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和理想》——枭卯

第一章 2011最后一场雪

2011年

刚过完年没多久吧～

高一进行到下半学期的开始，3月份的某一天～北方一个小城市城郊的一所“第五高级中学”的门口。

那时刚下完一场洁白的大雪，我和父母还有那时的班主任，站在校门口……………………

北方3月份的天还是冻人的有点刺骨的冷，早上十点多虽然太阳早已起床小半个早上，但我还是有点睡意的站在朴素的父母对面，班主任的身旁～因为……

十几分钟前物理课我还趴在桌子上睡觉呢～～～

班主任是位一米六左右的小胖墩，男教历史。

时常戴着一副无框玻璃眼睛，可能是玻璃有点受重的缘故吧～经常鼻子一挺一挺的扶眼镜。

班主任我们一般简称“老班”，老班这个称呼倒不是因为年龄特别年长，而是出于那时青春的叛逆和对他权力的一种简称：

我的同桌是位女生，身高一米七二，长的吧～那时候也就是朴素，放在朴素的行列中，她也就身高平均不错，我们俩坐在教室正中间，呃～

最后一排～还经常每次无论什么考试，只要成绩下来我家就比拼…………

当然比拼的谁是倒数第一谁是第二，嘻嘻～（直到此时我都有点脸红）

嗨～嗨～嗨～

（模糊）起来了，滚～～别碰我～睡的正香了啊！别动我：

（模糊）是我那时候同学们给我起的外号，用的是我名字的谐音～

嗨～

我同桌又碰了我一下，我那个火大呀！直接正要起身凶她，然后在我抬头扭头的瞬间，看到老班在窗口头微低眼神避过眼镜在凶视我，然后给我一个手势示意让我出去。

我睡意一下醒了，起身时～眼神逃避开直接怒视我的同桌，意思是“怎么不早点喊我”；

我同桌怎么会的意我不知道，后来也没追问

记得她当时给我的是一种有些不好意思的悲剧表情。

出了教室门口老班也没凶我～可能已经习以为常了吧，确实我因为在课堂上睡觉被逮到已经不是头一次了～

在我还好奇以前在课堂睡觉被逮到只是让同学喊我醒来，而下文了就，这次怎么…………

一秒钟就按一步的节奏行走吧，当我还没踏完半步的时候我的脑海中已经思考过，各种可能和后果，大不了就是退学嘛！早都不想上了。

当我踏完刚好一步时，老班开口了说：你爸妈来看你了～就在校门口站着。

我瞬间就明白了！

心里在想这下终于有结果了！

因为，那时读书的学校离家比较远大概有一百多公里吧离家，一个星期有一天放假，半个月有一次双休，双休的时候才回家一次！

不过我一个星期前回了趟家，还是一个小假期又请了一天假。

我一回家父母看到我比较诧异，一对时间又不是双休，怎么突然回家了？

当然我一开口就告诉了他们一个比较震惊的缘由，爸～妈～（我不想上学了～）

我父母好似还没从我开口的言语中反应过来，又反问了：你说啥？

虽然天气很冷，但我深吸一口冷气声音稍微放大了些声音，正言说：爸～妈～“我不想上学了”。

说完这话之后我终于把一直悬在心头的一口闷气吐了出来，然后“静”然的等待…………

我妈的脾气是家里最沉不住气和很容易生气的人，但也是比较有主见和贤惠的母亲。

举个例子吧，小时候我也比较调皮～经常挨揍和恐吓。

但是自从上了初中从来没打过我一次，绝对！

以前家里的主要收入来源是老爸开车拉货

记得我爸有时做事考虑不周时，我妈经常指教，每次老爸开车天已黑的时候还没回家，家里最担心和坐不住的人就是我妈，永远煮好饭等

等待归家的人。

虽然有时候因为担心，回家后俩人经常小吵但是手头一点也没闲着，饭菜凉了重新热，要么就是等一家'到齐了才开饭，虽然有时是我要求一定要等。

但是经常我妈怕我饿了，要求必须开饭。

我爸是一位很大度和明事理，眼里充满父爱的男人。虽然有时候过度的大度～～～

举个例吧。

记得小时候不懂事的时候，我妈经常揍我和批评我，我爸永远护着我，有一次为了维护我掀翻了正在吃饭的我们一家三口，还有一次不小心推了正在揍得的母亲，然后我没事，母亲可能也是没想到，因为惯性的原因，一屁股坐在地上。

起来后，母亲伤心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老爸呢，转过头就口头凶我，我一看因为自己弄的家人不高兴，也没反驳。

其实第二天还和，平常一样！嘻嘻

……………………

我只看到父母的表情从疑惑一下瞬然变成

惊惑！

父亲的起手式已经举了一半，然而我并没有闪躲的痕迹，反而眼神中流露出的坚决态度，并不亚于当时外面天气的寒！

母亲，也是感觉出来我的态度，拦了并未使出那一掌的父亲！

反问我为什么那？

父亲没开口，也是默认这样问我的母亲吧

我讲了一些简单又明决的道理，包括

一，因为学习不好～

经常和同桌竞争倒数第一

二，因为学习不好

不想在苦读书～

三，因为学习不好

继续读下去也是在浪费学费！

四，因为学习不好

我想早点出去打工（就业），就算暂时无法为家里承担责任，但也比继续在学校睡觉好吧！

五，因为学习不好……等！

………………

听到“老班”告诉我父母来学校看我来了，我就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休学“辍学”这个答案，家里人一定是想好了！

我也可以有一个明确的结果了！

…………

看到站在校门口的父母，首先开口的是我爸

很直接的问，站在我身边“老班”。

孩子不想上学了，你看怎么办！……

老班的意思，很明确的告诉父母我还小，因为那时候我才十六岁！

但是一切还是由我做主，老班说道！

第二章 经过三个月

站在校门口的我和父母细聊了会～

…………

我毅然决然要离开校园的态度，父母和老班都看在眼里，

此刻早已是午时！

太阳已正当十二点，午时的温度还不错，雪早已开始融化，我脚下不知不觉已经有了一个雪坑，因为一直站着没动～哪怕是半步的距离！

就这样，父母问候了下老班，要不要等我读完这个星期，在休学。

老班的回答是：既然已经决定想好离开，在学校和不在学校，没什么区别～～～

就这样，和父母就要离开……

老班最后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如果还想回来，随时）！

虽然在这场大雪中聊了小半天的我们，老班丝毫未提，刚才我在课堂睡觉的事！

临别之际，我随着父母将要走时，在我转身快要错过老班时，我微点了下头对老班说（谢谢）。

老班～微笑对我也微点了头！

此刻，突然觉得有点暖，脑海里虽然闪过一丝回头的念意！

但是还是走了…………

从此再也没看到过有哪位老师对我笑过

同一年的年尾倒是回去过，一趟读过书的高中。

呵呵…………

许多早已失去不在（包括那个瞬间曾让我惬意过的那个微笑）。

……………………

回到家的头天和正常回家没什么区别！

…………

过了两天，到了第三天母亲一大早起来说是和几个同村的阿姨，去逛街…………

到了中午，还在熟睡的我，收到来自母亲的电话～还在纳闷的我收到电话内容时刻的同时。

一下没了睡意！

不情不愿的穿起衣服，也没吃早饭就往街上去，电话里母亲告诉我在街上为我找了份工作

让我过去面试，上班！

坐上小巴……

我家到街上坐小巴只有十几分钟，但这十几分钟是我第一次过的最复杂，最希望时间可以慢慢点，让我在品品些焦灼吧！

…………

下了车大约又走了好几分钟，

到了约定的低调，看到母亲的我，并没有怎么的开心，因为她逛街走时身边有好几位一村她的伙伴，然而我再次看到母亲时，却只有她一个

也没问为什么，早已心知肚明吧。“微笑”

来，给你找了份工作，去试试～

老在家里呆着也不是事～

我抬头看了一眼并不陌生的地方。

“佳乐洗浴”

母亲陪我到了售票处，问了几句…………

约好第二天就工作，职位是服务员

就职力所能及的一些杂事，主要是负责开柜子，叠被单！

离开的时候，就和母亲直接打车回家了，

路上的我少有开口，母亲第一句话就是

千万别让村里的父老乡亲，知道我早早的辍学。反正我之后就住在上班的地方，很少回家。

第二天

我早早的起床，倒是面临第一份工作时，当时没考虑太多，既然已经选择辍学。

就要面临进入社会的思想准备，因为就算暂时的读书，也是为了以后拖一段面对进入社会的时间吧，当时的确那样想的。

所以还是有点小兴奋的。

就这样，我的第一份工作就这样开始了！

打工的第一天，还好吧！

和我同龄左右的小伙，工作地方还有三位，其中一位和我一个发小认识，也比较熟。

所以还可以聊的开～～～～

干了有大半个月吧！

在一次聊天中，知道原来工作的地方，老板背景比较复杂，介于当时年纪小，也加上“古惑仔”电影看多了吧！

就萌生了，离职的念头！但，仅仅只是萌生念头，真正让我离职是因为～枯燥的环境和微薄的饮水吧！

确实，那时也有过一腔热血和报复！

终于在第一次发薪水的同时，我提出了辞职了，结果是碍于所谓的“规矩”又被迫干了大半个月！

然而这大半个月的工资，我的直系领导说要三个月后，结算！

当时虽然感觉有被耍无赖的感觉，但是还是忍了下来！

因为，早在离职的前两天就已经找好了下份工作

…………

感觉好久没回家了，就先回家转了一圈。

到家的感觉还是和往常一样，仅有母亲一个在家，父亲又出去送货去了。

一回家母亲还是有点诧异的，

我一开口就说，（妈～我不干了）

母亲以为我想回去上学了，觉得是个好事

然后我大概解释了一下，虽然让她有点失望

…………

但是结果还是以我为主。

在家呆了一天，第二天吃了个早饭就出门了

因为，父母怕乡亲看到我，又说些闲话！

吃饭的过程中，父母对我说……（既然选择辍学，就要有面对接下来打工的思想准备，别三天两头就觉得吃不了苦瞎闹，这样的话当初就不应该同意我辍学）。

…………

那时处在叛逆期吧？！～

口头上当然和父母吵了两句。

…………

就出门了！

……

一出门就和朋友，当然也是我的同学，和我一样～同时辍学的某一个！

联系他是因为，接下来我俩要在一起打工。

坐上小巴…………

当然还在为，几分钟前，和父母吃饭的时候吵了两句，在生闷气！

到了市里，如约见到朋友（同学）

他看到我脸色不好，就问候了两句

我简单说了几句！

他拍拍了我的肩膀，表示理解。

可能大家都有过一样的感受经历吧！

…………

带我去了接下来，要工作的地方～

是一家餐馆，招牌菜是（石锅鱼）

然后依次见了，老板娘和老板！

说实话，那时候的老板娘倒是长的不错，大眼睛，双眼皮，娃娃脸，小嘴唇，小鼻梁。

看人时的眼神～

一笑的话，比较楚楚动人！

………………

虽然人品还行吧，就是一个贪字毁了我们对她的印象，

这都是发生在三个月后一次经济纠纷的事了

……

当天的我，没回家！

而是和朋友，在一起吃了顿烧烤～喝点酒

就，就近找个旅馆休息了

因为，确实因为心情的缘故吧！

故意喝多了的～～～

……

期间老爸打了个电话，问候了两句，电话这头的我，清晰听到电话那头，老妈让老爸问我怎么样了，一些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