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守护者》——京味小馆

第一章隐藏

在HN西北部的大山里正在下着大雨，一间简陋的茅草房里。五十岁的刘老头正在和她的老伴闲聊，他们还不时地看着床上那刚刚两岁的孩子。每次刘老头看到这个孩子都会露出一股憨笑，。毕竟这也是他老来得子的幸福。

刘老头：“这娃娃起个什么名字好？这都两岁了，还不知道叫什么。派出所都催了多少次，要给这娃上户口。”

老伴：“谁让咱俩都没有文化呢。别说起个名字，就是斗大的字都不认识一箩筐。不然就叫刘大奎？这名字听着壮实，好养活。”

刘老头一听不干了，还带着一丝委屈：“我就是名字没取好，一辈子守着这山，一步也没出去过。我不能在给我娃起这么个憨名字。”

老伴手里摘着菜，抬头看着刘老头：“要不咱们问问旁边的那小伙子？看上去还是有点学问的”

“他？这些年我都没见过他几次。也不知道这小子是做什么的。成天不着家，也不讨个媳妇。以后等老了有他着急的时候。”刘老头又转眼看了看床上的孩子，嘿嘿的笑着。

老伴的嘴角里也有些似笑非笑的说：“看把你能的，还不是我这着身子骨好？”说完话老伴又抬头看了看屋外的雨自顾自的在嘴里念叨着：“这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都下了好几天。在这么下去家里的菜都要吃空了。”

话音刚落，轰隆一声刘老头家后面的山体出现了滑坡。只在瞬间，整个茅草房就被一些散落的碎石冲垮并掩盖了起来。大雨持续了一整夜，黑夜中夹杂着雷鸣、闪电、呼啸得风声和树叶被拍打的声音，还有孩子的哭声。

两天后晴朗的早上。一个身着绿色粗布衣服的男子正缓缓向着茅草房旁边的屋子走去。在经过已然被掩埋的茅草房时，他站住了脚步。就站在那里，定睛的看着那些废墟。皱起了眉，脸上显出一丝愁容。

“嗯~嗯”一声微弱的呻吟声从废墟中传出来。男子一个箭步冲上废墟拼命的扒开那些石头，那些稻草和砖块。直到最后他在坍塌的木头下看到了一个奄奄一息的孩子。还有他们不幸的父母。这孩子也是命大，独自在这样湿漉漉的废墟里竟然没有死，这或许就是他们的缘分。

男子迅速把孩子抱回自己的房子，给这孩子喂了些水。然后仔细的观察着这个昏迷状态下小孩。之后的一秒钟里，男子惊奇的发现这孩子全身上下除了一些白色痕迹外，竟然没有一丝伤痕。“难道这真的是我们冥冥之中的缘分？又或者是我想多了？”男子在心里默念到。随后他摇摇头，自嘲的微微一笑站起身去给孩子充了些奶粉。

就这样，一大一小两个人在沉默中度过了几天的时间。在这几天中孩子的身体回复的很好，时不时得冲着男子笑一笑。这男人很少说话，甚至连声音都很少发出。小孩无聊的时候就自己在床上翻滚玩耍。而男子就这么看着孩子自娱自乐，他自己也乐在其中。

“这是怎么了？”屋外传来一声惊呼。不多时间有人来敲男子的房门。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几个身着绿色制服的警察。

“这是怎么了？他家人呢？没有什么意外发生吧？”警察焦急的询问。

男子慢慢的回答：“可能是前两天的大雨，山体出现了滑坡。爹妈都没了，只留下我弟弟。”

“你弟弟？你是刘老头的儿子？”警察的脸上显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嗯。以前就跟我爹不和，然后离家出走了。前些年有些想他们二老所以就搬了回来，只是没有告诉他们我是谁。”男子的眼睛看着那片废墟慢慢的说到。

警察的表情也变得稍有些恢复，但还是略带些疑惑的表情问道：“那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停顿了几秒，缓缓的转过头看着警察说到：“我叫刘雨鸣。”

“哦。那二老的………？”警察的话只说了一半。男子明白了他的意思，回答道：“我回来的时候已经塌了，这里又是山上不通车。我把他们埋了。”同时指了指远处的两个土堆。

“你节哀吧，我本来是想让老刘头去给你弟弟把户口上了。我们新中国都成立几十年了，大家都要有户口，可不能像以前一样。守着大山隐姓埋名一辈子呀。”本来警察还想在说什么，但是他想了想，又生生把话咽了回去。只是说了一句“你爹妈一辈子就没有户口，也不用销户了。”

男子点了点头应下了警察的话然后目送警察离开。这警察可能还是有些不解，转身后嘴里说了句“这老刘头，一辈子也没听过他还有个大儿子。唉~也是苦命的人。”

男子转身进了屋子，看着床上的小孩对他说“以后我就是你哥哥，你叫刘雨声，我叫刘雨鸣”。小孩正趴在床上自己玩，听到男子的话以后费力的用胳臂撑起上半身，抬头看着男子呵呵呵的发出稚嫩的笑声。

第二天男子就带着他的弟弟到了县城里的派出所办理了户口，当然他以早年间离家出走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户口的问题为理由，也给自己办了一份刘雨鸣的户口。刘老头还有个大儿子的事情也让不少人惊讶了大半天，讨论了大半天。毕竟那大山里只有刘老头一家人。也没人去怀疑什么。

拿到户口的刘雨鸣，一回到家就翻箱倒柜。翻出来很多金银玉器。打包到一个红色的粗布料里。又对着小孩说“托你的福，我有了身份。又能安稳几十年了。我带你去城市生活，让你上学，至少让你有个幸福的童年。”

说完话，男子从床下拉出一个绿色的斜挎包，都已经严重褪色了。里面的东西很沉重，把这背包撑得满满的。还不时的发出叮当的声响。

几周后，他们兄弟二人辗转反侧的来到了BJ。刘雨鸣下了火车，带着弟弟先找了一家小旅社。安排好弟弟后，从他的红布料里随便拿了两样金器直奔BJ城的至宝斋。

“老板，这个你给多少钱？”刘雨鸣进店就把东西拿出来放到了桌子上。

店老板拿起这东西一看，皱了皱眉头。抬头看着刘雨鸣说：“我们这可是BJ城有名的铺子，您这东西要是来路不正我们可不好收。”

“你放心，我这是家传的东西。不是土里挖的。”刘雨鸣心里知道，拿出来的这两样东西也就是放在现在的年月，要是早几年拿出来那都是吃枪子儿的命。这店老板也是看到了好东西，虽然想要但是绝不敢碰那些土里刨出来的货。这盗墓销赃可都不是省油的罪名。

“您这家传都能传出来虎符？我可还真是第一次见。而且您这还是个金家伙？”店老板斜着嘴笑笑的看着刘雨鸣说。

“你是收不收吧？不收我就换一家。我这要不是万不得已，我也不会卖。正经的东西，正经的来路。你看着办。”刘雨鸣边说边打量着这老板。自从进了店铺，刘雨鸣就没注意过这人是个什么样子。现在看，这老板大概不到七十岁，头发大部分已经白了。脸上虽有不少皱纹，但是精神却很好。眼睛不大，可能是老了眼皮下垂。整张脸瘦瘦的。至于那表情，一看就是专门伺候大爷的主。眼神中带着问号，表示他有疑虑。可是嘴角向一边微微倾斜的笑容，这就足以说明他对这东西的来路并不是很在意。这老板无非就是想压压价格。老板还没开口，刘雨鸣马上又张口说：“两样东西。一个金虎符，一个金镶玉的簪子。都是唐朝的。也都是宫里出来的，15万你要不要，痛快点。”

店老板一听，脸色当时范绿。镇静几秒钟以后才开始说话：“您这东西确实是好东西，这虎符肯定是宫里出来的，那没得说。老百姓谁敢自己造他玩呢。您这簪子，您怎么就这么确定他是宫里的呢？我听您这口气，就好像这东西是您自己从宫里带出来的一样？”

刘雨鸣看着老板的表情还是没变，和刚才一样。这话说的，根本就是想挑明这东西来路有问题。正常人要想从唐朝的宫里带出东西来，那恐怕只有地宫了。刘雨鸣摇了摇头，拿起东西就准备往外走。

“八万。您要是舍得，那我就收了。”老板见刘雨鸣要走，赶快补上了一句。

“十万，我少亏点。”刘雨鸣一开始就没想能卖到十五万。毕竟在那个刚刚开放的年代，一万块都是毕生的追求。

“呦，您还亏了？得，我小老头也是没见过世面。谁上我看上您这物件了呢。”老板歪歪脑袋，到里间好半天的时间抗出办个麻袋的钱。往柜台上一方，嘴里还叨唠着“这一辈子，我也就大头这一次。也是您运气好，我就偏偏看上您这虎符了。”

说是半麻袋的钱，这还真的不夸张。那个年代，几乎都是十块钱一张，五十的票子都没有。十万块可就真是要用麻袋装了。

刘雨鸣一手抄起麻袋，一边对老板说“您怎么称呼？我有好东西，以后没准还要来。”

“呦，免贵姓许。您还有好东西？那您可别着急出了。您得等等我先攒点钱。您这下把我这小老头都给掏空了。”

刘雨鸣笑笑，转身走出了店铺。这个下午他先是把钱存到银行。而后回到家里看着刘雨声乖乖的躺在床上睡觉。心里那种久违的感觉让他再一次有了温暖的感觉。说是再一次，这种感觉恐怕他早已经忘却了，或者从来就没有过。

两个月内，刘雨鸣用手里的钱四处在BJ的胡同里购买平房。他知道自己没办法用一份安稳工作来养活弟弟。也不能让弟弟一直跟着自己过着居无定所的日子。所以用房租来维持生活是他目前最好的选择。随着时间的推移，刘雨声在一天天的长大。而刘雨鸣却依然深居简出。几乎不和外人打交道。直到二十年后的某一天。

第二章泄露

“哥。我回来了！”随着一声叫喊弟弟刘雨声跨进了院子的大门。这院子是他哥哥二十年前买的。如今这些独门独院的房子在BJ城可不是一般人家能够拥有的东西。但是这样的院子在刘雨鸣家里却有七八个。他的哥哥也曾经感慨过，当初用大几千块买来的小院子，如今已经成了天价豪宅。而当初留下来的两万块备用金几乎没有什么价值。

“一进门就叫，你能不能下次安静一点。我的少爷？”刘雨鸣无奈的对着弟弟说到。

“哥，我今天第一天上班就碰上个大案子。昨天晚上有个女的，被人害了。死的那叫一个惨。”刘雨声略带些兴奋的对哥哥说着。

“唉，现在的人都有些穷凶极恶了”刘雨鸣符合道。

“不是抢劫，也不是奸杀，也不是器官买卖。但是很奇怪，整个脑子都被人掏空了。而且好像是拿什么东西洗过一样。颅骨里干干净净。连一滴血都没给留下。”刘雨声绘声绘色的说着。可此时的刘雨鸣愣住了，他脑袋里闪过了一个可怕的念头，他隐隐的感觉危险出现了。

“挺好看的一姑娘，可惜了，可惜了。唉，哥。你说这些人要一个小姑娘的脑子干什么？会不会是一群变态？挖了漂亮姑娘的脑子回去涮火锅？”刘雨声继续的在里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一张嘴就放屁，要是下火锅也要用你的脑子。笨的和猪一样。现场还有什么东西么？那女的就没反抗？”刘雨鸣反问。

“哥～有这么骂亲弟弟的么？哎呀，这话又不是我说的。”刘雨声看了一眼哥哥，发现刘雨鸣根本没在意自己说什么。接着又说“现场可能是有打斗的痕迹。”

“什么叫可能？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哥哥的神情越来越紧张，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直看着刘雨声。

“现场确实很乱，而且那条小胡同的墙上都是深度三厘米以上的划痕，甚至还有七厘米的，墙都快透了。这些不像是人能做到的。哦，对了。好像还有类似鳞片的东西掉在地上。不过应该和案子没有关系。”刘雨鸣说完，好像也陷入了沉思。但是他应该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你那工作太危险了，换份做吧？”哥哥郑重的对弟弟说。

“哥，我是警察。见到命案太正常了，这有什么危险的。再说，我上了这么多年学，不就是为了当警察么？这才上了一天班，才发生一件案子你就不让我去了？”刘雨声的态度恐怕不会轻易转变。

刘雨鸣：“在哪儿发生的？”

刘雨声：“银街，要不吃完饭我带你去看看？只是人都拉走了。”

刘雨鸣：“我自己去，你好好在家里呆着。”

说完话刘雨鸣到床下翻出那个退了色的斜挎包，背在身上就出门了。

刘雨声：“哥。你这就走啊？我吃什么呀？”

刘雨鸣：“自己叫外卖”

话说着，刘雨鸣就消失在眼前了。

“这是亲的嘛？天天吃外卖呀？”刘雨声知道哥哥走远了，也听不到他的声音，自己碎碎念道“唉，从小喝三鹿，长大地沟油，成年转基因。我这没爹没妈的孩子呀。”

晚上七点，天色已经逐渐黑了下去。刘雨鸣独自来到案发现场。这条胡同很狭窄，最多不过三米宽。显然这里被人仔细的检查过。地面上除了一大滩发黑的血迹什么都没有。至于墙上的这些伤痕，确实有些过分了。不止像刘雨声说的那样，这些留在墙上的痕迹绝不是刀或剑一类的武器所造成。因为太深，而且太长。尤其是长度，刀剑挥砍最多也就是30厘米左右的痕迹。这大部分的痕迹超过了70厘米，甚至有一道痕迹超过了1米。如果是刀剑痕迹，那只能是刻意的划痕，不会是砍痕。但是划痕又不会如此的深。除非这使用者是个天生的大力神，并且拿着削铁如泥的刀剑。当然最重要的一点，这个人还必须是个弱智。正常人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再走进看，有些痕迹只是中间断开一部分。之后竟然还有相连的迹象。如此长的伤痕，这恐怕只有铁鞭类武器才能做到，可是这深度又说不通。在这么狭小的地方用铁鞭？而且这些痕迹中还带有一些黑色的粉末，虽然很少。血迹最多的位置旁边有些反光？刘雨鸣蹲下身细细的查看这些反光的东西。这是粘液干涸以后留下的晶壮物？难道是唾液？刘雨鸣都开始不太相信自己的推断。这虽然不是涮火锅，可没准真是被吃掉了？

刘雨鸣带着一堆的问题走到这条胡同的出口，点了一只烟。静静的想着这些问题。毕竟他自己的身体，他清楚得很。或许这女人也有和他一样的身体，或许这凶手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这样残忍。但是吃掉，这是不是有点疯狂了。可惜看不到尸体。

这时刘雨声听到一阵引擎的声音，几辆奔斯停在了他附近。呼啦啦的下来了八九个人，走进了那条发生命案的小胡同。在昏黄的路灯下刘雨鸣注视着这些人。他们大部分身材魁梧身板挺拔，或许是当过兵的人。在这些人当中簇拥着一个年轻人。这年轻人穿着一身白色西服，没有领带，有些弱不经风的样子。虽然从外表看不出什么问题。但是这人走路的速度偏慢，脚步有些无力。

半个小时后，这群人从胡同中走了出来。在他们经过刘雨鸣身边大概五米左右的距离时，那个穿白色西服的年轻人抬头看了一眼刘雨鸣。从他的眼神中，刘雨鸣觉得这个年轻人仿佛给了他一种似曾相识的错觉。另外刚才只是看出这年轻人可能身体情况不太好，这次近观才发现这年轻人的身上隐隐的在散发着一层淡淡的光。虽然这光很淡，淡的几乎察觉不到。可这光对刘雨鸣却有莫大的吸引力。之后那年轻人嘴角微微一笑，低下头随着众人上了汽车。汽车的大灯照向刘雨鸣，一辆接一辆的从刘雨鸣身边驶过。刘雨鸣也没有闪躲遮挡那灯光，只是一直注视着车里的人。第二辆车经过时，坐在后排的白衣服歪着脑袋对着刘雨鸣轻轻的点了一下头。这让刘雨鸣万分不解“他什么意思？他认识我？。”

晚上九点半，刘雨鸣也回到了家里。把绿色斜挎包又扔到床下。停顿了半刻，向着弟弟的屋子走去。

刘雨声正在屋子里看电脑，见到哥哥进来。马上回头对哥哥说：“哥，你说这人肉还能生吃呢？”

刘雨鸣一愣，看了看弟弟的电脑屏幕。上面竟然都是关于各种食人的网页。

“你有时间干点正事，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这案子和你想得不一样。就算是被吃了脑子，那也和变态杀人狂没什么关系。”刘雨鸣略带生气的对弟弟说。

刘雨声虽然刚走进社会，尔虞我诈的经验几乎为零，但是人却不傻机灵的很。听到哥哥这么说，马上意识到哥哥知道些什么东西。等着眼睛对哥哥说：“哥，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你知道就快和我说啊。帮助我们破案，你就是良民，大大的良民。”

刘雨鸣照着弟弟的的脑袋就是一巴掌“学什么不好，学汉奸？这才上班一天就要抖官威？你还是别当警察了，你不适合。以后你小子肯定是个骑在老百姓头上作威作福的祸害。明天上班的多问问关于那女尸的尸的事，回来告诉我。要详细。”

刘雨声连头都没转过来，依旧看着电脑对哥哥说：“哥，我们这可是保密工作。你这是刺探国家机密。”

刘雨鸣：“废话怎么那么多？不说就不说吧。你这个月的粮饷没了。”

刘雨声一听不给钱花。马上转过身对着他哥哥一脸贱笑着说：“唉，别呀。哥！亲哥！我给你问还不行么。明天我们上午体检，下午我就给你问。这粮饷可不能断。大军未动，粮草先行对吧？你先给我预支点呗？”

刘雨鸣给弟弟拿了2000块钱放在他面前。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一直在考虑着那起凶案，如果这案子真是要牵扯到自己那可就真是麻烦了。希望这事只是自己在杞人忧天。

第二天，刘雨鸣独坐在自家的院子里晒着太阳。身边的茶台上放着一壶茶水。这整整的一天他都坐在这里等着弟弟的消息。直到下午，一个出现在院门口。

“能进来和你聊一聊么？”顺着声音刘雨鸣看到一个身穿白色西服的人站在大门外。仔细查看后，这就是昨天在案发地点出现的那个年轻人。很明显，这个人的出现绝对不是偶然。恐怕事情已经不是自己想的样子，实际情况一定更糟。

刘雨鸣刚要张嘴回绝，可是那白衣年轻人却先他张口说：“现在已经不是你能独善其身的时候了。有些事情你知道，但是还有更多的事情是你所不知道的。”

或许是好奇心作祟，也或许是这么久的担惊受怕，又或许是眼前俊朗的年轻人给了刘雨鸣一种莫名的信任感，他把年轻人请了进来。

“活了那么久，一定受了不少罪。没有朋友，没有亲人。甚至没有安全可谈。自我封闭了那么久，就从没想过要改变？”年轻人坐到刘雨鸣身旁的椅子上一字一句的说。

“你到底是谁？对于我的事你到底了解多少？”刘雨鸣虽然对眼前这个人的话很惊讶，可是也在情理之中。两千多年的孤独和隐瞒，他已经受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