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分之一的梦》——山猫吃萝卜
第一个梦
时间大概是民国。
起初我是一个小女孩,但是我似乎有些未来的记忆,但感觉不是重生?只是隐约有这么一个概念:我可以短暂的看到未来某个时间段发生的事情。
于是有一天,我跳进水塘救下了本该被淹死的一个女生。
时间流逝,我成为一个老师,住在一个木质的小楼里,有一个深爱我的男友,但是不跟我住在一起。我的对门是当年被我救下来的那个女孩,她对我很好,我们几乎无话不谈。
某一天,一个普通的男人来到我家,他说他是我学生的家长,来找我谈谈学生的事情。我便邀请他进了我家,没想到他一进来就在向我诉说他对我变态的想法。我很慌,因为看到的未来里我因为拒绝他被恼羞成怒的变态分尸了。强装镇定地哄他出我家,快关上门的那一刻他开始要对我动手动脚。
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把他推下了楼梯,但是他很快就稳住了身体,向上跑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慌忙之中我操起门前的竹扎扫把抵着他的脸,死命地往前拧,转。似乎戳破了他的眼睛,他发出一声愤怒的喊叫,夺过扫把,边往上走边弯腰捂眼睛,我很怕,拿起扫把旁边的簸箕,往他头上抡过去。但是我没注意到那是一把铁头的簸箕,而且口很锋利。像一把菜刀一样卡在他的后脑勺,他摊倒在楼梯上,摸索这脑袋上的伤口呻吟。
我不知道要怎么办,呆呆地站在那里。
突然一只手从后面拍了我一下,我真的吓了一大跳,当时就哭了出来。后来才发现是隔壁那个女生,她看到了全程,可是感觉到她很开心,笑的很是欣慰地张手拥抱我。她带我进了我自己的屋子,给我泡牛奶,等我情绪稍微安定下来一点,让我去泡个澡,然后睡觉,她说接下来的事情她来解决。我依稀都答应了,在躺在床上那一刻我看到了她处理那个男人的全过程。真的是恶心到吐,一个人抱着被子不敢睡,哭了一晚上,脑子里全是她从那个男的的伤口里挖出脑浆来,含在嘴里的场面,还有她脸上恶毒又甜腻腻的笑。
第二天,我的男友来看我,我跟他讲了昨晚发生的所有事,他先是抱着我安抚我,但是感觉他传递给我感情里面还有一点点生气,我不知道他在生气什么,就以为那是我的错觉。过一会他放开我,走到阳台招了招手,他助理跑了上来,男朋友跟他说了几句话就让他走了。之后他端来一杯牛奶,让我喝下之后好好休息。直觉他是去找隔壁那个女生去了,但是我什么都看不到。
大概醒来已经是傍晚,发现床边坐了两个人,吓得赶紧坐起来,才意识到是我男朋友和隔壁那个女生。他们跟我说警察已经发现了那个男的的尸体,告诉我怎么应付警察,跟我说别怕,不会有事的。
很奇怪我也就很快被他们安抚下来了,内心变得毫无波动,似乎那个男人的死已经过去很久了一样。
于是我去烧了晚饭,三个人相对无言的吃完,女生帮我洗好碗,没说什么就回了隔壁。等她走了,男友告诉我,他之前嘱咐他的助理买了两张船票,并买通了售票员,让警方以为这两张船票是一星期以前就买好的,后天走,让我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把要带的行李整理出来,这次我们要去他的老家结婚,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晚上他在我家住下,一夜好眠无梦。
早上我起床的时候,他已经走了。我吃完早饭,警察就来了。应付警察似乎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甚至没有什么印象。下午开始收拾行李,这时候隔壁的女生来找我,发现我在整理行李,我很开心地跟她说打算要走并且可能永远不回来了。她的脸色一下子变了,眼神变得很奇怪,有一瞬间我感觉她似乎要掐死我。随后她露出那种甜腻腻的笑,对我说走了也好,她帮我整理吧。我一开始是拒绝的,後来不知道为什么感到阵阵晕眩,最后两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很吵,我以为我醒了其实没有,我还在做梦,醒不来,脑袋中总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留下极深的恐惧。
第二更
昨晚又做了一个噩梦,具体的记不得了结局也不是很清楚_(??`」∠)__
我梦到我和蛋蛋,黑黑一起出去玩,晚上发现宾馆都关门了就剩一家小旅馆,那家旅馆给我们安排的房间只有一张大床,中间有两个帘子隔着。
“这是最后一间了爱住不住。”旅馆的人说完就走了。
洗洗刷刷很快三个人都上了床,蛋蛋睡最里面,黑黑睡中间,我睡旁边。
大概是白天玩的有点累我们很快就进入睡眠状态。
半夜,我突然被黑黑推醒了,她小心翼翼地撩开帘子,钻到我的被子里来,小声地跟我说:“山猫,你有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劲的?”,我那时候还迷糊,脑子好像生锈了转不动,其实我连她说了什么都没听清楚。
黑黑有点急,又推了推我:“真的!蛋蛋以前睡觉喜欢蹬被子,翻来翻去的,可是今天晚上什么声音都没有!安静地可怕!”
按理说平常的我应该醒了,这时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困,脑子里一团浆糊,咕哝着“没事别瞎想”,就拍拍她的手让她放心继续睡,拍她的手是才发现她的手异常的冰冷,我以为是冻的,就握着她的手想给她捂捂热,也没想过大夏天的怎么会冻着。
突然之间,背后有人轻轻拍了我几下,我瞬间清醒,脑袋也不懵了,才感觉到害怕。不敢转头,背后冷汗上来,心跳变快,感觉眉心传来阵阵危机感,连带着脑子都有点嗡嗡的。
睁开眼睛盯着黑黑,背对着蛋蛋小声地问了句:“怎么了?”
感觉后面的蛋蛋蹲了下来,说话时有冰冰凉凉的气喷在我的脖子里,她说:“刚刚听到黑黑叫我,我去她床上,发现黑黑床上没人,厕所也没有她,你知道她在哪吗?”
对面的黑黑露出一副奇怪的表情问我在跟谁讲话。那时候虽然是晚上但是外面有月光,帘子这时候也不见了,我能大概看清楚床上的东西,可是她们俩好像互相看不见。
黑黑的手依旧冰冰凉凉地放在我的胸口,后面的蛋蛋似乎不停地问我黑黑去哪了?冷冷的气流从我的脖子钻进被子里。
我开始发抖,想尖叫,却发现我张不开嘴,甚至没有办法控制我的脸部肌肉。
我只记得最后的我深深地陷入了恐惧的情绪之中,直到我挣扎地醒来。
醒来睁眼,寝室里还是一片黑,有点耳鸣,听不见其他的声音,吓得我翻身闭上眼,催眠自己赶紧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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