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劫诸天》——天渺途

第01章：“参书生”

湛蓝星球，华夏从古至今都延续着古饰，偏远之地，有座数百年而不倒的城区——参家城。

这城区远观如诗如画，美妙绝伦，近看风土人情，独特的人文景观。

这参家城的西岭，且于一橦客栈中，栈外飘扬着栈旗，冷风呼啸，客栈内全然不同，人声杂乱，初计三四十人。

这橦客栈，在参家城中，是为小型客栈，是给贫穷人士提供的，毕竟这客栈的地理位置，便决定了此理。

客栈是坐落于城旁西岭的，而在西岭中，鸟兽飞禽，豺狼虎豹等等，这是何等危险，那等富贵人怎会前来此处？

无奈何，这客栈所能招待的，也就是那些生活清苦、贫困潦倒的贫苦人，而且还大都为四五十岁的做工人，但也有许些特例。

而正因此，这客栈中，只要付一元，便有杯热乎的茶水，供你品尝；付四元，便能要碗酒；若在酒钱上，再添两元，便能要碟花生做下酒物，而能出得十元者，便能买得一样荤食，但这多为贫苦人，难已有此阔绰，也就每逢大节，才能要碗荤食尝尝鲜。

这客栈，有许多常客，就比如落魄书生“参心”。

这落魄书生，头顶乱糟，脸颊时常带些伤痕，穿着灰黑长衫，身材七尺，不算出众，虽是二十余，但却白发苍苍，根本就是个糟老头。

一般书生的长衫是为白，但他的却是黑碳色长衫，仿佛是多年没洗似的，跟个流浪汉似的。

每次，这参心一到客栈中，这里的人，便会大笑，或是言语嘲笑，“参书生，哈哈哈！”这参书生，是别人帮他取的绰号，只因他对人说话，总文绉绉的，叫这些人要思解半天，但却依然半懂不懂，如此取下了这等绰号。

没办法，谁让这儿的人，都只是些大字不识的贫困人呢！

每每他走进客栈里，总会有人叫嚷：“参书生，你是又遭殃了罢！”听了此言，他不作回应，仍然自顾自的对掌柜的，说道：“一碗温酒，及一碟花生。”说着，他从衣袋中掏出钱来，并在柜上一一排出，共六元。

有时，这些贫苦人，得理不饶人，又开始了故意高嚷，“参书生，你定当又是被遭暴罢！”能忍一次，但却忍不住第二次，对着那些叫嚷的人，瞪大眼瞳，反驳道：“你这怎能凭空污人清白……”

“甚么清白？我前几天亲眼见你与寡妇交谈，然寡妇脸红，岂不是调戏，后被暴徒……”听到这，这参心恼羞成怒，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我不过于寡妇交谈几句，寡妇脸红是出于光芒作用，而后被误解罢……”接着，便是难懂的话语，引得客栈众人都哄笑，这客栈内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他们以他人之事，作为愉快的引线。

在他缓慢地喝过半碗酒后，旁边的人又问道：“参书生，你可当真调戏过妇女？”接着，参心的眼珠转向问他的那人，脸颊显出愤怒：“这是造谣，我几时调戏过妇女？”但后，他们又一番嘲笑的说：“那你怎会这等伤痕累累，除去这，便没其他可能了罢！哈哈哈！”如此时候，客栈的人哄堂大笑。

而参心却在这大笑中，隐约地退出了身影，背影显然那么颓唐不安，细雨蒙蒙，蒙住了他的心，无奈地回荡。

其实，参心当年，也曾读过书，但因打架滋事，最终被学院劝退，而他不会经营，更也不会教书，以及其他，日子愈过愈穷，但上苍有好生之德，参心寻到了份记录的活，每月十元，但却不够他支配的。

因为他好喝酒，每月不喝上酒四五次，浑身难受，但工酬不足，奈何他只能行偷盗之事，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他已经被发现了许多次，每次都被打得遍体鳞伤，时间一长，伤㡾累累，各种隐疾浮现，疼痛难忍，去了医馆治疗，败光了家底，也见不得有所好转，但却始终吊着一只命，死不了。

时间的悄然而过，将临冬雪，越渐寒冷，每人都穿上了破旧的棉袄，客栈中几许人游荡，见不到更多人。

“一……一碗酒。”

忽然，一道断断续续，并且带有苍老的声音，传入了店小二的耳朵中，店小二感觉特别熟悉，但却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是谁，这不免尴尬。

但店小二灵光一闪，这莫不是参书生罢！内心中如此猜测，然后为了应证想法，连忙向外一看，果真不出所料。

这参心于门槛旁站着，浑身上下许些伤痕，却非是许久，而是新添，那白发似乎更加凌乱，那眼睛如似混淆，脸颊有些苍白，整个人显得苍白无力，明明是二十有余的青年，却像糟老头般，竟显苍老。

他颤颤巍巍地向柜台走来，怕刚刚说不清楚，便有气无力的说道：“一碗温酒。”而这时，掌柜出来，说道：“一碗温酒么？行！”

然后从酒桶中取出一碗酒，温了温，递给了参心，道：“四元。”

但参心略微尴尬的道：“这……下次还罢！”

听了此言后的掌柜，拿出一本账本，记下：“参心，欠四元。”然后合起来，放好。

之后，掌柜仍如往常般调侃道：“参书生，你这又去偷窃了罢！”他这一次，不再继续分辩，而是单说了一句：“不要取笑！”掌柜原是以为他会如常般回答，但却不想这次他的言语，出乎了意料。

参心竟然变相的承认，简直不可思议呢！

“取笑？要是不偷窃，你岂会如此伤痕累累？这许些伤痕便是不久前被打的吧！”掌柜再次调侃，这便是得理不饶人，参心看向掌柜，眼神中尽是恳求，不要再提这个话题。

原来，这客栈里已经聚集了十几个人了，掌柜知趣的没谈论下去，喝完了碗温酒的他，便在旁人的说话声中，默默地离开，背影渐渐地被雪覆盖……

自此后，又长久未曾看到参心，但客栈里的账本上，依旧记着：参心，欠四元。而半年过去后，掌柜又翻了翻账本，摇头道：“参心，还欠五元呢！”

春去秋来，反反复复，当许久之后，众人都以为……参心，离世了！

第02章：身处险地

参心自那天喝酒后，不过半月，身上的伤痕已然结疤，天气虽许些寒冷，但并无雨雪出现，只是一丝丝冷风吹来。

这天，他是准备去客栈还债的，毕竟他欠账四元呢！

而正当他准备去往客栈时，从前方突然蹦出几道身影，眯眼一看，竟然是四个青年，正追逐着一位老人。

这简直不可理喻，大白天的，竟有人追逐老人！

老人眼尖，看到了参心，顿时眼睛一亮，向着他冲了过去，并大喊着：“大兄弟，救命啊！”

这老人为何不叫他为小伙子，而要叫他大兄弟呢，明明他只有二十多岁！

前文提起，他虽是二十多岁，但却如糟老头般，面貌如四五十岁的老者，所以这老人只能称他为大兄弟。

那老人显然是想拉他下水，而在后方追赶的四位青年，其中最接近老人的青年喊道：“老家伙，往哪跑？”然后，加快了速度。

老人暗道了句：“不跑？这不等死么？”

这时，参心那原是黯淡的心，渐渐地燃烧起来，虽然他看起来是个糟老头，但外表并不真实。

如此之后，他的眼神极其冷静，带着一丝可怕的冷酷，仿佛变了个人一样，与之前的样子截然不同，但这种眼神出现于一个外表如糟老头般的人身上，极为诧异。

参心知道在打架中，眼神是个好东西，双眼紧盯着那向自己跑来的老人，以及那四个青年，仿佛是等待猎物。

老人叫道：“大兄弟，在下先多谢啦！”这老人已经下决心要把他拉下水，自当不会那么简单，又连忙叫道：“大兄弟，他们是想抢我的传家宝，所以才拼命追我的！”

传家宝么！

参心听到此言，眼睛一亮，用许些伤痕的手掌抚摸着下巴，端的是仙风藏内骨！

“老爷子，请放心！”参心此言，并没让老头觉得奇怪。

若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叫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叫老爷子，并不觉得奇怪；但这个看似是糟老头，居然叫一个老头，叫老爷子，难道不觉得诧异么？

但这老头，却是脸色不变，反而加快了速度。

一个老头，能如此速度，实在让人惊讶，但现在并非惊讶之时，参心已然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就等那千钧一发之际！

就在老头刚刚跑到距离参心一丈的地方，那四位青年也纷纷接近参心，其距离不过两丈，“大兄弟，帮我……”老头还没说完，那四位青年中，其一位站着比较前面，而其余三位稍微后退，显然这四人当中，以他为首。

清晰地观察他们，真些怀疑，他们不怕冷么？

这个为首的青年，不同于常人的短发，露出那有着纹身的手臂，那纹身却是一条青龙，气势中带着一丝杀气，想是杀过人的暴徒，而他的腰间鼓鼓的，像是绑了甚么东西，似是凶器。

纹身青年的后侧，依然是短发，但却染了发，一顶金毛，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且右侧的青年也是如此颜色，但左侧的青年却是不同，一顶黄毛，如鸡毛掸子般。

其实，在这个时代，剃头发虽谈不上大错，可华夏从古至今一直延伸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毁之？

在华夏，大多数人都不愿意去除头发，更别说是染发，以及纹身。

……

那纹身青年，看向参心，皱了皱眉，眼神中尽是厌恶及烦恼，连忙对他怒喊：“臭老头，别惹事，快滚！”听到之后，参心有种冲动，眼神越渐冷淡。

这时，他并没有注意到参心越渐冷淡的眼神，而是继续向参心挑衅着，“臭老头……嘶！”那纹身青年被参心的眼神这么一看，心神一颤，倒吸一口凉气。

“老人家，你且继续逃，我且来拦住他们！”他眼神盯着这四位青年，没去看那位老头，也自然发现不了老头嘴角缝中的一丝冷笑。

老头急忙逃跑，跌跌撞撞，很快就消失了身影。

那四位青年，眼冒金星，怒火冲天，气急败坏，怒视着参心，纹身青年更是怒道：“臭老头，你给我去死！”纹身青年迷人向前，脚步爆起，想将参心一脚踹地，但就这么千钧一发之际，参心的气势犹然而变，变得恐怖，可谓气势压人，人自跪。

但光凭气势却是不够，还要有实力，可他只有其形，却无其根。

那纹身青年，仅仅只是虚晃一阵，一息不到，恍然而醒，心中仅叹一时，还向参心的胸口踹去，参心一见，却冷笑一声，这动作见得太多，同样参心也吃过不少亏，但尽管如此，参心依然找到了解决的办法。

参心的身体一闪，却到了左边，距离刚刚的位置也有三尺多，在只留下一道浅浅的身影，恍然消散。

明明身体如同老头般，却能如此灵活，却是不易，其实年幼的参心速度会更快，但现在经常打架，导致身体退化及老化，而参心原本二十有余的青年，变成如今四五十岁的糟老头模样，身上满是伤痕，如同流浪汉般，让人难以启齿。

纹身青年仿佛早就知道参心会这样做，早有准备，那离参心最近的黄毛，直接冲过去，向他踢去，而他心中一振，却是忘了还有三人。

但现在反应已经来不及了，瞬间，参心感觉两眼一黑，胸口吃痛，参心整个人被黄毛一脚踹飞了出去，“噗！”被踹飞出去的参心，一头栽地，猛然吐了口血，湿了那长衫，沾染着血腥味。

体力不支，精神疲惫，他本身的体力就不好，甚至比普通人的体力还要差。

四位青年走了过来，纹身青年道：“看这老头，已快不行，不如我等替他帮帮忙？”

纹身青年的话，让他的心里，浮现一丝不安。

“好！”其余的人连忙附意，说干就干，四人连忙从腰间掏出匕首以及水管，参心定眼一看，连忙曲身滚动，但却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