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天之人》: 巅峰之战
第一章 巅峰之战
“公子轩,我没想到你竟然敢孤身来此,你是已经做好面对死亡的准备了吗?”独孤齐天冷哼一声,指尖划过剑鞘,拔剑而出,剑锋寒光直逼公子轩。
“老家伙,我看你是抱着必死之心来的吧,我没有猜错的话,来自独孤山庄的你,却身带着有锋之剑,违背你们山庄的法令,也想将本公子斩于剑下,不知本公子何时招惹过你,不过,仅凭你们,怕是痴人说梦。”公子轩手中折扇轻拂,闲庭信步的走向孤独齐天,嘴角微微上扬,面对百人毫无怯意,反而讥笑道。
“公子轩,死到临头还耍嘴皮子,我们各大门派的掌门人都在此,还有孤独山庄的齐天前辈的鼎力相助,你怕是在劫难逃,你自负一世,明知这是十死无生的死局你都敢来走一遭,你这是艺高人胆大吗?看我丐帮大弟子送你一程。”一男子手持酒葫芦,推开了站在他面前的师兄弟,边嘲讽着公子轩,边把葫芦中的酒倒入口中。用手不知比划着什么,跌跌撞撞的向公子轩走去。
“不可!”一男子往前猛踏一步,想要伸手抓住那个已经半醉的男子。可是还是晚了一步。
“勇气可嘉,但还是能看出你内心的恐惧,以酒来温胆,想法不错却喝个半醉,可哀可笑,如此这般,便赐你一死。”话音刚落,公子轩手中的折扇一抖,往着正奔向自己的男子指了过去。
“扑通。”男子应声而倒,没有任何的鲜血流出,只是眉间出现了一个小洞,穿透了男子的脑袋,正好为一根指大小。
“陌儿!不!我的徒儿!公子轩你不得好死,你今天必须血债血偿,拿命来。”说完,一口烈酒灌在口中,一个翻滚,将酒葫芦掷向公子轩,右手猛的往地上一撑,双脚向公子轩铲了过去,直攻其下盘。
“跟上他,不要再做无谓的牺牲了,一个个的上跟送命有什么区别?诸位跟我一起,让我们来看下这公子轩到底有何能耐。”说完独孤齐天便作出冲锋状,脚猛的往地一蹬,用力之地一瞬间凹陷,裂纹四散,用剑朝着公子轩飞掠而去,寒意突发,剑的四周隐隐约约能看到雪花在飞舞。
“神刀堂,全体拔刀,霸刀所向,霸者无敌。上。”神刀堂堂主首当其冲,拔刀,举刀,聚力,冲锋一气合成,而身后的四位长老动作也整齐划一,跟着神刀堂堂主向公子轩直冲而去。
“商、角、宫、羽、徵。一曲醉红尘,芳华万代!哥哥们,小女子献曲一首,祝你们旗开得胜。”一姑娘席地而坐,左右各一童子服侍着。
“这琴音,如此悦耳,琴音入心,居然能刺激我等的经脉和丹田,感觉自己的功力又增强了几分,年轻了几岁,这感觉。真是妙哉!”一位年迈的道士悠哉的从队列中走了出来,抬剑,落剑,却瞬息间直接出现在公子轩的面前。“公子轩,送你一招上善若水,你可接好。”
“上善若水,号称第一控制武学,被此武学命中之人,无论内功有多深厚,都如深埋泥潭这般无法动弹,是一门好武学,可惜,没有绝对性,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差距,什么叫做无知。”公子轩负手而立,看着飞驰而来的黑白相间的气状球体,冷哼了一声:“破!”那气状球体就停止了漂浮,消散在了空中。
公子轩身躯往右稍微倾斜,正好躲过独孤齐天的剑锋,用手中折扇拍向独孤齐天持剑的右手,左手食指和中指弯曲着猛击独孤齐天的胸膛。
独孤齐天一个侧身翻滚,往后一闪,撑着胸口急促的喘息,且于公子轩保持数米距离,拿剑指着公子轩,嘴角已有丝丝鲜血流出。
“齐天兄,你且后退运功疗,这里我们神刀堂先抗着,神刀堂所属,跟我上。”神刀堂众人挡在独孤齐天的身前,然后成阵列的向公子轩靠近。
“毫无意义。”公子轩每往前走一步,地上的碎石便向四周弹去。猛的往地上一踏,裂纹从公子轩的脚下瞬间蔓延出去。神刀堂所属被公子轩用雄厚的内力击退了几步。
“我们少林率四大天王和十八罗汉前来助战,我们这边用金刚罗汉阵困住他,你们想办法破他防御,然后解决掉他。我们这边负责拖住他,其余的靠你们了。”话音刚落,公子轩便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然后便在人群中穿梭。手中的折扇不停的舞动,宛若一只飞舞的蝴蝶,扇动的每一次翅膀,便会有一个生命宣告凋零。十八罗汉和四大天王如同纸糊的一般,在一瞬间便割喉而亡。无一生还。
“愚蠢的代价便是死亡。”公子轩将手中的折扇一抖,发出哗啦的一声,尸体一个接一个的倒了下去。
“公子轩,你不得好死,如此嗜血的你不配活在世上。”老和尚手中的锡杖又握紧了几分。
“聒噪,就是烦你们这群秃驴,所以我下了杀手,不想和他们多纠缠,地狱里会有人替我欢迎他们的。”公子轩负手而立,微笑看着他们,似乎正在挑选自己合适喜欢的猎物。
“砰、砰、砰……!”一阵巨响从正在运功的独孤齐天那你传了了过来。“炸穴焚经?!老不死的,你是独孤山庄的三庄主?我们何仇之有?你如此恨我,居然自焚经脉。”公子轩也转身后退了数步,看着正在自焚经脉的独孤齐天,手中也出了汗,感觉有一点棘手。
炸穴焚经,是独孤山庄的不传绝学,只有历代庄主可以参摩学习,此绝学需要将自己的穴位一个个的破坏掉,然后自焚经脉,获得短时间的内功大幅度提升,过程痛苦万分,一有差错便踏入鬼门关。一但用此招,必死。
“你杀我二个儿子,这仇,必报,吃我这招,苍龙出水。”独孤齐天这句话基本都是喊出来的,鲜血不停的从七窍中流出。
公子轩也不敢硬抗炸穴焚经状态的苍龙出水,也只能躲闪着。
就在这个时候各大掌门也使用出了自己门派的镇派绝学向公子轩冲了过去。势要将公子轩斩于此。
“接我此招,孤芳不败!”
“接招,醉卧三拳!”
“公子轩,纳命来!金刚掌!”
“去死吧,霸者无敌!”
“接我镇派绝杀,落雨梨花!”
“三阳开泰!”
“落魂无悔!”独孤齐天最后的一招也向公子轩奔袭而去。
怎么办,这的确是一个绝杀之局,只能拼一把了。公子轩直接向金刚掌奔去,硬抗金刚掌借助推力正好躲过了落魂无悔,躲过落魂无悔的瞬间,独孤齐天闭上了双眼。而公子轩正好也从独孤齐天的衣袖拿走他所需之物。
“噗嗤!”公子轩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他这才了解犯了个错误,这局原来本来就是牺牲独孤齐天,而自己理想中最轻松的方式却正好中了计,我想的是硬抗金刚掌然后靠着推力躲过其他的招式,结果除了落雁无悔,其他都是瞄准我躲闪的位置。
“你们,很不错,但是我需要的东西已经到手,改日再见。送你们一场落子繁星!”公子轩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同时又使出大范围伤害的武学。然后便一闪消失在了众人的面前。
“集体打坐,恢复,然后继续追击!以最好的状态继续讨伐公子轩。”老道人组织众人打扫残局。看了数里的江洋叹息了一声。
第二章 生离死别
“公子,当初奴家苦口婆心劝你几番,你却把危言当作耳边风,不放在心上,可如今却落得如此地步,命悬一线,该让奴家如何是好。”女子戴着面纱,双眼流露着丝丝伤感,看着静躺在自己怀中的男子,身穿的纯白衣裳早已沾满了男子身上的鲜血,用着早已被鲜血浸染成深红色的丝巾,略微颤抖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清理着男子的伤口。生怕再一次弄疼了他。让他受伤。让自己心疼。
“这本来就是一条不归路,其中的危险我自然知道,这是各大门派给我精心布置的一局棋,步步杀机,而又步步紧逼,是一局满盘肃杀的死局,可他们的诱饵,却是我最在意之物。所以,我不得不去。这便是我与整个武林的博弈。”男子长相有几分俊秀,没有那种肃杀之势,但是从言语间能听出那傲视天下群雄之豪气。
“我知道你已得手,可是,你身负重伤,又怎能在这江湖泛起一朵浪花,我们定然不能一起活着走出这个局。我已经作出了抉择,而你的抉择是什么?”女子轻抚男子那被鲜血侵染的白发,远远地望向明月。
“我的抉择?我从不会选择,我只是随我心意,我本应该全身而退,谁可料那独孤齐天那老家伙居然为了阻拦我离去,在我面前自焚任督二脉想与我同归于尽,我硬抗着其余门派的镇派绝学,将独孤齐天斩于剑下,用重伤换一次见你的机会,然后便前来寻你。想与你一同离去。”男子从怀中掏出一卷古简,递给了女子。女子接手拿过,又重新塞入男子的怀中。
“你应该知道的,我并不在意权力和武学,我在意的只有你,如今这般,我并不后悔,世上只有一个真心待我的公子,也只有一个真心待公子的熙阳,公子,修罗赋的其余六本,都被我放在这嘲天宫最深处,最深处的是我们九天数十年的财富聚集之地,公子可寻对你有益之物,我在其下放有一梳妆台,镜子可挪动,推开便是密道,可远遁江洋,到达彼岸。我会毁掉这里,从此便没有九天,也没有众人向往的嘲天宫,这里只属于公子。”女子轻轻扶起重伤的公子,彼此搀扶着,缓慢地往嘲天宫深处走去。
“我拒绝不了你,因为你的性子,我知道,如果我不尊重你的选择,你或许会立刻死在我的面前,熙阳你要记得,不过时日,他们必将来此,我在我们约定之地等你。如果你还活着,我们亦在江湖之巅重覆这江山。如果你死了,这江湖便不再是江湖了。”公子伸出手,运功吸引不远处的红色瓷瓶,一手捏碎,一颗状如圆珠的丹药向手掌飞来,抓住丹药后便塞入嘴中,然后开始运功打坐。
“公子,我永远是你的熙阳,这一别不论生死,我亦不后悔。”熙阳缓慢地离开密库,每隔一步便回头看一眼正在运功打坐的公子,手中那条早已被染红的丝巾越握越紧,双眼中透露出了无穷的不舍。
轰隆一声,密库之门已经紧紧的闭合了,熙阳用内力把手中的密库之匙给震碎了。缓慢地往中庭走去。
“哎。”公子发出一声叹息,一滴泪珠缓慢的流过脸颊往手心处落下,却还没落到手心处便被蒸发消失殆尽了。
江洋码头
“这公子轩的轻功真是独步武林了,这数里江洋仅凭轻功就渡过,此能非我们所能。我深感无力,或许我老了,应该让新一辈的人来了,我现在唯一所愿,就是还江湖一个平静,好让下一代人接管,还他们一个完完整整的武林。而不是充满了血腥风雨的江湖”。船头站着一位身穿白色长袍,手拿浮尘的道长,看着这数里江洋,摇了摇头,感叹道。
“是啊,更何况他身负重伤,硬抗我们数位掌门的镇派绝学,将独孤齐天斩于剑下,此人,不愧是一代枭雄,可惜,他走错了路,也只能在这江湖中死去,被人遗忘。九天的传说,也是时候该被终结了。话说,这独孤山庄也太那个啥了把,剿灭九天余孽和公子轩就仅派出了独孤齐天一人,还死于公子轩的手下,我们还替他收了尸,此战结束后,回去要好好和他们谈一谈了。可惜了我的陌儿,早知就不应该带他出来见证这场浩天之战,我的徒儿。“一位中年男子靠着墙瘫坐在船板上,拿着放在一旁的酒壶有是豪饮一口,可是却止不住其内心的悲伤,眼中仍有泪光闪闪。
“可不是,我佛门弟子在这战中损失之大,这独孤山庄必须给我们个交代,如果多来二位独孤山庄的长老,说不定这公子轩早已死在老夫的锡杖之下。何必还大费周章的横渡江洋去找他。”一位身披袈裟的和尚将手中的锡杖狠狠的插入了船的甲板中,气愤的说道。
“你也别这么想,其实独孤山庄本来就是中立的,一个沉剑池便让他们成为了武林中,最顶尖的势力,我这通过逍遥门得到的消息说其实这独孤齐天也不是他们独孤山庄派出来的。独孤山庄早已不问这江湖的种种,那独孤齐天反倒是不顾宗主令偷溜出来了。独孤齐天的大儿子,三儿子都死在公子轩的手下,你们说他这仇能不报吗?何况,我们也不是独孤山庄那些老不死的对手,何谈去找他们要一个交代,我看此事便作罢,更何况除掉公子轩还武林一个公道才是正事。”女子席地而坐,一把花伞插入了船板当中,为其遮住了阳光,灵活的手指翩翩起舞,一只精致的纸蝴蝶被制作了出来,放在了腰间的荷包之中,接着又继续折着纸蝴蝶。
“范姑娘所言有理,我也觉得我们在这里抱怨独孤山庄,没有任何意义,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除掉公子轩这个武林祸害,给曾经死于公子轩的无名豪杰们一个交代,给武林一个交代。”一位面猥琐,且邋遢的大叔一直眼眯眯的看着那范姑娘那修长雪白的大腿。
一男子白了那猥琐大叔一眼,看着即将到达的岸边说到:“多说无益,前方便是这条江阳彼岸,这便是最后一战,这一战必定被后代所流传,这将是一个新的武林,公子轩的年代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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