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世浮生》——烈烈倾城

时间:2019-03-27 03:58:04   浏览:次   点击:次   作者:烈烈倾城   来源:qidian.com   立即下载

胡琴拉开新景,协曲奏出共鸣。富铭公司的老板李大荣人模狗样的坐在交响音乐厅里,听着那些不知名的曲子,还故作高雅的哼着小调。好像很懂似的。其实他就是一文盲,小学五年年级毕业。就认的几个字罢了。别看他字不认的几个,但就是胆大,十几年前就是小学毕业,就去外边混吃混喝了几年。从小偷小摸到抢劫小孩的事他都干过。还蹲过几年监狱。但国家的马克思主义依然没有救醒他。为啥?因为他不姓‘福’。

出来后,又重见天日,他那痞子样依旧没改。后来回村。还被村里人笑话了一顿。家里人也不敢要他进了。觉得他坐过牢,带家里丢脸了。别看这麻皮(李大荣外号,因小时候得过麻子)年纪小。但胆子大。什么事赚钱他都敢干。这不,前些日子。上面来了批地质局工作的人在村子里的后山勘出了个煤矿。上面准备将这矿挖了,这样财政业绩双丰收。那些官老们也可以从中捞上一笔,村里人对上面那些肥猪恨的痒痒的,但又没办法。麻皮也听了这事,他这小子十来岁,脑子快,觉得这是个商机。他这小子整天就往后山溜达溜达一下。察一下,这矿藏的地形。若能挖的出,偷点煤卖,也可以赚上一点。但转一想,就算挖的到,可这又没工具。这可怎办?他一想,哎,是发挥我强项的时候了。

于是自己单独一个在晚上,村子里溜达。俗话说,‘风高黑月夜,年纪小。但胆子大。

他就这样走啊走的,走到了自家门口,看到门前旯落里有几把锹。哎,这不错。麻皮暗想着,可转念一想。偷自家东西,太缺德。不行,换家偷。就这样他就溜到了串子家。麻皮左看右看了他们家四周,像现在的色鬼打量似的。‘他奶奶的,也不摆几个铁锹放门口,太信不过老子了’。既然这样,休怪我了。麻皮就翻他们家墙,准备从二楼阳台上进,就是这墙吧,有点高,险的慌而且前两天才粉了层白石灰。就慢还没干的彻底。但一想到那黑色的土块时,他又下定了决心了。一个字,爬。就这样,他先找了些砖奠脚。马马虎虎还算够的着,但很吃力。管他呢,爬吧。就这样你会看到,半夜三更时分,都是梦香时刻,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正爬墙入室偷锹。费了些工夫,他算上到了阳台上了。回头远望,一片漆黑。

“嘿嘿,”

麻大盗偷着乐。继续行动。轻手轻脚打开移门。趁着月光,映入眼帘的是室内一床上,正熟睡个十岁多点的姑娘。只见她手里抱着小熊枕,头枕大棉被,两个麻花辫搭在胸前。好不可爱,但这睡相真是少见。麻皮想起来了,这不就是串子那妹子,串烧嘛。

那时上小学时,觉得这丫头瘦不拉叽。整天的棒棒鸡吃个不停。没事时就跟个小男人婆似的。说话像个小大人,没事来句跳筋时就来句,“周扒皮,臭麻皮,麻皮就是厚脸皮”。麻皮想到这,就恨的痒痒的。这个机会不教训一下这个串烧丫头,太枉为麻大侠了。想了想,就装个鬼吓吓她吧,这主意好。这不,说干就干。只见麻大盗先将自已二五三毛头发弄乱,让有点枯的卷毛直披到脸前,像门帘似的。然后就将脸往墙上慢慢地蹭了点石灰粉,趁那月光下,俨然像个死鬼。就这样慢慢的靠近那丫头的床对面。这时候那串烧睡的跟死猪似的,樱桃小嘴里还流出口水。将小熊枕的熊嘴都湿了一片,这枕头太无辜,吃这丫的满嘴口水,太恶心了。

一切准备好后,月光斜射屋内。麻皮开口了声音也不太大,怕吵醒她家里人,就小声喊着:“串烧,串烧!”而这串烧跟死猪似的,压根没醒的意思。于是,麻皮就径直走到她的床边,在她耳边悄悄说了句,“你的白马王子来给你送棒棒鸡了。”只见这丫头听这话后就猛的一惊醒,“在哪!在哪呢。”“看这里,串烧!”麻皮命令他看自己。只见串烧看到这幅画面,一个身才削瘦,发型蓬松,脸颊白皙如雪,眼神中充满坚毅而忧郁,全身白衣披身(刚才麻皮上来蹭的串烧家的未干的墙上石灰,麻皮还不知道)的少年。月光下更显忧伤。

“难道你就是我的白马小王子吗?”串烧高兴甜甜的问道。

麻皮被这一问,搞的有点不知所措,但他反应快,知道是丫头误认自己是她的白马小王子了。既然这样那就将错就错吧,白无常也不装了。‘是的,我就是你的白马小王子!

'串烧公主,我对你思念已久。”麻皮深情而温柔的说着。

串丫头回了句:我的棒棒鸡呢!麻皮被这突然的一句打断了深情,心想这果然是个吃货。

“这…这,这棒棒鸡今儿忘了带。太想你了,来的太仓促,改天给你带一箱。”这串烧听了这话只能坐在床上倔着嘴,也无可奈何。

麻皮想了想,这时开口了,‘本王子爱慕串烧小公主已经很久了,今日特亚特兰鸟国骑着本人的坐骑铁锹来看公主,但因路途遥远,铁锹给本人坐折了。这下回家回不去了。不知公主殿下愿意帮本王子一把…,哼哼’

只看这串烧倔着嘴说“咋帮?莫不要我拿个铁锹给你。''

“正是此意。”麻皮回了句。

“不是不想帮,铁锹是俺爸的,拿了送给外人,被知道了非骂死俺了…”串烧说道。

“两箱棒棒鸡!”麻皮伸出两根手指。“还是不行…”“三箱…”“不干…”“六箱好吧”“俺还是不能干…”。麻皮一看这招使不通,就换招。

“尊敬的串烧公主,本王子对你倾心已久,本王子跟你的缘分是上天注定。今晚,我特专程来看你,但您忍心让你的王子有去无回吗?”麻皮煽情说道。

“不忍心…”串烧摇头说着。麻皮接着说“今夜本王子与公主您相会来定情终生的,但这定情信物,公主不会不给吧…”

这丫头想了下,直摇头。说,这个“可以给…那你说我应送什么给你做信物呢?”串烧嘟囔着小嘴,深情看着她的白马王子。

“本王子,就想要把公主家的锹。”

“为什么你咋非盯着那铁家伙不放…

“本王子已说了,没那家伙,本人不能回家,母后,也就是你婆婆,怪想我的…您不为我想,也为你婆婆想吧?”

这话听的这串烧差点没泪奔,这丫头现在心里全是她的白马王子,“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那俺也就为你冒险一次吧…”

只见那丫头耸的一声,从床上爬起来,将小“水”熊,放到一边。穿上小花鞋,打开门,就咚咚咚往楼梯口走去。不一会儿,就找了把锹。咚咚咚走着,带了上来。只见这把锹,长九尺八寸,用上等柳树做柄,精选纯钢做锹,经过串烧她爸多年的使用,柄干早已磨的澄光瓦亮。

“给你,定情信物…”串烧嘟着嘴说。“谢过公主,本王子一定不负公主的,等本王子回国后禀明父皇,再回来娶公主…”这话一出,将串烧脸羞的通红,一片沉醉在浓浓爱意之中。早是月朦胧,夜朦胧,只待王子再重逢。

“你现在就要飞了吧,真高兴。”“公主,本王子乘锹飞行的样子很丑的,还是请公主闭上眼里。以免亮瞎了公主双眼。”

“不干,俺就是要看。”

“那,那好吧。”麻皮说到,可他在心里又不太觉得这丫头那么可恶了。

只见麻皮退到阳台内,靠在阳台壁上,回目测看了一下二楼到地面距离,幸好还不是太高。跳下去应该不会死的。

于是他信心满满的说到,看好了,公主。这串烧站在内室,眼直勾勾的盯的她的爱郎,只见这麻皮站上阳台,裆下夹了把铁锹,在月光下显得既庄严而又滑稽。突然,他纵身一跃,从二楼弧线下落。消失在黑夜中,这串烧还没反应过来。眼睛还直直盯着夜空。而这楼地面传来声“咚”的声音,然后全村狗都跟着叫了起来。串烧就回床上躺着,继续沉浸在她的亚特兰鸟王子的爱意中。地下的麻皮捡起铁锹向前方走去,也就消失在夜空中。

到了第二天,天亮了,村里又热闹起来,有走街串户的,有吃饭闲聊的,有在一起吹牛皮的,也有混在一起扯蛋的。反正就是村又活起来了。小孩子吃过饭有的就急的屁股就走人。有的混在一起打弹子。女孩子就玩小皮筋,口里还是说着,“周扒皮,皮扒周,”之类的。

现在串子家也开始吃早饭了,由于昨晚串烧一晚没睡,所以黑眼圈都出来了。梳的小头发还有点乱,看上去活像个怨妇。而串烧她爸只见夹了个咸干豆,在嘴里哒吧,哒吧。串子只是在埋头与他手中那碗面条作斗争。串烧妈就对串烧说些女孩应该要讲究。注重斯文的话。按平时的情况串烧早就不耐烦了。

今天她态度发生很大变化,说到“知道了啦,妈妈儿”。这话一说,且看桌边的串子将嘴里的面喷的串烧满脸都是。这时串烧娇羞的说“妈儿,你看哥哥啦。”串烧娘责备了几句,就没说什么了。这时串子问道,你这是中邪了咋的?串烧回了一句,”女孩子,应该要斯文的。”

只见这串子一愣,说,‘噢…噢。

吃过了饭后,都该干活的干。串子妈拿着吃过的碗去了灶台。而串子也出去找那些狐朋狗友们混去了。串烧就回楼去了自己的房间,折磨自己的小“水”熊去了。而串子爸也准备拿铁锹去田里干农活。到到楼梯内准备拿铁锹,却发现铁锹不见了,这还得了。

看他怒气冲冲走到门口,站在门台阶上大喊道,“系谁!!偷了俺的锹!!偷锹了的龟孙子,我叫你三声,你敢承认吗!!?”

这时路上行人,和邻居们都惊讶驻足。觉得莫名其妙,寻思早上扯桑子吧,诧异的看着这串子他爸。这时串子又开了,像祥林嫂一般,见人就叼叼唠唠,“我锹被龟孙子偷了,那是我爷爷的爷爷传下来了。”有的邻居就打趣了“呦,第一听拿锹当传家宝的,真是个稀罕东西。”这话不知是说这锹稀罕,还是串子他爸稀罕。在楼上的串烧也听到了她爸杀猪似的叫喊,知道大事不妙了。她就放下小水能,穿上了小花鞋,咚咚咚的下楼来了。垂着头慢慢靠近她的爸。就拉着她爸要他回家,说知道谁拿了他的锹。

这时串烧她爸火气还没消就回到了堂内,坐了下来,吼道,说,哪个拿的。快交出来!听这语气,串说吓的差点哭了起来,这时串烧她妈听到这话觉得发生什么大事,就连忙整了下碗就出来了。问怎么回事,串烧她爸就说了怎么回事。这时串烧就害怕的已躲在她妈身后。不敢正眼看她爸。

这时她爸开口了,“说,谁偷的…!”

而这串烧颤颤微微地说,“是,是…我拿了。”

这时串烧妈也开口了,“丫头,你拿那个干啥子?太不懂事了。”

串烧她爸开口了,“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哎!你把锹交出来,真是气死俺了!”

“听你爸的话,丫头,快交出来吧,这不什么事都没有了。”听到这话,串烧的眼泪跟自来水似的,哗哗的流,那家伙那气势,都快敢上孟姜女了,还伴有“哇呜,哇呜”的节奏。

串烧说到:“不是我故意拿的,是…昨天夜里我睡觉时阳能上,来了骑锹的个亚什么鸟的白人。”然后就将昨晚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这话一出,听的串烧她爸差点没吐血。“什么王子,这话谁信!肯定是做梦做过头了!就知道睡,死丫头!”拍了下桌子就踱门而去。而串烧,就头也不回流着眼泪冲上楼,抱着小水熊哭着诉苦去了。只留下串烧娘在厅里,然后叹了口气,就继续忙她的去了。

现在回到麻皮这里,这小子自从昨晚骗了串子家的锹,就马不停啼的往村里的后山奔去。然而后山这条路并不好走。根据村里的习俗,这人死了,是要埋在后山边小道旁。经过多少代的传承。后山路两边基本上都被那死人丘,给占满了。白天不用怕什么,可这到了晚上就不一样了。即使这麻皮胆子大,他心里还是有点悚的。他边走边在念叨的,大鬼小鬼,老色鬼,见怪莫怪,见怪莫怪。而他手里的锹,就在他手里抓的更紧。手心里都出了很多汗。但他仍壮着胆子前行。因为他也怕,就扛着锹就在小道上边走边唱:我要赚钱了,赚钱了…一路高歌,那唱的两字个,难听。明明平时就只有十分钟的路,而麻皮自己觉得却好像好了三十多分钟还没到,而路两边又是杂草丛生。坟丘林立。树木林乱排列。麻皮现在体会到了‘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感觉。他在心里祈求,我的祖宗啊,保佑保佑我啊。这时突然他没注意就被旁边一个坟丘给绊了,来了个狗吃屎。这夜晚,差点吓了他小命。一看是这个破坟,心里就有点来气,骂道,破坟,他奶奶的,吓死你麻爷爷了。”骂了还不算,还把锹在那坟头上使尽拍。过瘾了后,麻皮也累了,就坐了下来。坐在地上后他左看了右看,发现了不对劲啊。想了想,疑问道“这好像是我爷爷的坟吧?”麻皮不确定,就翻开坟前的杂草,有块残破的石碑,碑中间隐约可以看清刻了几个大字,‘先考李刚拔之墓’。这时麻皮后悔来不急了,抱着碑就有节奏的哭了起来,“爷爷啊,爷爷啊,麻皮对不起你啊,麻皮太蠢了啊!冒犯了爷爷安息啊。虽然我爸是李刚啊,但我也不能这么狂来的啊,我太不孝了啊。”那哭的,真是惨,跟刚死了老婆似的,不,是跟刚死了亲爹似的。哭过了,也惭悔过后。就擦干了眼泪后说,爷爷啊,等麻皮有钱了。哭过了,也惭悔过后。就擦干了眼泪后说,爷爷啊,等麻皮有钱了。一定把你老人家的坟装修一新,给您碑上贴金。好好孝顺一下您老人家。”说完后,麻皮总算输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经过这闹剧后,麻皮下定决心将来一定要赚大钱,一定要有出息了,出息了后还不能忘了爷爷,谁叫我爸是李刚呢。想着想着又开始动身向后山走去,进行他的挖矿事业。麻皮扛着锹,吊儿郎当的走着。不一会儿,就过了这路道,直奔山腰去了。可这山也大,从哪开始下手呢?这有点难住了麻皮。他先拿锹,随便找个地,往地上一拍,还喊着号子“嘿咻,嘿咻。打死你个小人精,打死你个小人精。”打了一会人,小人精不知打死没,反正地上的草是蔫了。打完之后,他往手中吐了两口唾沫,就开始挖了。他先挖了一锹土,然后甩的老远。然后又接着挖。工夫不负苦心人。花了近三小时的努力,就这样挖了将近一个长宽近一米,深八十公分的洞。但是还没见着什么煤,麻皮也没有太多力气了,就跌坐在这洞边。心想,他奶奶的,这煤到底藏哪去了。我非将这‘妹’捉奸在床才罢休。麻皮也太累了,就在这洞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然后就神游梦境去了。只见,在一处山底突出的平原小地上,一只头朝山的破木船在横放着,只见一个妙龄女子坐在这船的前头,麻皮就像一位纤般拉着这船破,在这无水的地上拽着,而这少女刚拿鞭了在麻皮身上尽力的抽打。而这麻皮直叫“好爽,用力的抽吧。”甚至还高唱“妹妹的坐船头,哥哥的岸上拖,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突然又是一鞭子下去,麻皮“哇呕!”一声,而这少女刚骂到,“去你爷的,你跟你的铁锹荡悠悠的去吧!!”这话一出,麻皮惊醒了。这时他正躺着自己的锹上,拽着木棍荡悠悠。“他奶奶的,这咱回事,难道出鬼了。”麻皮心里想着。“哎呀,不对啊。”应该是有什么启示。麻皮这脑瓜够灵活。想着想,好像想明白了些,梦里的大山平地和自己找煤的地方一样,他又寻思,这“少女”按村里的人说就是“妹子”。而“妹”又是“煤的谐音。所以应该这妹妹站在船头的指向就是煤的地方。想到这,麻皮觉得自己太聪了。跟喝了“孬败金”似的。然后就照想的那样做。对比了一下梦境与现的地形。就朝着山脚那方向走去,在一一块微突出的长满了草的地面,就开挖了起来,他带挖带喊着“挖你妹,挖你妹。”就这样,网络新词‘你妹’,就这样被麻皮创造出来了。当然这都是后话了。现在,麻皮就这样挖着。终于挖了好一阵,而这时候,天早已快近午了。他这小子已有一天多都没有吃东西了。他还在继续,总算出现在端倪。他兴奋的喊着,“黑的,终于挖出个名堂了!”他兴奋的的加快了速度。挥着那柳柄锹,比打地鼠还快。他总算挖出个一米见方的是口子。大片黑色暴露,在光天化日下,闪着黑色的光芒,他用手摸着,滑滑的,细细的。有种初恋般的感觉。麻皮太高兴了。他乐呵了不得了。然后就趴在那煤上。口中囔着,“都是我的,是我麻皮的。感谢我的个亲娘啊,这个可发大了。”但这已中中午,麻皮已经饿的连妈都不认识了。那肚子叫的,跟打麻将似的。“哎呀,妈的。饿的不行了。”可这举目四望,也没什么东西可吃的。只能抱着身下的一堆纯黑细腻的煤。麻皮这小子饿的太昏了。就手捏了块这身下的柔软细

黑的煤在嘴里尝了一口。有一种,吃酥饼的味道,,脆脆的又有点像北京烤鸭,而且还有种煤香,味道还真不错,真蛮好吃。于是他就开始饕餮起来,一口一口吃着这些刚出笼的煤点心。比那小武大郎烧饼还好吃。而且不加任何色素和地沟油,是纯天然绿色食品。不一会儿,吃的麻皮满嘴都黑,那脸黑的像从撒哈拉来的。幸好他没笑。否则那一排黑牙配黑脸,加上黑头发,那家伙,那造型,这次第怎一个‘黑’字了得。简直比非洲土著还土著,那就是两个字“碳著”。黑张飞在世定被他吓死,包青天活着也在他的黑色光芒下黯然失色。***跟他一比,那简直就是一纯正白人。一会儿,这麻皮就吃煤吃饱了,还舔了舔嘴,可香的来着。不过他也有点担心,这煤会不会吃死人。不过肚子里有一肚子黑水倒真的有了。他转念又找了个安慰自己的理由。上小学老师说过,那煤是烂树变的。树又吃不死人,所以这煤肯定也吃不死人的。想着想着,他用手又抓了把煤吃了起来。现在麻皮发现这宝贝煤矿,心里那神气的不得了。这又能卖钱,又能当饭吃。真不错。麻皮又抓了把煤放在口袋里,一个一个跟弹子大的黑煤球粒,当零食吃。就好比别人把瓜子当零食吃一样。一边吃着煤一边捉摩。既然煤已发现了,就应该找买主了。麻皮想着,这煤可不能在村里卖,否则就会被发现,听说镇上有卖煤球的地方,我去找他们看看问路。说干就干,麻皮先将那煤坑用土和一些石砾重新填上,又找了些乱树枯枝铺在上面了。以掩人耳目。然后吃着煤又蹦又跳的扛着铁锹走了。带走还带唱着,“好春光,不如梦一场,梦里青草香…”那叫一个字“爽”。边走还边找的水塘,就顺便清理了身上一下。把石灰擦了,煤碳都挠干净了。这才又上路,又路过自己爷爷的坟后,用锹给他爷爷坟添了把土,拜了一下。过了十多分钟便到村里了。村里都热闹了起来。有的串门,有的拉家长的,还有骂人扯九经的,有搓牌的。反正都闲散的很。小孩子也欢的很,到处追着赶着。不亦乐乎。麻皮看着也挺高兴。扛着锹有村路口大摇大摆的走着,吃着煤。真是津津有味。看到路旁的串子正和他的那狐朋狗友们,趴在地上打弹子。麻皮心想,这吊子现在可是他的大舅子了。得对他照顾点。只见他从口袋间内掏出了一把煤球,就喊了他,“串子!给你吃。”这吊子站了起来,回头看了看这麻皮,就接过他手里的煤球。说,这是给我的?”“当然了,不用谢的!”麻皮回了句。“给我这个干什么?”串子莫名问道。“当然给你吃喽,这东西可好吃了,跟吃麻饼一个味的!嘿嘿,这可是好东西”。“什么,吃!吃!这煤能吃,不怕吃死人的?”旁边的几个伙伴也露出惊讶的表情。“当然可以吃的,不信我吃个给你看”只见麻皮塞了个煤放进嘴里。这回串子看着这位“妹夫”真的吃起这煤,就不怕了。也尝了一口,觉得味道不错,也就放心大胆的吃了起来。还分了点给他那些伴儿。见这串吃了来劲,心里也忒乐儿。然后就问了声招乎,就屁癫屁癫的扛锹走了。麻皮心里也在想,将来有钱了。若真娶了这串烧也应该还不错吧?虽然这串烧是凶了点,但也长的蛮可爱漂亮的,嘿嘿。那小嘴嘟起来跟球似的。有时真想上去,啵一口。的一路走一路想着,那心里美的,比优乐美还美,身体飘的,比香飘飘还飘。就这样,麻皮扛锹一路向村东头方向的镇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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