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测量者:信仰扭曲》:〈α:堕落之花〉
〈α:堕落之花〉
“我们是公安局刑事科,现在这个地区出于安全限制出入,请附近的居民快速离开这里。重复一遍,我们是公安局刑事科......”
珂美莎太郎和花子充满机械的声音不断在这片区域重复,一排公安局的吉祥物将一个死胡同堵住,胡同内站着一群人。
一个看上去五十岁左右的肥胖男人一条胳膊死死勒着身前少女的脖子,另一只手不断挥舞着手中还剩一半的啤酒瓶,锋利的玻璃茬在少女苍白的小脸的一侧划出了好几道伤口。
少女现在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缺氧使她四肢无力,全身皮肤、嘴唇、指甲青紫,瞳孔扩大,意识模糊,抵抗力明显消失。再拖几分钟少女恐怕就会被活活勒死。
可除了少女,当前让所有执行官和监视官更加担心的是这个肥胖男人精神已经崩溃,这个男人有服用违禁药物的迹象,麻醉枪没有作用。
“我完了,我已经完了,你们给我滚!”肥胖男人嘶吼着,飞沫喷吐口水从嘴角流下来也没有擦,他只是在不断挥舞着手中的啤酒瓶。
“目标威胁判定已更新,犯·罪系数300,执行模式:致死·抹杀,请准确瞄准,清除目标。”西比拉系统的神谕已经下达给支配者,这个人已经失去了存在于现世的意义,可这样直接对目标进行清除会对那名少女造成更加严重的精神污染,她的色相已经飙升到了160,为潜在犯了。
“给我离开这,扔掉你们手中的枪!”肥胖男人五官拧成一团,眼泪和鼻涕一同流进了他的嘴里然后伴随唾沫喷出。
公安局刑事科一系监视官常守朱向所有执行官示意,纷纷将手中的支配者丢掉然后用脚踢开......
〈 β:伪免罪体质〉
人类的心理状态和性格倾向都将即时的数值化的今天。人类的心理状态和性格方面倾向可以被计算数值化的世界,所有感情、欲望、社会病态的心理倾向全部被记录管理。大众们将“好的人生”作为目标,于是出现了实实在在的数值。
人们为了实现“好的人生”的数值指标,而将所有的感情、欲望、社会病态心理倾向等记录并管理起来。判断人类心之所在的方法,则是以某些人的个人灵魂本身作为标准,而这些被作为计测值的人们,他们被称为“PSYCHO-PASS”。其中与犯罪相关的数值也用“犯罪系数”来计测,犯罪者们就根据这些数值被制裁。
2117年6月,日本,厚生省,Norway Forest酒吧。
花雨雏实哼着当红动漫的OP,穿着马丁靴的小脚飞快穿过桌椅,用着新学来的姿势穿过桌椅为每一位顾客侍酒,一身普通的工作服被她活活改造成了lo裙,每次扭一下柔软的腰身后的大蝴蝶结都会跟着摇摆。
“梶***,你说人家这件衣服好不好看啦。”雏实为最后一位客人续完一杯马天尼后双手抱着托酒盘蹦蹦跳跳地跑到我面前,向我炫耀着她昨天不知道改良第多少次的工作服,她似乎很喜欢蝴蝶步也很好动,不过我严重怀疑她是不是多动症延迟了还是晚熟。
“你小心点看别把你摔着。”我将手中擦干净的啤酒杯整齐地放在一起,再将抹布叠好放下,不过雏实看上去并没有休息下来的样子我现在真希望手中有个苍蝇拍。
我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是晚上12点该换班了,接班的服务生也已经到更衣间换衣服,我伸了个懒腰然后招呼雏实下班。
我和雏实分别到男女更衣室换好了衣服和接班的服务生打了招呼后就各自回家了,我很享受一个人走夜路的感觉,接近绝对的宁静仿佛能让人融入黑夜中去,但我穿着的一身白色的运动衣却显得那么突兀。
科技的发展,旧的制度已经不能满足全世界人类的需要,世界各地都陷入了战火当中,但在人类迈入新纪元的同时,人类对于完美的法律,绝对的公平正义,理想世界的追求日益强烈,希望通过科技来创造人类的伊甸园,西比拉系统就是这样一个在日本厚生省出现并普及,并逐渐向全世界推广,得到全世界的认可。
即使很多右翼分子极力反对用机器代替人制定法律极力抵制,但他们却又无法给出解决现有法律弊端的方案,整个社会的思想处于对立与僵化,但这依旧没能阻止西比拉系统进入人类社会的步伐。
可是在西比拉系统的统治下这个社会每一个人都努力认真的工作生活,极为遵守规则,作为个体似乎每一个人都心理色相清澈,但为什么作为一个整体,日本社会却死气沉沉,GDP负增长,前途暗淡。
随着社会的发展,阳光照耀下的地方会越来越光明,而遮挡在阴影下的角落则愈发黑暗。
在一些PSYCHO-PASS都扫描不到的角落有着这样一群人,他们没有护照,有的甚至没有国籍,他们的国家处于政权更替的战争状态,但即使偷渡到了这里也只能活在黑暗下,绝大多数以乞讨为生。
我曾经就是他们当中的一份子,我的祖国是一个东南亚的小国,据我所知那个国家至今处于内战状态,我八岁的时候和双亲乘船偷渡过来时突然遇上了风暴双亲尸骨无存,我命大被海水带到了日本的海边,顺着地图我来到了我的目的地,不过我没有去乞讨,我在饿了两天后从面包房偷了一根豆沙面包后我第一次发现这种食物是这么美味,并且喜欢上了小偷这个职业,从食物到金钱,我过着这样的生活直到16岁,直到有一天我偷了一个富商的钱包时被他的下手发现,他看到我的装束就知道我是个偷渡者打算将我交给警方,出于畏惧,我害怕他们将我驱逐出境,于是在扭打的过程中不小心用自己的刀捅死了一个下手,当时处于闹市,所有市民都在看着我,PSYCHO-PASS也扫描到了我。
由于当街杀人造成的区域压力提升招来了警察,但在警察来之前被我逃跑了,可我漫无目的的逃跑终究会被抓到,在支配者对准我的那一刻,我以为我会被lethal eliminator射杀的时候,可那个执行官的扳机没有扣下,扳机锁定,我的色相是98,非潜在犯。
那个执行官以为找错了人,可我是偷渡者他要将我移交法办的时候一个人救了我。
那个人叫槙岛圣护,拥有一头修剪精致的银白色长发和一对漂亮的金色眼眸,他当时用了一把十分漂亮的剃刀在那个执行官身后割开了他的喉管,执行官喷溅的鲜血仅仅沾到了那把剃刀和我的身上。
槙岛圣护对他的杀人没有感到丝毫害怕,十分平静的取出一张丝巾将剃刀上的鲜血,并告诉我说,“很有趣的人,我很感兴趣呢。”
槙岛圣护给了我新的名字,并给我办理了户口,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有这么大的能力,但他教会了我很多,他给我的第一本书是阿诺什•艾拉尼写的《没有悲伤的城市》里面我最喜欢的一句话是:我们不应该向上帝索求什么,我们只能倾诉,如果只是索求,只想要上帝听到自己的祷告后,实现自己的愿望,那我认为上帝就变成了菜市场!
自此,我称槙岛圣护为老师,并崇拜他,直到有一天他离我而去,他让我自己走以后的路,从此他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我一直坚信老师在什么地方注视着我,看着我逐渐向他靠近,成为他那样的人。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杀人的话犯罪系数最高会飙升到299,但我又会迅速降到正常水平甚至为0,这段时间大约为10分钟,老师将这种特殊现象称之为:伪免罪体质,我永远不会被支配者清除,而老师为免罪体质者,色相永远为清澈的白色,也就是100以下,永远不会被制裁。
如今我已经22岁了,由于年幼时在黑暗中度过皮肤很白,头发为灰色,不过可能是由于母亲是北欧人的缘故,我的眼睛像圣芭黎宝石一样纯净。
而在2112年后我就彻底失去了老师的消息,他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我让我的学生寻找过可依旧一无所获,我多么希望老师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我和老师一样都是孤独的,这是我离开老师后这几年顿悟出来的,我曾经尝试当街杀人可根本不会受到制裁,这种体质让我感到与外界格格不入,就像一个怪物。
或者说,这个世界的法律,对我来讲就是一张废纸。
这个世界除了老师之外,还有一个人理解我,他叫鹿矛围桐斗,这个人比免罪体质者更加神奇,他完全不被西比拉系统所检测到,可他后来也人间蒸发了,我又变成了孤独一人。
没有老师的我感到内心少了什么,可我不明白我到底缺少了什么,我只能一味的去学习,模仿老师,不断寻找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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