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泽剑》: 邵封初至蟠仙镇,偶遇青莲酒诗仙(上)
第一回 邵封初至蟠仙镇,偶遇青莲酒诗仙(上)
公元七百三唐朝正至昌盛元年。
今夜,这月亮,白如洁玉,圆如玉盘,在星辰的衬托下,圆月就似一个众星追捧的女王,此番情景,美的让人陶醉……
但在这圆月之下,却是充满了哀嚎,这哀嚎之处便是一处庭院,这庭院中桂花盛开,香飘十里,美不胜收,但在这美不胜收的美景中却是一场惨案,这庭院,之中,鲜血四溅,就是这美景也是遮掩不住这其中的悲惨。
“求求你,求求……啊”庭院中一妇女,摸着怀中突起的肚子乞求着眼前的黑衣人以求活口,但显然,黑衣人不吃这一套。
这妇女的惨状在这庭院中无数次地重演却皆是重蹈覆辙,就这样,此庭院中的家庭,无一活口,皆是葬身于此院。
在这皎洁的月色下这简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但这庭院却不是唯一,因为今天,石城镇全镇上下,便是街道也无一幸免,皆是尸体……
而此时,石城镇一处小巷中,两个与刚才的黑衣人衣着相似却是一个黑衣人戴着修罗面具,而他们正在进行一番谈话。
“事情办好了么?”黑衣人问。
“好了。”修罗面黑衣人说。
“那便好。”黑衣人虽隔着面纱罩,但眉毛微微上扬,眼睛眯成一条缝,说明了他正在笑。
“不要多言,两万两,缺一不可。”修罗面黑衣人打断了他,说道。
“这。”说着,这黑衣人丢出了一个包裹,那哐当的响声,相必包裹中必是金银之物。
黑衣人丢出包裹后,说:“银两都在这里面,时候不早了,在下就不奉陪了。”说完黑衣人运起轻功,随即遁走。
那修罗面黑衣人低下身子,把包裹拿了起来,晃了一下,突然,这修罗面黑衣人眉头一皱,随即往那黑衣人走处射出一飞针,虽是不见黑衣人的人影,却听见一声惨叫,想是那黑衣人无误了。
那修罗面黑衣人朝着惨叫的方向冷漠道:“我做了三十年交易,敢缺斤少两的,你不是第一个,你中了我的毒针,不死也得废,一个狗奴还敢骗我!回头还得找那老李理论去!”
说罢,他刚想要前去查探,却是听闻一阵脚步声传来,修罗面黑衣人听闻,立马拿起钱袋运起轻功遁走
而那来人,乃是神捕李常,李常进到小巷,见空无一人刚欲走,但他随便用内力一探,探到了那黑衣人运功残留下的一丝内力,其立马神色大变,李常再细一探,大惊失色,立马对后面跟到的官兵喊道:“封锁全镇,是那千面来到此城了!”
早晨,蟠仙镇,蟠仙客栈内。
一桌穿着朴素的客人正讨论着。
其中一个客人说“听说没?石城镇上下无一幸免,全部被杀啦啊!满地尸体的那种,哈哈。”虽说此事十分可怖,但显然他把这当作了谣传。
“啊!这不就是我们旁边的镇子吗,你说下一个会不会是我们。”这位客人也不以为是,还打趣道。
“去去去,胡说什么呢?晦气,别管了,吃饭吃饭。”
福林客栈里,一桌客人正讨论着那就在昨晚发生的灭镇惨案,但却都毫不在意,毕竟又不是自己的镇子,只是拿作饭后杂谈,津津乐道,有些迷信的甚至说:“这是那石城镇的镇长年轻时作了恶事,现在报应来了!”等等,却是没人关心石城镇死去的人的痛苦……
午时,在众人的议论之时,一个衣服处处打着补丁,腰间挂着个葫芦的年轻人走进了客栈,当然,人们也不以为然。
那年轻人风尘仆仆,明显是从远方而来,并且十分好奇,在客栈里看看这,看看那,就这样,小二终于看不下去了,便过去问了问这位年轻人“哎小哥啊,我看你对我们客栈很好奇啊,那要不来点酒水,再来点小菜,小酒喝着,小菜吃着慢慢看啊?”
那年轻人显然很意外但还是“硬着头皮”说“啊,哦,好啊,那就多谢款待了!”
那小二见这年轻人如此豪爽也不客气,就朝着厨房大喊:“一壶酒水,附赠一些下酒菜!”
那年轻人好像还想说什么,但小二不给他机会,立马把他连拱带推地带到了楼上一处空桌子那儿,让这年轻人坐在这儿等候酒菜。
半晌过后,酒菜上桌。
那年轻人连声道谢:“多谢款待,多谢。”
而那小二也十分奇怪,不过想了一会后“恍然大悟”想:“此人衣服脏乱不堪还带些尘土,显然是远方而来,想来他这么说,定是远方习俗,毕竟那个人会跑酒店里来吃饭还多谢款待,这不闹么。”
想到这,小二连声回道:“哪里哪里,爷您慢慢吃。”
那年轻人听闻,也不客气,顿时狼吞虎咽了起来,不到一刻,这下酒菜就一点不剩,显然是饿极了,小二也不打扰,直径下了楼,招呼别的客人。
这菜不到半晌便被这年轻人吃完甚至这年轻人还未半饱。
就当这饭菜吃完时,这位年轻人看到了酒,十分好奇,就把酒拿过来嗅了嗅,这年轻人闻了一下,发现这坛里的“水”的味道竟如此刺鼻,随即就要撒手放下酒坛,却怎想这酒坛已离桌半步,一撒手,酒壶便往地板坠去,只见酒壶直直地往地上落去那酒壶已经离地不差一寸,眼看便要变成碎瓦,就在这时一道寒光东来,一声轻响落于耳边,一柄泛有寒光的直剑使那重达半斤的酒坛稳稳当当地落在剑尖处。
朝剑望去,竟见使剑之人,竟是一青年,这年轻人面如冠玉,发丝黑中有棕,再看他一身白衣,腰间一个酒葫芦,更是显得这位年轻人潇洒非常。
那年轻人观那白衣剑士的剑法时直呼道:“厉害!”
而那白衣剑士也不怕生立马回道:“哪里哪里,微末之技,不足挂齿。”
那年轻人也是豪爽,立马直言道:“在下邵封,兄台何人?”
那白衣剑士也不回避直言道:“在下姓李,字太白。”
那邵封见李太白如此豪爽,便夸赞其说:“李兄此剑寒气凌人,剑上铭有龙风七星,并且锐利非常,定是一柄好剑,李兄佩得此剑应是一方权贵,小弟初到贵宝地,不识得李兄,见笑了,小弟方才闻此酒味道刺鼻,便是以为是那烂酒,便欲撒手,可我又一闻,那酒又芳香异常,在下认识实在短浅,不识贵酒,斗胆请问这是什么酒。”
李太白也毫不客气,立马向邵封介绍道:“权贵不敢当,不过若是邵兄要问此为呵酒的话,此乃蟠桃酒,是这蟠仙镇的名酒,入口微甜,不过……”说罢,李太白把空菜盘拿过来,倒了一碗酒,一饮下肚,并沉默或是品味了许久才说道:“这酒对于一当地人来说是一佳酿。”
那邵封见李太白这样,便是也倒一碗,喝干,随后说道:“李兄诚不欺我,此酒真乃佳酿!味道甚好!来,李兄,我们来一起喝!”说着,倒了一碗给李太白。
李太白也不客气,收起剑,端起酒坛子就往碗里倒,邵封见李白这般,也显得十分豪爽,也倒了一碗,两人一起举杯同饮。
随后,邵封和李太白了一碗又一碗,最后所索性酒坛子拿起来往嘴里倒,两人也是海量饮了十坛仍然面不改色,到最后,潇林已经喝不下了。
邵逸尘看了看李太白,李太白还未停下,自己却是再不得已了。
李太白见邵封已喝不下去,自己也不再喝下去,然后笑着说:“哈哈,邵兄真豪爽,竟然能陪小弟喝上十坛,小弟佩服,今日遇到邵兄,真是幸运啊。”
邵封见李白这般,立马摇摇手醉醺醺地回道:“哪里,李兄酒量惊人,小弟奉陪不得,奉陪不得。”
“呵呵,邵兄不必谦虚。”李太白说到这儿,又喝了一坛酒,随后说,“今日小弟兴致至极,来舞一式「青丝暮雪式」!”
说罢,李白拿起剑,舞起了「青丝暮雪式」,这青丝暮雪式,一挑,一勾,一刺,看似无意而为,却是有意而为之,这一挑半路就变成勾,这一勾半路就变成刺,这一刺半路就变成挑,招招轻盈,潇洒至极,借着酒劲,这招式更是变得随意许多更显潇洒之色,煞是好看。
邵封毕竟刚涉入江湖,对江湖的一切都很好奇,特别是武功,于是,邵封全神贯注地盯着李白的剑,他如何舞动,如何收缩,皆都看得一清二楚,却是看不出其中那细微的变化的奇妙。
待李太白舞完这「青丝暮雪式」,见邵逸尘这般专注,便说:“邵兄如此专注,可是看出了些许精妙之处?”
“啊?”邵封哪看得懂那些精妙之处,只好回答,“李兄见笑了,小弟尚未看出精妙之处,只是小弟觉得李兄这剑法煞是好看。”
李白听邵封这般本想说点什么,却突然脸上潇洒的笑容一收并且眼神一暗叹道:“唉。”
邵封慌了神,以为是自己惹得李兄不高兴了,便连忙说:“李兄莫要这般,是小弟眼拙,看不出其中的精妙,绝非李兄剑法拙劣。”
李白听闻邵封抱歉,立马回道:“兄弟莫要误会,我之所以这般,是因为……”
邵封听到不是因为自己的话惹得李兄不高兴便说“因为?”
李太白欲言又止,最后才慢吞吞地说:“因,因为,在下忽然想起在下没钱……本想替兄弟付这酒钱的。”
“啊?”邵封懵了,李太白看到邵逸尘这般,也懵了,半晌过后,邵逸尘终于开口了:“钱?在这吃饭要钱?”
李白见邵封这般说,一脸不可置信地说:“邵兄,你该不会……”
邵封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说:“我,我也没带钱……我,我一进来就被拉来吃酒…我…我还以为,是当地习俗呢……我刚开始便只是想参观一下,被小儿领来吃酒菜,谁知……”
李太白听罢,不仅没有因为邵封也没带钱而苦恼,还瞬间脸色变好了许多,随即哈哈大笑。
邵封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李太白见邵封这般,也不多说,只是走径直走下了楼,并作了个手势示意让邵封也下来。
两人到了楼下,屋外竟已是申时,是客栈快要打烊的时候,人也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寥寥几人和那小二,那小二候了一个时辰,见邵封终于下来了,前面还跟着个白衣少年,便立马笑盈盈地迎上去说:“这位,呸,两位爷吃完啦?”
邵封刚要作声,却被李太白止住,并且突然来一句:“我们都没带钱。”
那小二听闻,脸色立马晴转多云并转至暴雨,并大声叫道:“意思是,你们在这点了菜吃了一个时辰,却是付不了钱了?”小二这一句话让潇林羞愧的低下了头,却是让几位大汉骄傲地昂起了头。
第一回 邵封初至蟠仙镇,偶遇青莲酒诗仙(下)
此时,那小二也不如刚才那般恭敬,而是一把拉起袖子,露出了许多伤疤,并指着其中的一道伤疤说:“这一刀,是爷我走南闯北时与那猪头三砍价,呸!对决时留下的。”说完,小二又指着另一道说:“这是我与那猪老鬼对决那菜老头留下的。”
说罢,他又得意洋洋地说:“后面都是我这一带的小弟,我就问你怕不怕?”
听完那小二的那几句话,邵封早已害怕并带几分惭愧地缩了缩头,而那李白则是面不改色,依旧微笑。
那小二见那白衣青年居然依旧面不改色竟心虚起来,心想:“这白衣少年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就那么大胆,好歹也得吱点声吧,爷我花了一两银子才雇的那么多托帮我守一时辰,那白衣少年再不做声解决这件事,这时间一过又是一两啊,该不会这白衣青年是这帮托雇来拖时间的吧,爷我走南闯北那么多年,今个儿居然在这里着了道。”
当小二想到这时,李太白出声了:“呵呵,稍安勿躁,你可知我为何人?”
那小二见那白衣少年终于出声了,暗道:“幸好不是这帮人的托。”,随即对那白衣青年刁蛮地说道,“管你是何人,爷我今个儿就是碰上了当今圣上也要他把这钱给我结了。”
李太白听闻笑道:“呵呵,那便是不知了,那小弟就自报家门吧,在下李太白。”
那小二听罢,大惊失色,却是故作镇定,并反驳道:“哼,李白那是什么人?怎会到我们这名不经传的小镇中?莫要装蒜!我多年行走江湖,那眼啊,可利的很那,你骗不过……”
正当小二还要继续说时,却是见那李太白把自己挂在腰中的剑抽出来,小二顿时大惊,以为李太白想要出手,立马退了个十里远,而李白则是开口说道:“兄弟莫要慌张,小弟只是想让兄弟看看此为何物。”
小二听到他不是要出手,自是安心了几分,却是依旧十分小心地走上前去观看那白衣少年的佩剑。
这小二到了那白衣少年面前,看了一下那佩剑,并立马大惊失色,并立马汗颜说道:“此剑寒光逼人,铭有龙风七星,锋刃锐利,此剑该不会是……”
李太白听这小二之言语便是知此剑为何剑,便回答说:“不错,此剑正是李白即在下的佩剑,龙泉剑!”
李太白这话一出,那小二“噗通”一声,跪下了,还把头猛向地板磕去,边磕还边说:“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是您光临本店,小的竟然出言不逊,我,我,我……”
李太白见那小二还要说,显得几分不耐烦了,那小二见状,立马闭上了嘴,并站了起来,但还是有意无意地扇了自己几巴子。
而那李白见小二终于停下,却还在哪里扇自己嘴巴子便说:“免了吧,我也不是哪么计较的人,不过,那酒菜钱啊……”
“免了免了,不仅要免,还要给大人您几坛好酒,不过……小店有一处墙,干净的很,老板娘看不惯,毕竟,这店里几面墙都花花绿绿的可又不知道这墙上要写——些什么,今日大人光临,小的……”这小二说时还故意说写时拉长了声音,怕让人忽略了。
那李太白见小二这般,明显是想让自己题诗一首,便暗笑道:“好说,二十坛。”
李太白刚说完,小二立马大惊失色道:“二十坛!?”
李太白听小二用这般口气,立马瞟了他一眼并说:“嗯?怎么了?”
小二明显然久经沙场翻脸比翻书还快,立马就恭恭敬敬地说:“没有没有…小的只是没想到大人哪么亲民…居然只要二十坛。”,但小二心里却是这般,“二十坛,要了亲命啊。”
李太白也不刁难,只是唤那小二:“好说,快去吧。”
小二回答:“好嘞。”随即就转身走去酒窖。
那小二走到半路,只听那李白又唤了一句:“蟠仙酒!”
刹那间,小二如同晴天霹雳,汗如雨下,心想:“乖乖,那蟠仙酒不多不少酒二十坛了,一个月后还要上那富老张的寿宴啊,要是不给那富老张,我可就混不下去了,可要是不给那李白吧,那李大爷,不好跟老板娘交代,这可如何是好啊……唉,要不爷我……嘿嘿嘿”
就在那小二思索时,那李白见那小二愣在原地,还未挪动一步,李白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啊,可别让你拿来时我都渴死了。”
小二听那李太白催促,也不好再愣,便慢慢地向城外的酒窖走去,而此时,他心中已有一记:“嘿嘿,你渴死了才好,爷爷我今个儿着了你的道,今个儿就来个天道好轮回,嘿嘿。”
就在那小二去拿酒时,李白也闲了下来,开始嗑起了瓜子。
而邵封见李太白这般刁难那小二,便是十分不理解,心里想着:“李兄怎么这般刁难那小二,李兄为人不是挺大度的么?”
于是,他问:“李兄,你怎这般刁难那小二?人家也没错啊,是我们没钱,再说了,你为人不是挺大度的么?至于这样刁难他么?”
那李太白听邵封这般说,便把那吧咂吧咂的嘴里的瓜子吞下去,并对着邵封笑着说:“邵兄这你就不懂了,我这人呢,不仅大度还大肚,今日我来这蟠仙镇就是朝着这蟠仙酒来的。”
“可……”就当邵封还要说时,李白猛地站起,并止住了他,说,“邵兄,我这是等价交换,我的诗可是千金难买,你看这蟠仙酒值千金了么?”
邵封听李白这般说,本想回驳,却一时找不到回驳的理由。
李太白见邵封这般,便劝道:“邵兄别想了,你就在这等着喝那醇香的蟠仙酒吧。”
说罢,便把邵封用力一摁,把他摁了椅子上,而邵封一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便也无可奈何。
就这样,两人等了两个时辰,才见那小二慢慢地将那就两坛两坛地运回来。
那李太白见小二这般速度,便有意无意地说了句“可慢死了,再晚点我可得栽在这了。”
而那小二听闻,也无妨,嘴上还挂着丝丝笑意,继续运酒。
而那李太白则是将那小二地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心下生疑,便前去那酒坛子拿起来并掀开酒盖闻了闻了这酒坛子里的酒,谁知,那李白突然发怒,竟将那酒坛子一抛,使那酒坛子摔在了那地上,并立马抽出龙泉剑向那小二刺去,那小二见李白一剑刺来,大惊,吓得摊在了地上,躲过一刺。
邵封见状,立马上挡在那小二前边,并问那李太白:“李兄为什么要吓他?”
只见,李太白仍未放下剑,并面色铁青道:“邵兄休要拦我,这小人竟想欺骗我们,用那浊酒兑这蟠仙酒来忽悠我等,莫不是在下谨慎,今日就要上了这小人的当了,今天我定要杀了他。”
邵封见李太白这般刁难,立马出声制止道:“那你也不至于杀了这位小弟啊。”
李太白也是毫不在意那邵封的阻止,出声回驳道:“此人狡诈多端,日后定会再次欺骗他人,我平生最恨他人欺人之厮,邵兄莫拦我。”
邵封一听,急了,自己胸无点墨自是不会言语之道,可李兄乃一诗人自是满腹墨水,自己定是回驳不过,可若是不阻止李兄,这小二今日要栽,随即便是努力思索。
突然,那邵封猛地想起那小二见自己衣衫褴褛还好生招待,定不是恶人,便出言道:“李兄休要太过气恼,这小弟今日见我衣衫褴褛却还好心招待,一定不会是个小人,定是因某些缘由不得向李兄供酒。”
邵封说罢,李太白长叹一口气,道:“邵兄若是这般我也无话可说。”说到这,邵封长出了一口气,如卸重负,终于放松了,“但是。”李太白道,“我还是要问问这厮他为何敢欺骗我!”
邵封见李太白这般固执,自知自己拦不住他,便让那李白上前质问小二了。
而那李白一上前,小二便立马跪下给李太白磕头道:“李白大人你…你…你大人不…计小…小…小人过,还…还请…还请放过…还请放过小人一马就…就当放大人您……放…放了个臭屁。”
李太白听闻,面色铁青道:“不用跟我废话,我问你,你怎么敢用那浊酒来兑那蟠仙酒来忽悠我们。”
那小二或是太过胆小不敢回,又或是害怕李太白不敢回答,便支支吾吾地看起来想说却又不敢说。
李太白白当下立马一剑刺下去,邵封大惊,立马上前阻止,可看到李太白刺处,却是刺差了那小二分毫,不偏不倚的插在小二的裤裆空处,
小二脸色惨白,看来吓得着实不轻了。
李太白拔出剑,面色铁青道:“你说还是不说!”
那小二那受得这样的威胁,立马慌慌张张地说:“我说,我说!这…这蟠仙酒是…是那富老张给…给订了去,要办他…他的八十…十岁寿宴!”
李太白依旧面不改色,铁青着脸接着追问道:“他在那,什么时候办寿宴!”
小二害怕地说:“弓……弓月城,三……三日后。”
“弓月城?”
“对……对。”
突然,那李太白一巴掌往那小二脸上拍去,发出清脆的一声“啪”,随即说道:“人家从边疆千里迢迢来你这订酒?你们好大的牌面!”
小二回答:“真,真的是在弓月城啊!”
“你!”李太白不信,接着又要一掌拍过去。
而这时,邵封止住了李太白,说:“李兄不要再为难这位小弟了,这小弟肯定是不敢对李兄撒谎的,那富老张一定在弓月城。”
李太白见邵逸尘劝阻,气消大半,随即对着小二说道:“好吧,我姑且信你一会,若是你敢骗我,就算是邵兄再来帮你,你也得死。”
随即李太白与邵封二人扬长而去,只留下已被吓得尿流一地的小二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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