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思忆梦录》:
第一章
晋原城外,一孤儿跪在一老妇人人的尸体旁,祈求路人的施舍为她的亲人安葬,孤儿仅有十岁左右,甚是可怜。往来路人,多对他怜悯。近中午时分,一年轻人看此一幕不忍,便为老妇人安葬,将他带回家中,此人是韩家分阁阁主,韩家:本坐落于晋国与齐国分界线边缘,后面依附于齐国,说是依附齐国,实际上应是齐国依赖韩家。韩家创立者韩露因不满晋王暴行而投奔齐王,齐王却胆小怕事,唯唯诺诺,不成大气。他便自创门派韩家,招天下贤士,培养人才。历时多年,形成了现在的八阁在两国分布。而晋国与齐国正是韩家的领域。这年轻人叫做曲慕,齐国人自幼跟随韩露,三十年载,成为他的左旁右臂。“你叫做什么名字。”“父母早已过世,未留下姓名。”“这是你的祖母?”“嗯”慕心存善念,命人好生安葬妇人,将幼子带在身边,取名相濡,曲慕来时是奉齐王使命前往渃仰(地名,位于晋国)暂住矜文阁(韩家分阁),监视晋国一举一动,相濡成了矜文阁的学生,学习此阁绝妙。
齐王使命,曲慕便不久就要去慰问边疆将士。他经常教相濡一些基本功,却不教他一招一式,相濡虽不解其意,但也照做,他白天学习,晚上练功,甚是辛苦,曲慕看到也有些欣慰。这样持续了两个月,相濡学会了识字,也认识到了许多新朋友,当然也有些人排斥他,挤兑他,不过,他也认识到了自己乐意认识到的人。后来曲慕手下侦查到晋王曾有出兵意图,便报告曲慕,他得知后大为震惊,命人快马加鞭赶往矜文,下令作好准备,以防不测,后来晋国大举阀陈,并未攻齐,不过,边境将军轩未落下令发兵前往战场助陈攻晋,曲慕临时令靠近嘉逸阁士兵攻打晋国腹地,导致晋国兵力涣散,溃不成军,晋国大败。明是轩未落的功劳,只不过他因为误中晋国谋士詹启明的“釜底抽薪”之计。长眠于地下,所以,这份功劳落在了曲慕的身上。陈王大喜派人送齐王贺礼,以表感谢,陈国便欠齐国一个天大的人请,为了防止晋国报负,矜文阁迁阁至齐国境内,久居魏水,失去了对晋国监督。曲慕因此回到嘉逸阁,相濡离开矜文阁。晋国由于此次失败遭到重创,暂时安稳下来,各国都相对安稳许多,但是平静的湖面不能永远遮住水中的汹涌,这样的场面又能持续多久?
相濡跟随曲慕,回到自己的家,曲慕是韩家有头有脸的人物却不富有,皆因正直,他的女人曲母也是因为这一点嫁给了他。两个人风雨同舟十四年,诞下一女名曲湘,相濡因此与曲湘认识,曲湘并不排斥相濡,但是又跟他离得很远。曲慕常说“你二人乃是兄妹,应互相帮助。”曲母待相濡很好,就如同自己亲生一般。相濡来到曲家,在嘉逸(地名,嘉逸阁就是因为地名而由来。)接受教育,与其他人在一起,只是他们并非矜文阁的儒生,其中包含着一些各国大臣的子女,他们目中无人,瞧不起他人,对相濡也是一样,好在他与曲湘在一起,别人不敢放肆在外人眼中,相濡只能依偎曲湘,曲湘对其不以为然,只不过,相濡自己却有些…他的武功不如曲湘,出身不如曲湘,胜过他的却是年长曲湘一岁,却也很正常。后来,相濡在这样的条件下止步不前,越落越远,曲慕看到这种情况,便打算送他去矜文阁,后面却该变了曲慕的看法。
曲湘和相濡在一起上学有半年了,曲湘天资聪慧,学任何事都很快,虽说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她也比相濡高很多。虽未轻视相濡,但是相濡有些紧张,他开始抓紧学习,节省时间。勉强追上曲湘,次月考试,相濡因曲湘摔伤了腿而超过了她,曲湘自有些生气,明明自己远超相濡,却因腿断了而被反超,于是带病上课。多少有些不便,但是不会做一些剧烈运动。有好也有坏,曲湘没事,但是相濡要每天照顾着她。
所以兄妹间感情迅速生温,每天晚上回家,都与曲湘聊聊天,有说有笑,但是总会忘记藏在背后的一双眼。两个人平常在一起过于亲蜜,于是便惹有一些闲话,一次,静雁(齐国宰相的掌上明珠)送给相濡一封信以示…信还未接到便被曲湘一把抓住,斯得粉碎,雁自然有些气愤,但是自己学艺不佳,不敢和她斗,便隐去了,这时陈季(陈国皇亲)说了风凉话:“人家还没表率,道是有人…”话没说完相濡一拳打了过去。
第二章
这一拳可是不轻,都流出血来了。赵懿(陈季的兄弟)走过来说“人家是你什么人,却要为她出头,哎。”相濡朝曲湘望去,她愤怒的瞪着相濡,相濡立刻就知道错了,可是…放学了曲湘不理相濡,自己走了,相濡自去追她,曲湘走得很快,快到家了快停下了脚步,因为她看到了白灯笼,谁去了?曲湘加快了步伐,快点去看看。“曲湘你等等我,你听我…”话还没说完便怔住了,不知出了什么事,便紧跟曲湘进来,结果竟是曲母走了,她一生辛勤,不过还是没有一个好的结束,曲湘痛哭流泪,母亲走了,相濡心里也不好受,她待他如亲生一般,朝夕相处诸多天来,虽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是夜,韩家,一女抚摸琴弦却未弹奏,此女是韩主之女,韩莲,温文雅尔,是称之为窈窕淑女。窗前一人影若隐若现,(其实感到也不好,毕竟小姐的闺房会有人到来)“你来了”“扶手约定,来看看你。”“以后还会见面吗?”“我想会的也许不会。”“今天,他死了,是你…”“我说过,挡住我去路的人都会付出代价。”“你永远是这样,真的好吗?”“或许我快走了,过几天走时再来看看你。”韩莲快速起身,打开窗户,他又走了。因为韩莲,苏夙死了,苏家(和韩家同样,不过苏家传承了数百年。)失一主也。
母亲死了,自己心里很不好受,曲湘已经很几天没离开母亲尸首了,伤心至极,不休不眠,再这样下去她会跨掉的,相濡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总想让她开心一些,在过几天就母亲下葬,总是想,母亲以前对他说要照顾湘儿,别让她伤心难过。他却现在不能做到,从小拓(门客)那得知齐陵那里风景秀丽,美景诸多,就要去参观一下,让曲湘出去散散心。嘉逸阁邻近齐陵城,曲湘是嘉逸人,这的景色自然去过,所以他打算等母亲下葬后带曲湘出去齐陵放松几天,然后回来。后来相濡把想法告诉曲湘,她同意了,相濡把这件事如实告诉曲父,“看到曲湘心里难过自然想要同意,但是你们不久耽误了功课?”“即使去上学,也没心思去学习,不如就玩一玩,放放松些。”“我知道相濡早有安排,所以若是需要父亲,便告诉我。”“不用了,父亲,自己去才更有心意。我只是想得到父亲的支持。”“那么你打算怎么做,如果妹妹不高兴,她会更难过。”“那么明天我去一下齐陵。”“想去就去,相濡也不小了,应该有自己的打算。”“谢谢父亲大人。”不过这话的味道总觉得怪怪的,相濡转身离去。
第二天,相濡便去了齐陵…“不知道曲湘喜不喜欢,待她出来她会不会不高兴。”“相濡啊,是不是喜欢小姐,处处为她着想,小姐没有受到,我却感到了这份心意。””我和她只是兄妹。”“也对,喜欢不喜欢,可不是我能评论。”“别说这个了,说些别的,这里可真美。你知道有什么好地方吗?”“小声些,听”“是琴声。”“走过去看看。”“你先去吧。”…“何人竟擅闯清樱园。”“恕姑娘海涵,饶在下不知规矩,还望谅解。”“自是如此,又何必责怪。”“啊,敢问姑娘芳名。”“韩莲。汝等不知,下不为例。以后不可再近此地。”“谨遵姑娘忠告。万分感谢。”“你叫做什么名字?”“我叫作曲相濡。”“相濡?(数年前,有一人叫做相濡许闻名于世。所以才会感到惊讶)”“正是。”“不知汝父何名。”“曲慕”“你是他的亲生儿子?”“不是,并非慕主之子,但虽非亲子,却胜子。今曲母亡,我来陪家妹散心。”“放肆,我从不知你,而你却谣言曲母亡,居心何在!”相濡一脸茫然:“不,并非如此,此番皆是为家妹来。”“哦,怎未见她?”“间隔几日便到。”“你为什么来着,”“琴声。”“不,是我要让相濡来的。”小拓从一旁走来,“因为她太悲伤,我想让她散散心。”“小拓,你在这,那他?”“人家是嘉逸的长子。”韩莲转头对着相濡“你真的没骗我?”“当然”……收拾茶具,在此共饮,“不知为何小姐在着城郊清修,不怕危险吗?”“我叫做莲,看你的样子我比你大,你就叫我莲姐姐吧”“那莲姐,可不可以回答我。”“以前总有他来陪伴我,可是他马上走了,不来了。”“恕相濡失口,惹小姐生气。”“无所谓,你和他或许能认识。”“天色以晚,不如我们都回城内。”“不了,我要在着待会。跟你聊的很开心,期望下此见面,以后你可以再这里找到我。”“谢莲姐。”听到这句话,韩莲笑了,自己真的多了一个弟弟。濡隐去了。他很少有能交心的朋友,如果她真的成为姐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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