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道大帝传》——林兰晨缘
第一章 白衣少年
广袤的虚空中,蓝紫的星光中,一袭白衣的女子决然的往后方追去,身后一道强力的白光拍在女子身上,女子嘴角流出殷殷血滴,柔美的面庞上露出焦急的痛楚,伸手抓住前方白衣男子的手,焦急而温柔的喊道:“林哥!”白衣男子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我要先走一步了。”女子眼含泪滴,平静的说道“我送你!”说完,双手掐指,神色肃然,口中低语:“吾以吾之神通,吾以吾之性命,吾以吾之灵魂为媒,通冥冥之路,引灵魂之途,去吧!”“不要!!”白衣男子焦急的喊道!“不…”话未说完,男子便被一道白光包围住,声音却传不出白光之外。女子低头思索了一下,然后再次语道“我若身死,私心却也不愿与你分离”,说罢,从身体飞出道道蕴含大道之理的白光,在白衣女子手中按照一定的轨迹纷飞,只听一声娇斥,“凝”!霎时间,光晕尽去,一枚古朴的戒指出现在手中,女子低喝一声,“去”!戒指套在了白衣男子的手上,男子身上的精血尽数被戒指吸取,男子疲惫而无力的看了一眼女子,口中喃喃道,“薪儿,你又何必…”便闭上了眼睛,身体被白光笼罩,静静的漂浮在女子身旁。
正在此时,哈哈一声大笑从女子身后传来,千里之外,一个身穿铠甲的男子缓缓走来,只见此人头上就有五只眼睛,眼中中竟有白光流转,耳朵尖尖的竖起,身上竟有四根手臂,两条大腿粗壮有力的漂浮在虚空之中,冷哼一声:“哼,小小人类,也敢偷窥大道!更是大胆妄为,妄图更变吾之规矩,挑战吾之神威,今日之局,便是对尔等的惩罚,从此给我神魂具灭吧,哈哈哈哈!”只见白衣女子轻轻冷哼一声,化为虚光带着白光笼罩的男子消失在道道纹理之中,身穿铠甲的男子冷笑一声:“小小一个人类只不过是参悟了时间之道而已,去死吧!”单手虚空一指,一道金光消失在道道纹理之中。然后铠甲男子扫视四周,只见虚空之中漂浮着数不尽的遗骸残肢,泛着淡淡的金光和赤红之色、纯黑之色,带着无尽的威严与遗憾飘落在四处,遗骸残肢的尽头似有不屈的冤魂在嘶吼,铠甲男子淡然一笑,挥手之间,虚空顿时干干净净,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除了蓝紫色的星光之外,干干净净,连那无尽的冤魂也消失在铠甲男子的双手之中。铠甲男子望着蓝紫星空的尽头似乎在推演着着什么,双眸之中道道白色的流光以一种玄之又玄的纹理流转推演,突然口中流出一丝白色的血液,自言自语的喃喃道:“好,好,好!小小人类经也能有如此的力量,虽然我推演不出最终的结局,但下次出手的可不是我了,呵呵,我倒是想看看,下次的决战是否会有惊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说罢身体淡淡虚化,消失在蓝紫色的星光之中。
群山之中,一片参天大树拔地而起,众峰林立之间烟雾缭绕,其中一座陡峭的山峰鹤立鸡群在众峰之中,此峰像一个巨大的棍子直直插入烟雾之中,峰顶有一个用巨石堆砌起来的石屋,屋内仅有一个蒲团,再无他物,屋外有一棵繁茂的大树,树叶在风的拉扯下沙沙作响,树下一白衣少年默默看着古树,自言自语道:“究竟为何?究竟为何?这个画面我是第二次见到了,每次渡劫都能见到这个画面。”少年摸了摸手中的戒指道:“据父亲说,这个戒指在我出生的时候就戴在手上,谁都摘不下来,就是现在我已经修成金丹也是无法看破,仅仅在我筑基的时候成为了一个储物戒指而已,而现在突破到金丹后竟然有压制境界的作用,难道这是画面里那个女子的戒指?可是那个画面如果是真的,那么我是谁,她是谁,还有那个可怕的男子是谁?唉,想不通。”少年望了望天际外的星空“师傅让我修成筑基方可下山历练,而我现在却突破到了金丹,比师傅要求的都高了一个境界,再加上戒指可以压制一个境界,还是筑基境界,是时候外出历练一番了。”说罢,衣袖摆动,一柄小剑出现在手中,剑柄赤红,剑身却程亮通明,散发着丝丝的寒气,少年暗运真气,暗道一声“走”,小剑便在身前变大,少年脚尖一点,落在剑身上,快速飞掠而去。
在一片树林外,有一个古朴的小镇,小镇口竖立着一个斜斜的石碑,上面写着“落日镇”三个古朴的大字,小镇四周是高高的围墙,墙上补满了斑驳的暗红色痕迹,每个围墙四周都有三四个修士守卫着。在小镇门口有来来往往的人群,有修士,有普通人,个个都是行迹匆匆,有从树林里走出来的三三两两的修士,也有从小镇里前往树林的小团体。小镇里则是热闹的人群,叫卖声,吼叫声,儿童戏耍声,男人和女人的调笑声。
在小镇主道的一个茶楼上,三三两两的人围坐在一块,吃着小吃,品着查,聊着各种话题。只见一个满脸胡茬的大汉用他认为小声的嗓门“悄悄的”说道:“你们听说了吗?刘家在落日山里被曹家给围杀了,刘家的天才刘芸被曹家的曹轩给镇杀了,可惜喽。刘芸被杀,谭家的谭俊肯定要找曹轩报复。”另外一个瘦小的汉子说道:“肯定的,谭俊虽然才17,可已经是辟谷后期了,和曹轩一样,刘芸也是很厉害了,也是辟谷初期的天才了,可惜了,刘芸上个月才和谭俊订婚,就被杀了,谭俊肯定是要被气死了,报仇是迟早的。”一个胖胖的女子说道:“谭家,曹家,刘家是咱们落日小镇的三个最有势力的,虽然本家不在这里,但是在这里的产业势力却是最大的,很多仙长都是在他们三家换取修炼资源,估计谭刘两家要合伙打击曹家了,咱们落日镇要热闹喽。”说完还对着瘦小的汉子抛了个媚眼。此时在茶楼的角落里有个白衣少年静静的坐着,听到了刚才的一桌的对话呵呵一笑,心中思量,我刚出山就能碰到这种事,我修炼的是阴阳道,可以好好的看一看,历练一番了。想完便要起身离店,这是小二跑了过来,“小哥,喝完茶了,一共3枚铜钱。”少年闻言一怔,“额,这位小哥,我出来的匆忙忘记带钱了,可不可以下次再给。”小二一听就不乐意了“小子,你再逗我呢,才3枚铜钱,还要赊账啊,咱是小店,可是赔不起啊。要不你再找找身上有没有?”少年闻言,顿时大囧,心想,这该如何是好?
第二章 神秘夜行人
少年思索片刻,从戒指中取出一块兽皮,递给小二道:“我真没带钱,要不用这块兽皮作为茶费你看可不可以?”周围人已经听到二人对话,看到少年手中的兽皮皆都大惊。“雪貂皮,看貂皮的大小,最少都要筑基期的妖兽了,这,这么完整的一块貂皮竟然换一杯茶喝,真是,真是,唉!”其中一人可惜的说道。这时旁边的一桌的客人说道:“小友,我给你3两金子换你手中的貂皮可好,看小友穿着定不是故意如此,不知小友是同意?”众人闻言皆是一笑,心想,一块筑基期的貂皮可以换的至少50块晶石,一块晶石可以换一万块黄金,这至少要五十万黄金,三两银子就换了,真是够黑的。此时刚才说话的满脸胡茬的大汉说道:“小友莫要如此,不就是3枚铜钱吗,今天我请你了,莫要如此吃亏。你的兽皮至少50万黄金,还是可遇不可求的。”少年闻言心中瞬间明了,不过他并不在意区区的一张筑基期妖兽的兽皮,因为他戒指里至少有20多张。心中盘算却开口说道:“多谢这位大哥,这张兽皮我便送与大哥了,我叫萧林,不知大哥贵姓,想与大哥交个朋友。”粗狂男子哈哈大笑道:“我叫柳勇,交朋友可以,兽皮就算了,哈哈哈哈。”萧林听后点头执意,说罢,离开了茶楼。
夜晚的落日镇散去了人潮后,只有点点星光散落,透漏着祥和与宁静,在古老的墙壁上的痕迹却又散发出历史的肃穆与萧索,在一个旅店的小巷里,一个黑衣男子背负长剑缓缓而行,他目光盯着一处宅院,宅院古朴大气,上刻“刘府”两个大字,府前两个灯笼散发着红光,黑衣男子轻轻一跃边跳过了前门的石墙,右手一点,一道白光射出,右侧房间里面的一个门卫被一道白光穿过眉心,在睡梦中死去,没发出一丝声音。黑衣人顺着石路前行,绕过前厅向右侧后院走去,站在3个房间的门口,轻轻闭上了眼睛,用神识一扫,右手快速滑动,二十多道白光分别射入3个房间,然后转身离去,前往前厅左侧的3个房间,同样右手滑动,二十多道白光分别射入3个房间,转身沿着前厅正后方的石路进入后院,刚迈步走进后院,便听道咔嚓的一声,原来后院布置有一道警示阵法,便听房间内一声冷喝“谁!”黑衣男子稍稍错愕,并不回话,只是静静站在后院正中的一个房间门口,目光阴冷的望着房门。此时只见正房左右两侧的房间里各跑出八个手持不同武器的汉子,将黑衣男子围拢在中间,彼此保持三丈距离对峙着,此时吱呀一声,正房房门打开,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身着紫色睡衣,手持一柄赤血长剑,喝问道:“你是何人,敢闯我刘府?”黑衣男子嘿嘿冷笑“我是谁?刘明贵,你猜我是谁?”刘家家主刘明贵闻言暴怒“不管你是谁,敢闯我刘家,还杀我刘家人,你就该死!”黑衣男子仍旧是嘿嘿冷笑:“父亲大人,九年未见你的记性差了这么多。”刘明贵闻言大惊“你是?你不是早就死了吗?”黑衣男子冷笑道:“父亲大人竟然还记得,九年前你将我和我母亲扔进落日森里的情景你可还记得?只因我是你的私生子么?只因我母亲是一个红楼歌姬么?只因我母亲瞒着你将我生下来养了我十年吗?你好狠的心啊,哼哼!”刘明贵哈哈大笑道:“是又如何,一个小小的歌姬而已,怎能配得上我刘家,没想到将你们仍进落日森里的山崖下还能活下来?哼,活下来就应该苟延残喘的找个地方活着,竟然还敢前来找我,怎么,想回来认我这个父亲么,我可不会认你这个孽障为儿子的。”黑衣男子嘿嘿冷笑:“错错错,我是来杀你的,母亲临死前说我是刘家的人,那我就是刘家的人,不过母亲没说我不能杀刘家的人,对了,我那个好妹妹刘芸是怎么死的你可知道?”刘明贵怒道:“难道是你干的?”黑衣男子摇头冷笑道:“不不不,是谭俊约刘芸前去的落日森里,和曹轩一起杀了刘芸,他们两家早就暗中结盟要除掉刘家,至于为什么,我想你就不用管了,我先报我的愁,然后帮刘家报仇,我的道便是心道,灭杀一切我道路上的敌人。”说罢,后背上的长剑自动飞起,未等十八人反映过来就已经转了一圈落在了手中,十八个汉子纷纷倒地,脖子上喷出鲜红的血液,在月光的映射下甚是渗人,黑衣男子冷哼一声,“区区几个辟谷期的还敢和我对抗,刘明贵,拿命来!”黑衣男子执剑飞在空中,刺向刘明贵,刘明贵大喝一声“找死!”,赤红的长剑从下向上撩去,“当”的一声,两人便各自从空中退开,黑衣男子嘴中默念“起道式”,白剑光芒大胜,一条黝黑的剑行长路浮现,一分为三刺向刘明贵,刘明贵低吼一声”问鼎一式,观鼎式“,赤血长剑瞬间放大,赤红血芒中一个古朴大鼎隐隐浮现,只听”当当“两声过后,大鼎碎裂,第三道白剑刺向刘明贵,刘明贵大吼一声:”观鼎式“,长剑在后退中迅速稳定剑身,赤芒中大鼎凝重而厚实,向着白光砸去,”当“的一声,白剑后退,赤剑继续砸下黑衣男子,黑衣男子冷笑一声,”问道式“,白剑一个旋转,一条漆黑的剑式道路直通天际一般,轰向赤剑,然后右手掐诀,真气鼓动,右臂直指刘明贵,口中念道”心剑式,给我斩!“,白剑破除赤芒同时随着心剑刺向刘明贵,刘明贵长啸一声”祭鼎式“,赤芒快速后退,悬浮与刘明贵头上,一口大鼎罩在身上,以身祭鼎,黑衣男子口中又念”灭心式“,白剑途中白光更胜,黑路更黑,黑的连白剑的剑光都要吞没,刷的一声速度更快的刺向刘明贵,只听”噗“的一声,白剑与鼎同时碎裂,心剑紧随其后,”噗“的又一声,没入刘明贵的额头,穿过额头,穿破身后的房门,刺入房内的墙壁上。刘明贵双眼大睁,死不瞑目的缓缓瘫软在地上。黑衣男子上前,口中溢出一丝血迹,喃喃的说道”我就是要你死不瞑目!“然后右手又是一道白光射出,射入房内,一个美丽少妇惊恐的倒在了床上。
黑衣难走缓缓推开刘府的大门,神色坦然的走出了刘府,月光斜斜的洒在黑衣男子的身上,说不出的凄凉。黑衣男子走出十余步,突然转身望向一个旅店的楼顶,喝问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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