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武战神》——奔跑的细胞

序章：天地大乱

宇宙空间破碎，各个星球破裂不堪。

这一方世界平分为五个星系，五个星系有着无数的星球，

第五星系的一个蓝色的星球外。无数的战舰停在宇宙中。

带头的最大的一艘战舰内。

一个身披金色战甲，头发苍白的老者坐在战舰指挥室内。

在老者前方，有五个人毕恭毕敬的单膝跪地的在他面前。

老者看了看蓝色的星球，挥了挥手道：“去吧。如果肯为我们出分力就让他来，如果不肯，就回来，不要打扰到他们。”

五个人都身穿黑，黄，白，蓝，紫战甲。五人得到命令，齐声道：“是。”

然后瞬间消失在老者面前。

蓝色星球内。

这是一个有着无数强者的世界。

在一座巍峨的山顶处。五位老者看着天空。

一个有着长长胡子的老者道：“为什么有这么多战舰停在我们星球外部，难道是要攻打我们星球吗？”

站在长胡子老者旁边的光头老者道：“不，如果是要攻打我们星球，他们不会出动这么多战舰，我们只是一个小小的星球，哎。”

长胡子老者又道：“静观其变吧。如果真的要攻打我们星球，拼尽全力，就算死，我也要他们付出代价。”

就在五位老者还在交谈的时候，突然五道身影出现在天空中。

这五人正是从战舰内进入蓝色星球的五个人。

身着紫色战甲的彪悍，说道：“星球太大，如果每一处的寻找太难了。不如吼一嗓子，让他来见我们。”

黑色战甲青年看着紫色战甲的彪悍，道：“吾将。不可，我们是来求人的，如果你这样无礼，只会让他们笑话我们第一星系的人。”

“你们这一世界的人听着，我们是第一星系，龙天星球的人。赶紧叫你们的星球守护战神出来。”蓝色战甲如狮吼一般，响彻在整个星球的每一处。

白色战甲脱下头盔，居然是一位女子。她怒视着蓝色战甲的人道：“喂，你干什么，你这样无礼，别人以为我们是在攻打星球的呢。你想挑起战争吗。”

蓝色战甲也脱下头盔道；“吾将说得对，如果我们一处处寻找，那得找到什么时候。”

声音响彻整个星球。无数的修炼者，都头皮一麻。

有人道；“我的天呐。这是谁啊，这得有多强大的实力，仅仅是喊一嗓子，就让我想跪下的冲动。”

“你听说过星球守护战神吗？”

“没有啊。什么是星球守护战神啊？”

“不知道他们来我们星球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是侵略，以刚才那人的实力，我们星球的五位至高长老也打不过他吧。”

一时间，整个星球的人都议论纷纷，都在议论那个星球守护战神是谁。

一座小小的山峰上，有一个小庭院。

一位美丽的孕妇和一位身材强壮的青年仰望着天空。

“战哥，这到底是什么人?”孕妇名曰南宫雪，他正胆战心惊的问着旁边的青年。

青年名叫万战。他搂过南宫雪，摸了摸他的头道；“我也不知道啊。”

南宫雪摸了摸挺起的大肚子，眼神从惊恐缓缓的柔和下来。

“战哥，你说我们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呢。”南宫雪温柔的问道。

万战没有回话，而是紧皱着眉头，一直看着天空上五个来历不明的人。

万战道：“我们回屋吧，外面风大。你别受凉了。”

万战搂着南宫雪，向着屋内走去。

走进屋内，万战轻轻拍了南宫雪的后背一下，南宫雪双腿一软昏倒在万战的怀里。

万战将南宫雪放在床上，摸了摸南宫雪的脸颊。

道；“雪儿，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你要好好的带大我们的孩子。辛苦你了。”

万战踏出门外，飞向天空。

五个从龙天星来的人，见迟迟没有人出现，准备再喊一嗓子的时候。

黄衣战甲说道；“不要喊了，他来了。”

只见远方一道身影，正急速的飞向五人。

身影来到五人面前后。吾将恭敬道；“不知您是何人。”

身影正是万战。万战手一挥道；“御。”

只见万战的身上出现了一身金色战甲，战甲胸口处有着一个神字。

五人连忙单膝跪地，齐声道；“星球守护战神大人。”

万战道；“五位来我天水星有何事？”

黄色战甲的人脱下头盔，毕恭毕敬的道；“战神大人，异星球侵略，第一星系死伤惨重。第二星系已经没有生命波动，目测是没有人生还。”

万战浑身一颤。愤怒道；“你说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一点消息都没有。你可有说谎。”

吾将道；“战神大人，我们没有说谎，我们第一星系的人极力反抗，但是也持续不了多久，请求您能助我们一臂之力。”

万战道；“第一星系的天皇为什么没有出手？如果他出手，区区异星球的人敢来侵犯吗？”

吾将哽咽道；“天皇大人已经战死。包括你们第五星系的阳皇也被斩下一臂。”

万战紧皱着眉头。道；“走，速速前往你们第一星系。”

五人感激的看着万战，齐声道；“是。”

突然一道身影来到万战面前道；“万战，带着记忆水晶去吧。你身为天水星守护战神，天水星的人们却没有一个人认识你，这很让人寒心啊。”来者是五位老者的其中之一。

万战看了看老者手中的记忆水晶，点了点头，拿过记忆水晶就飞身离去。

老者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万战啊，你们一族的族人，保护我们星球很久很久了，却没有一人知道你们族人时时刻刻的保护着我们的星球。这记忆水晶能够记录你战斗的每时每刻，我会在天水星任何一个地方都放上一个记忆水晶，这样，人们便能知道你是谁，你在为了谁而战斗。保重啊，万战大人。”

万战来到宇宙中。五人引领着万战来到战舰指挥室内。

五人单膝跪地，齐声道；“吾皇大人。”

坐在椅子上的老者，名曰吾皇，他感激的看着万战道；“天水星守护战神，我代表第一星系所有的人感谢你。”

万战看着吾皇，道；“吾皇您好，我叫万战，是天水星守护战神。请速速前往你们第一星系的战斗地点吧。晚去一会儿，就会死更多人。”

吾皇道；“万战，你去休息室，我们正在储存战舰能源，达到一定的能源，才能开启时空之门，前往第一星系。”

万战紧皱眉头，点了点头。

吾将道；“战神大人，请。”

万战跟着吾将来到战舰休息室，只见休息室内有很多战神。其中第五星系战神不下几千。

一个浑厚的声音大喊道；“万战，万战，来这里。”

万战看着那人，居然是阳皇。

万战来到阳皇面前，见阳皇少去一臂。道；“不知第一星系战况如何。”

阳皇道；“第一星系三分之一已被异星球占领，只剩下最后一处，被我们死死防守着。”

万战刚想开口说什么。

只听有人说道。“请各位做好战斗准备，时空之门即将开启。我们准备穿越。前往第一星系。”

所有休息室的人听完。都调整状态，拿出自己的武器。

万战则是默默的闭上双眼，坐在地上，调息着。

吾皇来到休息室，手握一把黑色巨剑，严肃道；“各位请准备好，即将穿过时空之门，为了我们的星系，为了我们的家人。屠了那帮异星球的人。”

休息室顿时一片沸腾，都拿起手中的武器，跃跃欲试。

一人来到吾皇和众战神面前道；“各位，已经到达第一星系。”

吾皇高举巨剑，大喊道；“杀啊，将他们赶出我们的家园。”

众战神飞出战舰，宇宙中，前方黑压压一片的人，都长得似怪兽一般。丑的可怕。

吾皇拔出巨剑。直指异星球的怪人们，大喊道。“杀。”

众战神与异星球的族人们瞬间厮杀到了一块。

只见异星球的人，将一个战神围住后，将其五马分尸，直接将那位战神的肉吃个干净。

阳皇正和一个手握巨斧，有着两个头的怪人，拼杀着。却被这双头怪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万战手握长枪，飞速冲向双头怪人。

“破”万战喊道。手中长枪穿过双头怪人的两个头颅。

阳皇惊讶的看着万战，道；“秒杀了。”

万战见战神陨落众多。

大喊道；“死神结界。”

从万战身体出现一道道红色光芒，只见光芒连接着，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红色结界。

星系战神都被结界阻挡在了外面。异星球的怪人都被结界困住。

被结界阻挡在外的吾皇道；“万战战神，你这是干什么。”

万战望着众星系战神，道；“各位，如果我今日死在了这里，请求各位保护好我天水星球。今日一战，我要让异星球的人知道，犯我家园者，死。”

话毕，万战冲向了异星球的怪人，与他们厮杀在了一起。

记忆水晶漂浮在结界内，记录下了万战战斗的过程。

吾皇和众星系战神。留下了泪水，看着结界内厮杀的万战。

吾皇对众星系战神道；“不要在这里看着，我们赶紧去破坏异星球传送的时空门。”

万战面对面前黑压压一片的异星球的怪人，丝毫没有畏惧。手拿长枪，所过之处，横尸遍野。

一个身材高大，头像牛的异星球怪人。死死的盯着万战。自语道；“没想到几百万年没有与这位面的星系开战，居然诞生了一位这么厉害的强者，绝对不能让他活着回去。这位面的星系的人都要死，绝对不能让他们强大起来。”

说完，手握一柄巨锤，向着厮杀中的万战，砸去。

万战如一尊杀神一般。屠戮着异星球的人们。

万战哈哈大笑道；“混蛋们，你们要为你们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天水星球内，无数的记忆水晶突然出现在各个地方。

天水星球的人们看着与异星球厮杀的万战，都默默的留下了眼泪。

原来他们星球有一位如此强大的战神。

“战神大人加油，干死他们。”

“战神大人，你一定要活着回来啊。”

……

无数人都祈祷着万战能够活着回来。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

万战将异星球的怪人都屠杀的所剩寥寥无几。

只见九个似人的异星球人挡在了万战面前。

其中一个面向凶恶的大汉道；“小小人类，敢灭我这么多族人。找死。”

万战道；“哈哈哈，你们异星球的混蛋，杀了我们这么多人，早该灭绝了，即使再来人，我见一个杀一个。”

九个异星球的人齐声道；“死。”

九人凝聚出一个巨大的能量球，向着万战砸去。

万战手握长枪，枪尖直指砸向而来的能量球，大声道；“给我破。”

枪尖与能量球冲撞在了一起。

正在此时，一个身影急速的出现在了万战的身后，拔出一把巨剑，砍向了万战的头颅。

万战单脚猛踢向身后的身影。

身影急速躲开，又出现在万战的侧面，巨剑砍下。

万战只觉得左手一轻，转过头来，左手已被那手拿巨剑的身影砍下。

九个异星球的人哈哈大笑着。你已失去一臂，看你还能撑多久。

万战单手握枪，与能量球顶扛着。

万战愤怒的看着失去的左手，双眼通红，怒吼道；“龙行天下。”

万战身体猛地暴增，右手居然变成了龙爪，身后出现了一队巨大的被似龙鳞一般的鳞片覆盖着的翅膀。

“破。”万战右手中的长枪穿过能量球，能量球立马爆炸开来。

九个异星球的族人惊讶的看着万战。

“死。”万战挥动着手中长枪，冲向了九个异星球的族人。

只见刚刚砍下万战左臂的身影又出现在万战的身后。

巨剑穿过万战的心脏。万战身体一颤，双眼死死的看着身后。

“你，你是第三星系的邪影军团的人。”万战瞪大双眼看着身后之人。

“别来无恙了，万战大人。”被称为邪影军团的人邪笑道。

九个异星球的族人哈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杀了他。”

万战长枪向后一扫，那邪影军团的人躲过这一击。

正欲再次将万战的另一只手砍下的时候。

万战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抓住了他手中的巨剑。

怒吼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们。”

一拳狠狠的砸向了邪影军团的人，被万战的一拳打中。

邪影军团的人突出一大口鲜血，倒飞出去。

万战将手中长枪投掷向邪影军团的人，长枪正中邪影军团那人的心脏。

万战悲愤道；“为什么，为什么，我们都是一家人啊，你居然帮着外人，屠杀我们。”

万战右手握拳，在倒飞出去的邪影军团那人的身旁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手掌，将他抓了起来。

万战道；“死吧，去死吧。”右手握拳一用力。巨掌将邪影军团那人握在手心，只听惨叫声从巨掌中传出。

万战浑浑噩噩的看着异星球的九个人。

传音给吾皇道；“我快不行了。我死了，结界也会破碎，还剩下这九个人，就拜托你们了。”

吾皇正和众星系战神破坏各处的时空之门，听到万战的传音，吾皇看向结界的万战，声音颤抖道；“万战。啊……，杂碎们我要让你们死的连渣都没有，”

天水星球的人们看着胸口被巨剑刺穿的万战。都留下了眼泪。

“万战大人。万战大人。”

顿时整个天水星球都如死星一般，传来无数的悲痛，哀嚎之声。

万战手中出现一把碧蓝色的长枪。

道；“你随我征战多年，如今我快要死了。你也会成为无主之物。不如前往天数星球，保护我的孩子如何。”

碧蓝色的长枪似听懂了一样，绕着万战飞了一圈，然后飞向了无尽的宇宙。

万战看着记忆水晶道；“雪儿啊，如果你醒来后，看到这一幕，你不要悲伤。我早知我有此劫。没想到我失败了。我们的孩子就拜托你来照顾了。”

万战的眼神渐渐的灰暗下去。

只见万战布置的死神结界正在一点点的消散。万战的生命也在一点点的消散。

吾皇怒吼道；“给我杀了这九个异星球的族人。为万战报仇。”

那九位异星球的族人冷笑着，“想杀我们，笑话。”

只见其中一人飞速来到万战的尸体面前，将万战的尸体抱起，飞速的向着还未破坏的时空之门而去。

其余几人，紧随其后。其中一个黑袍的女子道；“你们都准备好受死吧。哈哈哈，百年后，我们会再次拜访你们的。哈哈哈”

第一章：万绍尊

天水星，蕴含着无尽的天地之气，在天地之气的孕育之下，诞生出无数的修炼者。

这些修炼者只为突破自身的潜力，不停的修炼，为了感谢天水星所给予的天地之气，将天地之气名为：灵气。

而在天水星拥有着五片大陆。大陆各有各的守护者。

大陆分别为。

平凡大陆。守护者，吕凡。

天龙大陆。守护者，龙皇。

魔灵大陆。守护者，魔道。

神羿大陆。守护者，帝。

陨落大地。守护者，银皇。

天水星修炼者，将他们修炼的等级分别是。

灵兵，灵将，战士，战王，战将，战皇，战神，帝皇，帝尊。九个等级。

灵兵修炼到灵将有五个等级。分别是，灵兵一品，灵兵二品，灵兵三品，灵兵四品，灵兵五品。

灵将修炼到战士则要十个等级。

战士到战王同样是十个等级。

“嘿，你听说了吗？在平凡大陆的一个小乡村里出现了一位战神。”

“真的假的？这都几百年了，平凡大陆终于出现了一个战神级的人物了，天佑我大陆。”

……

无数的修炼者都在议论平凡大陆出现了一位战神而激动的讨论着。

平凡大陆，初级学院，青雉学院内。

“孩子们，今天是你们第一次进入学院学习。我是你们的老师，我叫文凯，战王三品。”一个身材高大，肌肉结实，脸上有一道可怕的刀疤的男子，在一群坐姿端正，只有五岁的孩子们面前介绍着自己。

二十多个孩子，雀云院长啊，你还真给我一群不得了的小家伙们啊。文凯心想着。

“孩子们，你们都是我平凡大陆未来的骄傲。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的教导你们。”文凯导师眼光扫过每一个孩子道。

突然，文凯道士眼光一冷，道：“我的训练是很残忍的，我绝对不会因为你们是小孩子，就心疼，手软。如果你们坚持不下来，随时可以告诉我，调班或者回家，我都会允许的。”

坐在抬下的孩子们都看着眼前可怕的文凯导师，心里都微微害怕。

“文凯导师，您好，请不要小瞧我们。

既然我们来到这所学院，又在同一个班级，那便是缘份。您

身为老师，就如同我们的父母，您不该这么说你的孩子。”一个大概四五岁，面容可爱的孩子站起来，眼光直视着文凯道。

文凯看到站起来的孩子，脸上微微一笑。心想，好家伙，有骨气，这么小，不仅敢直视我，还对我说教。

文凯咳嗽一声，指着站起来的孩子道：“很好。不过，你的父母难道没有教过你，在长辈面前说话的时候不应该先报下自己的名字吗？”

“文凯导师，您好，我叫万绍尊。”万绍尊恭敬的说道。

“嗯，我记住你了。坐下，下次要说话前，先举手，记住，这是学院，要有纪律。要其他人都像你这样随随便便就插上一句，我这课还上不上了？”文凯道。

“我知道了，文凯导师，我向您道歉。”万绍尊弯腰九十度一鞠躬道。

“罢了罢了。坐下吧。”文凯没好气道。

这孩子，挺有礼貌的，本想拿他杀鸡儆猴的。说话这么有礼仪，我要是罚了他，太过于要面子了。啧啧啧。

文凯带着这二十多个学生，来到学院空地上。

“原地坐下。”文凯道。

二十多个孩子整齐的坐在地上。

“我来和你们说下战魂。

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战魂，战魂级别越高，修炼的速度和等级也会越快。

你们现在在这里坐下。我一会儿会让院长过来为你们测试战魂值。”文凯道。

一听到战魂值，这二十多个孩子都非常激动。都想知道自己的战魂值是多少。当然也有人害怕，害怕自己的战魂值会不会很低。

一个胖胖的孩子，举起他那白胖的小手。道：

“文凯导师，我听我爹说，一个人不仅有战魂，还有魂外战魂是吗？”

“嗯，是的。魂外战魂不是每一个人都有的。

有的人天生拥有自己的魂外战魂。

而有的人因为没有魂外战魂，则会去魔灵大陆猎杀魔灵，夺取魔灵的魂魄，封印在自己体内，这样也就等于拥有了魂外战魂。”文凯道。

“那什么是魂外战魂啊？”又一个皮肤黝黑的小孩子举手道。

“一个人，有了战魂之后就可以修炼，战魂就像一个空间，随着你的修炼而逐渐扩张。而魂外战魂，则是可以随意召唤的魂魄。在打斗中，一对一，如果你拥有魂外战魂，就会变为二对一。”文凯很耐心的和学生们说着。

这些孩子们听了文凯的话后，都“哦”了一声。

每个孩子都渴望自己本身拥有魂外战魂。或者以后自己去魔灵大陆猎杀夺取一只厉害的魂外战魂。

“文凯导师，是本身拥有的魂外战魂厉害，还是夺取魔灵的魂外战魂厉害？”万绍尊这时候按耐不住自己激动的内心，举手道。

文凯紧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道：“据我所知，本身拥有魂外战魂的人少之又少。我也没遇到过。不过，每个拥有魂外战魂的人。都成为了一方霸主。”

孩子们眼前都一亮。哇哇哇的叫着。

“我要是本身有魂外战魂，那不一鸣惊人了。”

“你拉倒吧，就你这瘦小的样，就算有魂外战魂，也饿死在你身体你了。”

“像我这么帅的人，肯定有魂外战魂。”

“你帅？我要是瘦下来，你看见我都要惭愧。”

每个孩子都激动的自言自语。

“好了，都安静下来，院长马上就要来了。”文凯严肃道。

看见文凯严肃的脸，孩子们都吓一跳，安静，迅速，整齐的一一坐好。

只见远处慢慢走来一个一头苍白长发的老者，轻轻抚摸着他那长长的胡须。

“这老头就是院长？咋走这么慢。感觉风一吹他就要倒了啊。要不要给他送个拐杖。”坐在万绍尊旁边的小胖子对着万绍尊悄悄的说着。

“我可听到了哦。”万绍尊刚要开口说话，突然传来这么一句，吓得万绍尊和那小胖子一激灵。

“我去，刚刚还离我那么远，一下子就过来了。我说，我说话声音那么小，你还能听到。吓死我了。”小胖子拍了拍自己的胸前，额头冒出了冷汗。

“对不起，老先生，我这位朋友就是嘴贱，您别放在心上。”万绍尊恭敬的对着突然出现再他们面前的老者道。

“哈哈哈，没事，小孩子，调皮才可爱嘛。”老者淡淡的笑道。

“院长。”文凯恭敬的抱拳对老者道。

“不必多礼。”老者笑道。

“孩子们，我来为你们测试一下你们的战魂。”老者手中凭空出现一个透明的水晶球。

老者和蔼的笑道，“不要怕，一个一个来，只要把你们的手放在水晶球上就可以了。”

“我先来。”坐在万绍尊旁边的小胖子站起来，走到老者面前。

小胖子把手放在水晶球上。

水晶球发出淡淡的蓝色光芒，一个似人形的身影出现在水晶球里，渐渐的人形消失，出现了五十九的数字。

“哈哈哈，很好，战魂值五十九，下一个。”老者道。

“战魂值三十二，下一个。”

“战魂值五十一，下一个。”

……

测试了十几个孩子，战魂值基本在三十以上，老者很是激动。

没想到啊没想到，我平凡大陆将来一定会诞生出很多的强者。这些孩子让我看到了希望。老者心想到。

测试到最后只剩万绍尊的时候。

万绍尊来到老者面前。抱拳拱手道“麻烦院长了。”

老者看着眼前的万绍尊，很有礼貌的孩子啊，

老者点了点头道：“来吧，孩子。”

万绍尊点了点头，将手放在水晶球上。

坐在地上的孩子们都伸头盯着老者手上的水晶球。

突然水晶球发出白色刺眼的光芒。

孩子们都忍不住眼睛的刺痛，将头撇向一边，双手死死的捂着眼睛。

就连文凯和老者都忍不住闭上双眼，躲避着刺眼的光芒。

过了一会儿。光芒消散，水晶球里没有任何的动静，还是透明的，仿佛就没测试过一样。

老者惊讶的看着手中的水晶球。

“怎么会这样？是不是坏了。”文凯疑惑的问道。

“不知道啊，从未有这种事情发生啊。”老者看着水晶球道。

“再试一次。孩子。将手放上来。”老者看着万绍尊道。

万绍尊再次将手放上，又是刺眼的光芒从水晶球里发出，在场的还是闭上双眼，躲避光芒。

睁开眼，还是没有战魂值。

文凯和老者都看着对方。

“要不，再来一次？”文凯道。

“罢了罢了。再测试都是一样的。”说罢，老者消失在了原地。

文凯仔细的看了看万绍尊，无奈，院长都看不出来，我又怎么能看出来呢。

万绍尊很想问问文凯自己的战魂值是多少，但是看着文凯和刚刚离去得院长，充满疑惑的对话，也就没有再询问，而是回到原本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绍尊啊。你看见你战魂值了吗？”小胖子问道。

其他同学也都看着万绍尊，似是在等他的回答。

万绍尊无奈的摇了摇头。

“没事啊，哥可是五十九战魂值呢。以后我罩着你。要是有人欺负你就报我名字。秦金牛。”小胖子搂着万绍尊的肩膀道。

“谢谢。”万绍尊对着秦金牛笑了笑道。

“好了，都知道自己的战魂值了。实话说。让你们知道自己的战魂值，又让你们知道其他人的战魂值，是告诉你们，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即使你的战魂值还不错，但是，你的同学比你还要厉害，只要肯努力，刻苦的修炼。即使你的战魂值比别人低，也一样能超过他。”文凯道。

“今天就到这里了。都赶紧回家去吧。”文凯挥了挥手，对孩子们道。

“是的，文凯导师再见。”孩子们齐刷刷的站了起来，对着文凯鞠躬道。

夜晚。

院长室内。

院长和一名额头有一片雪花形状的女子在聊些什么。

突然，院长室的门被打开了。

“院长，万绍尊他的战魂值……”来人正是文凯，他迫不及待的问道。

文凯见有人，便又说道：“对不起，院长，我不知您室内有人。”

院长道：“无妨，这位是平凡大陆守护者，吕凡大人的弟子。欧阳夏。”

文凯一听是吕凡大人的弟子，立马恭敬道：“见过前辈。”

“嗯。我们正在商议你的学生，万绍尊的事，不过，没有任何头绪啊。”欧阳夏叹了口气，无奈道。

“会不会他没有战魂值？”院长道。

“不，不可能，如果没有战魂值，水晶球不可能发出光芒。”欧阳夏立马反驳道。

“这孩子身上有秘密啊。”欧阳夏又道“至于是什么，我们也不必查清楚。文凯，好好的教导他。”

“是。”文凯恭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