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崩坏》:楔子
楔子
由钢铁和玻璃组成高耸入云的大厦在蒸汽之间林立着,这里是泰达拉大陆的中心,是由钢筋和齿轮组成的让所有约克斯顿联邦公民所骄傲的科技之城,全世界的人们都以生活在这里而会感到无比幸福。
这里有全大陆最高级先进的学府,有最全面的科技知识,有最先进的机器。不仅如此,在这青石板组成的街道上,你可以看到美丽的女士穿着最昂贵奢侈的新款服装优雅的行走,你可以随便找到一个坐在办公室里便每天就有3金币入账的富有绅士们。
这里的生活轻快悠闲,所有人都有着朝九晚四的工作,晚上女人会去舞会喝点路斯卡特产的甘甜红酒,男人会品尝刚从莱斯特运来的卡库拉烈酒,他们会在舞池中翩翩起舞到深夜然后坐无人轨车回家.......
是的,他们本因如此。
而现在,恐惧和疑惑却占据了那本因幸福快乐的神情,吃惊的表情趴在了每一个位于约克斯顿首都纳尔逊城的市民脸上。
“这里是纳尔逊城的正中心,约克斯顿国际露天广场上!现在本因展示约克斯顿学院的革命性产品飞行器时天空中突然出现了.....我想是一柄剑的剑尖!”显像管所显示的画面里主持人从中消失,摄像师随着主持人的视线将相机转而拍向天空。
这一刻,所有人都呆滞了!电视中赫然是一个黑色的剑端!它冲破了蒸汽组成的云层,剑身还不断有着滚雷环绕着它,而剑尖更是被擦出了灼热的火焰!
它在向下坠!那巨剑下落速度不断增大直至整柄剑都破云而出!所有雷声都在那一刻消失了!整只剑被火焰烧的通红但它没有就此善罢甘休!它依然向着地面插去!向着整个约克斯顿狠狠的插去!
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都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那是惊世骇俗的,一向机灵聪明,生活优雅的威尔逊人在这生命的最后一刻全化为了木头人,静静的等待着那火红的巨剑下落。
它贯穿了整个约克斯顿国际广场,如同飞剑归鞘一般只留下了剑柄露在外面。
寂静,好像时空在那一刻停止了,所有人依然望着被开了一道口子的天空,没有人说一句话。
巨大的热浪突然自巨剑席卷开来,所有可以燃的,不能燃的都通通一瞬间化为了蒸汽和铁水。还是没有任何声响,因为所有的气体都被高温冲走,原本的钢铁之城纳尔逊如今被夷为平地。
而下一刻,所有被轰击出去的物体又被吸了回来!一瞬间火红色的尘土笔直的飞向罪魁祸首——拿柄巨剑!铁水和尘土一瞬间被吸在了一起!凝聚成了一座突破天空的高山!而世界好像刚反应过来,“轰!”巨响震动了整个泰达拉大陆!远在天边的海洋顿时掀起滔天巨浪!沉积在上空的云被震散开来而还未冷却的火红巨峰散开光芒如同第二轮太阳!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接着又有九声巨响冲击苍穹!这一刻天空中的万丈光芒被遮住,天地间又多了九轮新日!顿时数万年抵挡着风雨侵蚀而岿然不动的泰达拉大陆被十柄巨剑轰击的分崩离析!大地被撕裂成了碎片!洪水涌入内陆让数百万公顷的土地被海水吞噬!
这宛如再次的开天辟地!原本人口爆满的泰达拉大陆被瞬间清洗,整片西方土地的生物都浩然无存!
而这惊天动地的事件被人们称之为“达摩克雷斯之剑的审判”!
「千年之后,神教国的克莱斯特神学院内」
纯白色的墙壁高高隆起,象征着永恒的金色穹顶内部是上帝普度众生的绘画,在在那油画之下的是阵阵响亮的朗诵声,听起来庄重而优雅。
“神,万物之主!您用达摩克雷斯之剑严惩了把您遗忘的贼子,让我们忠诚的教徒们散播您伟大的光辉!我们会尊崇您的教导!把您的智慧歌颂在泰达拉大陆的每一个角落!让人们远离病痛和困苦!愿神引导着我们!拉坎斯特!”
清晨,教士们和学士们恭敬的朗诵着《来自神的引领人民的奏响》,它被人们尊称为《神曲》。
克莱斯特神学院坐落在直通云端的钢铁之塔纳尔逊圣山的脚下,他们在此建城旨在让所有泰达拉大陆最顶级的教徒们牢记忤逆神明的可悲下场。
整个克莱斯特圣城成阶梯状,圣殿和学院之下是贵族的居住区,而在那一座座白色的洋房之下是破旧不堪,杂乱无章,十分嘈杂的平民区。
那金碧辉煌的圣殿修建在满是钢铁堆积而成的纳尔逊山上,传说那里是最接近神的地方。它便是世界上最大的圣殿,是神明向人传达旨意的地方。
整个圣殿内部并向外面所看到的那样神圣而庄重,它分为两层,只有上层是被烛光映出白色的扶栏,而正前方则是一个白金相间的讲台。“教皇殿下,北方的斯凯特人又不安分了。”一袭黑袍的男子半跪在下层洁白的大理石砖上,他仿佛融入了黑暗之中只有发出那幽幽的声音才能得知他的存在。而空荡的大厅里的另一个人则现在二楼被摇曳的烛光环绕,他右手盖在《神曲》之上左手拿着白金与黄金编织而成的圣杖,穿着被金丝修饰的白色教袍的他瞧了瞧下方的拿黑袍男子。
“主啊!是时候让我们的圣十字军来教化那些野蛮的斯凯特人了!坎拉斯特!”教皇抬起头看向头顶,透过数个环形的金色圆圈所组成的穹顶,那里的正中央正好对着被云环绕着的纳尔逊圣山山尖。
黑袍人不可闻的邪邪一笑,“谨遵圣令殿下!我们必将神的光辉照耀在顽固不化的斯凯特邦国的土地上!”他缓缓站起身,他的胸膛被远处的烛光照亮,那是一枚被血色线环绕着的白金十字形徽章。那伏着微光的徽章闪了闪,正当他准备退出圣殿时。
“恶魔之山如何了?”教皇的声音再次回荡。
“黑龙已带着十位十字白银骑士前去了!必将恶魔斩杀在胎盘之中!”那男子信心满满的回到。
「被绿茵覆盖的斯凯特联邦国之一」
“族长!月儿已经被那些滚蛋掳去三天了!使者到现在也渺无音讯!我们不能再忍了!”身着虎皮的魁梧壮汉站在一座骨头组成的椅子面前,他略微发黑的背后背着一把阔斧,上面深深的刻着一个不明的符文。
骨椅一旁用狐皮做的门帘被外面的风微微吹动。
男人见状从腰间抽出骨质匕首把用来打结头发的草绳割断,近一米长的头发散了下来,他一把抓住黑色的头发扯到面前用骨质匕首比着。
“您要是再不面见我,我只好辞了这勇士之职自己去接月儿回来了!”魁梧的男子坚定的用粗犷的声音喊到,甚至木屋都有些微晃。
“哎,你以为老夫不想吗?那神教国的使者之枪和莫名其妙的矩阵你又不是没见过,我怎么能让你们去送死呢?”一头发白发拖在地上的老者从门帘里走出来,他身披灵狐的皮质长袍,手里拄着不明黑色木头自然长成的长杖,杖端还有一块被木梢缠绕的墨绿色水晶。
“那可是您亲孙女啊!”魁梧大汉听闻后那坚实的身躯不禁一震双手不住的颤抖,失声说道。
“再坚持一下,我已经让风行者快马加鞭去纳克顿请救援了!以他的速度应该快回来了!希望神教国可没忘了我们是斯凯特联邦的一员!”老者用长杖狠狠敲击了一下脚下的木板,但他险些没站住,想来在他灵狐面具下的应该是多日无法睡眠的疲惫不堪的苍老面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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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天降
傍晚,即将沉入山下的落日将天上的云照的通红,它们天边懒散的游动着,草原上野牛们低头寻找着饭后的甜点,春风过境,将嫩绿色的牧草吹四处摇摆,好像着世间的纷纷扰扰都与它们无关。
然而一颗红色的球冲破了这副静止的画!它将云层穿透击出了一个大洞!如同一个闯入者的它惊醒了这片大陆!野牛们抬头望向天空,那景象是它们所没有见过的!那火球在天空中划出一道长长的尾线直扑地面而来!动物们被巨大的危机感支配它们开始四下逃窜,却最终只是徒劳。
意料之外的,那火球从上空划过从天边的山尖离开这幅画卷。牛儿们看向那它们不曾抵达过的天边山体脑子微微一斜,对突如其来又骤然消逝的危机表示疑惑,它们呆呆的看了一会,又低头开始寻找还未完成的晚餐。
“砰!”
山谷间群鸟赫然飞起,那天外来者终于还是来到了泰达拉大陆上!红光瞬间将整个幽暗的谷底照亮!巨大的冲击随之而来!将整个山中的植被都是连根拔起!
“好像是掉这里了?”一胡子拉碴的大叔翻来一块石头,一只蜥蜴从中窜出。
“行了,从天上掉下来的东西怎么会在石头底下呢?”他后面跟着的人高高瘦瘦的在地图上指指点点不知道在做着什么。
“万一漏掉什么可连后悔都来不及!”那大叔不满的反驳道。昨天傍晚他们二人路过此地看到了那从天而降的神秘火球。天上掉下的东西总归是好的,二人怀揣着这种心里一大早就翻进了山区。
“不会是咱俩想宝贝想的出现幻觉了吧?”大叔摸摸胡子转身看着这个被他们翻了个底朝天的山谷。现在已经是要接近黄昏了,山谷的光线已经逐渐昏暗。
“不应该啊,你看这里的树可是都被连根拔起了!万一找到什么咱们可就发财了!”那高瘦的男子拍拍想要放弃的搭档。
“嗯,你看那有个山洞,要不先去歇歇吧,反正这半年咱们都没啥收获了,也没人跟我们抢。”寻找了一天的大叔明显有些体力不支。
“哎,那你没办法,不过是该生个火了,这里也怪黑的。”男子摇摇头,看着已经暗下来的山涧只好答应下来。
“哈哈,来来来,我们先去里面坐坐,我还有上好的烧酒今天可累死我了!”大叔听了立即向那不远处的山洞走去。
“你怎么还带酒了?不是让你减少....负重.....嗯?是个.......孩子?”高瘦男子在将要进入洞内的一瞬间楞住了。
只见那洞口蜷缩着一个男孩,他约摸十三四岁,衣衫褴褛,裸露处隐隐约约的好能还看到他身上布满了剑伤!那伤口纵横交错深深浅浅好像是被人乱刀砍了百十来下一般依然在向外留着鲜血!
更诡异的是这个突然出现在荒郊野外的男孩左瞳孔还散发着金光如同一盏微弱的灯一样照亮着他那弱不禁风的身体!
“喂!快吧你烧酒拿过来!”瘦高男子首先从惊讶中惊醒,把依然楞在原地的大叔叫过来。
他从腰间摸出酒袋递给男子,男子立马解开封口走向男孩在他的伤口上用烈酒不停的消毒,酒水与血液混合的液体从男孩身上流下,而男孩却仍旧陷入昏迷之中。
“走吧。”将酒全部倒完的男子将袋子裹起来后站起身向大叔说道。
“就...怎么走了?”大叔指了指依旧不省人事的男孩。
“我们这次什么都没捞到,不能还带个累赘回去,我们的粮食已经不多了。”男子无奈的说道。
“能做的我们已经做了,祝他好运吧。”他抬起脚便准备离去。
大叔看了看伙伴又转头瞧了眼被酒水消毒后漏出骨瘦如柴身体的诡异男孩,他摇了摇头,“对不住了。”大叔将上衣脱下盖在男孩身上快步跟上了即将消失在夜空中的伙伴。
“我....是谁?”
“我....在那?”
“莱.....嘶.....莱什么?克什么?是我的名字吗?”
“莱克?”
男孩朦胧之中被剧痛叫醒,火辣辣的疼只钻小男孩的心头。
“我得回去......回哪去?我从哪来?”强烈的念头甚至盖过了遍布剑伤的身体所带来的痛。
男孩拖着破败不堪的身体,裹上那与他一般大的上衣步履蹒跚的向着撒入阳光的洞外走去。
他要回去他必须回去,回到那本该属于他的地方,虽说男孩不知自己来自哪里,身处何方,但他要回去这是他心中唯一的思想,他攥紧自己的愿望小小的身体向洞外走去,一排血色的小脚印留在残败的身体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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