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片段》：第一次

第一次

中午，学校都的钟声刚敲过12点。学生们你推我挤地冲出教室向校门口跑去。不过，这天有群人并没有像往常那样一哄而散，而是在校门外的小卖部站住了脚，聚在一起似乎在议论着什么。

原来，今天有一个从铁校转过来一个学生惹到了“小飞机”。“小飞机”是这所学校的一个“老大”。这个学生是今天刚转过来的，刚来就惹上事啦！这个学生可真够倒霉的。就在他们谈得兴致正浓的时候，那个学生走出了校门。这是一个瘦瘦高高的男孩，一张干净的小脸略显出几分苍白。他衣着整洁。

他继续走，他要回家。那群聚拢在一起的学生嬉笑着向他跑过来，他们追上了他并拦住了他把他围了起来。他被迫停了下来，看到他们不怀好意的目光，他有些紧张。这是一个小胖子从后面慢慢地走了过来，他应该是从小卖部出来的他嘴里叼了跟香肠，手里拿了根香肠。小胖子没有站到了他的面前，而是走进了一个小胡同里。那些围着他的人也把他带了过去。小飞机刚好把嘴里的香肠嚼完，说：“道歉。”“为什么要道歉？”“道歉！”他没回答。“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欠揍是不！”说着他把手里的香肠甩到了他的脸上。他没有躲开，香肠打到了他的脸上又掉到了他的衣服上，香肠上的油弄脏了衣服。他火啦，冲上前，一把揪住小胖子的头发，使劲挥起了拳头。这是他第一次打架。小胖子愣了一下，然后自然也不甘示弱，一场战斗就爆发啦。其他围着的人也加入了战局。战斗结束了，“小飞机”他的都走了，他从地上爬了起来，周围没有一个人身上全是脚印，全身上下酸痛。他慢慢站了起来，从地上捡起书包，扶着墙一步一步走出小胡同。他现在不想回家，脑子里想的都是刚才的情景，他满脑子都是愤怒。这是他第一次被人打。他走出了胡同，继续走，漫无目的。走了一会儿腿实在有点疼，他不得不找个地方坐坐。坐下来，他的心情也平复下来了，他开始想着怎么去报仇。他想起了他哥任毛，在他转学前几天他找到他跟他说如果受了欺负就找他，任毛不是他亲哥他俩也不是亲戚只是小时候他们在一起玩任毛对他很好又大他几岁，他便叫他哥啦。后来任毛初中就掇学了早早的步入了社会他妈不让他们接触了他们也就淡了不过关系没变见了面也会亲切地打招呼。他从书包拿出手机，拨通电话“哥，我叫人打啦。”对面：“啊，你现在在哪？我马上过去。“在我们学校附近。”“好，我马上到。”挂了电话，他觉得心里好受了点，不过腿还疼，好像疼得更厉害了。我刚咋没注意呢，他心里想。他卷起裤腿腿破了。他找了找身上没带纸又翻了翻书包也没有，他有点小郁闷。过了会，好些人骑着电动车来了，中间的是他哥。他们停住了车，跑了过来看到他的样子一下火啦，“谁他妈干的。”“小飞机。”“行，我知道他，咱待会就去找他算账。你受伤没？”“腿。”后面有个特别漂亮的姐姐打开车后座拿了几样东西跑过来，拿的是消毒水和创可贴。她帮弄好后，他哥把他扶到了自己车上。“走，去金手。”“哥去那干嘛。”“巧啦，刚我们从那出来刚好碰“小飞机”相跟几个人进去，他跟我打招呼我没尿他，早知道是他我刚在那就打他揍死他。”“哦，确实有点巧。对啦哥早听说你混得可以没想到到这程度了还有哥你这竟然还随身带的药。”“你还有心思关心这个，看来心挺丈。”“这不是有你呢哥。”电动车走到马路上了骑得有点快，风顶的有点厉害，他们就都没说话。到了金手门口，这是个网咖。他正要下来，他哥拦住了他，说：“你别上去，让阿木上去叫他单独下来，不能在里面闹事，这网管混得挺硬。”说完他对后面一个精瘦的小伙说：“阿木你上去叫他，我们在后面等你。”阿木上去了，他们也到了后面，他哥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挨个发了一根那个姑娘也拿了一根也递了一根给他他看了看那个姑娘，她正在点烟他感觉很美。他接了过来塞进了嘴里用火点，可刚点着又灭了。“吸，刚点着后得吸，不然就灭。”他试着用力吸了一大口，然后就是一阵猛烈的咳嗽他被烟呛到啦，旁边的人看到他的样子就都大声的笑了那个姑娘是泯着嘴也笑了。他有点不好意思这是他第一次抽烟。只能笨拙地一小口一小口吸。一根烟着完了阿木带着那个小胖子来了。胖子一开始看到任毛还很高兴走近了看到任毛车后面坐着的他脸色一下变了。“看来你还挺聪明啊！知道自己做错事儿了。”他哥说完，小胖子慌了。“毛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他跟你有关系啊要知道你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啊！”他哥没理他。他又转过来对他说：“兄弟对不起，真对不起我给您赔不是啦。”说着他给哭了。他本来看他的样子有点心软可一想那会儿他心里气就不打一处来，想着就从车上跳了下来，飞起一脚踢到了他的头上。这次小胖子没敢还手。他呢踢完之后又上去踹了一脚接着就是拳头。打没劲了。他爬上了车座。“完啦？”“完啦。走哇。”“行。”一群人骑着电动车走了。他在车上缓了一会儿，想了想刚才下手有点狠都打出血了就问他哥：“哥没事哇，他应该不会告老师或家长啥的哇？”“他敢！不过这事你同学们应该会知道，你打了“小飞机”以后生活可就不一样啦。”“管他的了。”“对啦，不着急回家哇，哥带你去个好地方。”“嗯，不着急哥再给我根烟还想抽。”他哥笑了笑，递给了他一根。

骑摩托

星期五，班里几位同学们商量着出去玩。他们反复讨论后，决定一起去烧烤。星期六，一伙人一直在讨论着即将到来的出游。王非说他要骑摩托去。他家刚买了辆哈雷。女生们听到他们的讨论十分感兴趣，尤其是听到王非要骑哈雷去都给了他一个崇拜的眼神。听到他谈论骑哈雷的情形，都赞叹不已。王非十分享受她们的表现。他得意扬扬地搓了搓手，对她们说：“你们要一起去吗？”女生们一下子炸开了锅七嘴八舌地议论了起来，有的想去可又考虑要上补习班要学舞蹈什么的都遗憾地拒绝了，有的又说父母肯定不让去，有的又担心安全，有的压根不想去，结果没有一个可以去的。

星期日到了，一伙人电话联系好都准时地聚到了王非家，一是大家想早早看看他的哈雷，二呢是去烧烤的地方要经过王非家。一伙人都在他家楼下给他打电话让他快点下来他说他还得一会儿就邀请大家上来。一伙人蹬蹬蹬就上了三楼进了王非家，家里就王非自己他父母不在。王非换好了衣服，又从一个小柜子里拿出车钥匙，一伙人随即下了楼，王非打开车库推出了摩托，王一调侃道：“哥们儿，可以啊。”“那必须的。”一伙人在观看摩托车，在他们观看的时候王非便在他们面前大肆演讲了一番，从哈雷的历史到现在，最后说这辆摩托花了多少钱。一伙人不想一伙人不想听他继续说下去，就打断了他他也识趣地闭上了嘴。当大家都骑上各自的自行车和电动车。他又检查了一下车，便纵身跃上车坐，他用力过猛，车子失去了平衡就是这一下险些让车跌倒。王菲，惊慌失措费了半天的劲才把车稳住，但其实，恢复了平静，一行人总算上了一路，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他在拧油门时故意把动作幅度变大，动作夸张极了，大家都走得很慢，王一今天没骑车，他和赵杰坐一辆车。王一一直对赵杰说：“快看王非，快看王非。”大家很快出了市区，到了郊外郊外路有些颠簸，此时天气晴朗，空气清新队伍里洋溢着一股欢快的气氛，大家都在大声的讨论谈笑着王非没有参与他俯下身似乎要贴紧车身紧张兮兮地注视着前方，脸色煞白。一伙人到达了目的地，一个高速公路下的大桥洞，一伙人找了一个有阴凉的地方都停下了车，王非也停下了车不过他腿有点抖，找个地方坐了下来一伙人放下了书包，从里面掏出了火炭，木材，土豆，羊肉串和各种蔬菜串啤酒饮料矿泉水大家不一会儿就生起了火，每个人打开啤酒围在火堆旁，烤着串儿，就着啤酒，聊着天儿，好不惬意。王非和王一最欢快了，一会儿跑到这儿，一会儿跑到那儿，一会儿灌这个，一会儿灌那个。一伙人美美地享用了午餐。熄灭了火一伙人靠在桥洞壁上，桥洞壁凉凉的很舒服。一伙人右手夹着烟，左手拿着酒瓶，谈论着人生理想和爱情。王非得意的说：“这车刚骑上去，它还跟我闹脾气，不过一会儿哥们儿就驯服了它。一路稳稳地骑了过来。待会儿回去谁想坐我车啊？”王一急吼吼地说：“我，我，我带我非哥。”“行，那就带你了，哥待会儿带你飞。”“好，好好。”一伙人一直玩到下午决定回家了。按照计划他们原路返回。

太阳此时已经偏西了，夕阳好美，洒在每个人的身上脸上车身上全部都金光闪闪。好不耀眼。一伙人酒都醒了，只有王非还有点微酗，他本来酒量就不咋大，今天还喝了七八瓶啤酒。一行人带着对美好明天的憧憬迎着夕阳向前行去。而前面，城里最高的建筑物饮和祥酒楼就矗立在金灿灿的阳光下。王非开始还骑得很慢，不一会儿他就加速，加速超过了众人，再加速。一伙人都大喊让他慢点。他不知有没有听到，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里。“傻逼。”不知谁说了一句。一行人继续慢慢地走着。过了一会儿，赵杰手机响了，赵杰接起电话是王非的，电话对面传来了王非的哭声，“杰哥出事儿了！我们出事儿了！车翻了！王一飞出去了现在他昏过去了！你们快点儿过来！呜呜。”“我操，那俩货出事了车翻了，咱们快过去。”赵杰对其他人说。终于赶到了，只见哈雷倒在地，车身上的漆花了不再金光闪闪，王非在王一旁边坐着，他在那儿落泪王一还没醒过来。“打120没？”“打了。”“跟你父母说了没。”“说了。”“行，那就行。咱现在啥也干不了干等着吧你有事没。”“没事，我没事就蹭破点儿皮，呜呜。”不一会儿急救车来了王非父母他们也来了，王一和王非上了救护车，有个人扶起摩托车也骑着走了。只留下了他们几个人，“咱也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