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洛行界》: 出生
第一章 出生
华风国的一个小镇,这年刚好是冬天。但这小镇的城市几乎四季如春,所以那天阿洛的出生,是风和日丽的。温暖的太阳光照射到一间红砖房的窗户上。一位风华貌美的少妇人抱着一个小婴儿,那就是我们的小主角——阿洛。
阿洛的脸像个老人家,皮肤皱皱的,可是他很乖巧,不哭也不闹。就闭着眼睛,犹如两条小黑线。睫毛弯弯,小舌头还因为没有闭合嘴巴而露出了一点,就像含着一个粉红色的珍珠那样。一位老奶奶走了过来,她是阿洛的婆婆,因为阿洛是在外婆家出生的。至于为什么,那时候谁都没有说,就像一个为了保护阿洛的秘密。
“这孩子的模样,十足他妈妈小时候,好可爱,要不是阿修……”,“妈,别说这个好吗?今天你外孙出生,赶快去红线婆婆那里拿铭牌。”。老妇人顿了一下,看着自己女儿,叹了一口气,然后笑着望着自己外孙说,“这孩子是冬天出生的,所以应该要拿冬铭牌,银色的挺配他啊。还有,你刚生完孩子,记得喝点黃芙酒补充下身体,这样子不会产后虚弱。”
说着老妇人就急忙忙出门,往大山的森林里走去了。这时候在房子里的少妇人,微笑地看着阿洛,没有因为刚才的小插曲而影响她的心情。她看着阿洛,又看出去窗外,不期然地自言自语说:“孩子他爸,你现在在哪呢?孩子都出生了,等你回来起名字”。
回忆起阿洛爸爸离开的那天,也是在小镇的冬天。那天没有今天那样风和日丽,而是刮了狂风暴雨。村里的男人都往码头边走,是的,因为小镇的名字叫做水马镇,是一个海上的一个小岛自立成镇的。由于是海中心,所以很多时候当刮起狂风暴雨或者涨潮的时候,村民都要做好防雨措施。
但以往的暴雨天,都没有那天来的那么凶猛。雨势仿佛想把小岛淹没,狂风好像要把植被通通掀走那样。镇里的有一位老人家嘴里念念有词,“不应该啊,预言说的恶魔之子不是今天出生的啊,为什么老天爷这么快对我们水马镇发起怒火呢?”。
“芊儿,在想什么呢?人都发呆了!孩子的铭牌拿回来啦,不过红线婆婆说要你等孩子满月,要带孩子过去。”,黄芊儿把冬铭牌挂在阿洛的脖子上,笑着说:“真好看!妈,那你明天跟红线婆婆说,我一个月后就带孩子过去,顺便给孩子取个名字。”。黄兰笑着说:“好好好,这小东西就先让他睡一下吧,我去把瞳瞳树的汁液拿去外面晒一下,等一个月后去红线婆婆那里的时候,给孩子点睛。”
瞳瞳树是水马镇才有的一种植物,据说是水马镇的创立者从别的地方带来的,但至于哪里带回来,就无从考起了。水马镇每当一户人诞生了婴儿,都会到村里的大祭司那里得到许可。然后进入万千森林去取摘瞳瞳树果,然后把取到的瞳瞳树的果实汁液放到石竹晶石制成的捣钵里捣烂。然后把所有东西放到用八眼蜘蛛的蜘蛛丝制成的网里过滤,倒出来的汁液也要放到石竹晶石制成的盘子里。
一颗瞳瞳树果实大概可以榨出一升的汁液。晒干一个月,大概就剩下一两瞳瞳树果粉末。这粉末是用来给满月的婴儿点睛的,目的是为了让婴儿可以视力异于常人,因为水马镇平民主要为生的职业就是渔民和猎人,所以需要极好的视力。当婴儿逐渐长大,还需要用其他生长在万千森林的材料去强化身体的其他部位。这都是水马镇创立以来,一直有的民俗,万千森林就是水马镇的创始人平带回水马镇的小岛,并创立水马镇。刚才提及的石竹晶石和八眼蜘蛛,就是生长在万千森林的动植物。
水马镇这天天气很好,阳光温暖得像妈妈的怀抱那样,清凉的海风吹起一片枯叶,从地上飘啊飘啊,飘到海里。部分海域的海面上漂浮着踏板似的冰块,没人知道为什么天气迹象会这样。因为在水马镇的人民,一出生见到的景色就是这样,仿佛春夏秋冬都合为一体,没有人会觉得奇怪,好像这本来就是这样的。春夏秋冬的概念只是创始人平当初带来的一种东西——日历上面写着的。还有些日子会出现一些插画,有写着春节,有写着圣诞节。对了,阿洛的生日就是一年的最后一天,好像叫除夕。那插图可是阿洛童年的收集习惯之一。
景色很好,好到让人以为这岛不会发生任何坏天气。可是一年前的暴风雨,把岛上的大部分东西刮走了,包括那张写着预言恶魔之子诞生之日的纸都不见了。明明那纸材质黑溜溜的,却可以黏在铁上,牢固得很。纸张本来放在祭柱上,由历代祭师守护的。可是那天的暴风雨,把祭柱连同上一任大祭司一并刮走了,没人知道去向。村里的老人家也当时刮走了好几个,自此没人知道纸张上写的是什么。人民继续生活。
海风继续吹起,粘在海上的那片枯叶再度被吹起。它飘啊飘啊,经过了刚才自己躺着的草坪,在风里打了个转,又继续飘起。微风吹进红砖房的窗户里,枯叶从空中摇啊摇啊,好像一直海里的小船那样,直到停落到一个小婴儿的额头上。
“呜哇,呜哇~~”,小阿洛睡醒了,它被那凉凉的海水给吵醒了。黄芊儿笑着把枯叶从婴儿的额头上拿走,水滴在太阳照射下,闪了下亮光。一个下午就那么和乐融融。
这时候阿洛的妈妈轻轻拍打阿洛,微笑着说:“孩子啊,你爸爸是一个英雄,虽然他看不到你出生,但你别生他气,他是为了人民才离开小镇的。”,黄芊儿微笑地回忆,自言自语地跟眯着眼睛的阿洛说。“那时候看到你爸爸,我直接笑趴了,那长相跟女孩子一样清秀。那时候我心里在想,这是男的吗?直到他问我这里是哪里的时候,我听到才确认他是男的。”。
黄芊儿回想起那时候修的样子,脸上泛起两抹淡红。然后又继续说:“想起他的那时候,头发太长了,那时候他又一身伤痕,我知道他是有故事的人,但我没有问他。我把他带回家,然后清理好伤口,他居然跟我说居然自己头发那么长了。我都呆住了,笑着骂他,你自己的头发,自己不知道的吗?”。
红砖房里就不断传出黄芊儿的笑声,但没有人可以听到,也没人听到她说的故事。房屋外微风抚着草坪,无数的草根朝着一个方向弯腰,好像朝拜谁那样。可是景色却如此像油画,宁静舒适。
天色慢慢渐变,从下午的蓝天白云,到黄昏的金黄橙泛,晚霞慢慢变成黑夜。红砖房的烟囱冒起灰色的烟。早在黄昏时候回来的黄兰早已煮饭了。饭菜很丰盛,其中有一样是从冬区钓上来的鱼,鼻子像象鼻,鱼身是没有鱼鳞的,所以直接挖除内脏洗净即可调料蒸熟。黄兰说起今天有渔民在冬区钓到这象鼻鱼的时候,还被象鼻鱼的鼻子给甩到脸了。
黄芊儿看着面前的象鼻鱼,然后有点惊讶说:“好像都有一年没有看见过象鼻鱼了,自从一年前的风暴之后。没想到今天还能看见了。”。黄兰回应说:“是啊,象鼻鱼是浅水鱼类,本应该很容易见到的,但一年前的风暴,令冬区的冰山群都碎了,本来象鼻鱼就生活冰冷地带。那时候生态环境被破坏,还有因为那时候冰山掉下来砸死了不少象鼻鱼,本来以为都绝迹了。没想到今天还能钓到,而且卢大叔还钓了3条,我就向他买了一条回来,庆祝我外孙出生。”。
黄芊儿切开象鼻鱼的鼻子一小块,放到嘴里品味着,一个吃货脸地说:“好爽口,好嫩哦。”。阿洛好像不太喜欢听到妈妈这句话,马上长大嘴巴哭起来了,仿佛在诉苦着自己没得吃的怨气。黄兰马上跑过去,一边走还一边笑骂:“吃你就吃,还像个小馋虫那样,你看你孩子都不满你了。”。
这时候黄兰手里抱着阿洛,用手摸摸阿洛脖子上的冬铭牌,一边说:“我的乖外孙啊,长大了你一定会像你爸爸那样顶天立地的。”。听着自己妈妈对着自己儿子说起自己丈夫,黄芊儿不由得心里感叹,不知不觉我都已经长大了,成为妈妈了。
同一天的早上,远在无尽海域里的暗之大陆,在一个悬崖峭壁的深渊里。虽然是白天,但阳光照射不进去深渊下。不过在深渊下有一名长了少许须根的男子,穿着黑色的长袍,样子清秀中带点英气。手里拿着一颗夜光的晶石,正在寻找什么似的。
突然一个人大的黑影从他背后冲它突飞过来,男子转身后精光一闪。黑袍呼呼落下,仿佛没有什么事情发生那样,但男子的脚下就躺着一颗怪物。没错,就应该用一颗来形容,身体红色的,皮肤有点像粗糙的树皮,头上长着像草之类的东西,两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眼睛,还有一颗骇人长满尖牙的大嘴。
清秀男子弯腰捉住这怪物的“头发”,然后有点疲倦地说:“唉,为了自己做引诱引出这红糟叶怪,搞到我拿着光晶石在这个满是恶臭的地方走了两三天。这红糟叶怪也够狡猾,等了三天才动手对我发起攻击,要不是它能隐蔽气息,我都不用等那么久。”,看着样子丑陋的红糟叶怪,清秀男子皱眉了一下,表示嫌弃,“也难怪,这种生物没手没脚,不隐藏突发攻击,可能早都绝种了,可是模样太丑了,怎么教长让我来捉这个,我最不喜欢碰这些丑八怪了。”
就在男子一边嫌弃一边左右利用悬崖壁往上跳的时候,脖子上一块橙色的铭牌泛起光芒。这时候男子哈哈大笑,那豪气冲天而起,一股气势波纹式向四面八方散去,弄得深渊里的部分生物四处逃去。这见那男子看了下深渊,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哈!但我修有孩子啦!!!”。
第二章 司徒洛
时间1993年12月31号,地点华夏G省,G市。在某医院的产房,传出一把婴儿的哭声,声音让产房外久久等候的爸爸终于放下心头大石了。这位准爸爸张开自己紧握多时的拳头,发现手心全是汗水了。急忙忙地走过去问正走出来的医生。“医生,怎样?”,医生笑着说:“恭喜你司徒先生,你生了一个儿子。”。
这时候这位父亲都开始语无伦次了,紧紧握着医生的手,连说几句:“谢谢医生,谢谢护士医生,谢谢了。啊,快点去看一下老婆。”。然后两步并一步那样小跑过去产房,看着为了自己而满头大汗的妻子,这位父亲用手擦了一下妻子的汗水,然后连说:“辛苦了,谢谢你,生了个儿子。”
两个月后,在家的司徒先生早已上班,他是一名货车司机。而他老婆陈秀娟则要下田耕种了,那么孩子已经取名,叫司徒洛。孩子正随他奶奶带着,而且是由司徒先生给了他妈妈一点钱给帮忙带自己孩子的。家庭没有想象中那么和谐,不然陈秀娟也不用刚坐完月子就要马上下田耕种了。
司徒先生家族都是穷人出生,但听老人家说,以前祖上是贵族,但自己分支是被遗弃的,也不知道原因。所以当司徒先生小时候就知道,自己跟自己的兄弟姐妹很小就要下田帮忙耕种、放牛、做家务等等。司徒先生的儿子就跟着他哥哥的儿子一起由他妈妈戴珍照顾,可是戴珍这人就像一个泼妇,整天拿她的媳妇来骂。
所以在这种封建社会的家庭下,很多时候媳妇们都只能忍受。但其实在他们村里,几乎每家每户都差不多那样,毕竟那时候思想还是比较封建传统。
两年后,司徒洛已经会走路了,还一直会模仿他爸爸平常的动作。爸爸拿水杯,他又学着拿水杯;爸爸按电视,他又学着按电视;爸爸洗手,他又学着洗手。真的是备受宠爱。司徒先生有时候要上班很晚回来,司徒洛都会等着他门,除了他想爸爸了之外,司徒洛还知道司徒先生会给他偶尔带一些有点“缺陷”的小玩具或者图书。
有一天,司徒洛在让他妈妈帮他剪指甲,可能有点累的影响,陈秀娟不小心剪到了一下司徒洛的脚的大拇指,血马上流着,滴在地下。这时候刚好司徒先生回来,刚下班的司徒先生没有留意到自己孩子脚趾在滴血,一回来就抱起了自己孩子。只见自己孩子在流泪大哭,看了一下黄芊儿,然后陈秀娟说:“还不快点给你儿子包一下脚趾,不小心剪了一下肉,流血了。”
急急忙忙地包扎后,司徒洛早就没事那样在看电视。只是睫毛上的小水珠在反映着他之前哭过。没有“缺陷缺一块”的小玩具,也没有陈旧带有点小破烂的图书,得来的是爸爸笑着说的对不起。但司徒洛感觉足够了。
又过了两年,突然有天司徒洛发现妈妈不见了,问大人们,大人说去了医院。但司徒洛不知道妈妈去医院做什么?病了?还是怎么样?但为什么大人都在笑呵呵的?小孩子的心思不没那么复杂,转个身就忘记了妈妈不在家。
过了几天,妈妈回来了,妈妈抱着一个小孩在喂奶。司徒洛走过去好奇地问,“这是谁的宝宝?”。陈秀娟笑着说:“别人家的啊,拿回来养几天。”。司徒洛还觉得,唉哟,挺可爱的嘛。用小手指戳下那婴儿肉乎乎的脸蛋,又牵牵婴儿比他小的手。满足地嘻嘻哈哈的到处跑,手舞足蹈的。
又过了几天,司徒洛发现,妈妈并没有把孩子还给别人,他就好奇地问妈妈。“妈妈,妈妈,为什么还不把小宝宝还给别人?”,陈秀娟笑着看他,然后说:“人家说不要了,给妈妈养了。”。这时候司徒洛觉得,挺好的啊,有个小宝宝陪自己玩。
但慢慢发现,爸爸回来之后,虽然有时候还会带着自己想要的“惊喜”回来。但爸爸自己不抱自己了,司徒洛还会想,是不是以前哭了,搞到爸爸不喜欢或者不敢抱自己了。但为什么爸爸回来要抱别人家的孩子?妈妈也不怎么整天照顾自己了,这时候司徒洛心里有点不愤。
然后司徒洛跑出门外,跑到堂哥家,很大声地在堂哥家的客厅说:“妈妈抱回来那个小孩子,我都想把她丢出去垃圾堆了。整天爸爸妈妈就跟她玩,都不跟我玩。”。这时候他大伯和大伯娘已经笑得咔咔声,堂哥走过来拍了一下他脑袋,然后笑骂说:“那个是你妹妹啊,你自己不知道的啊?”。
司徒洛坚定的眼神看着他堂哥,然后说:“我当然知道!是从别人家拿回来养的妹妹啊,又不是亲生的!”。这个时候大伯娘笑着说,“肯定你妈亲生的啦,她耍你说她抱回来而已,傻傻的。”。这个时候司徒洛心里却有点庆幸,又有点矛盾。一方面开心自己原来是真正的哥哥,但一方面又觉得醋溜溜的,大人管这个叫争宠。
然而接下来的时间,司徒洛都在家里照顾妹妹,整天装一些可爱的声音,希望可以逗得妹妹开心一笑,但有时候妹妹只是毫无表情看着他,或者大哭。
这时候奶奶或者其他家人听到就直接过来抱起妹妹,然后就对司徒洛劈头大骂,“你怎么整天弄哭你妹妹的?”。司徒洛真的很委屈,明明自己是想逗妹妹开心,怎么说自己弄哭妹妹呢?于是自己又跑出门外,找堂哥和两位堂弟去玩,干脆不理。
司徒洛家在家族算是最穷的一个,很多时候大姑妈家、二姑妈家、大伯家都聚集在三叔家一起吃饭的时候,明明在三叔家隔壁的司徒洛家却没份。
在司徒洛6岁的时候有一天,奶奶跟他说,“明天二姑丈包了两台计程车去动物园啦,你们小孩子去的。”。哇,司徒洛开心了好几天,又打算拿几块饼干,又打算带瓶开水一起去。还跟2岁的妹妹说,“到时候零食放哥哥的背包里,你吃就问我拿吧。”。
高兴了几天后,司徒洛听到家人说车子已经到三叔门外了,小孩子出去吧。这时候司徒洛肯定高兴地走出去啦,结果有人说,车子坐不下啦,就算坐大腿都只能坐一个。心情忐忑的司徒洛在数,堂哥、两个堂弟、一个表哥,一个表妹,两辆计程车,减去司机,就算自己坐一个位置,抱着妹妹,还是能够一起去的啊,为什么说坐不下呢?
然后二姑丈过来说,三婶也要去,我一个人带不了那么多小孩,已经很挤了,下次你再去吧。那时候司徒洛心里想:“下次?下次什么时候?还会有下次的吗?那下次还是坐不了那么多怎么办?”。
这时候传来三婶的叫声,“阿洛,你要不要坐我大腿?还可以坐一个,妹妹就别去了。”。司徒洛看了下天真无邪的妹妹,心里想:“我去了,妹妹却不能去,那么妹妹不就会很不开心吗?妹妹在家怎么办?”。
想到这里,司徒洛假装没事那样说:“没事,那我下次再去吧。”,刚说完,远处传来一声“哦”之后,车子呼哧就走了。这时候司徒洛心里想,“回头啊,回头说还可以坐两个小孩嘛。”,可以远去的车子好像没有听到回应那样,风尘仆仆就走了。
司徒洛回头看了下妹妹,心里闪过一丝怨气,但却不生妹妹气,还安慰说:“妹妹,这次太挤了,坐着不舒服,我让妈妈带我们去吧,下次去吧。”。眼睛眨了两下的妹妹,一脸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她跟他哥哥说:“好啊,叫爸爸妈妈带我们去。”。
但司徒洛心里已经想哭了,因为他从小经历的让他知道,是没有下次的。因为家里很穷,生了妹妹之后养育更困难了,又加上现在家里借钱建房子,更加别说去动物园了,即使是现在家里都已经为了省钱,一个月都没有吃过肉了。但为了妹妹,作为哥哥的司徒洛决定在晚饭的时候,鼓起勇气提出。
下午司徒洛就像平日一样,小学一年级下课后,到菜市场那里找妈妈。因为他知道妈妈下班之后就会到田里把菜摘了去菜市场摆卖。市场里满是脏兮兮的积水,或者是某条鱼溅出来的水,又或者是某些肉类的血水。但即使脏脏的市场,还是摆满了为了生计摆摊的卖家们。
小小六岁半大的司徒洛没有在意这些事情,走到妈妈的菜档摊前,跟妈妈说了下上学的事情,拿起妈妈给的一些青菜,又拿起一条鱼,就慢慢走回家。
- 5星
- 4星
- 3星
- 2星
- 1星
- 暂无评论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