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声墨迹已过》免费试读_KARAT
第零章 墨色(非正文)
在这个庞大世界的某个阴暗角落里,名为秦墨(虚构)的男子与其他人一样平凡地来到了险恶的世间。
啧,这意味着又一个披着伪善的人皮面具并且可怕的怪物被送往了本就无情的修罗场。
贵族们极度放纵,淫荡不堪。被踩在脚下的刁民们互相撕咬着,谩骂着。贵族蹲下来,眼神里闪着点点泪光,仿佛在为这些穷苦的人儿祈祷。
“来一口吧,我的朋友。”
刁民缓缓的爬行着。肉啊!那是一块鲜美多汁的美味肉块啊!
贵族突然流露出了戏谑的神色,猛地将手抽回,刁民因为重心不稳摔在了地上……
“喂,我亲爱的朋友,您为什么摔到了呢?”贵族用手杖戳了戳口中“亲爱的朋友”。
“这感觉一定不好受。”
正在此时,黑色的暗影正在逼近……犹如黑夜中的狩猎者,潜行着,却有一种狂野的兴奋。
“噗嗤!”
秦墨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血液染红了贵族华丽的上衣,这名贵族子弟缓缓倒下,手中的肉早已被饥饿的人儿抢去。
血液喷涌着,喷得食肉的人儿,满脸恶臭,那是封建散发出的的靡靡恶臭。
这就是这个社会!
幸福总是一定量的,贵族占了较大的比重,人民就会少分去一点。显然,这种随机分配并不公平,秦墨的目的就是去支配世间的幸福。和平的手段是无法与上帝抗衡的,手中的剑才是众神之路。秦墨只是想让人们平均一点,只是想多救那么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小人物。这是他纯粹的愿望,他是在为了救人而去救人。没有利益熏心?没有所得所失?这是圣人吗?不!这才是最大的伪善者!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去付出,秦墨这个家伙只是享受空气中弥漫的鲜血味道啊!极端,是他唯一的代名词!这种事情不会被承认,变态的心会隐匿起来。即便一样与常人说说笑笑,但背地里确实嗜血的恶魔,嘘!你看,你身边是不是也有同样的人呢?
这样的心理与那些贵族子弟没有两样,他们只是在自相残杀,人民夹在中间,遭受着无尽的折磨,是时候了革命的爆发就是由于这样的阶级矛盾造成的。
路易十六(真实)与玛丽.安托瓦内特(真实)坐在皇位上视而不见,这样的统治者实在是不忍直视,像是一坨烂泥一样唉!烂爆了!
当火枪喷发出火舌时,这是属于荣耀与尊严的战斗!这是关乎性命与天命的抗争!
黑暗中的野兽再次披上了人皮,潇洒的消失在了夜色中。人民举起了腰带中的枪支,贵族皇家则在继续享受。放心吧,灭亡大礼马上送达!
再次隆重的介绍一下我,咳咳,嗯:“吾名为秦墨!使命是终结统治!”
记住:“世界上没有真正的,纯洁的善良,因为我们始终将善良的定义搞错了,我们在生活中所说的善良,其实全都是伪善!”
墨色上身,化为黑夜的剑刃!
第一章 重逢
窗外是一片雨声的糟糕景象,这时暖洋洋的炉子附近成为了秦墨赖以生存的唯一空间。
桌子上倒着的止痛片药瓶一片狼藉,就像是射击时胡乱褪下的子弹壳一样,放肆的躺在那里。
门外传来微弱的敲门声,这使秦墨稍微惊讶了一下。他的屋子平时并不会有什么人来,嗯,除了隔壁家的小女儿薇薇安回来像他讨教一些稀奇古怪的中国神话故事。这其实也确实有助于秦墨减少孤独感。
秦墨把门缓缓的拉开了。
这是他最不愿意见到的家伙,至今算起来大概也有三四年没再见面了吧。
女子搓搓手从门外走进来,随意的坐在了秦墨本该享有的暖炉旁的位置。
“还是这么没有教养唉。”秦墨摇了摇头。
“和你还用得到那么客套吗?要不要我叫你两句'秦墨老爷'?啧啧啧,太有画面感了吧。”
秦墨关上了门,风雨被阻挡在了门外。
“你来又要干什么?”标准式的经典问题,秦墨不厌其烦的问了一遍,显然此时她的到来是有目的性的,秦墨不至于察觉不出来,哪个正常人类会在大雪的恶劣天气中跑来讽刺你一下啊。
“没事儿,就过来看看你。”说着举起了两瓶产自摩德纳的葡萄酒。
“和我用得到客套吗?欧阳箫(虚构)。”秦墨模仿了她的句式。
“那就跟我一起去法国吧。”她也不再掩饰,显然她也不适合干巴巴的与秦墨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来为这一句话作铺垫。
“那就……去吧。”秦墨故意做出勉强的样子,其实他的内心早已狂躁起来,他极为了解法国当前的形式,也十分期待在革命中再次闪光。秦墨已经不能再在这里窝着了,这些年,他全都是靠着打拳所得的一点点钱来维持生计――这都不够他买止痛药的钱哎,这些药片也侵蚀这秦墨的身体,这是一个恶性循环的怪圈,欧阳箫的这句简单的话语正是他所期待的。
“那就明天一早出发吧。”欧阳箫歪着头斟满了一瓶葡萄酒。
秦墨把衣柜里的风衣披上,一遍一遍的擦拭着自己的剑,一杯葡萄酒早已递到身前:“我今天就住在这里了哦。”
赤裸裸的调戏。不过秦墨早已习惯了,他们似乎一直没有分开过,直到几年前,秦墨才定居在了意大利,他对此后悔不已。
“果然,拿剑砍人的工作才更适合我啊……”秦墨不禁感叹了一下。
欧阳箫笑嘻嘻的:“所以你才要感谢我啊。”
从此刻开始才是秦墨真正的主场啊。
窗外的雨点渐渐模糊了,一颗炽热澎湃的心在胸膛跳动着,活在他心中一直以来的梦正在悸动,他恨不得立刻飞到法国去。
欧阳箫当然知道他的心情,对于他猜出自己的目的欧阳也并不意外,要么她也不可能来找秦墨,对于这点,秦墨真是从人群里脱颖而出啊。试问有谁可以从去法国中联想到去革命?又有谁会如此高兴的奔赴一个新的地狱?欧阳想了又想,似乎只剩下秦墨了。
有没有人愿意去是一码事,实力够不够在那时的法国生存又是一码事。显然秦墨都符合标准。那么除此之外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了吧。
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与秦墨奋战了那么多年了。她也在改变,变得享受战火。不然她怎么会来组队和秦墨下地狱呢?这是买一送一的行当。
这么两个狂人就这样又凑到了一起。好吧,为法国先默哀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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