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爱太阳》——风任
起始
放开我!你怎么,这群乌合之众,冤枉我,我要告你们!
尔得得嚷嚷着。
无名:闭嘴(呵斥),你违法了。
尔得得:这不可能,我,我,我……
无名:不和你废话,到里面让你尝尝同道中人的滋味。
漆黑的大铁门,阴深深墙壁擦着尔得得的臂膀,弄得他嗷嗷叫。
你们两个蠢货,为什么走那么窄的地方!
无名:憋了他一眼。
又是一扇漆黑的铁门,咔咔……门开了,里面有五个屋子,第一个屋子里关着一个人,第二个屋子里还是关着一个人,第三个屋子里关着一推骨头,第四个屋子里关着一堆衣服,第五个屋子里空荡荡的,它仗着自己的铁齿钢牙和那血盆大口把尔得得吞进去了。
是的!一下就吞进去了。
尔得得:该死,这是什么地方?
无名:这里是地狱。
尔得得:哈哈哈……地狱,这里是寒冰地狱还是……
啊!
一声惨叫,为什么会有一个骷颅头,你们人呢?人呢!(声嘶力竭的叫嚷)尔得得: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有骨头?我做了什么?(他抱着自己的头)
哦!不,我,我……
第一个屋子:闭嘴(不耐烦)。
尔得得:他哆嗦着,那里有个角落,他急忙跑了过去,又探了探头。
哦,还好,他暂时看不到我了。
第二个屋子:我的妻子你怎么睡着了?我还没脱衣服呢?
尔得得:他蹑手蹑脚的爬了出来,看见他对着一堆白深深的骨头说着话。
第二个屋子:孩子,他拿着骨头!是不是你(有些生气),我的孩子呢?孩子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旁边又有一堆骨头,但是那堆骨头却被关在第三个屋子里。
尔得得:他们都在干什么?我要保持清醒,我要保持清醒,他想着。
呼呼……一阵微风从窗户飞进来,就像我一样飞进来。
啊!
这风蛮凉爽的。
尔得得闭上眼睛享受着微风,第四个屋子终于说话了:咻咻……一堆衣服被吹的耀武扬威。
尔得得:这该死的风,为什么吹他那里,还手舞足蹈,狗日的。
第四个屋子:衣服跳的正欢。
第二个屋子:起来,起来(大声嚷嚷)做饭了,他指着一堆白骨,而后他又指着一堆衣服说,今天吃那个我去“请他去”。
尔得得:(吓得一身虚汗)我的墙角呢?啊!在这。
嘘,我得小声点,他对着头颅说。
风停了,耀武扬威的衣服也不跳了,只听得轰的一声“砰”!
尔得得:他为什么嚎啕大哭呢?尔得得小心翼翼的爬将起来。
第二个屋子:我的孩子啊(带着哭腔)你怎不跳了,我怎么会吃你呢?他又指着骨头说道“我有说吃他吗?”我才没说呢?我怎么舍得呢?不是吗!
第一个屋子:我的手在哪里?谁看到我的手了。
尔得得:你两只手不都在你身上吗?你看一只手在拿钱,一只手在抓着什么,那是什么?
啊,“侏儒”。
第一个屋子:啊哈哈,我有钱,我有钱,你看我干啥?他指向尔得得(厉声)。
尔得得:他战战兢兢的不支声,一片树叶飘了进来,从尔得得眼前飘过飘到了第三个屋子旁!
那是啥?那堆骨头好恶心,我想吐!
无名:都嚷嚷什么?该死的,早晚都要死的,浪费粮食,害群之马,“浊立”!
尔得得:你不要把我和他们关在一起,好吗?(恳求)
无名:(拍拍他的脸蛋)你和他们一起,谁和他们一起!
尔得得绝望的看着他们。
月色太迷人了,深深白骨略显“银灰”,那一堆衣服变得苍老多了,我还记得白天他还和风儿起舞呢?怎么能老成这样呢?
尔得得转过身子,你干嘛瞪着我,我不就抢了你的床铺,抢了你的伙伴吗?
头骨动了一下,也许是老鼠所为,也许这里连只老鼠也没有才对,你说对吗?
我就知道我们能好好相处,现在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我来抓住那只老鼠,你等着。
第二个屋子:食物在哪里?
砰砰……
一大堆白深深的骨头敲着门,你个丑女人快把门打开,我要去吃“食”去了。
尔得得:你是有多可怜啊,这种地方你都能来,你是犯下了什么弥天大罪啊!我想这罪一定很大,不然上帝怎么会让你来这?你可是会打洞的啊!难道不是吗?
真是可怜的老鼠啊!
铁门开了,那个人终于把铁门搞开了。
尔得得:(颤抖着)我的角落呢?
啊,在这,他像是找到了避风港一般。
四周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他抱着老鼠生怕他跑了出去被他吃掉,他的肉才不好吃呢,干嘛要吃他呢?
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舞动婀娜的舞姿轻轻而来,尔得得两眼一瞪。
他他他他他……
啊……
我身边死人了,他死了,死了。
尔得得:我该怎么办?他瑟瑟发抖,语无伦次,在他耳边充满阴风缭绕,久久不能平静。
第一个屋子:哈哈哈……(又哭了)你终于死了,还想抢我的钱,这是我的钱(他大声怒斥)。
他一手攥着钱,一边吃力的抬起手指指着他,还想和我争,,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我请过三清,四周有六丁六甲五方揭谛,左三步有五星君驻守,右三步有四值功曹把关,前三步,四天王,满星宿,后三步,罗汉摆阵,菩萨坐台,上方有四御,七曜护持,下方有三皇五帝正气!
哈哈哈,我请了那么多帮手,你还敢出来!
尔得得擦了一把虚汗,蹲在墙角。
宁静的夜,伴随着血腥味和恐惧中颤颤的离去,一缕阳光不情愿的射了进来。
尔得得:啊……
天空啊,大地啊,
我被你创造,
我被你践踏,
自命不凡而又得过且过,
不甘现状而又放荡不羁,
虚伪现实而又勿施于人。
啊,
白鼠啊,骷颅啊
你看,那冰冷的尸体使我颤抖,
你看,那发光的钱币使我做作,
你看,那一堆堆,一件件,
一具,两具!
难以置信,怎么他也死了,死了,(尔得得疯狂的笑)
我应该高兴才对,我得想办法出去,他对着那只老鼠说:伙计看到那钱了吗?我要它,我要你,来啊!
他慢慢的挪到铁门旁,他尝试着撞开它,对,撞开它,趁我还有力气,我能撞开它。
哦,该死,门没有锁,锁是挂在上面的,我被那个该死的小杂种糊弄了。
我这就出去拿钱,你等着吧!
尔得得终于从第五间屋子出来了,他走向第二间屋子,仔细打量那堆被他敲碎的白骨。
哦,没错,这就是个女人,我能清楚的分辨出男人和女人们骨头的区别,毕竟我干过这事,难道不是吗?他看着老鼠。
尔得得来到这具尸体旁,衣服上写着,“虚伪”尔得得打了一个冷颤赶紧离开了。
他来到了第一间屋子,屋子里的钱是必须拿的,尔得得在屋旁念叨着:不管你大罗神仙,还是大罗金仙,亦或三清四御我都不放在眼里,“小老鼠快去把钱拿来”,我重重赏你,我封你做鼠中之王,我把钱分你一半,去吧!
老鼠当真去了,老鼠用嘴咬住了钱,尔得得兴高采烈,满心欢喜,顿时满脸乌云密布,愁容不散。
你这该死的老鼠,我让你把钱拿来,你居然把它嚼烂了,你怎么不咬我,来呀!咬我呀!
尔得得累的口干舌燥,拿着烂钱和老鼠走出屋外喝道:看什么看,居然吓我,装神弄鬼,你个势利眼还想把钱守住,哼!
老鼠,我们满载而归的自豪感不错吧!
你做你的“鼠王”,我吗?
哈哈,我也成王了,你的王位是我给你的,你给我记住了(一本正经)。
这群该死的怎么不来把这两具尸体清理掉,应该像垃圾一样清理掉,对吧!他又看向老鼠。
尔得得回到第五个屋子,屋子里的骨头依旧白的让人发毛,寒的刺骨。
我的部下,你去把它吃了吧,你的牙齿那么厉害,你应该把这里啃的一干二净,这是你该做的,你的王位可是我给的,不是吗?
去吧。
他放下老鼠,一只手拉着绳子,这绳子好像什么,噢!居然是他俩的头发,老鼠你居然把他俩的头发扯掉做成辫子,白色的辫子。
你怎么不吃呢?这是多么的美味啊!我想是的,难道不是吗?你还是回来比较好,你要是被他拐跑了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嘶吼)
屋子静了,静的可怕,静的窒息,静的感觉不到呼吸声。我得做些什么?
跑步?
说话?
亦或是建造一个王国!
老鼠该醒醒了,月亮都没眯眼,你怎么那么懒。
什么!
你说什么?
累。
你个老鼠怎么能喊累呢!(怒斥)
我终于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
我要训练你,把你训练成“无敌刺客鼠”把他们都杀了。
先从跑步开始,这个我懂,很简单的。他开始坐着样子,老鼠被他拎到面前,伙计看到了吗?
是这样跑的,就是这样跑的。
我叫你拳术,这个还真难倒我了,我好像不会,我怎么不会呢,作为你的国王怎么可能不会(生气)。
你是个老鼠,就应以勤劳为本,昼夜不停,废寝忘食,舍身忘死的加持已身才对,你应该保护我,我天生就是被保护的了,这是我该享受的不是吗?
尔得得:伟大的刺客,你刻苦的训练,练就一身钢筋铁骨,你那力大无穷的四爪,你那完美均称的肌肉,终于达到了“终极”。
尔得得留着口水,饥饿一直像他索要食物,他已经几天没吃饭了。
他走出屋子,来到第三个屋子,屋子里全是碎玻璃,还有几个框架,这是手机吗?怎么会呢他想。
他走出了第三个屋子,第四个屋子一看就没好东西,我懒得看它,还扮鬼吓我,我现在可是国王了,刺客呢?举起你的刺刀把那耀武扬威的杀了,让你趾高气扬。
我是主宰一切都得听我的!
不行,这可是一个国家啊,得有士兵,将军,堡垒,还得有王妃才算是,我是这么觉得,对。
老鼠,你是刺客这是不可更改的,我的士兵呢?
第二个屋子旁,我的士兵你怎么躺在那里!快给我起来(威严的说道)。
第一个屋子,将军,你的士兵喝醉了,赶快惩罚他,最少也得打三十大板,三十是不是太少了,“他看像老鼠”。
我不能仁慈,想想我是怎么才当上国王的,得打他四十才行勒!
对,就是四十。
唉!做国王真累啊!这些琐事让我头昏眼花,东倒西歪,他把手放在了肚子上仔细感应着。
老鼠啊,你太瘦小了,要是大点多好,再有生火器。
我不能要生火器,它会烧光我的所有的。
我的钱,我的士兵,我的将军,我的王妃。
王妃呢?你怎么跑去那了!他指着第二间房子。
他走向第二间屋子,搂着骷颅小声说道:你是独一无二的!谁敢和我抢。
阳光照射到第三间屋子,屋子里碎玻璃反射的光照在尔得得脸上。
他惊慌失措的说道:是谁?想谋害我!
他整了整衣服,小心翼翼的偷看那道光。
该死,原来是“手机”碎玻璃,如果它没坏该有多好啊!
王妃!
我想我们该入睡了,阳光也嫌弃我了,你看他都逃了。
如果那手机没坏,我就能抓住它,困住它。
尔得得抱着老鼠和骷颅望着黑暗,心里想着,我该退位让贤了,不知哪位有志之士接替我的位置。
他的头颅顶着第二间屋子的主人,脚跟抵着第一间屋子的主人,第三间屋子里碎玻璃在月光下“格外刺眼”,第四件屋子里依旧放着一些花里胡哨的衣服,豪华奢侈的物品,第五间屋子里空荡荡的,除了一堆骨头外,墙壁上挂着一套保存完好中山装,它是几件屋子里最完整的物品。
尔得得(一)
难以置信,这四间屋子就是尔得得的家以及其他家人。
这些房子除了尔得得的家之外,还有他二伯以及大伯还有没有分家的爷爷奶奶。房子是用红砖砌的,用黒瓦封的,还树立了三根顶梁柱,每一根顶梁柱都很年轻,因为房子也很年轻。
1995年2月1号,晚上七点十分,一家医院里传出了尔得得的声音,这是他第一次像这个世界宣告“他来了”。
……
尔得得的父亲有说不清欢喜,躺在产床的妻子被他一直轻吻,如果细看可以看到妻子的脸上有许多唾沫,这就是尔得得父亲的表达方式。
孩子呢?
让我看看。
父亲:嗯,在这呢。
这孩子一定很辛苦,一定很艰辛,你看他把整个头都藏在那块布下,应该是灯光的问题吧?还是我的身体吓着他了?
怎么会呢?你可是他的母亲,也许还没适应呢?他安慰道。
……
一家人欢天喜地的回了家。
妻子说:你看,母亲在那等候我们呢!
哦,还有两位哥哥呢!她惊讶道。
这么大的事他们怎么可能不来呢?
我想也是。
孙子呦!
快、快、快……
让我抱抱,我抱他绝对不会哭,我可是带过几个娃的,想你们初次带娃儿的,一定会出差错的!一定会的。
尔得得的父母急忙跟在母亲后面,目不转睛的盯着尔得得。
大大的眼睛,白白的皮肤,胖嘟嘟的!
哟!
还是双眼皮呢,尔得得的母亲在一旁说道。
尔得得在一旁嘿嘿的傻笑,突然来一句“他是个圆脑袋瓜”。
可不是嘛?尔得得的奶奶说。
回到家中,尔得得又开始哭了起来,奶奶在哪摇摇晃晃的,因为她觉得这样尔得得就不会哭了,这样会舒服的,尔得得还是哭个不停。
尔得得的母亲早已在一旁等待多时,她心如刀绞般说道:母亲,让我抱抱,我有办法不让他哭。
她瞪了她一眼,我带过几个娃的人了,难道不会带你们这一代的娃吗?你们这一代的娃和我们那一代娃又没有区别?男娃子有***不和我们那一代一样吗?女娃子还用说嘛?
尔得得的父亲看尔得得哭的厉害,声音都有些变了,唯唯诺诺的上前说道:母亲,您就把娃给她吧,说不定她有办法勒。
奶奶:不情愿的把尔得得给她母亲,还嘟囔着,我不会带娃,怎么可能,等娃长大了!
他一定是饿了。
我想也是,你看他多可爱,他长大后一定是个帅气的小伙,一定有许多女孩围着他转。
那好呀!我就没有女孩围着转。
唉!万一被那个女孩子骗了怎么办?要是养成了“贾宝玉”怎么办?
贾宝玉是谁呀?
妻子看了丈夫一眼。
也不能有太多女孩子围着他转,我得看着他,像你看着我一样,她目光落在尔得得父亲身上。
……
你准备好了吗?
今天可是大日子,族里的长辈都来了,母亲在堂屋陪他们聊天呢!
我们得抱着孩子出去转一圈,不会冻着孩子的,我毕竟是他父亲,我也是爱他的!
她略微犹豫,无奈之下只好抱着孩子出去转了一圈,族里老人看到这孩子都赞不绝口。
有人说是天之骄子。
也有人说前途不可限量。
也有人说生的非常可爱。
几个姨和婶婶上前说道:这娃长得俊俏,女孩子一定围着他转,长大之后一定不会讨不到婆娘。
尔得得的母亲一脸愁容,总和女孩子在一起怎么行呢!心想着。
他们把孩子抱进了里屋,母子两人躺在床上,母亲眼睛不眨的盯着尔得得说:你怎么能好女孩子一起玩呢呢!
堂屋的老人们开始切入正题了,尔得得站在门的拐角处仔细聆听着。
我们贾家又添了一员,俗话说的好:雁过留声,人过留名,名字不可小觑、不可马虎。
坐在正中间的一位老人说道:名字是跟随新生儿一生的东西,一旦取了名,阎王爷的生死簿就会有你了,那些无名无姓的人阎王叫他什么时候死就得什么时候死,像我们有名有姓的阎王就得斟酌一番了。
尔得得父亲紧张的说道:还请各位长辈给吾儿起个名。
尔得得的奶奶也说道:起个名,一定要起个名。
那位年纪大的老人思索了好一阵,脱口而出“尔得得”怎么样。
屋里顿时静了,尔得得的父亲低头不语,尔得得的奶奶环顾四周。其他人则摇摆着头颅小声说道:不行,不行。
一位老人站起来说道:尔得得这个名字太俗,意义何在?
又一位老人说道:这个名字和这娃配不妥!这娃长得俊俏,不应起此名。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讨论了半天。
尔得得的父亲和奶奶也没敢插一句话。
其结果总是不如人意的,从此阎王的生死簿多了一个叫“尔得得”的家伙。
名字已经起好,接下来是孩子满月的事,大伙又在商议,看谁的杆子最长,能否钓到别家鱼塘里,管你七大姑八大姨的,我能够着再说!
孩子啊!
我已经很不幸了,你却来到阳间可怜我。
她摸着尔得得的脸蛋显得格外亲切。
尔得得的父亲兴冲冲的跑来嚷嚷道:孩子名字起好了。
叫什么名?
这是族里长辈起的,说什么好运呀!什么的?
别说这些,你先说叫什么?尔得得的母亲抑制不住此时此刻的心情。
尔得得!
什么?
尔得得,她重复了一遍。
这怎么行呢!怎么能起这个名呢!
必须得改!
媳妇啊!这可是族里老辈起的,我们不能改啊!要是改了,我们一家会被整个家族抛弃的!
还记得吗?他和媳妇说道。
上次东边村打架,他们为什么没打过别人?还不是因为不被家族承认,离开了家族吗?虽说也有例外,但人家兄弟多啊!有的五六个四五个,我们怎么能比呢!不能比的。
她吼了起来,你是干啥的?你没有兄弟嘛?你的家族帮了你什么?这些年你还离不开家族吗?咱们家门口不远处的那棵树已经有虫卵了,迟早要生虫死掉的!死掉了,到了夏天还不热死你!(妻子厉声说道)
媳妇,你今天怎么了,你平时可是不发火的!
你,滚出去!
我觉得孩子满月应该这样办,你觉得怎么样。
尔得得的奶奶一个尽的点头。
这时尔得得的父亲刚好来到,恰巧听到关于孩子满月的事该怎么置办。
他上前说道:大爷爷,孩子的名字改一下吧!
这孩子,定了的事怎么能改呢?
大爷爷,真的不能改了吗?
这个名字我是琢磨良久才决定的,我还专门请了一个算命先生,让他起的卦,占的卜,他说这名好。
被大爷爷这么一说,尔得得的父亲信以为真,连忙答谢。
尔得得,真好。
满月的事就这么定了,我们就先走了。
尔得得的父亲送走他们之后,开始享受当爹的滋味,心里默想着“尔得得你一定要快快长大,爹带你捉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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