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同契》:一、雕车乘远客

时间:2019-03-07 01:31:05   浏览:次   点击:次   作者:云泽牧歌   来源:qidian.com   立即下载

一、雕车乘远客

雕花如龙、彩凤成绘的马车在城中缓缓驶过,银钉玉扣的乌金木轮在青石路上辘辘作响。路旁的百姓摩肩接踵,伸长脖子,都想看看厉氏的天才小少爷长得是何模样。

但是,他们都老老实实地站在街道两旁,不敢稍越雷池。因为在宝马雕车旁,二十四名龙城禁军金乌卫,正分成两列,左右护卫着马车,谁敢做出如此不智的举动。

马车当前,一位身着大红官袍,骑着一匹紫骝马的官员,正目不斜视能走在前面。路旁的百姓啧啧称奇,在这个最高品级不过七品县官的历山城里,居然有机会见到四品的大官!

锦绣天唐,满堂朱紫,按律四品及以上官员方可着朱袍,戴紫绶,除了天下十二州刺史,或是一地都督,只有在那号称“天上白玉京”的长安京城中,才可看到四品以上大员。

所以,这满街的历山城百姓今日算是开了眼,看了个新鲜儿。而且在心中感叹上官威仪的同时,他们也在不住地惊叹,原来厉氏的小少爷厉锋竟然天才到了如此地步,竟然能劳动陛下降旨,由四品大官开道,接进长安城去住。

放下挑起的锦帘,厉锋的心里却满是纠结。自从三个月前,他从契力境第十段突破,满心以为自己会晋升契元境,正想着和什么缔结元契时。

厉锋却发现自己进入了从没有听人说过的契力境十一段,之后更是以一月一段的速度,晋升到了现在的十三段。

翻阅了一下祖先留下的典籍之后,厉锋才知道,在契力境,由契之力十段突破到十一段的瓶颈,号称天地绝壁,古往今来不知难住了多少天才,而能够突破这一瓶颈的,无一例处,都是万中无一的绝世天才。

比如七百八十六年前,他所在的地域就出现过这样的天才,在契力境达到契之力十四段。尽管那位天才后天夭折,但在当时,也是名动一方的天骄人物,现在历山城的名人堂依然有他的雕像。

但是,像他这种轻松破开绝壁的情况,却从来没有出现过。虽然他手上的典籍只有近千年来一些重要事件的记载,但是上面关于天地绝壁的记载,都是突破绝壁有多么多么的困难,以及一些突破方法。

是的,突破方法,其实方法并不珍贵,就是把突破绝壁的方法告诉你,你也突破不了!真正珍贵的,永远都是能够帮助人突破绝壁的材料。

厉锋看到的,最便宜也是最概率最小的一个,竟然都需要一枚在整个大陆上,早已经没了配方的九级丹药――九死破壁丹。

这种丹药正如它的名字那样,唯一的作用就是用来破开绝壁。而九死,并非是九死一生的意思,而是真的经历九次死亡。

之后,再用九次无比珍贵的复活手段,将服药者救活,历经九生九死,九死破壁丹才能携带这一过程中产生的生死之力,一举破壁!

即便如此,成功破壁的成功率也只有九分之一的概率。在很多典籍的记载中,曾经就有本来天分极高的天才,在服用九死破壁丹失败后,道心受损,意志消沉,最后泯然众人。

厉锋是穿越者,但他不是龙傲天,他明白自己的天姿虽然不错,但也只是比其实人的修炼速度快一点。这具身体是厉母十月怀胎生产下来的,更不可能是特殊体质,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就突破了这种号称绝壁的天地瓶颈。

当然,吃惊归吃惊,怀疑归怀疑,厉锋一开始知道自己突破了绝壁还是非常开心的,毕竟别的天才九死一生还不一定做到的事,自己轻轻松松就做到了,而且突破绝壁之后得到的好处,也绝非突破到契元境可比。

这件事自然是隐瞒不住的,厉氏为鼓励族中的少年们努力修炼,修为都是旬月一测的,而修炼资源更是根据修为的高低发放的。

所以,厉锋突破了天地绝壁的事当场轰动了厉府,转眼间传遍了历山城,三两日不到,整个琼州就知道了州府之内有一个少年天才打破天地绝壁的事,远在长安京的天子也因此下旨,征辟厉锋入京。

厉氏很开心,像他们这种偏远之地的小城中的家族,竟然能有人入朝为官,虽然厉锋还只是个十岁的稚童,但是正因为这样他的前途才更加远大。

厉锋却笑不出来,他花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便成功从十一段突破到了十二段。之后的十三段也同样突破的轻松写意,好像自己突破的是契之力一段、二段、三段一样,根本感不到自己突破时的瓶颈所在。

修炼没有瓶颈本来还是好事,但是厉锋同样感受不到突破契元境的瓶颈所在,或者说他找不到从哪里突破到契元境,这意味着他只能修炼契之力,只能呆在契力境,这便是天大的坏事了!

在厉锋所在的世界上,每个人都要修炼契之力,经历契力境,尽管契力境的契之力有强身健体的功效,但是绝对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永远留在契力境。

因为这世界上真正的力量,来自于和森罗万象、万事万物缔结的契约,修炼契之力,正是为了缔结契约,从而使用那浩如烟海的力量!

有的人与强大的火焰缔结契约,从而焚尽八荒,熔炼世间;有的人和暴虐的妖物缔结契约,从而掠食天地,纵横天下……而厉锋发现自己现在竟然突破不了,能够缔结契约的契元境了!

这也意味着,自己就要成为前路断绝的废物了!所以,厉锋在了解到自己修炼出了问题的下一刻,就将愤恨的目光投向丹田之中那唯一的异物,那张记录了不明字符,周身散发着淡淡白光的纸。

一年前,刚刚魂穿到这个异世界不久的自己,突发奇想,到已经废弃的老宅里寻宝,但是“挖地三尺”依然一无所获之后,厉锋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根本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老宅里更多的是,厚厚的灰尘和掉落的砖瓦,觉得自己做了蠢事的厉锋,气恼地踢了楼梯口的栏杆一脚。

但是没想到这一踢,竟然真的让他找到不一样的东西了,一截已经腐朽的栏杆掉落到地上,摔成灰末状的灰黑色腐渣,但是一张卷好的白纸却出现在了厉锋的面前。

厉锋当然不会愚蠢到认为这只是一张普通的白纸,据他所知,厉家在这间老宅中至少居住了二百年。而在此之前,这间老宅的就已经建立在历山城里。

这间老宅里的一切,都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腐朽了,曾经住在这间房子里的赫赫强者也都已沦为白骨。但是这张白纸甚至连泛黄水痕都没有,怎么可能只是一张普通白纸。

厉锋当时大喜过望,以为自己真的找到了老宅里留下的至宝,窃喜之下,将白纸拿了起来,展开仔细地端详。

这白纸真的看起来非常普通,厉锋若不是亲手将它从老宅里找到,怎么也不会觉得它和其它白纸有什么区别。

厉锋小心翼翼地微微扯了扯,白纸没有要被撕裂的迹象,厉锋放下心来,加大力气狠狠地撕扯了两下,白纸依然完全无损。厉锋感觉自己像是在撕扯一张龙皮,非常坚韧。

将白纸塞进怀里,厉锋回了自己居住的小院,将下人赶出房间,厉锋掏出怀里的白纸开始试验起来。

刀劈剑砍、火烧水泡,甚至用墨水在上面写字,都无法在白纸上留下半点痕迹,厉锋终于可以确定这张白纸的不凡,但是依然找不到这白纸的用法,任何材料都无法在上面留下字迹。

那么只剩下一种方法,滴血认主,厉锋看着还是原模原样的白纸,心中发狠,用匕首在拇指肚上轻轻一划,三两滴血落在了白纸上。

“果然还是没有用吗?”厉锋失望地看着血珠在白纸上滚动,根本没有对其有半点影响,心中苦笑,这么简单的方法,前人怎么会想不到,哪里会便宜了自己。

可是,厉锋的话音刚落,滚动的血珠就在眨眼之间消失不见了,而白纸上也出现了了脉络一样的血丝,散发出温润的红光。

厉锋还没来不及探寻,白纸上的红光就大放光芒,凌空飞起,闪电一样向他撞了过来。厉锋惊骇欲绝,一时躲闪不及,便被白纸撞进了丹田之中,纸上也出现了很多不明意义的字符。

当时厉锋惊了一身冷汗,但是仔细运转丹田中的契之力,发现白纸并没有对他产生任何影响。

之后厉锋查了很多典籍,但是都没有查找到记载这种字符涵义的书籍,白纸在丹田里也没有表示出任何神异。

厉锋当时认为,反正这张白纸已经认自己为主了,肉烂在锅里,别人现在也抢不走它,而且厉锋也拿待在丹田里的白纸没有半点办法,便没有再去理它。

时光匆匆流逝,一年的时间便在厉锋努力修炼的过程中逝去了。当时让厉锋心中窃喜,甚至以为自己找到了金乎指的白纸,现在却成了他修行上最大的阻碍,甚至让他前路断绝。

二、驸马与龙婿

“少爷!少爷!”厉锋回过神来,低头看见一双白嫩的素手在拉他的衣袖,转过头,原来是坐在他身边的小侍女在叫他。

这妮子身着一袭绿裳,带着婴儿肥的小脸,略显呆萌,看上去粉雕玉琢,跟瓷娃娃似的,哪怕此时因为唤他,而皱起两弯柳眉,也格外可爱。

厉锋见到小侍女的可爱模样,白纸带给他的抑郁之气也舒解了几分,抬起手在那张粉嘟嘟、嫩呼呼的小脸上轻轻掐了掐,笑问:“怎么了,雪儿?”

“少爷,听说你这次去京城是去当附马、娶公主作老婆的?那公主会不会很凶,欺负少爷和雪儿?”江晴雪,也就是雪儿,挥手赶走厉锋捏在她脸上的手,皱着小脸,担忧地问。

“怎么?怕她不会让你上位成功,当上我的小妾啊?”厉锋不在意地放下手,稚嫩的脸上露出了不似孩童的坏笑,问道。

“坏少爷,不要胡说,”雪儿脸蛋羞红,傲娇地别过头,扭着衣角,好似自语道:“那是人家娘亲说的,我不还没同意呢吗!再说,皮影戏上边说了,新妇十四学裁衣,我才八岁,不行的!”

“你就放心吧,”厉锋双臂倚脑后,靠在微微摇晃的车厢上,悠悠说道:“我此去长安京,是去做那皇帝的乘龙快婿的,又不是做那什么驸马都尉,怎么会只能娶一个公主做老婆,还不是三妻四妾都可以!”

“怎么可能!我看皮影戏上面说,乘龙快婿和驸马都尉都是一个意思,都是只能娶公主一个老婆,”小丫头的小手扭着手帕,脸上可怜兮兮的,她立志要当上厉锋的小妾,现在知道不可能了,可伤心了。

厉锋却不安慰她,在小丫头光洁的脑门上弹了一个脑瓜儿崩,没好气道:“教你平时多读点书,少看点皮影戏,就是不听,乘龙快婿和驸马都尉是一个意思吗?”

“不是吗?”雪儿的小脸上露出希望,似乎觉得自己的伟大抱负还有救。

“当然不是,”厉锋解释道,开始讲起了故事:“近古最后一个一世皇朝秦的始祖皇帝,传说有一个抱碧玉而生的女儿,起名弄玉。”

“弄玉姿容绝世、天姿聪颖,命令能工巧匠,将她伴生之玉制成碧玉箫,契约作为神兵,筑凤凰台,吹箫引凤,百鸟和鸣,青鸾相应,最后成为了一位强大的契凤修士!”

“祖皇帝为弄玉择婿,天下名士莫不应试,最后无一人得弄玉公主青眼相睐,以至于朝野之间怨声四起。”

“祖皇帝无奈,问弄玉她的择婿条件。弄玉回答说:愿得一人,唯善吹笙,以笙引龙,与我相应,方为我夫,若非如此,宁可不嫁!”

“到了中秋月夜,弄玉伴月而眠,梦见一位羽冠鹤氅的俊朗男子,骑白鹤从天而降,对弄玉说:吾,太华山之主,玄天上帝言我与卿应有一世姻缘,今日中秋月下相见,宿缘应尔!”

“此人从腰间解下赤玉笙,倚栏吹之,弄玉亦吹箫相应,青鸾起舞,月下腾龙,及至弄玉梦醒,梦中景象宛然在目。”

“弄玉将梦境告诉了祖皇帝,皇帝遂派孟明按照梦中之人的相貌,到太华山中寻访。”

“有樵夫为其指路说:山中明星崖,有异人旬月前至此,结庐而居,每日下山沽(买)酒自酌,晚归必吹笙一曲,乐声四彻,悠然以忘忧!”

“孟明登太华山而至明星崖,果见一人羽冠鹤氅,飘飘然若神仙之流,孟明拜而问其姓名。答曰:某萧史,足下来此何事?”

“孟明再拜(拜两次),答曰:吾主择婿,唯善吹笙,一定要找到符合这个条件的人,听闻足下善吹笙,特命在下相迎。”

“箫史答曰:某祖解宫商(我祖辈懂音乐),吾别无他长,不敢辱命。遂与之乘车回宫。”

讲到这里,厉锋停了下来,好笑地看着,正小手撑着下巴,听故事听得入迷的雪儿小妮子。

“少爷,之后呢?萧史进宫之后呢?”小妮子如梦初醒,抱住厉锋的胳膊,一双剪水秋瞳眨啊眨,向厉锋撒娇道。

“之后啊,”厉锋的嘴角勾起坏笑,看得江晴雪暗道不好,只听厉锋说:“之后萧史和弄玉快乐地生活在了一起,生了一大堆孩子,每天跟柴米油盐酱醋茶做计较,最后弄玉变成了黄脸婆,萧史也成了白胡子老爷爷!”

雪儿翻了一个可爱的白眼,小手在厉锋胳膊上轻扭了一下,气道:“少爷又气人,好好的一个故事又被你毁了!像上次白雪公生的故事,你还说什么白雪公主又生了七个小矮人!白雪公主和白马王子结婚,生出来的孩子应该也是王子才对,怎么可能会是小矮人呢?”

见厉锋抽搐一样在那里憋笑,江晴雪气恼地捶了厉锋一下,又心疼地用小手揉了揉,叉着小腰,装作凶巴巴的样子说:“少爷,快说,萧史进宫之后怎么样了?要不然家里带的那些糕点,回头我一个人都吃了!”

“都进宫了,太监了呗!”厉锋小声嘀咕道,但他可不敢真的把故事太监,要不然一定会被自己的小侍女收拾一顿。

“嗯哼,”厉锋清了清嗓子,接着讲:“萧史进宫之后,祖皇帝命其吹笙。萧史取出赤玉笙,一曲,清风徐来;二曲,云锦变幻;三曲,白鹤起舞;四曲,凤翔龙吟!”

“祖皇帝听了之后,非常高兴,当场便问他是否愿意娶帝女弄玉为妻,萧史答应了下来;珠帘之后的弄玉听了萧史的笙乐之后,也喜不自胜,因为她观其相貌,听其笙乐,已经确定萧史便是中秋当晚,奉玄天上帝之命,与自己结亲的太华山之主!”

“祖皇帝命太史令挑选黄道吉日,算出次年的中秋之日,正是龙凤和鸣的大好日子,遂定下山海之盟。”

“萧史与弄玉婚后,萧史不参朝政,不理俗事,居凤楼之下,不餐凡粒,不食烟火,偶尔饮酒,酒醉辄醒,不似凡俗。”

“天长日久,弄玉公主亦学会辟谷之道,餐风饮露,食气服霞,萧史更传授其《引龙》《来凤》仙乐,夫妻合奏,此间乐不足为世俗之人道也。”

“如此三年之后,又是中秋月夜,皓月当空,萧史与弄玉夫妇于凤凰楼上箫笙合奏,天空忽然降下金龙彩凤,萧史乘龙,弄玉乘凤,破空而去!”

(故事出自《东周列国志》,有改动,与原文不符之处,考证党勿怪)

“这便是乘龙快婿的故事,”厉锋在茶几上的玉盅里倒了杯茶,润了润嗓子,说:“雪儿,从这个故事中你学到了什么?”

“如果把美梦当成真事,就真的可能美梦成真?”小妮子雪儿偷偷瞄了一眼厉锋,粉面酡红,试探地问。

“虽然你人长得美,但是也不要想得太美,”厉锋抿了一口清茶,说:“我讲这个故事,就是要告诉你,萧史明显是已经成仙的人,而秦之始皇能够招其为婿,绝对是高攀了,而我这样的天才,对于当今的皇帝来说,就是萧史这样的乘龙快婿!”

“可是萧史也只娶了弄玉公主啊,”小丫头发现了盲点,绕了一大圈,自己夭折的远大理想终究还是没救过来,当即一“刀”,把正做着后宫美梦的厉锋捅醒。

“我说的是这一点吗!”厉锋没好气道,说:“我要说的是萧史身份高贵,不是寻常之人,哪怕他娶了公主,也不是什么王权能够束缚的人!”

“哦,原来是这样,总之,少爷的意思你不会听皇帝的,在未来只娶公主一个做老婆,对不对?”雪儿歪着小脑瓜,非常俏皮地问,似乎是因为觉得自己的理想还有救,小丫头又活过来了。

“嗯,孺子可教!”厉锋跟个小老夫子一样摸了摸了小侍女的头,点点头道,然后一副好为人师的样子说:“那我再给你讲讲驸马都督的故事!”

“这个故事也要从近古最后一个一世皇朝秦的始祖皇帝说起,传说祖皇帝在一统十二州后,巡游天下,在博浪沙,也就是今天的豫州原阳,被谋士张良会同一位大力士刺杀!”

“可惜祖皇帝身边有神鹰锐士相护,哪怕身为契限境修士的大力士最后极尽升华,透支生命,投掷出的大铁椎打出惊天一击,也只能杀死锐士五十,并击碎一辆副车而已。”

“副车?那是什么车?”雪儿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总是在听厉锋讲故事的时候,提出各种各样的问题,不过也正好挠到了厉锋的痒处。

只听厉锋解释道:“副车,与正车相对,祖皇帝出巡的时候不可能只有一辆车,祖皇帝坐的那辆叫正车,而其它的几十辆自然都是副车了。”

“那副车和驸马有什么关系?”小丫头现在就像个捧哏儿的一样,给厉锋讲故事提供着机会。

“当然有关系了,”厉锋被雪儿这么一问,表现欲高涨,讲起故事来更起劲了,只听他讲道:“驸者,副车也。祖皇帝因为预防再次被刺杀,所以便令一位娶了公主的帝婿,坐在一辆和正车一模一样的副车里,混淆视听,以防刺杀。”

“一来女婿算做半子,并不僭越,二来女婿不是亲子,死了也不心疼,所以从此做为帝皇替身的帝婿,便称作驸马。到了汉朝时,更将驸马设为官职,称驸马都尉!”

(故事出自《史记·留侯世家》,有更改,不符合原文之处,考据党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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