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煞》——骑懒
第一章前尘
“殿下?殿下?”周宇摸着发晕的脑袋,脑海中一片混沌。听见身边人在喊什么殿下,稍微清醒了一点,心里想搞什么拍古装片哦,还殿下!
周宇十分吃力的抬起眼皮,看了眼四周,吓了一跳。也稍微清醒了一点。此时他正在一个富丽堂皇的房间中,房间内的摆设都无一不奢华到了极点。周宇定了定神看向了正在一旁不断向自己嘘寒问暖的小丫头,问道“这是哪?你是谁?”小丫头一听赶忙跪下:“殿下,您是大周皇朝的太子啊?怎么了?昨天。。。”
大周皇朝?太子?周宇被这一连串的信息这砸蒙了,忽然头部一涨多了些信息,小丫头怯生生地的抬起头正好看见自家主子摸着头。忙说“奴婢帮您传唤御医去。”说着一路小跑走了。周宇这才整理了自己脑中的信息,自己的身份是这个大周皇朝的太子!
大周皇朝是天机大陆的五大帝国之一,当代国主周浩邈,雄才大略,立志统一大陆。但一直有块心病,就是没有男丁。没想自己酒后乱性,宠幸了一个婢女竟给自己生了龙子,但是婢女地位低下,立他为太子名不正言不顺,但一晃这么多年,后宫竟无一人再添皇子,朝中大臣全部进言:国无储君不立!周浩邈无奈只得立为太子。但这个太子根基太薄,并且从小不出现在世人面前,成天泡在书堆中,所以自小周浩邈便不喜他,因为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以实力为尊。光读书有什么用?自己打下的江山,他守得住?但也没法子,只有独苗一个,在周宇18岁成人礼那天,立周宇为太子,大赦天下,普国同庆。结束之后,京城突然天生异象,本来万里无云的天空,乌云密布雷声轰隆在云中若隐若现似乎孕育着什么,“哐当”一道硕大的妖红色的闪电,不偏不倚的劈在了凌云殿之上,整个天地似乎被这一道闪电给镇住,京城所有的目光都望向了皇宫,大周之主周浩邈站在皇宫之巅看向了凌云殿,心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身后出现一个黑影,恭敬的问道“陛下,您不去看看吗?那是太子殿下的住所。”周浩邈背着双手“朕知道!”空间似乎都有些凝固.
在凌云殿之中,一年轻男子瘫倒在地,忽有一黑影出现,伸手一探还有心跳,将其抱起放到床帏之上。之后又隐去。马上这凌云殿就热闹起来。而这年轻男子便是大周的太子周宇。
当周宇醒来的消息传遍皇宫之后,凌云殿便再次热闹起来,周宇看着旁边的人不经头疼,自己还没有完全接受原主人的记忆,对来人只以受到惊吓为由,含糊着。这时一声“陛下,娘娘驾到”周宇不经为难,他大概知道这个便宜老子对自己不感冒,但确是一位国主,别自己一紧张露出马脚,让他察觉到什么,那自己就玩完了。只见一帮人簇拥着两人上前,周宇刚想起床行礼,被周浩天用手势制止,周宇心想这对自己还不错啊!
正当周宇胡思乱想之际,只见一位婀娜多姿,面容端庄的女子对自己说“宇儿,你怎么样了?怎么一个雷就把你给吓晕了?”周宇一听这话心想这那是吓晕的,这直接就换了个人啊。又看了眼那女子这才想起那是皇后啊,怪不得对自己这么不对付,但是支支吾吾又说不出什么。这时只听“周天宇,不学无术,碌碌无为,身为皇子不以百姓社稷为己任,整天浑浑噩噩,今朕宣暂废太子之位!”整个大殿静的可怕,周宇脸色白的吓人,其实他并不乎这个太子之位,只是对自己之后的路迷茫不已,“皇上,不可啊!太子他。。”周宇瞥了一眼没想到竟是皇后为自己说话,“朕意已决,不必多说!”周浩天眉眼似乎有些不忍,但还是一摆衣袖,走了。周宇坐在床上整个人像丟了魂一样。本来热闹的大殿也变得冷清下来,等人都走了之后,在床上的周宇像换了个人似得,整个人一改刚才失魂落魄之势,目光如炬,细细整理了自己脑中信息,回想自己记得的关于以前的最后一段记忆。
周宇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男青年,不过他并不像一般的刚入社会的小菜鸟两眼一麻黑,他自小在孤儿院长大,也曾有过人要收养他但是在一场意外后小小的他却一个人在冰冷的社会中挣扎,在长大的这些日子里,他偷过被骗过,打过被打过,可却一直没输过。时间长了也曾有人想抚养照顾他,无一都被拒绝,外人说他孤傲,可他自己知道,如果可以又有谁喜欢孤独。从小就在跳蚤市场,庙会里摸爬滚打,赚生活费。学习成绩算中等,不是他不聪明,只是他认为成绩够用就行,他也没考了好成绩能撒娇的人,高考之后在当地上了大学,他有时候想,这一辈子或许也就这样过了。
他前尘最后的一段记忆是他要去跳蚤市场,那天天灰蒙蒙的,微风,似乎要下雨。走到一个路口,刚要转角便听见身后传来“嘭”的一声,转头一看一位老人趴在路口,一辆豪车转角不见踪影,说来也怪本来繁华的路口却没有别人,周宇紧了紧衣领,转身便想走。“嗯。。”一阵呓语,周宇听了还是停下了脚步,走到老人身边“大爷,大爷,您还好吗?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周宇检查了一下老人的身体,看上去并没什么大碍,但还是好人做到底,给送到医院去了,直接挂了急诊,全身检查,万幸老人并无大碍,做完一套检查。周宇看了表,得班也上不成了,留下来看着老人吧。在病房里百无聊赖,这时护士进来了,看见周宇把手中账单给了他,“麻烦,去前台把医药费交一下,不然停药了。”说完就走了,周宇一看账单,倒吸一口凉气,这一套下来有小两万块钱,打了个电话给店里的老板“哥,借点钱给我行吗?”“有什么事啊?今天怎么没来?“今天路上扶了个老人,给送医院了。”“嘶,你是真有钱啊,还乐于助人扶老人呢,你不怕被讹吗?”周宇听着数落心里却蛮暖和的,他老板是个玩世不羁的富二代,也没大他几岁。叫笃兴朝,笃兴朝不知道为什么却在他们这2线城市的跳蚤市场开了个古玩店,还收留了当年落魄的自己。是在这世界还关心自己的少数人。“哥。。”周宇还想说什么,却听电话那头说“哪个医院,马上来,你别被人坑了。”在电话里把医院地址交代一下,还想说些什么,电话那头却把电话挂了。
周宇刚撂下电话,一转头想看看老人怎么样了,却发现老人已经醒了,靠在床上看着自己,周宇吓的一愣。连忙上前把靠垫给老人垫上。老人面容清瘦,头发散落,好不狼狈。可一双眼睛却出奇的清澈有神,就这么看着周宇,周宇被看的心里发毛,老人的眼神似乎要把他整个人都看穿了,周宇硬着头皮对老人说:“大爷,你好些了吗?”周宇站在旁边有些不安,老人不说话,他也不敢多语。“你是个孤儿吧。”老人轻轻地说了这么一句。周宇整个人都蒙了,“大爷,你是算命的?”周宇故作轻松的说到,老人没有理他,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自己呢喃般地说道“天煞现,破军起,这是命!”老人转头又看向周宇“这就是命啊!”周宇呆呆的看着老人说“先生,什么是命,我又是谁?”老人拉过周宇,摸了摸他的头“你我有缘,不然你也不会碰到我。”说着把脖子上的吊坠拿了下来,递给周宇,“孩子,对你将来所做的一切我都会支持,但希望你坚持本性,不忘初心。”周宇接过吊坠,却很是不解,问道“先生,你说的什么意思?”老人还是摸了摸他的头,对他说:“苦了你了。”把手放在周宇头顶慢慢摸着,像爷爷在安慰跌倒了的小孙子,周宇一直冰冷的心,好似复苏过来。见老人有些累,周宇握过老人的手放进被窝,掖好被角。转身出了病房,可他觉得背后一直有道温暖的目光在注视着他。
在病房外玻璃窗前,“天煞孤星,这个称呼记得以前也有人对我这么说过,那个人是谁?为什么我想不起来了?”正在周宇想着这些问题,眼前出现一支烟,“来吧抽一根,老头醒了吗?要多少钱?”周宇接过烟,“哥,别这么说,那老人或许跟我有些关系。”这时,笃兴朝凑过来看向周宇另一只手拿的吊坠,上下打量着。听了这话“啥,你一孤儿,乐于助人还找到个亲戚?不说这个,你这吊坠从哪弄来的?虽说我是不学无术但好歹也有点见识,这吊坠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名堂,但感觉又不止那么简单。”周宇见他这样直接把吊坠给了他,笃兴朝又看了半天,对周宇说:“你小子走运了,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材料,但握在手中微微发热,凝神定心,这是宝贝啊。从哪得来的?“
第二章笃兴朝
周宇接过笃兴朝递来的吊坠,“这是那老先生给我的.“周宇又想起老人跟他说的话,心绪万千。可笃兴朝却不淡定了。“什么,这是那老头子给你的,你还救了个大人物,走走,带我去看看”笃兴朝拉这周宇就往病房里走,周宇拉着笃兴朝说:“慢点,别打扰老先生休息。”
等他们推门而进,却发现房间空无一人。笃兴朝进去全翻了一遍,转头对周宇说:“老爷子呢,这什么时候走的”周宇看着凌乱的床“我也没离开一会,还一直在外面呢。”伸手摸了摸,床上还有余温。两人直奔医院保安处,周宇再次见识到钱的魅力,这位爷一路拿钱砸,翻看了医院监控,但是老爷子住的的单间并没有监控,只有楼道里的监控,从周宇出来,到笃兴朝来并没有出来一人。
医院外面,周宇坐在笃兴朝的大奔车上,看着手中的玉佩发呆,“天煞现,破军起。我是天煞,谁又是破军,要发生什么?外星人攻打地球?”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笃兴朝上了车,手里拿了一堆单子,看周宇在发呆,在他眼前挥了挥手,“嘿,别想了,人都不见了,这天也晚了,哥带你吃饭去。”周宇回过神来看了看窗外,一排排的路灯,明亮的有些晃眼,“哥,虽说欠你个人情但你们那种饭局,我吃不惯。”“呵,小子。你还跟我客气,你是吃不惯也得吃啊,这男人少不了应酬啊。把安全带系上。”笃兴朝这人为人嚣张,但不跋扈。很关爱自己的这位弟弟。当年年少得意之时,却遭到陷害,与家人间隙,想去散心,便在这里开了家古董店。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第一个碰到的就是周宇,周宇对人并不热情,只能说两人性格相投,就差没拜把子。得知周宇是孤儿之后,笃兴朝提出要资助他上学,被周宇拒绝。后来笃兴朝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便让周宇在他店里打工,就这么一直到今天。“别看那吊坠了,把它挂上,既然那老爷子给了你,那就是你的,怎么你还想着送回去。”周宇听了一想也对,就给挂上了。故作神秘的对笃兴朝说:“哥,你信命吗?”笃兴朝一听,本来在开车的他,回头看了一眼周宇“信啊,怎么不信。今天那老爷子多神啊,对了那老爷子长什么样?”
周宇想了想苦着脸对笃兴朝说:“哥,我说记不得了你信吗?”周宇努力回想,可老人的脸却一片模糊,只记得摸着自己头顶的手很温暖。“哦,我看是你饿了,我们快去吃饭。”周宇无语的看着他,得,这位爷还非要带自己去,行驶了一段路之后,在一家酒吧门口停下,周宇看了头都大了。“哥,不是去吃饭吗?怎么来酒吧了?”“对啊,是吃饭,就在这,快下来吧你,今儿,老哥给你介绍美女。”边说边把周宇往里面拖,到了间包厢,里面早有人在,“笃少,就等你们了”一位打扮得很潮的男人一把拉住笃兴朝说道。“有点事”对包厢里的人都打了个招呼,“这是我兄弟,可能有的人知道,有的人不知道,但今天和以后,见他和见我是一样的。”边说边把周宇从自己身后拖了出来。周宇环视四周,把包厢中每个人的表情一收眼底,每个人神色各异,有差异,有不解,在这个包厢里的人,本来应该和自己是两个世界的人,衣着光鲜,但因为笃兴朝,他也成了其中的一员,说了一声“请大家多多关照。”这是一个在角落里翘着二郎腿抽烟的男人嘀咕了一句“谁和你关照,土包子。”声音不大却有不少人听到,有的人仔细打量了下周宇看他有什么反应,只见这个衣着朴素的清秀青年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可身后的笃兴朝却大迈步走向那个抽烟的男人,等走进之后步子却变小了,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有些清脆。像敲打在人们的心上。刚才说话的男人,收了二郎腿,掐了烟,正襟危坐,脸色铁青,看着笃兴朝的身影,瞟了眼开始迎接笃兴朝的潮男,可潮男却笑着向周宇说着什么。根本没有看他一眼。
“你刚才说什么?”声音有些轻,仿佛随意的一问。笃兴朝站在他的对面问他。“笃少,我说的是。。。”“啪”,包厢的隔音效果很好,清脆的掌声在包厢久久才消失,“刚才,我说的话你没听到吗?我说他是我兄弟!”笃兴朝拿起旁边洁白的餐布擦了擦手,好像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知道了。”被抽了一巴掌之后,男人捂着脸看着笃兴朝答道。可笃兴朝看都没看,摇了摇头,边走边嘀咕“真是没有眼力劲。”在笃兴朝转身时,周宇看见了那男人眼中的一抹怨恨。看着向他走来的笃兴朝,说“还吃吗?““吃啊,怎么不吃!”那潮男接过话来。“为今天我可是下足了功夫.”一边拉着周宇坐了下来,笃兴朝看了眼潮男,“亮子,老头怎么说?”潮男愣了一下,笑着对笃兴朝说:“老爷子说想你了,让你早点回家。”笃兴朝一边往周宇旁边走,一边说“早干嘛去了,现在想起我了。他身体怎么样了?”“老爷子身体,比以前差多了。”笃兴朝坐下点了支烟,在思考着什么。可手间香烟微微地颤抖,显示出他主人心中的不平静。
周宇看着包厢中形形色色人,光怪陆离的表演,周宇被频频被敬酒,期间那个嘲讽周宇的男人,唯唯诺诺的给敬了酒,道了歉,周宇看着他脸上的红手印都有些不好意思。旁边的潮男一直在打哈哈,就算这过去了,可周宇觉得这包厢里的人都带了张面具,特别是那个从开始就对自己很好的潮男。很压抑,心中有些不安。周宇对潮男打了个招呼,走出了包厢。在门口点燃了一支烟,可心底的不安却一直没消散。烟还没烧完,笃兴朝就出来了,站在周宇面前,也点燃了烟。看了眼周宇笑着说:“你小子,还是这么不习惯。”“哥,我大爷还好吗,要不你就回去看看吧。”笃兴朝听了,吐了个烟圈。“得,你小子还训起我来了。怎么不回啊。这不让你见识一下上流社会吗?到了老头那,别给我丢人!”周宇一听差点没跳起来。在包厢中潮男告诉他,笃兴朝可不是一般的富二代,准确的来说他是红三代,是开国元老的亲孙子。潮男诧异的是周宇竟然一点都不知道,而周宇诧异的是笃兴朝一直说他爸就是个暴发户。
这还要自己去见首长。周宇心里都发毛,笃兴朝撇了他一眼,“你别想跑,你是我兄弟,要挨打,你也得陪着。”周宇心想该咋样就咋样吧。笃兴朝一看周宇一副认命样,就笑了。“你这是要上刑场啊?”周宇听了别了他一眼。“那里面,派系斗争太激烈,我本来不想争,可生下来就是这个命,躲也躲不掉。”周宇看着有些颓然的笃兴朝,一把拦住他的肩“想什么呢,不有我吗?”笃兴朝一把打掉周宇的手,“哥,可不搞基。”“去你的”周宇白了他一眼,笃兴朝说不感动是假的,但也不知说什么。周宇靠进对他说:“我感觉有点不对劲,你打的那个人。”“嗨,无名小卒,他有本事就来呗.“笃兴朝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道。周宇心想在你面前不是无名小卒的估计扳着手指就数得过来,“还是有点不对劲,那个亮子是你朋友?”“哦,你说他啊,他是我堂弟,但不是直系亲属。应该是来接我的。”周宇听了解释,心中的不安却在放大。周宇快速穿过长长的包厢走廊,到了酒吧大厅。本来应该嘈杂喧哗的大厅,却静的可怕。而在楼梯处隐隐有黑影窜动,周宇慢慢退回包厢外,笃兴朝看着周宇回来。两人一对视。笃兴朝也明白有些不对劲,太安静了。周宇打开窗户还好不高,就在二楼,下面就是停车场,豪车应有尽有。突然一道闪电闪过,随后雷声轰隆。突如其来的一场雨仿佛给这安静且诡异的空间又带来了点生机。
“两位回包厢吧。”潮男还是带着他那一成不变的微笑,对周宇两人说。笃兴朝点了点手中的烟。对潮男说“是谁呢?”与此同时楼梯中人影窜动。“听命行事,无可奉告”潮男还是微笑着说。“你先走”笃兴朝悄悄对周宇说“别找车了,直接跑。”周宇一把拉住笃兴朝就往下跳。一边跳一边说,“这时候了,你能不能别装逼了”。
“咚”瞬间一辆豪车的前身破碎,上边跳下来两人,一个男人向另一个说“什么装逼,叫你快跑还不好。”两个人一边跑一边吵,后面跟着一批人手中拿着各种刀械。动作整齐而安静。在雨中显得很肃穆。周宇边跑边回头看了一眼,对笃兴朝说“这够黑的啊,吊军队过来了吧。”说着还往前跑,碰撞到了笃兴朝,两人撞了一列吃。周宇稳住身子,向前一看,得,不用跑了,前面有也有人等着。
反观笃兴朝却完全平静下来,又活动活动了关节。拿出根烟,一摸口袋“草,忘带火了!你有吗?”说着在周宇口袋里摸了起来。周宇都被他给气笑了,一把拍掉他的手。“我也不搞基”,雨,淅淅沥沥的下着,这时潮男撑了一把伞,“笃少,跟我回去吧。毕竟你还有点用。”口气很轻,像是老朋友在打招呼般。笃兴朝向地上吐了口痰,理都不理他。对周宇说“怪不怪哥?不带你来就没这一档子事。”周宇拍了拍衣服“别说废话了,一会打起来,我这衣服可惜了。”笃兴朝看着周宇浑身百来块的衣服给了跟中指。“上了”率先冲了上去,周宇紧随其后。对面也冲了上来,很快两拨人就碰面,首当其冲的一名大汉一甩棍直奔笃兴朝面门,这一棍子下去,不死也要脑震荡。笃兴朝真不愧是红三代。也是在军区大院里耍大的。这身手也不是吃素的。把早已脱了一半的西服盘在两手之上,硬碰甩棍脚上不停。一膝撞顶在大汉肚子上,大汉像个虾米一样蹲下,但被后面的人直接踢倒,引起小混乱,笃兴朝将甩棍扔给周宇,又冲了上去,周宇可没受过训练,但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完全就是野路子,利用身边可利用的一切,接过笃兴朝的甩棍游走在笃兴朝周围,为他解决身边的隐患。一道白光闪过直逼笃兴朝,周宇一个大步,迈到身边,甩棍直劈持刀着手腕。“咔擦”一声显得有些清脆。大汉痛苦倒地。周宇看都没看,因为新的危险又出现。两人虽是第一次合作,但显得默契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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