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智能世界中的叛军》——残梦依行
第一章 异常
2195年11月，月球殖民地
“准备好了吗？，痱子？”张霖祺全神贯注地盯着他不远处衣着得体的一个西装中年男人，他裤子右口袋里的真皮钱包就是他和痱子两人一个星期的伙食费。
“准备好了。”痱子也盯着这个即将不幸被窃的男人，没有丝毫怜悯，反倒是眼神如饥肠辘辘的野兽一般。
“等到他转到下一个人多的路口...我们就动手。”张霖祺压低着声音说完，两人悄悄地跟了上去。
那个西装男人依然没有丝毫的察觉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继续走着，正当他在抱怨着即使在建立了外星球的殖民地后，还是有源源不绝的人流时，他感觉他右侧的身体被撞了一下，他下意识地装成谦谦君子，温和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撞到他的是一个不太高的衣着略显寒酸的一个少年，“痱子”。
痱子略显尴尬地一笑，一切都看似很自然，直到西装男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口袋，发现不对劲，大吼道“别跑！”一个箭步想上去擒住“痱子”，痱子却早已起跑了，西装男才拔开腿追了上去。
人群注视着他们两人，人群中也有人露出了意义不明的笑。
那人便是张霖祺，他掂量了一下钱包的重量然后在人群中消失，不慌不忙地走过几个街区，走进一家没有监控摄像头的店铺中，向服务员点点头，服务员给他打开了一扇标着非请误入的门。
里面是一个楼梯，没有铺上瓷砖，显得十分地简陋，他坐在楼梯上掏出钱包，摸了摸，十分高兴，因为他能明显地感觉到钱包的材质不是廉价的化学混合品，而是真实的动物皮。他估计着卖了甚至可以赚到不止一周的伙食费，不过当他打开钱包时，他又失望了，一点现金也没有，只有一张支票和两张不知道哪家银行的卡，这个年代，拿支票需要电子眼远程验证，用银行卡就更不用说了。
这种钱包里没现金情况在张霖祺生活的地方是很少见的，事情与他所住的地方属于殖民地贫民窟没什么太大关系，当人类一百多年前建成月球殖民地时，以免以后人类向更深的宇宙探索时出现因为发展殖民地而拖累地球发展的情况，于是在多个国家签订的《人类探索星际法则》中规定在外星球建立殖民地后，母星地球给予必要的资助后，该星球应该有独立自主的政府及法律等，其中就包括了独立的经济。
说白了，月球太穷了，也发展不起旅游业，工业也发展得一般，也只能以可以让重型污染企业随便建厂为卖点了，最近还因为地球居民观月能看到月亮表面不美观的殖民地城市，引起地球居民不满而导致月球股市的低迷。
总而言之，月球的经济不足以让月球的银行卡和支票完全流通。而张霖祺刚刚得手的地方，也只是贫民窟和中产阶级的一个交界处罢了，应该很少人不用现金。
“城里来的蠢货！”张霖祺抱怨道。
不过支票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上面写着许6位数的金额和他看不懂的语言，不过不是对的人去兑也只是废纸一张罢了。
张霖祺把支票揉成一团，和卡一起塞到自己的口袋里。
拿上钱包，走上楼去。
二楼是一个看起来像古董店的房间。房间的墙边有几个玻璃柜陈列了各式各样的东西。
“哟，霖仔，今天有没有捞到什么好东西？”问他的是坐在沙发上穿着黑背心，满脸沟壑，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
“有，但是有点亏了，狗叔。”张霖祺苦笑着说，
狗叔皱皱眉，“嗨呀，你和痱子天天净是找些穿的体面的人，这年头除了你们这些穷小伙连假羊毛做的西装都买不起，还有那个鸟人看着不体面？不像有钱人？”他的语气变得严厉。
这个狗叔不是张霖祺的亲人，也不是绑架逼迫他去偷窃的人，他只是给这些初入社会以偷盗为生的贫民区小伙子提供交易的渠道。
“都拿到什么货，让我瞧瞧。”
张霖祺把钱包摆在桌面上，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狗叔看出端倪来，“怎么着？还有这上面还镶着金？”
他仔细地观察起来。忽然站起身来用拍了巴掌轻轻拍了一下张霖祺的头，“哟，还真骗叔我。你们还真赚了。鳄鱼皮钱包，地球货。卖了够你和痱子两人吃两周热米饭的了。”
“不过，这里面的东西，哪里去了？”狗叔的神情变得略微有些阴暗，盯着张霖祺。
“就是这亏了。”
“空的？”
“和空的没两样，都是些支票和卡。”
“支票上面写了多少钱？”
“狗叔，你看我像读得懂外国话的人？？”
“什么意思？这上面还有外国的鸟语？拿来看看。”
张霖祺把揉成一团支票递了过去。
“嗨呀，你这小伙子怎么就那么彪呢？”
然后一边揉开一边说道，“这年头，在月球遇到除了用英语和中文的人很少了啊。”
“您不是从地球迁过来的吗？或许你可以看懂，不过我估摸着可能是小单位的.....”
“卧槽！”一声忽然把张霖祺震住了...
“怎么啦？很多吗？”
“你快走吧，这单生意我不做了。”
“什么意思？我们抢到大人物了？”
“我滴神呐，大爷您抢的是一个军队委托做事的人，而且看起来是个很重要的事情，五十万星际币啊！”
“转成月球币是？”
“够你和痱子天天在酒店吃，吃足两三年啊，我的天啊你们老抓那些穿着好看的鸟人抓干什么？现在是真抓到一只鹰了！”
“我们捅出大篓子了？”
“是啊是啊！把这钱包和支票都拿着，别再让我看到了。快和痱子找个地方躲躲警察、军队什么之类的东西！”
这时张霖祺才想起来有什么不对。平时痱子就算被人抓住了，因为他是干净的，警察也不会留他那么久，他也应该到这里碰头了，不过今天却.....
“还想个啥啊？还不快去跑路？”狗叔都快用双手推张霖祺出去了。
“等等狗叔！现在痱子估计也是被抓着要被押着到这了，要是我们跑了，也跑不了多远....”
“不是我们，只是你！”
“如果我被抓之后说有一个好心人曾经提出要买，然后还验过货他们会怎么想？”
“你？！你还想怎么弄，判的轻你们就坐个几年牢，如果说你们泄露了什么机密，你们的脑袋就不稳了，还想把劳资拖下水？你们有点良心好不？我怎么说也给你们生活指了条路....”
“等等等...狗叔，我们还未免是死路一条。这里面如果是官方的丑闻，我们发出去，再找些激进分子什么之类的当靠山，还能捞一把......”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你们两个小鸟人？”
“那我只能在牢里讲故事给警察听咯...”张霖祺装作一无所谓的样子，或许是真的一无所谓，他未见过天高地厚，也自然看不见事态的严重性。
“你！就不怕我把你手脚剁碎封口再扔出去吗？”
“狗叔，那么重要的东西不太可能没有手段可以追踪到吧。”祺冷笑了一番。
“好了！好了！我帮你！到时你还是被抓的话，就别把我抖出来！”
“好。”
“把我透视仪拿过来”狗叔又忽然平静下来，像是刚刚什么都没说一般。
祺从背后的柜子中拿出了一个显微镜一样的东西，这东西可以想以前的安检一样检测出钱包里面有没有暗藏什么东西。
狗叔戴上眼镜，一看。
“嗨呀，有个芯片藏得很阴！”顺手拿起隔壁放的一把小刀，慢慢割开钱包内侧，取出一个手指头大小的芯片。
“喔哦，这是追踪器？”张霖祺问道。
“这是储存的芯片，很老和实用的存储的科技，没有能用来追踪的东西，不过放心，你还不会那么快被剁。我先看看到底什么东西在里面，说不定真的能卖大钱。”
插进电脑里面，显示着“破解中....”
“等等，狗叔你还有专门破解的软件？”
“知道叔为啥会被赶来月球这破地方么？”
“你以前在地球做黑客？”
“官方的黑客，叔以前牛B着呢。”
电脑又显示出了“已完成”字样
几个文件扑面而来，“独立日之社会秩序条目”
“独立日？”张霖祺忽然脑中刺痛一下“讲外星人入侵那个一百多年前的片子？”
“净是想些不着边的东西，为什么你不想想地球上有关国家呢？”
刚打开，两人读了一句就怔住了。
“关于5月23日在太阳系距离大约二十个光年左右的地区与外星人进行的遭遇战，有关其拥有社会秩序的分析。”
“外星人、有社会秩序？”张霖祺不禁捏了一把汗。
第二章 法网（微改）
两人身边的空气凝结了。
等着其中一个人打破一下这像死了人一样的环境。
但是...他们也知道注定要死了。
与外星人战争的消息.首先，卖给哪个国家都不可能得到庇护。其次，卖给黑市，也不可能。
因为这又不是小小的帮派新闻，而是全人类的战争。
“你个**！”狗叔似乎想找到最恶毒的词语来诅咒眼前瘦弱的小伙子。“我我.....”狗叔哽住了。咳嗽了几声想要接着骂。
骂了几句不堪入耳的话后，终于稍微冷静了一点点。
“***，现在怎么办？啊？！你特么现在不是进不进警察局的问题了！痱子迟早会带他们到这里来！就算痱子死也不说，这上面可能还有什么追踪器！....”狗叔又咳了几声，似乎是骂的太卖力了，有点透不过气来了。“他们带着军队扫荡一次，整个区的黑市都会完蛋。全特么谢谢你。”
张霖祺没有开口的词语了。
两人又陷入沉默。
只见张霖祺忽然一把冲向电脑把插在电脑里的芯片拔了出来。
“狗叔！我会把东西给回他们的！对您绝对一口不提！一口都不....”
话还没说完，狗叔一手捂住了眼睛撑在桌面上，无端端地笑了起来。诡异的让人可怕。
“狗叔我....”张霖祺动作变得迟缓。
狗叔挥着手势“滚吧。”他这么表示着，还在笑着，笑声愈发让人发寒，不知道是在嘲弄着眼前小伙子的天真想法还是嘲笑自己人生戏剧结局。
张霖祺拿起钱包，把芯片迅速塞进缝里。
迅速地跑下楼去，穿过窄的让人窒息的楼梯间，没有理服务员的调侃。一口气跑出门外。
月球上人工造出的氧气像是不够张霖祺用一样。他打算沿着破旧的街区跑回刚刚他得手的地方。
迅速穿行在人群中，不知道为何，他感觉到了，一个目光。
“痱子？！”张霖祺停止了跑动，马上融入了人群中，他看见了痱子，瘦弱偏黄的脸庞，和颓废的眼神。
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张霖祺，他只是空洞地看着眼前的人群，像是瞄到了他，却没有出声，立即将目光摆开，向着张霖祺的反方向走去，朝着张霖祺刚刚出来的地方。
张霖祺心领神会，压低了头，摸了摸头发，装作很放松的样子，和痱子擦肩而过。
果然，人群中的另一侧，张霖祺看见了两三个和整个街区格格不入的西装革履的人，分散着，却清楚的能感受到他们是一伙的。
“我......”张霖祺忽然想起了刚刚的承诺，“还回去，自己一个人担当。”但是看到了这些西装革履的人，他深深地感觉到了压迫感，甚至毫不夸张地说在斯文整齐的背后感觉到了杀气，血腥味。
于是他强迫着自己一直向前走着，像个没事人一样。
只是他敏锐的感觉又让他看见了一个人。一个和他一样衣衫不太整齐的人。“想下手？”张霖祺一眼就看穿了。
见那人装作匆忙有些喝醉酒的样子。向着看似落单的其中一个西装男，右手蠢蠢欲动，眼睛打量着有什么可以扒走。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着，这个打算扒窃的人估计没有时间继续打量思考了，变得急躁起来，应该是不会用灵活的手法了。
终于，他们对上了。
那个居心不轨的青年，像是摔角明星用了飞肩冲一般，装作很不故意的撞到了一个人，在撞到的瞬间伸进西装男的裤袋，像是假装要为自己的不小心负责一样扶起他，一气呵成，成功地扒出了什么。
“对不起”他礼貌地简直和他外貌违和。
那个被撞到的西装男没有说话，拍了拍西装，眼睛里面透露出了一种气息。严肃？呆却炯炯有神？来不及继续观察，那撞人的小伙，便立刻扭头转开了。
西装男也像是很识趣一样迎合着，继续他原来的方向。
“就这么？？菜鸡？这么明显都看不出来？可能现在的人都这样吧，以后偷东西可能简单点会更好。等下，他们要是不知道发觉我们看过他们的芯片？只知道我是个识趣的小偷的话？！”张霖祺感到一阵轻松..手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裤袋里的钱包。
他忽然扭头，如果他们只是认为钱包里的东西没有被发现，他们一行人只是来黑市找回东西的话，狗叔可以应付得了。
他这么想着，再一次瞟了眼那个得手的小伙子。“人呢？”张霖祺只不过放开视线一两秒，做他们这一行的，在人群中早就练成了一种透过人群也能找到人的眼睛。
可是，这条街这么长，人挤人走的这么慢。一两秒怎么走掉的？又回头看了看被偷的西装男，慢慢地走着。
再往他身后几米看，还有一个西装的大汉。
继续向后瞄，张霖祺透过空隙看到了坐在墙边的青年。空洞的眼神，手在捂着肚子，像是要说着什么一样嘴唇一动一动。头垂下去了。
只是没人注意到。
“跑跑跑跑！冷静先冷....”张霖祺刚刚再想潜入一次人堆里，又透过人堆看到前面有个西装革履的壮汉。
“他们还没看过我的脸的，别紧张别别！...”张霖祺压低了自己的头。
他当小偷的直觉却一直在和他说“还有四米，还有两米。”他忍不住把视线太高了一点点。
只看到西装男停下了。从西装暗格中掏出一个耳机，说起话来。“听不见，但是....”视线向左后方轻轻一移。
有人在靠近！另外两个西装男向他走了过来。
在最前头的痱子似乎也感觉到了异常。
而在最中央的张霖祺，此时也定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一秒两秒，想象着自己垂下了头，躺在街边。
忽然一声枪响，打破了喧闹的环境。
这一枪，是一个穿着有点花但是非常廉价的服装的人开的，他站在那个垂下头已经断了气的青年旁边。原来那个青年也想张霖祺和痱子一样，是合伙互相配合偷窃的。看着同伙无端端的倒了下去，过了这么久才察觉也是够迟钝的。
“那个穿西装的是来杀人的！！”那个同伙喊着。在这整个贫民街区。枪响和杀人，两个词本来不是大事，但是喊出来了，而且是外来人挑事？于是街上的人基本上都很识趣地趴下或蹲下。五个西装男和痱子非常明显地屹立在这一片人之中。
枪声还没停止，这枪声是老古董的半自动手枪发出的。但是面对手无寸铁的人也够了。只见那个穿的花的男子，连续向着他最近的西装男扫了一梭，只是一点用也没有，弹药打在西装男面前，只是停住，然后掉落，像弹壳一样，西装男甚至连动都没动。
“屏障的科技？！”张霖祺惊叹道，月球上的普通警察甚至连防弹衣都是勉强能挡住老古董枪支的而已，月球是有严格控枪条例的，政府严格控制人民拥有电磁轨道炮枪，或者镭射枪之类的当代高科技武器，不过那些21世纪的老古董枪是可以随便拥有的，屏障的科技只是张霖祺一次无意中瞄到一个废弃的杂志上科普的现代军队的防御手段。
听到枪声还没停止，蹲在地上的众人也猜到了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立马半蹲着跑开了，张霖祺也再次潜入人群中，离他最近的西装男立刻跟上他却又马上失去目标，张霖祺身高也就一米七开头，在这个年代算非常矮的身材了，借着机会，他拐进街道旁的一个小巷子里，这条巷子是条捷径，但是是往狗叔方向回走的捷径。西装男们依旧没有什么大动作，只是把想借乱逃跑的痱子给按住了，甚至理都没理那个在朝他们射击的男人，对于他们而言或许只是遇到个用水枪的小孩罢了，他们到处寻找着张霖祺的踪影，把跑动的人一个个看清楚。
终于发现没有张霖祺，街道上的人也空了，只剩下西装男和一具尸体和抓着手枪手在抖的青年人。街道两旁的房子忽然窗逐个打开了，伸出一个个枪口。街道的出口和尾端也站满了拿着枪的人。
不是警察，而是这个街区的人们。终于这些西装男也不在冷漠了，两伙人对峙着。五个对五十几个拿着枪的。
西装男的身体忽然像是蜥蜴变色一样地变出了装甲，背后背着枪，而且是一看就不是老古董的枪。“光.....光学迷彩？”五十几人的那一边有人站不住脚了。
还没等西装男的装备完全显示出来。
五十几把半自动手枪、自动步枪、机枪，什么之类的二十一世纪的老古董，全部发射了出去。
几百发弹药穿过空气甚至能够切割空气的气势。直接打在了西装男们的屏障上，反倒是五十几人那边有些人被自己人的流弹打伤了。
西装男周围只有弹壳落地的声音。
他们的武器完全显现出来了。都是清一色的看去来像步枪一样的枪身，装备着银色的瞄准镜，枪口还闪着暗蓝色电光。
不知道又冒出几个人背着火箭筒过来了，对着西装男就是一顿轰。火箭弹随着助推器的火焰喷起来，在西装男们面前爆炸。红色的火花，卷起来的尘土，掩盖住了视线。一片寂静。
五十几人舒了口气。
气还没舒完，几道蓝色轨道如雷电包裹着弹药一样，从尘土中射出来。
张霖祺奔跑着，听到身后的枪声，他只是加速地挥动双臂。“这群人已经阻止不了！！！”他跑向狗叔的店。
“一定还有什么办法的！！我我........快想啊！！！**的！不就是个钱包吗？！！！GTM的外星人月球人地球人！！”
张霖祺忽然脑子一转。“外星人，他们还不打算公布的话，这来灭口的架势来干人........公布出来的话！！”
“狗叔！！”他撞进狗叔的店里，店的第一层已经没人在了。一个小时前，这里还伪装得像热门商店一样。现在就已经像关门十几年了一样。
张霖祺被服务员用散弹枪举着。“喂喂喂，兄弟，你先冷静一样，我来找狗爷的！！”张霖祺手举了起来。
服务员一旁的门打开了。“你还好意思回来你个狗*的！”狗叔骂着，手里提着大大小小的行李。
“狗叔我想到办法了！”
“滚你丫的吧！老子要跑了，你死就死吧，个忘恩负义的**。”
“狗叔！！听我说啊！！外面的人他们挡不了多久的，他们才是2195年的，我们？用的武器都**对不上号，他们还有几分钟就来灭口了啊！！”
“那我至少可以吧你给先杀了垫背吧。”狗叔抢过了服务员的散弹枪，对着张霖祺，当着他面上了膛。
“狗叔啊！！我有个方法我们都不用死啊！”
“我早该明白你一点用的没有，尽会惹麻烦。”狗叔像是没听到的一样。
“只要我们把所有信息都公布出去，那么我们就能变成那种揭秘的人了啊”
砰，散弹枪一枪打在了张霖祺的右边，像是临时改变了弹道一样。
“只要狗叔你帮忙黑进月球，什么地球之类的热门电视台，网站....”
“还是要我帮你擦屁股是吧！”狗叔拿着枪继续逼近着。
“不！狗叔！他们已经杀到了街上了。你在帮整个黑市！！”
“***”狗叔似乎不太认同。
听见不远处的枪声近了。
“狗叔，他们太快了，你也来不及跑了！！”张霖祺痞子般地挑起嘴角，露出笑意。
狗叔转起枪，用枪托狠狠地砸向了张霖祺的头，张霖祺的头扭了过去，嘴角渗出血液，张霖祺并没有晕。继续转过头来看着狗叔，直勾勾地。
狗叔更加气愤了，只是听见枪声变少了，却更近了。他放下扣着扳机的手“啊！靠！扶他上去。”他指挥着服务员。
狗叔笨重地跑上去打开电脑。疯狂地敲着键盘。“我记得有人卖给我月球国际频道的后门程序的，的在哪？”
“把摄像头准备好，能开的都开！！快”狗叔指挥着刚把张霖祺扛上来的服务员。
服务员把陈列柜全部打开，找出一个个摄像头，摄像机安插在房间里对着躺在沙发上的张霖祺。
枪声彻底没有了。
“找到了！”狗叔喊着。“芯片呢？！”狗叔吼着半晕的张霖祺。他虚弱地从口袋中掏出一张芯片，递给狗叔，狗叔一把夺过去。“我先把所有东西上传到整个网上，叫所有关系网都注意转，还有买水军！然后在用电视台转播！”狗叔已经紧张地用言语来代替他的脑中想法了。
2195年网络发达到了早就取代主流媒体的地步了。发上去了！！狗叔吼道。忽然窗户射进了好几发闪着电光的弹药，可怜的服务员被弹片一下穿过头颅，倒在了血泊中。还打坏了几个摄像头。
狗叔来不及喊些什么，继续操作着电脑。
“站起来解释啊！兔崽子！”张霖祺早被刚刚的场景给吓醒了。
所有摄像头都对着他亮起了灯“我叫张霖祺！我我.....”他哽住了，几颗弹药朝他头边擦过。“啊！”他喊了起来“这些开枪的是来灭口的！我今天偷了个专家的钱包，里面有着....外星人和人类打仗的消息！我们快要输了，政府想隐瞒！！这是我们拿到的转账支票上面写着......”镜头刚拉近张霖祺手中的支票。
爆炸在张霖祺身后发生。直接把整面墙都撕碎了。天花板塌下了一半，狗叔躲在桌下。
幸好电源在另一端。
直播还在继续着。此刻整个月球国际区的大小区域，只要有电视机在转播地方，手机，投影仪，广场。都在转播，还有最后一个摄像头，见证着这一切，一个头破血流的少年卧在地上不起，让不知是生是死的少年刚刚说了的话显得更加真实。网上公布的资料马上被转发了十几万次。即使政府在四十秒后屏蔽所有关键词，五十几秒后，整个月球依旧陷入了震惊。几分钟后，地球和月球陷入了震惊和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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