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逍遥传》——逍遥幽居客
第一回 少年意风发
在此时一名老者与一名少年立于幽谷之中,互相比剑。只见那老者一挑,便将少见的剑挑飞,少年见势不妙,趁老者招式使老,一瞬间之不动,踏剑而上,跳至一丈之高,手接长剑,自上而下,直刺老者面门印堂穴。老者一格,后退几步,收剑含笑,说:“好个李太白,剑术日佳,剑术日佳!你这招“月射寒江”使得正到好处!”少年也收剑行礼道:“师傅教导得好,这【逍遥剑法】,虽大道从简,实则精妙无比!妙哉妙哉!”
忽然听得谷口处一声传来,老者和李太白皆侧身远望谷口,只见一个老道人,拧着两壶酒,跑入谷来。李太白道:“司马师叔!”老者也道:承祯师弟!”老道人拧着酒,跑起来,却平稳无比,足下动作似慢,却快得似风,转眼间就到李太白和老者跟前,道:“裴师兄!太白侄儿!”老者双眼放光,上下打量司马承祯,道:“承祯师弟,好久不见,你白云子的【凌波微步】,练得出神入化了啊!”司马承祯见裴姓老者刚才的剑法出神入化,远处如一轮轮银色的皎月,实在是好看得紧,便说:“哎呀,天下谁不知你剑圣裴旻之名号?你的【庄子三剑】谁能比过?刚刚你以【庄子三剑】里的【诸侯剑谱法】挑飞太白儿的剑,本来是自下往上把人的头给挑开,若不是你俩师徒切磋,这招足以让人死十遍了哈哈!”
裴旻笑笑,眯起双眼,道:“师弟,你的徒弟呢?”司马承祯回答曰:“我这顾徒弟,沉迷杂艺,创建了“忘忧谷”这一支派,把我尊为第一代祖师,请来一群什么花农书生画家医生的,天天讨论琴棋书画、花艺医技什么的,还说要在那定居,代代相承。武艺倒是相互讨论,弄出个什么【忘忧心法】来,我照着学,倒觉得强身健体,武道上的作用全无。”
李太白两眼发光,求司马承祯引见顾师弟:“师叔,尊语现在可好?上回见他时我俩都只不过十岁,现如今也快二十年了!”司马承祯回答,约裴旻李太白师徒十天后共聚忘忧谷,他自己先走一步。
裴旻打理好茅庐,便和李太白往忘忧谷去,忘忧谷位处晋州,与剑庐相距甚远,师徒两人为赴约,也使出凌波微步,虽相隔五六个时辰出发,却没追上司马承祯,裴旻和李太白暗暗觉得司马承祯轻功的高明了许多。
好不容易按地图所指到了忘忧谷,只见谷口凌乱,门口有刀砍迹象,地上狼藉一片,裴旻师徒大吃一惊,连忙入内查看,行走约三里,见三十余名黑衣人,围攻司马承祯与一名少年与五位男女,另有一人趴在地上,已然将死。太白和裴旻走近大喊:“师弟!师叔!我等来助你!”
那少年却说:“我顾尊语不需助也!”只见他十指八缝,皆夹着一枚棋子,左手是黑子,右手是白子,掷向周围,共掷四次,黑衣人便分成四批倒下,除却一人似只被击中膻中穴只是无法用力而不死,其余三十一人再无动静。李太白大吃一惊,裴旻也暗自赞叹,此等内力修为,世间已然少有。
顾尊语执起黑衣人衣领,撕去面罩,大声质问:“尔等受何人指使,偷袭我的这位新交的朋友?
黑衣人嘴角微动,说了一句话,顾尊语与司马承祯等人皆瞪大双眼,面容变青。此时黑衣人趁顾尊语一时大意,从袋里掏出一瓶药,匆匆灌下,便毒发身亡。
顾尊语放下黑衣人尸体,转过头来,说道:“师叔,今日发生此等事情,诚为吾谷之耻也!还烦请师叔师兄帮忙解黑衣人口述之言!”
第二回 凌云壮志行
裴旻和李太白赶紧过去,只见地上躺着一具约莫三四十岁的尸体,全身泛紫,摆明是中毒身亡之兆。司马承祯一拍大腿,大哭起来,哽咽道:“我这忘年的岑植曾兄弟,咋就先我而去了呢?那黑衣人亦是位义人,自幼被奚蛮奸人收养,养育之恩大矣,但却存我民族大义,凭汉人之身提醒我等,又宁死而不违恩,临死前说:“岑前辈身为晋州刺史,圣命旨派,手握兵权,以防奚蛮。岑兄弟的妻儿尚在主人手里,要想赎回他妻儿,需提了晋州兵符去一个地方送给主人,且不可惊动朝廷,不然妻儿性命难保。我身为汉人,却自幼双亲皆亡,幸得主人养育,恩义不可为,民族之义亦不可违,我今亡于此,九泉之下见父母亦不辜负。”顾尊语也说:“这奸人是妄想以晋州起兵,与北蛮里应外合,好叛国自立!”
李太白长剑出鞘,直插黄土,长剑在月光下映得众人脸色如铁,李太白一掌拍向剑柄,把剑刃往土里插多了半尺,大声道:“啧!我等不如现今装扮成奸人爪牙,摸上奸人本营,杀他个片甲不留!”裴旻曰:“不可,我等尚不知岑兄弟妻儿在何处,不可鲁莽!”
众人看此时尚无对策,只好先埋葬岑植曾,顺带由顾尊语逐一介绍给裴旻师徒认识。
“这位是音圣姑娘,擅长音律琴韵,其琴声甚至于控制人情绪之能力。”顾尊语手指向一位约莫二十多岁的女子,“这位是酒神先生,道号杜康子,酒艺非凡。”顾尊语指着一名中年男子,“这位是医行者,悬壶济世,自从医行者前辈定居此谷,许多人慕名而来求医,好生热闹!”顾尊语指着一位六七十岁的老男人,“这位是花神姑娘,平生最爱种花,种出了不少珍稀美卉。还特别喜欢和小弟一起研究嫁接技艺。”顾尊语指向一位约莫十六七岁、面如白玉、身形苗条的姑娘,害羞地低下了头,顾尊语觉得她此时在月光的映照下格外美丽。“这位是画王兄弟,小小年纪,丹青技术却已炉火纯青,犹如把人放入画中一样,有时又画得比较简单,但作品像极画圣吴道子的风格。”顾尊语指着一名十二三岁的少年,“岑兄弟是疾书子,写得一手好书法,可惜……至于天元子,便是小弟我了。我们此前合称“忘忧七圣”,原想再在此定居,却……唉!”
李太白轻拍顾尊语肩膀,左手拔起长剑,收入剑鞘,望着月光,说:“师弟,我们救出了岑前辈妻儿,由他儿子继承疾书子的位置。忘忧谷不就又齐了吗!说罢望向东方,月色已渐消逝,远处泛出一条白线,顾尊言听了这话,心中存起一腔的志气,既要给岑植曾一个交代,更有了报国的理想。
“师兄,我们前去交符,我拿着真的兵符,你们暗中掩护我,只要见了岑夫人和岑公子,便马上出来杀敌,抢回兵符,若我一去就被格杀,你们就走吧,再寻过别的法子!”顾尊语看着大家,两眼似发起热来,看着远处的白,心里想着:此盖为黎明前之暗也!
师们四人,挚友五个,仗剑持高志,壮志凌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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