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战灭清朝》免费试读_闪光的铁锤.CS
第一章 盗梦
【开篇声明】:本剧发生在武侠世界,默认金庸作品《鹿鼎记》、《碧血剑》,梁羽生作品七剑下天山系列均为正史,涉及人物与现实世界毫无关系,因此请勿对号入座,也请勿在意细节。
“澹台博士,你的想法实在太疯狂了,植入思想本来就比窃取思想难的多,更何况植入的对象还是一个几百年前的古人!”美国某地,一间摆满各种仪器的封闭实验室里,全球最著名的盗梦者道姆•柯布被绑在一张椅子上,正对着眼前一个东方面孔的年轻科学家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咆哮,“你这个疯子!我历经九死一生才能回归我的本来面目,回到我原本的生活中去,我可不想再干盗梦的老本行了!更何况,你这计划简直就是疯狂透顶!先别说实现起来的技术难度,就算你真的成功了……噢,看在上帝的份儿上,你还是不要成功的好!那个古代人会把历史改得一团糟,我们可能都会因他而消失!”
“嗯,问得好。”澹台灭清却一点都不激动,“技术方面你不用担心,实话告诉你,我原本是打算亲自穿越时空回到那个年代的,但是,人体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加速到超光速的,至少以现在的科技还做不到;所以,我就换了一种方式,那就是把我的意识穿越回过去。为了实现我的家国抱负,我从多方面考虑,最终精心选择了一个植入对象。而你,道姆•柯布先生,全世界最著名的盗梦师,就是这件事情的最佳执行者。”
“我是不会执行这么疯狂的任务的,绝不!”道姆•柯布一听,更是激动地嚎叫道。
“你会同意的,如果你不同意,那只有……死!”澹台灭清一摆手,他那同样东方面孔的助手便掏出一把手枪,直接顶到了道姆•柯布的头上。
“这……”道姆•柯布无奈,“好吧,好吧……我不想死……”
“那么,你可以开始了。”澹台灭清一笑说道,两人便被连上了各种数据线,各自躺进了各自的蛋形座舱之中。
……
……
也不知过了多久,座舱内的道姆•柯布醒了过来,紧接着,另一边的澹台灭清也醒了过来,显得神情非常激动。道姆•柯布一醒过来,便不停的在胸前画着十字,“上帝呀,可千万别让那个家伙成功啊……”不过就在这时,他却发现周围的一切并包括自己的身体似乎正在一点点变得透明,他惊恐万状,试图揉揉眼睛,可是却怎么也感受不但自己的存在,抬头一看,眼前的一切却也都在逐渐变得透明起来,包括押着他一起参与盗梦行动的澹台博士。
“你……你这个疯子……!”道姆•柯布浑身哆嗦着,他还想说些什么,却早已变得完全透明了。
“哈哈哈哈哈哈!”澹台博士却是哈哈大笑,他不顾也在变得透明的身体,用尽最后的力气喊道,“华夏啊!我的家!您不会被那个腐朽王朝耽误二百多年的时光了!为了你,我澹台灭清虽死无憾啊……!”
……
“啊——!不!不要!”清康熙年间,台湾延平郡王府,郑克塽从梦中猛然惊醒,刚才,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郑克塽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六七百多年后的科学家,名字叫做澹台承平,是春秋时期著名思想家澹台灭明的后代。后来,他因对满清王朝鱼肉华夏二百年极其不满,愤而改名澹台灭清。他从小志向远大,一生致力时空理论的研究,只为穿越时空,改变那段留辫子的屈辱历史!为了实现这个远大的抱负,澹台灭清努力学习科学知识,并呕心沥血研制时光机器,但无情的现实却告诉他,人体想要穿越时空是不可能的,至少以现在的科技还无异于痴人说梦。为此,他颓废、酗酒、放纵,但很快,一个新的想法产生了,那就是把自己的意识穿越倒过去!于是,他重新振作起来继续研究工作,并且还绑架了隐姓埋名的世界第一盗梦师帮他实行自己穿越时空的计划,最终,实验结束后,身体逐渐透明,消失在了虚空之中……
“呼呼……这个梦,为何如此真实?”郑克塽还没从身体变成透明而消失的梦境中回过神来,兀自剧烈的喘着粗气,他心知奇怪,刚才梦境中身体逐渐透明消失的,明明是那个名叫澹台灭清的人,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可为什么,自己的感觉竟然如此真实!就好像消失掉的是自己一样。
“哎呀!世子,你怎么还在睡啊?”这时,只见门帘一挑,便听到一个清脆的女声焦急的说道,“王爷这次是动了真怒,正到处找你呢!”
“找我?”郑克塽一看是自己的贴身侍女嫣红,一时间不禁愕然,但一看外面天色大亮,便一下子想了起来,自己一向贪睡不爱去上课,再加上昨夜那个梦又实在太长了些,一定是睡过了点没去上课,让忍无可忍的刘国轩老师告了一状。想到这些,郑克塽不由大声叫苦,贪睡旷课,是一定会被父王打一顿的!于是赶紧起身,冒着冷汗、硬着头皮,一步一挨的来到正堂。
郡王府的正堂之上,只见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人坐在当中,正满脸怒气的瞪着他,这便是延平郡王郑经了。郑克爽此时头脑尚且混沌,又有点被吓得慌了,一时间不知所措,连下跪的礼节都忘了;郑经一看郑克塽连跪都不跪,更是勃然色变,他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郑克塽,被气得哆哆嗦嗦的说道,“好哇,你这孽子!连规矩都忘了,本王非得教训教训你不可!来人,给我拖出去打!”
“冤枉,冤枉啊!”郑克塽急大叫道,“孩儿昨夜做了一个怪梦,都怪那个梦实在是太长了,孩儿想醒却醒不过来,直到早上才……”
“闭嘴!”郑经一听不由更生气了,怒吼道,“好哇,你贪睡做梦倒还有理了!给我打!”
“呃,是!”亲兵们哪敢违拗?只得将郑克塽按在凳上,举起大板就打,“呜!”只听耳畔生风,闻听那大板带着呼呼的风声直落而下,郑克塽吓得一闭眼,“啪!”一声脆响,那大板便打在了郑克塽的屁股上,他正要大声叫痛,却忽然发现:咦?怎么不疼?只见那两个亲兵一连打了十几大板,虽是啪啪作响,但郑克塽却一点都不觉得疼,满脸都是疑惑。
“没用的东西,滚开!”郑经见儿子挨了这么重的十几大板却一声不吭,与往日里挨一下就杀猪般乱嚷乱叫的做风截然不同,顿时又是大怒,他哪里料到是自己的儿子没觉着疼,只道是亲兵怕得罪人下手的轻了,便上前一脚踹开亲兵,自己夺了大板过来,高高举起,一板子尽力抡了下来!
第二章 方略
“先打死我,再打死他,岂不干净?”郑经抢过大板正要打,就听窗外一个苍老的声音大声喝道,紧接着门帘一挑,一个衣着华贵腰杆挺直的老太太便手扶丫鬟怒气冲冲走了进来。
“儿臣不孝,竟惊动母妃亲自前来……”郑经见状赶忙上前躬身说道,在这里能用这种口气和延平郡王说话的,也只有国姓爷的夫人董太夫人了。这董太夫人是郑克塽的奶奶,本名董酉,因身份尊贵,人们便尊称她为董酉姑。这董酉姑虽系女流,但当初也曾随着国姓爷郑成功南征北讨,在沙场的熏陶下也自有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她戟指郑经骂道,“孽障!你这个不争气的孽障!整天就知道向着你那狐狸精生出来的也就罢了,怎么对自己嫡出的亲生儿子下这种狠手!?不如连老身也一起打死了,岂不称你的心、如你的意!?”原来郑经膝下共有三子,除了郑克塽和尚自年幼的郑克举,还有长子郑克臧。按说古代的规矩是拥立长子,但郑克臧系郑经之妾昭娘所生,而昭娘却曾是郑经的乳母!这样的关系,是董太夫人不能接受的,所以也特别不待见郑克臧,甚至不认为他是自己的亲孙子,于是老人家的感情也就全都倾注到了郑克塽的身上,这才就有了后来的废长立幼,杀克臧,立克塽。
“母妃息怒啊!”郑经见母亲怒气冲冲跑来护短,却不由头大了三圈,赶忙说道,“这逆子今天又不去上学,儿臣教训他,也是为了光宗耀祖啊!”
“你闭嘴!”董酉姑怒尤未消,但转向郑克塽之后,却变得慈眉善目,柔声说道,“克塽,你来说说,你今天为什么不去念书啊?”郑克爽从小被捧在手心里,养成了散漫、软弱、色厉内荏的性格,此时虽有奶奶撑腰,可一时间还是说不出个所以然,郑经一看他这没出息的样子便又气不打一处来,正要发作,郑克塽却忽觉头脑中一阵空前的晴明,他便抬起头来望着董酉姑说道,“回祖母的话,鞑子占我河山,黎民受苦,孙儿忧心台湾的局势,更不忍万民受异族践踏之苦,因此昨天彻夜思考今后的发展方略,这才睡得完了,以致于醒来的晚了耽搁了上课惹了刘师傅生气……总而言之,这都是孙儿的过错,被父王教训也是理所应当,请祖母不要责怪父王。”
“嗯!?”董酉姑见状一愣,只觉眼前的郑克塽目光炯炯、神情坚毅,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她怀疑自己老眼昏花看不清楚,便揉了揉眼睛想要看得清楚些,不过被她挡在后面的郑经却是气得脸也黑了,他心里十分清楚自己这个儿子平时是个什么德行,要说他会忧国忧民,那还不如说他能考中文武双状元来的更可信一些!于是喝道,“胡说!你这孽障还会忧国忧民!?”
“你就不能听克塽说完?”好在董酉姑又适时的跳出来公然护短,嗔目喝斥郑经,郑经怕娘,只好郁闷的一低头;郑克塽也不知道自己胆子怎么一下子就变大了,就好像有个人篡夺了他的意志、在左右着他的思想一样,只是一气说道,“昨天课上,我听刘师父说起当年祖父收复台湾与红毛鬼子交战的情形,不由深深忧心,想那区区数百夷人,竟能顶住我数万大军的攻击,即使是祖父这样的一代名将,却也只能用那万般无奈的围困之法,用拖字诀消耗他们的物资以迫使他们投降……”
“你你……小畜生,你要作死吗?”郑经一听他竟然涨敌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便忍不住又要发作,好在董酉姑又横了他一眼,郑经无奈,只得摇头道,“好好好,今天要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还自罢了,若是说不出什么,本王定打死你这个没出息的孽障!”
“是!”郑克塽便赶忙趁机继续说道,“儿臣在想,既然西夷洋人的火器如此犀利,那咱们为什么不仿效他们,建立一支装备有西式火器的新军呢?若是能得一支新军,哪怕只有一两万人,再构筑西式城堡,便能守住台湾;若是再能编练一支骁勇的骑兵,就是反攻福建也不成问题;以后有了本钱,再编练十万数十万大军,那光复大明河山也不是不可能的啊!”
“哦?”听郑克塽这么说,不但是一心护短的董酋姑连连点头赞许,就连一直不待见他的郑经也不由刮目相看,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养的这个二世祖竟还有这样一番心思!郑克塽毕竟也是他的亲儿子啊!作为一个父亲,谁都希望自己的儿子有出息,郑经心里的火气便顿时去了一半。董酋姑听罢更是慈祥的柔声说道,“来,克塽,你站起来说话。”
“嗯,你起来吧!”郑经见状便也忙道,“不过,编练你说的这种新军,可是需要大笔银子的,没有银子,你这方略便也是一纸空文!”
“启奏父王,筹集资金的方略,儿臣也有计较了。”郑克塽头一低恭恭敬敬的说道,“这几日,儿臣表面上整日寻欢作乐,但实际上却是与岛上的夷人做了接触,还专门向他们打听了市场行情。现在,西方有一个大不列颠国,在天竺成立了一个东印度公司,专做东西方远洋贸易,利润极其丰厚,儿臣旁敲侧击,总算从那夷人嘴里得知,咱大明的丝绸茶叶瓷器在不列颠人那边都是抢手货,一船货运去西方,可获利百倍不止!”说到这,他自己也奇怪自己怎么忽然知道那么多事情,心说难道都是从那梦里学到的?只是若不说出个所以然,父王肯定会再次翻脸,便先不想那么多,只是兀自说道,“曾有一艘叫做哥德堡号的瑞典商船,它航行八个月,历经数万里,终于把在咱大明收购的货物运回了西方,可谁曾想,就在港口外面翻了船!”
“啊?”董酉姑、郑经听着,都是发出一声惊呼,原来,随着郑克爽的讲述,他们都是听的津津有味,这可是他们从没听说过的奇闻异事呢,所以听着听着就入了戏。只听郑克爽又道,“船东眼见船翻了,心疼的不得了,赶紧命人打捞,最后只捞起了三成货物,而且那货物也被海水泡过了,只能忍痛贱价处理。不过,处理后得到的钱……不但又造了一艘同样的新船,而且还剩下三成利润呢!”
“什么!?”董酉姑、郑经一听又是大吃一惊,不由愕然问道,“竟有这么大的利润?”
“是啊!”郑克爽恭恭敬敬认认真真的说道,“儿臣私下算过,若是组织二十艘大福船收购茶叶、丝绸、瓷器等货物满载驶往荷兰贩卖,预计至少能够获利……一亿荷兰盾!呃,折合白银大约有三千万两”
“什么?三千万两!”郑经和董酋姑一听更是大惊失色,这个数字,几乎相当于晚明八年的税收总和了!郑家虽然也是海上起家,也在福建至东南亚之间往来贸易,可哪里料到远洋贸易的利润率竟会这么高!郑经心说,有了这么多钱,不但足够编练新军了,就是再招募几十万大军也不成问题啊!不过……他仔细的想了想却又说道,“克塽此法虽好,但自从施琅那反贼投了鞑子之后,我水师便元气大伤,自保尚且困难,有哪里有能力抽调出这样规模的船队去西方做生意呢?”他此刻虽是仍有疑问,郑克塽的想法也有些天马行空,但仔细想想,却是条理清晰环环相扣,因此心里便也对儿子刮目相看,不由连称呼也变得亲切了起来;
“咱们可以造新船啊!”郑克塽似乎一点都不怯场了,立刻回道,“这种远洋贸易获利极其丰厚,但要跑一趟至少需要两年,所以儿臣心想,反正都是两年,不如多造些船,一次性多运些货物去卖。”
“嗯……可是造船钱从哪里?”
“儿臣听冯老师说,当年梁元帝有一笔宝藏就藏在荆州天宁寺……”
“这种江湖上的传言有几成可信?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呢?”
“回父王,天宁寺有个老和尚与天地会的吴六奇香主是师兄弟,他发现了这个秘密,就托人送了消息来,本想送给陈永华军师,可事有凑巧,那送信人犯糊涂,给送到了冯老师那里。儿臣在想,若是把这笔宝藏起出来,那本钱也就有了……”
父子二人正对着话,旁边董酉姑忽然插话道,“确实是事有凑巧,前几日,华山派的冯不破、冯不摧兄弟送了信来,说半年后要在河间府举行什么杀龟大会,不如趁这个机会,让克塽去把宝藏取了,若那宝藏是真的自然最好;若只是一个传言,那也不打紧,让克塽到外面去历练历练也是好的。”董酉姑也深知温室里养不出参天大树的道理,对郑克塽却也不是一味的溺爱,郑克塽一听正中下怀,他心说杀龟大会这帮人虽是乌合之众,但练武之人体格远远优于常人,若是加以训练,正可练成精锐胸甲骑兵,成为战场上一只突破性的铁拳!于是赶忙说道,“祖母所言极是,儿臣愿往中原一行!”
“好!塽儿,你很好!”郑经见儿子一改往日怯懦贪色的猥琐相,似乎连精气神都不一样了,心里也是感到了些许欣慰,便一拍桌子道,“那,我便从府里派二十名得力护卫归你调遣!”郑克塽忙道,“父王,儿臣……儿臣想要六十……一百二十个……”
“六十个?”郑经以为郑克塽是因为怕死所以才要多带人,不又有些不满的说道,“这么多人容易暴露行踪,二十个不少了!”郑克塽忙道,“父王,儿臣刚刚从欧罗巴人那里学了新的兵法,正想练练试试,人数太少看不出效果啊!”说罢急忙求助的看了看董酉姑,董酉姑见状果然又跳出来公然护短,“你这冤家,塽儿要一百二十个你就给他一百二十个便是,难道咱们还缺这百十个人吗?”郑克塽见状心中暗笑,便又得寸进尺道,“父王,我要自己挑选人手!”
“好吧……”郑经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挥挥手下了军令,让郑克塽自己选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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