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七零后忆青春》——金成顺
无忧无虑的童年
我是一个70七十年代出生的人,我出生在大庆市的城乡结合部的小农村,在我的记忆力,我家是三间土房,西边有个不大不小的农村的仓房,仓房放着家里种地和生活的用品。前边是一个好大的菜园子,我现在回去看看老房子,觉得好小啊,可是我的记忆里是好大的地方。
我们家里有八口人,有爷爷奶奶和爸爸妈妈,还有两个姐姐和一个妹妹,爷爷奶奶住东屋,剩下我们都住在西屋的一个大火炕上,中间是个有两个大锅的厨房,厨房里还有个那个年代的压水井,我们家的所有生活用水都靠这口压水井。
压水井下有一口大缸,每次都要把缸压满,这个工作对我来说是很繁重的工作,那时候我个子小,长的矮,只能找来一个凳子,站在凳子上压水,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见没见过这种压水井。每次我都不爱干这个活,可是没办法,那年我七岁。大姐比我大三岁,二姐比我大两岁,小妹太小,就不用他干这个工作了。于是,我就和姐姐们干压水这个活,那时候家里养下蛋鸡,需要水量很大,所以我们压水的活就很重,于是就和姐姐们分工,每人压100下,我们三个人轮流干压水这个活,我那时打心里不爱干这个活。
那个时候邻居的孩子都特别多。所以我小时候的玩伴儿也特别多。我家后院姓刘,他家有三个孩子,东院姓魏,也有三哥孩子,前院姓闫,有六个孩子,还有稍远一点的,总之我们出去一玩,就是好多孩子,真的挺快乐的。不像现在的孩子,学习任务重,家长管的严。我们那时候也没人管,就是晚上知道回家就行。
我们那个时候也没什么玩的,哪有玩具啊,不像现在的孩子,什么玩具都有。我们夏天玩打沙包,砸砖头,在不就和伙伴们去家里河边洗澡,鸭鹅在南边洗,我们在北边洗,也不知道脏。爸妈不让去洗澡,就偷着去,回家就怕爸妈用手挠胳膊,因为出去洗澡,回来挠胳膊,胳膊发白,爸妈就会发现去水泡子洗澡了,就会挨顿骂。爸妈从来没打过我,我觉得这是我很幸福的事。
我们那个时候上小学有学前班,学前考试的时候要考查数字,我也不会一个一个的查,于是我就伸出双手,十、二十、三十……,很快就查完了一百个数,老师居然说“过了”,我很开心的和妈妈回家了,回家等着开学,当时心里很兴奋。妈妈给我买的书包,就是那种单肩的,那个时候感觉这个书包是个奢侈品,还有的同学是用一块布做的书包,妈妈还给我买了点学习用品,就是两个本,一个田字格,和一个拼音本,一个铁的文具盒,有两支铅笔和一个橡皮,这就准备好了上学前的所有东西。
上小学的那段时光
九月一号就是上学的时间,马上要开学了,心里又害怕又兴奋,因为怕老师,听说我们的老师是个很厉害的角色。老师姓刁,忘记叫什么名字了,上学第一天,我个子小,坐在了第一排,班级一共有32名学生,我的同桌是一个女生,是个很老实的女孩,背着个花布做的书包。就这样,我开始了学前班的生活。
那个时候我的家庭条件还可以,爸爸妈妈在学校工厂上班。爷爷在家养蛋鸡,我们家那个时候吃的是供应粮,因为我家里是菜农户口。粮店规定每家每个人的粮食供应都是有数的,每到该领粮的时候,几家就弄个车一起去,粮店离我家大约有4公里,每次和爸爸去粮店,看到粮店的工作人员就很羡慕,穿个白大褂,很牛的样子。那个时候吃的最多的就是玉米碴子,还有高粱米。那个时候吃不到大米,偶尔能吃顿面食,饺子是平时根本吃不到的,猪肉也是平时吃不到的,水果什么的都没有,可是那时候吃的饭好香啊。现在吃什么也没有那时候的感觉了。妈妈最擅长蒸发糕了,现在的年轻人都不知道发糕是什么,就是玉米面掺点白面蒸出来的干粮。夏天能吃到自己家院子里种的菜,能吃三个月左右,剩下的时间就是吃储存菜了,家里有个菜窖,储存土豆和白菜,每年的大部分时间吃土豆白菜,还有东北腌的酸菜比较多,不像现在,一年四季什么菜都有。
我慢慢的度过了学前班的生活,那个时候我的学习成绩很好,班级前三名。老师也很喜欢我,到了一年级就换班主任了,转眼一年过去了,我就真正的步入了一年级。朋友,看了我的作品,能勾起你的记忆吗。
我家条件比较好,在我一年级的时候,我家就买了一台黑白色的电视机。那个时候500元钱可是个不小的数字。电视只有三个频道,中央台,黑龙江台,还有大庆台,那个时候全村就有我家一步电视机,到了晚上,家里来看电视的老乡一屋子都是,都自己带个小板凳,家里天天像看电影一样,一屋子的人看一个12寸的黑白电视机,和我关系好的,我会给他留个好位置。那时候最好的电影“少林寺”,那叫一个好看,还有后来83版的“射雕英雄传”,这两部电视作品,风靡了我儿时所有的小伙伴。我们对这两部电视作品的热爱程度十分高,每天嘴里都哼着主题曲的旋律,不知道您有没有这段经历。有一次我们7、8个小伙伴去我家南面的烂死岗,看到了一个棺材盖不知什么原因被打开了,里面是死者的白骨,还有一个完整的头骨,我们就学着梅超风,把头骨拿出来,大家一起练九阴白骨爪,练着练着我们害怕了,扔了头骨大家一溜烟的跑回了家。回家心里都在害怕,我其实胆子很小。后来我也比较害怕。
插一段发生在我家里的奇异的事情。记得有一年冬天,爷爷有个双轮的小推车,在过年的时候,这个车子就丢了,爷爷就出去找,我家的西边就是铁路,一共有两条,一条是从南往北的火车,一条是从北往南的火车,铁路的东边是我们村一对和二队,铁路的西边是三队。爷爷穿过铁路去三队找他的推车,回来穿过铁路的时候,爷爷让过了从南往北的火车,就走到了从北往南的铁路上,可是从北面来了火车,爷爷没有看到,当时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爷爷迈步出去时间都来不及,不知道为什么爷爷一下子就被什么力量给推倒了,倒在了火车道下边,爷爷起来就跑回了家,也没有受伤,火车停下来了,火车上的人下来到处找爷爷,没有找到,爷爷回来说“真是太危险了”。过了没多久,突然有一天,奶奶在家就不知道怎么了,又是哭又是笑,过了一会儿,奶奶就说话了,当时爷爷说奶奶被黄鼠狼附体了,奶奶说:“我保着你们家,你们家才没出大事,你们怎么连柱香都不给我烧啊,”还说把我的洞还给堵上了。后来爷爷说,是在仓房堵了一个洞,过了一会儿,爷爷不知道怎么的就把奶奶给治好了,奶奶好了以后什么都不知道,问她他就说打了一个冷战,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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