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苏问仙》免费试读_拟仙

时间:2019-03-20 03:05:55   浏览:次   点击:次   作者:拟仙   来源:qidian.com   立即下载

楔子

不知名之地,晦暗、阴森,些许时有时无的熹微光芒在周方闪过,就像被微风拂过的烛火,摇曳,隐藏。

风儿经过花草间的稀疏声,确没有带来花草的清香之味,更显周遭的静谧,诡异。

稀稀松松的铁链碰撞声从不远处传来,借着那摇曳不明的火光,只见几道摇摇晃晃的人影踉跄而来,时不时地更夹带几声哀嚎。打头的两个,着装怪异,竟是一黑一白的打扮,还都戴着两顶高帽,手中各提着一根锁链和一把戒尺形的棒状物,两人皆双眼大瞪,口吐长舌,如此面容,着实是吓人。

再看去,身后却拘着几个飘呼看不清面庞的人影,混混沌沌地任由二人拉拽行走,不时有个离队的,就会被前头两人用手中尺状物挥打,发出凄惨的哀嚎...

跨进那门,接近那桥。

“嗜魂寒幽溧黄泉,阴阳无常隔两界~”

忽的,一声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叹息,打破了这诡异莫名的场景...

只见那声音过后,被拘在铁链中的几个人影没了先前的混沌,都只顾抱着自己的头,发出更为凄惨的哀嚎乱窜起来,可奈何身体被铁链拘住,无法离开,只得在原处打滚,呼声连连。

但奇怪的是,这次这么大的动静,却没有引来领头两人的挥打,二人只是静静地看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般矗立,一会儿后,几人停止叫声,模糊的脸上也渐渐变得清晰,其中三男两女,有四人老态龙钟,还剩一个二十许的青年男子,一脸的茫然无措,没有回过神的模样。

“我是谁,我在哪,要到哪去...额,不对,我叫曾易,是个宅男来着,话说这是哪儿,我不应该在家里蹲嬷,怎么会在这?”那青年碎碎念的望向周围,当视线转到打头两人的位置时,顿时发出一声惊呼

“我去,鬼啊!”转身想跑,却没想没跑两步就摔在了地上。

还是那根铁链的锅......

“放肆,吾等乃阎罗殿下钦赐『黑白无常』尔,休得将那些低等鬼物与吾二人相提!”一旁站着的黑无常怒视曾易,说着就准备提起尺子往曾易打去。

“行了,这些刚死之人把我们看成鬼不是很正常吗?都多少次了,你怎么还是这个样...你一尺子下去把他打的魂飞魄散怎么办?还有,你那中二满满的语气能不能改改,现在早不欣这一套啦!”另一边的白无常挡住黑无常的尺子,明明一张可怖的脸却发出了有点嘻皮的话语。

“哼!小小鬼物不尊吾等,打他一尺又有何妨,只要不将他打散也就罢了,我自有...”

“好啦好啦...”

不等黑无常说完,白无常就打断他,转而看向曾易几人说到:“我说你们几个还没想清楚来这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嘛?看到我二人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

听到白无常的话,曾易几人顿时一愣,看了看两人,又瞧了瞧四周,那散发着阴深深鬼气的大门,桥上煮着一锅不知名物的老妇人,『鬼门关、奈何桥!』几位老头老太随即呼喊起来,什么舍不得孙子孙女,儿子儿媳,求放过云云,而曾易却不顾刚才黑无常的发难,对着两人就是一顿大喊:

“不可能,我明明只是在家里看小说的,怎么会死,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是你们抓错了对不对,就像孙猴子那样,对不对,对不对!”

“嘿,我说你小子说话可得注意点,我们黑白无常二人拘人魂魄多少年了,从未出错过,而且孙猴子那厮的魂魄岂是我们能够随意拘走的,都是你们凡人乱写一通的好吧”

白无常的话似乎让曾易回想起了些什么“不可能,不可能的,明明只是躺在床上看小说,明明……等等,那时候...”

夜深。

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曾易如常地缩在被子里玩着手机,晚饭没吃的他慢腾腾地爬起床,在吃了自己胡乱煮的面后又一次往被子里钻了进去,可向来粗心大意的他不知道煮过面的炉灶并没有关实,还有一小小的火焰在其中忽闪。

很快,那一缕忽闪的火焰就成功点燃了旁边一大堆的碗筷,火焰在蔓延,橱柜,厨房门,客厅沙发,直到曾易的房门,当他发觉不对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原来如此,我真的死了,我就...…这样……死了,呵呵...为什么,我不想死,我还没活够啊,不...我要回去,我不要死,我要回去,你们一定能让我回去的对不对,对不对,让我回去,我要回去啊~”

呼声刚落,只见曾易往黑无常处一跃,想要抓住他的手臂祈求,黑无常退后两步,怒斥道:“尔敢放肆!”

曾易对二人的歇斯底里霎时又引爆了黑无常的那高高在上的性格,这一次是真的将他给惹急了,举起手中尺子,其上竟缠上一圈紫黑色光华。

“老黑住手,会死阴神的啊!”

话语刚落,就见黑无常手一挥,发出法器特有攻击的尺子已然快要命中曾易的头颅,而此时的曾易早已吓的动弹不得,因为打那尺子一亮光芒起,他就在其上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心悸感。

这一刻,他深深的感觉到了自己的无能为力,活着被人看不起,现在死了也要落得个烟消云散,他不甘,他好想要有孙猴子的那一身通天彻底的本领,不在受人冷眼,不在任人宰割,我要......

虽然想了如此多,但现实也只是瞬间,就在这危机关头,白无常身体晃过,手中法器白光一闪,架住黑无常的攻击,反手一掌将曾易连同铁链一起打飞出去,可不巧的是,曾易飞出去的方向正是那奈何桥下的忘川河!

忘川河是什么?〖神话传说中,人死之后要过鬼门关,经黄泉路,在黄泉路和冥府之间,由忘川河划之为分界。忘川河水呈血黄色,里面尽是不得投胎的孤魂野鬼,虫蛇满布,腥风扑面〗这刚成型的鬼魂哪经得住忘川河这一泡,身处半空的曾易无从借力,只能胡乱挥手,企图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就在即将掉落忘川河的前一刻,曾易感到手中一紧『太好了,真的抓到救命稻草了,老天待我不薄啊!哈哈~哈哈~』但还没等曾易心中高兴完,身体又是一松,掉了下去......

第一章 出生

柳河村,一个安静祥和的村庄,被一条清澈见底的河流三面环绕,靠山而建,依沿河两岸的柳树得名,村子说大不大不大,六七十户人家。熟话说的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柳河村二者皆靠,虽不说能大富大贵,但养活一家子人却是不难,正因此,村子里的人少有和外人接触,犹如那世外桃源之地。

这一日,满天乌云,电闪雷鸣,一场狂暴的骤雨眼看着就要来临,可就是如此恶劣的天气,往常不见一人的柳河村码头,却有一只小船脱离岸边,向外驶去。

船不大,平常只能容纳二三人的船屋里此时挤着足足五人,更重要的是,之中竟还有一位怀胎九月的中年女子。

“淑蓉,坚持住,我现在就带你去镇上的诊馆,孩子一定能安全出生的,一定不要放弃,你和孩子一定不能有事啊!”怀胎女子旁,一满脸络腮胡的壮汉手中紧紧抓住她的手,脸上的焦急之色尽显。

怀胎女子虽能感到丈夫紧握的手掌和关切的话语,却因腹中疼痛,无法言语。

盖因女子在家不小心动了胎气,导致孩子早产,但又不知何故,接生婆也请了,孩子却迟迟不见分娩,若拖太久,恐怕母婴二人皆有性命之危。

无奈之下,络腮胡只能抱着妻子冒着这恶劣天气乘船到最近镇上的医馆救治。接生婆也上了船,一起的还有自己的二叔,三叔,和一个憨憨的小伙子,他们几个是村子里水性最好的,以防小船不测,能及时救出落水之人。

众人刚行不远,只听天空一声巨响,狂风大作,凝聚许久的骤雨倾盆而至,船身也在这般情况下摇摇欲翻。

船上现在最成稳的要属二叔,原名柳桐,五十来岁的模样,头发却已是银中带黑了,村子里辈分除了那些老头老太外,就是他最高,所以村子里发生点什么事都由他来主持,算的上半个柳河村村长。察觉到现在的危急,立马转向另一个差不多大的男子:

“老三,你去后面,我与虎子到前面,一定要把船撑住,不能让淑蓉侄媳儿出半点差错,否则我们如何有脸去见九泉之下的大哥大嫂!”

虎子就是那憨憨的小伙子。

三叔是个铁匠,名如其人,柳铁,大家都叫他柳铁匠,平日里除了打铁还是打铁,是个木讷性子,很少与人交流,听到他二哥的话也只是“嗯”了一声就走到了船尾。

“柳二叔,放心吧,我虎子别的本事没有,除了一把子力气就是会水,我一定不让柳大嫂出一点儿事的!”虎子拍着自己胸膛说道。

“好,虎子,我们快去前面掌船,留你狗子哥在这照顾你嫂子,王婆子,照看好淑蓉,出了事我拿你是问!”柳二叔先和虎子说了声,转而又向正调顺淑蓉呼吸的王婆子喝道。

“我说柳老二,在柳河村谁不知道我王婆的接生手艺,你就安了这心,别在这吵吵。”

王婆并不是柳河村原住民,早年逃难过来的,就她一人,丈夫婆婆逃难时丢了性命,也没个一男半女,刚到柳河村那会儿连个谋生的活计都没有,只能跟了上一代的接生婆学着帮人接生,才安定下来,故而并不像其他村民一样对他恭敬。

“好了好了,二叔王婆您俩就别吵了,赶到镇上要紧,待淑蓉母子平安,我一定多有重谢!”络腮胡也就是柳润苟一脸真诚地劝道。

“你这小子,说甚傻话,我是你二叔,也就是淑蓉的二叔,她的安全我比你还急,我还等着抱孙儿呢!不和你们说了,我得出去了,外面虎子一个人可不行。”说着便一个箭步跨了出去。

“是啊狗子,你家淑蓉在我们这些老家伙眼里,谁不把她当女儿看,就是拼了婆子这条命,也要保得淑蓉母子平安,放心吧。”

“真是太谢谢王婆了!”

“行了行了,有完没完,快把淑蓉扶起点儿,让她顺顺气,没准孩子就安全的生下来了。”王婆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听到王婆如此话语,柳润苟连忙坐下,将妻子靠在自己大腿上,抚顺呼吸。

半个时辰后

磅礴的大雨有所减弱,小船也差个将近靠岸,众人的心也渐渐放了下来,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小船必经的前方不远处水底,一团黄白色光芒浮现...

“这大风终于停了,虎子,你掌着船,我进去看看。”说着便脱下上衣,用力把积蓄的雨水挤了出来,又掸了掸,穿上后进了船屋。

撩开遮帘,入眼的便是王婆子那张让他无可奈何的脸,他整了整刚穿上的衣服领子,绕过王婆子,对坐在船地板上的柳润苟说道:“狗子,准备准备,要靠岸了,小心点扶着淑蓉。”

“嗯,我知道了,二叔。”柳润苟看了看怀中的妻子,试着动了动下身,便觉双腿一阵发麻。想要强行抬腿单脚跪立,却又是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只得看向王婆子道:“王婆,劳烦帮我扶着点淑蓉,我现在双腿麻痹,还是到船头活动活动筋骨,等船停下时再将淑蓉抱出去。”

待王婆坐下扶住淑蓉,柳润苟倚着船边慢慢挪动,二叔过去打算搀着他出去,也就在此时,谁也没有发现船底一阵黄白光芒直冲还躺在王婆怀里的淑蓉身体之中。

顷刻间,只听淑蓉一声惨叫,两手捂着肚子,眉头紧皱,痛声连连。

这一惊,可吓坏了正要出去的两人,不知所措间又被王婆一喝:“快出去,出去,淑蓉这是要生了,这里有我一个人就行了,两个男人待在这像什么样?”

“真......真的吗,好,好,这就出去,这就出去。”柳润苟惊喜的说道。

虎子瞧见二人出来,在外面的他也听了个大概,笑着对柳润苟说道:“恭喜啊,润苟哥,祝你得个大胖小子啦!”

“对,对,大胖小子,大胖小子啊哈哈,哈哈,我就要当爹啦,要当爹啦!”

高兴完后,三人就在船头默默等了起来,只听得里面淑蓉的呼痛,过一会儿,声音渐渐息去,转而发出一句嘹亮的啼哭声,这下可高兴坏了外面的几人,又听王婆话语传来:“生了,生了,是个男娃!”

待王婆的准许,几人鱼贯而入,刚分娩的淑蓉也悠悠转醒,看着自己妻子憔悴容颜上展开的浅笑,柳润苟的心里一股无与伦比的怜惜之情涌上,接过襁褓里的孩子,来不及看上两眼,就听王婆说道:“既然孩子安全生下,淑蓉也没什事,我们这就回去吧,现在还下着雨呢,别让她们染上了风寒,那可是会落下严重的隐疾,苦了淑蓉娘俩。”

“好,好,我们回去,二叔,又要麻烦你了。”柳润苟对二叔说道。

撑杆,转向。

一路没有来时的惊险,雨也是稀稀落落的滴下,柳润苟只顾看着妻儿,倒显安静。

回到家已是傍晚时分,一群孩童在雨后的泥路上奔跑嬉戏,天边的残霞冲破乌云照射而出,入眼的一切仿佛染上一层红妆。

得知消息的村民们陆续赶来道贺,柳润苟夫妻都是三十大几的岁数,这一次诞下子嗣,相比其他十五六岁就成婚生子的人来说,可以算得上是老来得子了,也是福在后头的好兆头。

刚回去的虎子又跑了过来,招呼着大家到宗祠去,村子里的传统,新出生的孩子要由老人在宗祠取名,以求先灵护佑。柳河村少与外边接触,没有太多所谓神话仙人的传说,一直以来都只敬拜自己的先祖。

柳润苟抱着孩子走入宗祠,一个头发皆白的老头正拄着拐杖现在中央,他是虎子的爷爷,也是村里最德高望重的人,柳润苟道:“七公,这就是淑蓉刚生下的孩子,是个男娃,劳烦您老给取个名字。”

柳七公伸手摸了摸婴儿,老脸笑成一朵儿菊花似得道:“这娃儿是你和淑蓉这十几年的结晶,生下来过程又是如此艰辛,就取名「不易」吧,柳不易,望着孩子将来感知你俩的不易,好生孝顺着。”

柳润苟听了七公的话,轻轻摇晃着怀里的儿子,道:“柳不易,不易,好,好名字,小易呀小易,可要记住你母亲生你的辛苦,做个乖巧的孩子呀!”

…...

时光飞逝,一晃就是十二年已过,柳河村的早晨一如既往地祥和,村妇们都忙着做好早饭,等着天没亮就出去捉鱼打猎的丈夫归来,偶尔几个早起的小孩已经开始打闹了开来。村东头有条河流分叉的小溪,水清澈而低浅,也就一尺来深,是个洗衣,玩耍的好去处,几个孩童蹦跳而来“咦,那不是不易吗?不易,不易,快过来呀,一起玩儿。”一个壮实的男孩指着坐在小溪旁一块石头上的另一个男孩叫道,其余几个跟在他后面的孩子闻声看去,“是不易,他又在那儿发呆呀!我们不要过去了好不好?”另一个孩子说道。

“是呀是呀,小易哥好奇怪的,总是一个人呆呆的不说话,我几次和他说话都不理我,爹爹说小易哥是出生时落下了病,才会这样的。”

几个小孩七嘴八舌的讨论着石头上的男孩,先前指出他的十一二岁壮实孩子没管几人的话语,走到石头旁,用手拍了拍男孩的肩膀,道:“不易,怎么又在这发呆,这儿到底有什么啊?”

柳不易受人一拍,应过神来,转头看向拍他的男孩,疑问道:“柱子,是你啊,你干嘛拍我?我只是在这坐会儿,哪有发呆。”

柱子一听,笑了笑,好气地道:“你这还不叫发呆嬷,我都叫了你好几声了,你还像个木头一样没搭理我。”

“有吗?我怎么没有听到呀?”柳不易抓了抓头,疑惑说道。

“怎么没有,真不知道你一直发呆在想着什么,叫你也听不见,算了,快来和我们一起玩吧。”说着便拉起柳不易的手臂跑了起来。

柱子是柳不易在村子里玩的最好的哥们,他也知道不易经常性的一个人发呆,叫他也不应,那个模样让其他的孩子对柳不易都有点害怕的感觉,柳不易也很难融进他们之中,柱子每次都是想着拉不易一起,和其他孩子玩耍,试试能不能改改掉他发呆的坏毛病。

“慢,慢点儿,柱子,我快摔倒啦!”被柱子猛然一扯的柳不易还没站稳就不由地跟着跑了起来。

拉着不易跑进孩群,柱子立马提议由不易先跑,其他人来追,柳不易一听,道:“不要了,不要了,我没跑两步就会累了,柱子你从小就喜欢舞枪弄棒的,我怎么跑的过你,还是算了,你们玩吧,我娘应该在喊我回家吃饭了,呵呵...”

听了不易的话,柱子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喝道:“那不成,管你跑不跑,反正被我们抓到,就把你绑起来,丢到小溪里去,嘿嘿……”

“又来这套,可恶!”柳不易拔腿就跑,不顾地往家里冲去。

“哦~犯人逃跑喽,我们快追啊!”柱子领着一帮孩子也朝着柳不易家冲去,心里嘀咕着「不易这小子每次都只知道往家跑,还一直喜欢读书,也不见得变得多聪明嘛!嘿嘿。」

没跑多久,就见柱子一个饿虎扑食的架势,往前一扑,把柳不易压个正着,道:“哈哈,犯人抓住喽,快把他关进牢里呀!”

“关牢房喽,关牢房喽!”跟在后面的孩群也欢快地起着哄。

很明显,所谓牢房就是那条小溪。

柳不易拼命的挣扎着,可他哪是身体壮实的柱子对手,而后的孩子也一窝蜂围上,架着他就直往小溪边走去。

“易儿,易儿~回家啦!”几声妇人的呼喊打断了众孩童的动作,柳不易也趁此机会逃了出来,道:“母亲在叫我了,我得回家了,嘿嘿,再见啦,柱子。”

陆续的又是几声呼唤孩子的妇人声传来,其他的孩子也一哄而散,各回各家了,柱子停在原地,怔了怔,道:“哎,又让这小子跑了!”随后又想到了什么似得,对这跑出去一段距离的柳不易喊到:“不易,午后我来你家找你,我们去后山玩啊!”

也不知道柳不易听没听见,只是挥了挥手,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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