百姓苦不堪言。
即使防备的再严密,也免不了死伤和失去粮食。所以,整个幽州,论土地面积,那确实要比大汉其它各州多了近一半的版图,但要论人口基数的话,却仅仅只有可怜的两百三十万人左右,相当于其它各州人口密度的一半,属于真正的帝国边州,一眼望不到头的荒凉。
幽州最高统治地在涿郡蓟县,设立刺史部,三品刺史官身为最高领导。以涿郡为中心,幽州刺史部为最高行政府衙。从而监察、掌管着渔阳郡、代郡、辽东郡、辽西郡、乐浪郡、陈郡、燕郡、柳城郡等十郡大地,当然,上谷郡也位列其中。
上谷郡和柳城郡都在幽州的最西北角,属于秦始皇当年修建万里长城所紧连着的九大边郡之一,也是人口最少,受外界骚扰最为严重的重点区域。整个上谷郡军政中心都在上谷县的上谷城,此外,还四面八方监管着上峰县、上威县、谷香县、荒原县、千陵县、关峰县等十县之地,山峰间,关卡叠嶂;平原上,土地辽阔。人口?呃,按翟顺的说法就是:加上老弱病残报出个十八万人头的数字出来都够呛,出了县城,大点的村庄还好,小一点的农村,连个活人都很难看得到。
当然,事有两面,有坏的一面就也会有好的一面,苦难的生活、恶劣的环境,造就了生存在这里的百姓身体高大健硕,民风彪悍,且因为靠近各民族游牧部落,马匹来源便捷,上谷郡内外周边都建起了不少的贵族马场。在自然条件的影响下,这里的百姓大多都会点儿马术。可别小瞧这一点马术,要知道现在这个年代,像双马镫、马蹄铁啊什么的助骑工具都还没有出现,骑马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都可谓难上加难,在中原其它州郡中,1000个强健的士兵中也许会有100个能骑上温顺的‘贵族马’漫步,但真正能骑上高头战马征战沙场的骑兵,绝对不超过10个。可见,马术的重要。
而在上谷郡,只要你提供战马,十个上谷青年,起码有一个能迅速上手,成为优秀的铁骑战士,因此,上谷郡也是大汉九大骑兵最主要来源地之一,善出猛士。
猛人多了难免就容易出现摩擦,相互间谁也不服谁,没办法,那就干,用拳头说话。顿时,拳头成为了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当然,干的结果也有两面。干的好了,双方看对眼,也许能成就一段英雄惜英雄的佳话;要是干的不好,这打着、打着就会打出真火,叫人的叫人、抄家伙的抄家伙,越干越麻烦。因此,特别不好管理。一年到头下来,上谷郡的大小犯案可谓是多如牛毛。
不仅仅是汉族的子民,还有几百年来因为战争而搬迁的、余存的、其它各民族的百姓也都有一些在上谷郡生活。时间,是星空下最好的疗伤药、忘情水。漫长的时间,各民族之间不断的贸易往来、这些族群为了融入大汉,更好的生活。也有学习汉语、汉家礼仪,使得他们甚至都忘记了自己原属于草原上哪支部落的遗珠,完全习惯了现今的生活。当然,可能是融合的还不够彻底,虽说语言上、生活上大家都保持了部分统一,但归根结底终究是两个拥有各自文化的民族,难免有一些习俗、生活的习惯还是会出现一些或大或小的分歧,举个最简单的例子:
就比如吃肉,汉人喜欢吃熟食,烧熟了再吃。有一些民族虽然也学习汉人吃熟食,可他们喜欢用祖传下来的血淋淋的生肉吃法来招待客人,表示敬意。在汉人眼里,这就是不尊重,是侮辱。同样,汉人用熟食招待这些民族部落人,表示好客,他们也认为这是在羞辱他们,不把他们当最尊敬的客人来看。
因此,民族间根底的一些矛盾一直存在,并没因为长久的居住而彻底的改变,双方或几方之间因为这样的事、那样的事,时常争执、大打出手,搞的县衙和郡守府不甚其烦。最搞笑的是,调节来、调节去,你会发现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双方都没错。说的重了,官府反而还落得两边都不讨好。
还有那些在其它各州郡混不下去的混混、游侠或者是被官府通缉的盗匪、山贼们也都明里暗里的往这边跑。用厮杀、抢夺,建立山头等各种手段来维护自身的利益和生命安全,导致一郡十县的官员大佬们头痛不已。
商贾、士绅、贵族们也都各自将如意算盘打得贼响,明面上扯着嗓子喊帮忙打击罪犯,给自己披上光鲜的外衣。私下里却组织下属、打手们向关外的游牧民族走私马匹、盐铁、粮食、商品、奴隶等等来赚取暴利。
帮忙、帮忙,是越帮越忙。
所以,在这里看到打架斗殴,那是常有的事儿,衙役捕头们就算是昼夜不停、累死累活的也管不过来。长年累月下来,只要不死人,郡里、县里也都习惯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全当没看见。各人自扫门前雪,他人瓦上霜就霜。
一句话:只要你有钱、拳头够大,在上谷郡,你就有资格拥有一席之地,这里的人们信奉的是“强权就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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