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楚良传》——冥九界

时间:2019-03-13 18:34:16   浏览:次   点击:次   作者:冥九界   来源:qidian.com   立即下载

引子

雪莹莹,风阵阵,谁人记,曾经花海如烟尽。雪满长空的极地天山巅峰上,若有若无似有人披着一身黑色的破烂披风,怪异的坐在悬崖尽头,怪人望着自己身前那雪峰山峦,那滚滚风霜,似观望,似欣赏。渐渐天黑了下来,他起身离开此处的白色世界。

是夜,湖边的天气总是不温不冷,正适人住。那人行至一房院树前,“咔”轻松一跃树枝上轻声坐下,静静的看着院里人家。院内有一男一女,男子似二十几岁穿着一身深色劲装,打着自家井里一桶又一桶的水,显出些结实的肌肉;女主人则似十八年华,貌美肤白,梳一头乌黑发亮的麻花辫,着一身浅色衣裙,此时正收拾着一些蔬菜;两人相望时眸里都是对方的身影,真是天缘凑合。

那人在此停留许久后,“呼”一闪消失在远方,自然他不知其走后,院中男主人望了一眼屋外刚才他所蹲的枝头,眼中闪过些自责的色彩,只一会便又接着在井边打水与女人交谈着什么,嘻嘻哈哈笑声连连。

村里村外,门户间总是相隔较远,路上行人亦不多,或者没有。那人静静地走着没有遇上别的什么路人。他渐渐出了村子没了炊烟,天全黑了,又是一个没有光亮的时刻。至木屋前,“啊…啊…啊…”与往日不同,怪人发现门前正放着一个孩子,是个女婴。

那人先是愣了几秒,“哗”便闪到婴孩身边,蹲下抱起女婴瞧了几眼,明白了什么便把女婴抱在怀中,进屋从家中木柜里拿出一件带着些碎花的被褥,轻盈的裹在了女婴的身上。转尔,单手举起女婴两两相望。女婴亦无惧色,用自己水灵灵的大眼睛狠狠的瞪着怪人,伸手就想把他的披风抓下,怎会让她如意?他把头一撇,躲过了女孩的小手。

他反而用手指向女婴的手心一点,女婴的好奇便转向了自己的手心,对怪人黑色披风下的样貌不再好奇,看向了那人的手指。

不久,怪人和女婴两者就建立起了深厚的联系。如果可以,那人是想靠自己把女婴养大成人的,但其自知自身时日无多,或许明天,或许后天,自己就会在不久便消逝,靠他自己是无法让女孩安全长大的。不由得让他苦恼,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是那户人家的影子,可又一想就摇了摇头打消了这念头。

终于,极限到了,怪人叹惜一声“咔啦”把较好的家当尽数放在篮子内,女婴亦有察觉,望向抱着自己的那人,久久。

怪人把女婴用包布裹在自己身前,“咔”关上木门,一手提篮,一手托着女婴屁股,发现女婴比当初重了不少。照怪人的速度,很快,便到了那户人家院前,可到了院门前那人却又迟疑了起来,看着怀中的女婴很是不舍,但终是得舍的。他想明后“咚,咚,咚,”便轻轻的敲了敲院门,只听“谁啊?”清脆的声音在院内响起。

那人放下了用木条亲手编好的提篮,解开了花布单手抱好女婴,轻轻地抚摸着女婴的衣服,却迟迟没有回答院里女人的问话。因没人理会,女主人便对身边男人喊道:“云大哥,好像有人在外面敲门。我问也不见有人回答。你去瞧瞧,我这有点忙不开。”男子没有说话,“啪”放下了手中工作,听着是向这院门走来。

脚步渐至,那人把心一横,轻轻放下女婴到篮子中,女婴好像明白了怪人的意图,她便伸出双手手死死抓着怪人手指上的戒指不放,脚声将至,那人转尔把女婴的双手一挥,快速的离开了此处,怪人自然没发现自己手上所带的的戒指已到了女婴的手中,等女婴看清时早已没了怪人的身影。

女婴看着空空的四周,愣了几秒才又瞧了瞧手中那枚黑色的戒指,“哇!!哇!!!”终是哭了。这时院门大开男子看着门前哭得正酣的婴孩,“嗯”迟疑了一会儿,又看到了女婴手中的戒指,一手挎着提篮将女婴抱入屋中,看着怀里的婴孩对女主人凝重道:“是个弃婴。”

那人没了最后的牵挂,走在路上,步子沉重又显出一丝轻松,慢慢走下山去,看着山下悠闲自得的人们,看着自己所埋的树木正好好生长,露出一丝欣慰的微笑。

走着走着,不过是故地重游,重温着一些过去的记忆,这一天便过去了。回到山崖早已深夜,他就那么坐着,行动带点木楞,不动分毫。看着眼前的冰天雪地,怪人的瞳孔里散出了异样的神色,似回味,似留恋。

漫天飞雪随着阳光的照射而闪闪发光,光影如梦如幻,但人人皆知雪花如那昙花,是那遇热便消散的美罢了。“咯”怪人嘴角又微微裂开,吐出些些霜气。

寒风呼啸,看着随着光芒而扰乱顺序,杂乱又有着自己独特美丽的傲雪寒霜,那人似感到无限的美丽,亦或……感到无限的孤独?

“咯!咯!咯!”那人摆了摆头,看着眼前的风景不由得有些口干,想大口大口的吞咽着烈酒,但终究是没酒的罢了。

最后的时光,显得分外珍贵,就连看了许久的风霜都似变了风景,寒风呼啸着,怒号着,刺骨着。像没有凌冽的空气,那人就那么坐着就像已经死去,没了生机。

渐渐,高山之巅的风暴开始奔腾,开始狂啸,“呼!…呼!…呼!……”风霜开始坚韧,在怪人的身上刮出一条条伤痕,衣服上划下一道道线条,他身上的披风更加破旧了。

风浪卷涌,带着霜雪想要把今日的夕阳给遮蔽,渐渐那人所站的悬崖亦被风暴所席卷,“咯!咯!咯!”怪人发出欣喜的声调,许是久未言语,言语间没有一丝人语,只是发出怪异的音调。

怪人起身一跃而下,肌肤被风霜一寸一寸的刮着刮着,被风暴卷起数丈高,久久,风暴开始消失,而怪人的身影早已消失不在。

第一章 古怪的戒指

许是夏日将至,这几日的天气都炎热得出奇。分明着还是春日便明白的显示出夏日的炎酷,像要把人烧为灰烬才肯罢休似的。

楚良甩了甩额头的汗水,想着得快点回家。他正准备离开,看到身旁的倩影,想起女孩像要对自己说什么,才把自己叫住。楚良挠了挠自己的左脸,看着女孩打着哈哈道:“小组长,对不起。刚刚风太大,走了一会儿神。你请接着说。”

女孩也不恼,只是扶着自己的额头道:“唉,又是这样。你总是会忘记别人刚刚说的话。”她便又解释了一遍,楚良才明白,原来月末就是自己小组开展班级班会活动了,而小组长苗青青则是在开始分配小组成员各自的任务。

“是了。”楚良把包挎在肩上,笑着回道:“那青青,我们就周一再说吧。”话毕,人也跑出了老远。“唉!你这家伙!”苗青青正喊了一声,这地方就没了他楚良的人影。自然他也就没听见,她苗青青一边摇头笑着,一边离开学校的话语“真真是个十足的大笨蛋”。

而楚良本人早已走出数里,家去。太阳快落下,楚良也正好到了家门。“咔”开门,只见昏暗的客厅,楚良轻轻的把灯打开,把在路边买的药放在桌上,烧水、兑药,一气呵成,让爷爷喝下了药,楚良才对奶奶问道:“还是没有老爸的消息吗?”

奶奶叹了口气,把钱拿在手上对着楚良晃了晃道:“良良,你别担心,你爸爸又转了一些钱在存折上。”楚良把奶奶的手一挥,大喊着:“钱钱钱,他楚平安除了把钱给打回来,他就不会让自己也回来一次吗?”

奶奶把钱放在包里,叹道:“你知道的,你知道你的父亲是军人,军人以守护国家为己任,军人……”“行了,”楚良打断奶奶的话道:“可是……我就是舍不得他,要知道我好久都没见过他了,妈妈……同样如此。”想到此处,楚良的眼睛就红了一圈。

奶奶虞氏便拍了拍自己的孙儿,笨拙的安慰道:“良良乖。在哭下去,你这眼睛可就红完了。”许是这安慰起效,楚良止住了伤心,看着自家奶奶道:“以后,我也要当军人,我要把老爸找到,然后……”他抹下了几滴水珠,想着,‘然后狠狠的揍上他一顿,叫他这么久都没有回来。’后面的话虽然他没说出口,反倒让他下定决心,以后一定如此。

一切劳动做完,楚良走近自己的小房间,便看到桌前的照片。他走上前去,在书桌前坐下,看着照片出神。只见照片中,分别有一男女,男的看着有二十几岁,女子则似年当十八,两人并排坐着,正中间抱着一婴儿,那婴儿便是楚良。

“唉……”楚良长叹一声,自知自身与父母早已多年未见,但也无可奈何。他便又朝自己左手食指所带的戒指想着别的事情。这戒指是楚良在常走的路上捡的,要说这黑不溜秋的戒指,他看着是真没什么特别之处,但所发生在自己和这戒指的事情,让楚良不得不警惕。

……

‘几周前,楚良去镇上的古玩店找店主小哥玩,正巧遇上了小哥的店被人砸场子,楚良一个气不过,便帮小哥把这些人给一一揍了个遍。为表示自己的感谢,小哥就把久久卖不出去的一颗玉籽送给了楚良。

就这样楚良把玉籽拿在手上,在回家的路上,不小心就摔了一跤。等他起身那玉籽早就没了踪影,楚良也不感到可惜,只是拍拍身上的尘土,就这样接着离开了。

数日后的一天,楚良就发现自己所摔的地方左右多出了这枚戒指。可奇怪的是没人理会这戒指,同样也没人捡起。想着又不是自己的,楚良便没有在理会,照常走着。就这样过了几天,戒指就这样静静的躺在地上。一日,那戒指就消失了,楚良先是一愣,但想着那戒指不是自己的,与自身无关,又何必对别人的东西这么在意?

虽是这么想,但看了这怪戒指几天了,突的没了,楚良自身反倒有点不习惯了。可又是几日,那戒指又回到了原处。楚良先是诧异,但想着许是它的主人又掉了一次罢。

可怎就这么奇异,戒指在同样的地方掉两次。而这一次,过了一周这戒指都没有人捡起。好奇心作祟的楚良便在一天早上把那戒指给捡了起来,在自己的手上把玩,便没发现有人在向自己靠近:“楚良,干嘛呢你?站在这路边看着你这白净净的手,难道你还能够看出个花来不成?”楚良一听到“白净净”三字,便吓了一跳,睁大眼睛,紧张道:“你……你看不见我手上的东西吗?”

那男生也不说话了,只又盯着楚良的手左看右看,盯了几秒后,愣是没看出什么名堂,便也恼了道:“楚良,我好歹没有近视,你是当我瞎还是怎么的?你手上有着个什么物什,你说?你是不是在逗我玩啊?!”

楚良暗道不好,便也笑着道:“诶,老张。怎么就没有吓着你呢?”他说着便,一边把手里戒指快速戴在左手食指上,一边拍着男生的肩膀,向学校走去。

可怪就怪在,直到这天放学都没有一个人同自己谈戒指的问题,让楚良很是困惑,甚至有些害怕。他特意显示了自己的左手在总人面前,就连不许戴手表的灭绝师太都没有对楚良戴戒指这事说出半个不是。

‘那就说明,别人是真的看不见这戒指了!’想到此处,楚良就背上直冒汗。可当他想把这戒指给取出时,那戒指倒像在楚良的手上生了根,无论如何也去不下来了。’

直至今日,那戒指也是没人看见,也没法从自己的手中取下。楚良叹了口气,把床铺铺好,把铺盖遮住自己的脸,关灯睡下。今日夜里,出奇的热。

收起

相关推荐

相关应用

平均评分 0人
  • 5星
  • 4星
  • 3星
  • 2星
  • 1星
用户评分:
发表评论

评论

  • 暂无评论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