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不关纷与扰》免费试读_陌上彦白
楔子
自盘古开天劈地,天地分为九洲,为帝都,青丘,遥祝,瀛洲,蓬莱,长生,未央,泉井,霞浦。
未料盘古身归混沌,作为泉井之主的慕南宫欲发动兵变夺取帝都,成为九洲的霸主。可自古多乱终会平定,更何况一介冥君又何以立天下,又何以收服人心?
战乱起,烽火生。九洲百姓深陷水深火热,流离失所。
战火纷飞了数月。眼见得冥兵就要攻上太渊门,恰此时出现了一位迎风走来的白衣少年。身着鸣光甲,脚袭皂夾靴,手持驭风笛。
他是盘古的弟子,青丘狐帝的嫡子。唤作白尘,是承了四海八荒的力量的,一挥手便是风雨,鬼神泣。
眼见冥君并无悔改意,反而加大了攻势。白尘朝向他来,手中的笛子化作轩辕剑,直刺慕南宫。
剑转锋回,白尘刺伤了慕南宫一刀又一刀。见白尘拿剑劈头盖脸来,慕南宫拿出了一样类似方鼎的货色来。它是盘古所造,名叫璇冰鼎为抚九洲和平,有盘古三成的修为。
冥君这时拿出来想必是违天道啊!
璇冰鼎不断扩大,殃及我九洲城民。天被戳穿了,天域之水涌下来,不出几个时辰满过了重楼城隅。
昔人已逝,天域崩塌,百姓苦言难尽。五彩石何处可寻?面临着九洲子民是生还是死?
见此时白尘一跃,将全身的力量汇于一处,直指苍穹。其实汇聚于他身上四海八荒的力量即是五色石的力量,是当年女娲将遗落的五色石的力量拆解散落九洲城。
天补了,可敌寇未除又怎算太平?他为此在苍穹之端摆下大阵,步下七七四十九道剑域,并派穷奇、梼杌两大神兽看守。
就这样的,上古的战火平息了数万年,百姓安居乐业,慕南宫也身退泉井,不复出焉。
可不知慕南宫哪里得来的消息:天域大阵心系白尘,靠白尘心头血滋养。也就是说拥有白尘的狐血,也就得到了天下的霸权。
窄心缝生,便在此设下了一个局,也就有了如下的故事……
(天域大阵即是白尘的命盘,直到他应劫归去它都将日息运转。
还有,命盘上刻着几行字,
是:世间繁华不过一指流沙,终究抵不过一往情深。滚滚红尘之中,只那一刻,便知此生唯一人。哪怕情深不寿,仍无惧相识。)
起
凤鸣九皋,九洲同贺。
今日是帝都太子轩辕破迎娶蓬莱长公主慕容月的日子。作为太子的挚友,身为狐帝的白尘也会参加。同行的有瀛洲的大皇子,二皇子苏栖,苏寞,龙族太子彬翊。
迎亲的队伍穿过太渊门,直奔大殿去了。一路上九十九只七彩鸟翱翔云端,苏寞说道:“这轩辕破整整小了我们几个做兄弟的七万岁,惭愧啊惭愧。”
转眼地就上了大殿。俩人拜了亲,帝君派人让白尘去了偏殿论事。跨入玄武宫,听见了谩骂声,只见的一位婢女低着头,忙忙辩解。白尘没有理会,便进去了。“没想到,堂堂天宫府邸竟有如此事情,若传出去岂不令天下人耻笑?”
“狐帝批驳的是。”帝君便吩咐下去了。
帝君把双手置于身后,于地彳亍着,道:“数万年过去了,天域的秘密终会揭晓,你将作何打算?既然大阵已开,就没有回头之弓了。师弟,师父既然已让你承了天地的力量,那么你的一生都与天域相连,没有任何余地了……”帝都的王正是盘古的大弟子。
话音刚落,见殿外传来茶碟落地的声响。“谁?”原是刚才那个婢女。“对不起,对不起。请君上责罚奴婢吧。”
“你可知这位可是一统天下的战神啊!”帝君道。
“奴婢知错了。”
“罢了罢了,想必是刚才的缘故惊着了吧。见姑娘你在天宫也是待不下去了,是个习武的料子,就到昆仑山跟着彬翊习武去吧,也落个自由。”
“奴婢谢过战神。”这女子
“诶,先别急着谢我。帝君可不可放你我也说不得。”
在四海眼中,狐帝白尘身居高位,是不可一世的孤高。却未曾想倒也风流。
“既然师弟此番这样说了,我也不好推辞了。清尹,你就随太子翊习武去吧。”
“好了,我要走了。毕竟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帝都规矩多,还不如我青丘来的自在。”
白尘回了青丘。
青丘之景,惟长堤一岸,湖心亭一点,与舟几芥。
“帝君你回来了。”这是狐帝白尘座下的白离痕。
“嗯,你今天怎么怪里怪气的,想必是家里来了客人吧。”
“是彬翊殿下。”
“果然是他,你怕他作甚,莫不你忘了少时你扯他龙鳞的事了嘛?”
“你就别拿这事说了,这殿下总是仗着这事压着我。”
“好了好了,你随我且去。”饮下离痕盘中的清茶,便往前走了。
“不知是哪位上神贵临我这小小青丘呢?”
“别跟我来这一套,你这老铁树万年不开花,今是怎的开出了花。”
“就你懂我。问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好了,说正经的。你把一个婢女送我昆仑山上来干什么?要收留也理应收在你青丘啊!”
“你就当我欠你的人情好了。”
“得得得,我就收下了。今天来重点不是说这个的,下月初六是苏栖的生辰,他知道你不爱参加的,就派我来当说客了。巧了,我也是不爱说话的。喏,这是请柬,话送到了,去不去由你。”
“好,我收下了。要不让我在欠你一个人情:你带我去昆仑山看看那丫头?”
“竟然是你带来的,尽管瞧瞧去喽。”
彬翊是随白尘昔日统一天下的战神,昆仑山也是个修炼圣地。彬翊麾下共有三十六弟子,包括刚收的女弟子清尹。
“泡壶茶下去。”彬翊说着。
“哎,你这昆仑山是好,不过少了这应景的烟火味。自打认识你,你倒更像是个帝王之料,要不我把天下交给你管如何?也好落个清闲。”
话罢,拿起笛子吹了一段。
彬翊站起身,说着:“同辈的里面唯你最幼稚,作为帝君也不知是好是坏?”,便走出了大殿。
白尘只笑了几声,也随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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