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奇异生活之旅》免费试读_猪三说

时间:2019-03-14 01:49:59   浏览:次   点击:次   作者:猪三说   来源:qidian.com   立即下载

第一章.我和爱尔兰伯爵

  颓废的日子里人总喜欢胡思乱想,也许是在思考所谓人生,也许是在思考所谓我活着有什么意义,也许还有那位心系天下的****在构想自己宏伟的梦想蓝图等等等等,总之,颓废的人很忙,我也很忙,我在竭尽全力地翻箱倒柜,目的在于能找到几张泯灭于岁月里我忘记在角落里的零钞,可能我这个人记性太好,以至于真的没什么零钱让我忘记在哪儿在重新找回,结果白白瞎折腾一回。我暗自叹息,看来今儿的饭又没着落了,唉,我可怜的肚子啊,你呀,又能放假啦!颓废的人再消极也知道吃饭为人生第一要任,颓废的人再懒也知道玩手机打发时间,假如没有第一项的话,我们就只能靠玩手机来转移注意力,通常我们称之为“精神食粮”。所幸隔壁的老王在搬走前,留下了他奶奶的亲爱的wife,让老子还能上网,不然真愁死老子了。

“爱尔兰伯爵”是我用微信从附近搜索到的一个穷困潦倒的同志,此君和我一样过着衣食拮据的生活,为生计而发愁,我们曾设想过到学校旁边的巷子里打劫,赚点儿外快。细节是这样的,晚上放学后,我们就躲在巷子里,戴着口罩捂着脸,弄把水果刀,看见有谁落单就趁机拦住,恐吓要钱,不给的话,就帮助他的父母好好教育教育他,让他学学怎么做人,会不会办点的事儿。这种设想自然而然的就被否定了,因为最近有不少良好少年被请进派出所做客,风声比较紧。我是真没想到这个世界穷鬼还挺多,抢老子饭碗,让人无语。我和爱尔兰伯爵也设想过赚外快的方法,绑架勒索偷窃要挟,凡能来钱的手法都想过,由于专业水平太高,便只好作罢。

最近听说爱尔兰伯爵一直在离我所居住地不远处的砖场搬砖,不知收入可好,我深刻地觉得自己有必要找份零工,缓解一下自己的经济危机。于是,我打开微信联系人,给爱尔兰伯爵发信息说,转场搬砖那儿活一个月能赚多少?爱尔兰伯爵回我的信息时间是在第二天早上,他说我现在有一个比搬一个月砖还赚钱的活儿,你干不干?我一看比干搬砖一个月还赚钱,就来了精气神,忙道,什么活儿?我干!

爱尔兰伯爵所在的转场是在县外的一个荒凉处,白天除工人外鲜有其他人去,为掩人耳目,我和爱尔兰伯爵选择在晚上去砖厂。晚上九点钟左右,我骑着自行车率先到达砖厂,在砖窑旁等爱尔兰伯爵,大约等了十分钟,只见爱尔兰伯爵穿着一身黑色雨衣,骑着破旧的电三轮向我驶来,不时的看到这家伙在猛闪电三轮前面的灯,足以看出他的兴奋之情。爱尔兰伯爵把车刹在我的面前,把车灯关掉,摘下雨衣帽,坐在车上侧身扶着车座靠背,用右手指了指车兜儿,对我说道,看哥们这工具整的咋样?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走到车兜儿前,用手扒开上面盖的一层黑塑料油布,本来还以为工具挺齐全的,谁知道就两把铁铲两把西瓜刀两个头戴灯一个锤子一个凿子一把黑色超市塑料袋,我心说,****,就这******还叫工具齐全,你是在逗我吗?还有,你拿塑料袋是什么鬼?

我把塑料袋和西瓜刀拿在手里,摆手在爱尔兰伯爵的面前,说道,这别的工具我还能理解,你拿这两样有什么卵用?

爱尔兰伯爵笑了笑,说,西瓜刀当然是用来砍什么硬的东西,这塑料袋嘛,**过会儿进棺材拿宝贝的时候直接用手啊,你牛逼!

我想了想,觉得颇有道理,我他妈直接用手拿尸体旁边的东西,以后估计吃饭都倒胃口,我迟钝了一下,说,你挖棺材不带洛阳铲黑驴蹄子吗?你看人家盗墓,这洛阳铲可是必备工具,黑驴蹄子仿诈尸啊,还有什么寻龙尺啊罗盘啊什么的,咱这装备行吗?

爱尔兰伯爵“呸”了一口,说道,你脑子秀逗了吗,人家那是写小说胡说八道,而且人家盗墓贼盗的都是大型墓葬,咱就挖一小棺材,要那么多工具干嘛,再说你相信死了的尸体会突然蹦起来咬你吗?

我摇了摇头,说,不信!

爱尔兰伯爵欣慰地说,哎,那就对了,咱这装备就是给人家专门挖棺材坑的人手里用的东西都有一拼!

爱尔兰伯爵从后车兜儿里把一个头戴灯拿在手里说,就这灯,虽说******是个二手货,是从一个收破烂的那里两块钱买的,可好歹也是钱啊,还有这刀啊锤啊躁啊什么的,都是借的好吧,资金不足啊,将就着用吧,等咱挖到宝,分了脏,请你下馆子。

我也不想再听爱尔兰伯爵瞎****了,忙说道,干活儿吧,别扯那些没用的,你说的棺材在哪儿呢?

爱尔兰伯爵正坐在电瓶车上,握着车把说,上车,你那洋驴先放一边,咱们去找棺材。

爱尔兰伯爵把车骑到砖厂还没开始烧,堆积成排,用黑油布盖着的土砖堆旁停下,我们下车,戴上头戴灯,把把其他工具放在黑塑料油布里兜着,架起,来到土砖堆倒数第三排的停下来。爱尔兰伯爵蹲下身来,用手在地上弄了点儿土,闻了闻,仔细用眼睛找棺材的地点。我们沿着前后两排的土砖往前走,走到两排近中心的位置停下。爱尔兰伯爵突然激动的说,就是这儿!

我和爱尔兰伯爵找到棺材的所在地点儿后就马上动起手来,由于棺材的挖掘点夹在两排土砖中间,所以开挖前有点儿麻烦,还要特意去把这些砖搬到一边去,虽说并不需要搬太多的砖,可挖棺材这活儿干起来要争分夺秒,一旦天明被人发现,估计会惹到很多本来不必要的麻烦。想到这儿,我就来了十足的精神,我就想啊,宝贝宝贝我来啦,等着老子,老子这就把你从棺材盖里给解放出来。

第二章.凤冠霞帔

  人对美好的事物充满了期待后,往往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的,想到有宝贝儿就在眼前,我就满脑子都是,老百姓啊今个儿今个儿真高兴,真呀真高兴,不免有些得意忘形,竟把“老百姓真呀真高兴”唱出声来,实属惭愧。

爱尔兰伯爵看我那么兴奋,当时就泼了我一盆凉水,说道,**的先别那么亢奋,到时候挖出来打开棺材盖儿发现啥也没有,有你失望的,先别想那些没用的,还是想想天明之前挖不完,起不了棺材,咱该怎么办吧,继续挖还是不挖,走还是不走?

我满不在乎道,管他呢,这就给抢劫一样,抢到钱先花了再说,会不会被抓起来,这是以后的事儿,不是我们现在要考虑的问题,我们还是一鼓作气继续好好挖吧,争取早日完工,赢取革命胜利。

爱尔兰伯爵想想也是,就对我说道,哎呦,不错啊,你小子,脑子挺灵光的嘛,好好干,我相信你!

然后,爱尔兰伯爵又补充道,那**的也别唱了,开灯已经很危险了,你还唱歌,万一真的路过一个人来,没被灯光吸引过来,被你的公鸭嗓给招过来可就麻烦了,你丫的闭嘴吧!

说罢,我和爱尔兰伯爵陷入一阵沉默,埋头苦干,周围只能听到用铁铲挖土的声音和夜里的风声,感觉世界上好像只剩下了我和爱尔兰伯爵两个大活人,还是在挖棺材,让人听起来有点儿像冷笑话,还是那种听了起鸡皮疙瘩的冷笑话。铁铲挖土挖的很慢,还费劲,手上被木干磨出了两三个水泡,水泡又被磨烂,果然铁铲没有铁锹好使啊!我和爱尔兰伯爵就这样谁也不说话一直埋头死挖土,不知挖了多长时间,总算有了点儿成绩,不知不觉间已经挖出了一个大约有两米深的坑,总算看见了棺材的棱角。看到棺材的棱角后,我和爱尔兰伯爵都兴奋的说不出话来,口中喘着粗气,努力压制自己难以言喻地欣喜之情。

我用手拍打着胸脯,大口大口的呼气喘气,以至于吸入口中传入胸腔里的凉气太多咳嗽起来,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待我弯下腰吐了几口痰,不咳嗽后,方才去关心那棺材的棱角,果然人的情绪还是不要有太大的起伏好,尤其是劳动完后,更是如此。我回头去看,此时,爱尔兰伯爵正跪在地上用手指头去挖棺材。他把棺材的冰山一角处的土给清理干净,深情地看着我说,哎嗨嗨,你快看这是什么是棺材哪,看来我们离目标不远了。

带着这种目标已到眼前,鸭子煮熟了就能吃的动力,我和爱尔兰伯爵干起活儿来更加的卖力,更加的忘我了,每一铲土从地上被铲起脱离土壤,压在手头的重量感,通过神经传入大脑中所带来的刺激,让我们有一种打了兴奋剂,肾上腺素极速分泌的快感。果然,这样的快感在现实中创造出了令人满意的结果,一具约有两米多长的棺材赫然摆在了我和爱尔兰伯爵的面前,整具棺材的上面都粘黏着湿土,看不清棺材的清晰面目,我和爱尔兰伯爵用西瓜刀一点儿一点儿的将棺盖儿上的湿土慢慢刮掉,刮了大半天棺盖儿才露出原型。从棺材盖儿上来看,棺材为木质所造,表面上潮湿发黑,却不易烂,用手指头去扣竟不能将指甲按入棺盖儿之中,不知道这是用什么木料做的,竟如此耐用。我很好奇,就拿起锤子敲打着凿子,对着棺盖儿一阵猛凿也没有丝毫作用,令人不得不感叹这木头的好,想想这木头应该不会是普通之物,应该有些价值,就是不能搬走卖钱,有点儿可惜。

爱尔兰伯爵见我对着棺材发呆,有点儿走神,看出了我的心思,唤我道,别胡思乱想了,快开棺盖儿,能用起这么好棺材的人,想必肯定特有钱,陪葬的东西应该也不差,到时候都能卖大钱。

我听后,眼睛一亮,白花花的钞票好像在我的眼前乱飞,总之不用饿肚子了,忙答应道,好好好,赶紧开棺!

棺材盖儿有点儿难开,我们先将棺盖儿和棺身的那条密封线用西瓜刀给划了出来,接着开始用锤子对棺材的四个棱角猛凿,按照我们认知的经验封棺材应该是对四个棱角定上铁钉才对,谁能想到,棺材刚凿第一个棱角时就开了,我和爱尔兰伯爵看到后都有些心惊肉跳,不知如何是好,这一凿就开了,太轻松了吧!但是,求财之路,既然决定以此敛财,就应该坚持下去。我和爱尔兰伯爵将棺盖儿使劲给搬下来,终于看到了棺材的内部场景,都大吃一惊,惊讶的合不拢嘴。

棺材之内几乎是什么也没有,所剩下的只有一套火红色的新娘嫁衣和一扇黄金头饰,嫁衣款式是古代服饰,看不出哪朝哪代,嫁衣周围是一些类似于枯树条子的东西,整个棺材里居然没有棺材主人尸骨的痕迹,我和爱尔兰伯爵觉得很奇怪,这好像并不符合棺材的内部摆放,同时也有些欣慰,至少头饰是黄金的,可以卖钱。既然目的达成,那么就赶紧收拾走人,爱尔兰伯爵将黄金头饰用塑料袋装起,就催赶紧走人,棺材啊嫁衣啊什么的不管它了,反正明天也会被人知道有人挖棺材。我和爱尔兰伯爵约定,黄金头饰暂时放他手里,所卖的钱平分。

我和爱尔兰伯爵将装备收拾起来,棺盖没盖儿,坑也没填,就准备离开此地,就在此时,我慌忙下车跳进棺材坑里,将棺材里的嫁衣给拿了出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古人的衣服还是挺有市场精神的,应该能卖不少钱。我将嫁衣裹在我的外套中,不敢直接用手抱着,感觉这样做有点儿渗人。行动过后,我和爱尔兰伯爵在一个公路交叉口分手,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回到家中,我把这件古式嫁衣平摊在一张长形桌子上,细细玩味这件衣服,我左手拿着手电筒,右手细细临摹嫁衣的表面,欣赏上面的纹路和衣服的布质如何,没看出什么门道。只知道,这件嫁衣很长,衣服的表面看起来很新,不像是埋在地下很久的那种,倒像是刚做出来的新衣,里里外外有好几件组成,我所摸索的属于嫁衣最外面的一件。

天真的不早了,还工作了一夜,我有些困倦,不想再去玩弄一件死人的衣服,就准备就寝了。我很累那是一种用尽力气全身透支的感觉,尤其是躺在床上后,这种无力的感觉被成倍的放大,我的大脑渐渐失去意识,悄然进入梦乡,一切都显得那样自然安逸。

只是,我不知道,那件嫁衣在我睡着的时候,曾饱和起来过,就在离我不远处的长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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