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千世界之十兵卫》——闲汉一个

时间:2019-03-27 16:33:42   浏览:次   点击:次   作者:闲汉一个   来源:qidian.com   立即下载

第一章

离火国国都有一座高千丈有余的山峰,直入云霄,终年云雾缭绕不散。虽然这座山峰有千余丈高,但却不像其他山峰那般有一条绵延千里的山脉为基,反而更像是直接拔地而起的一个尖锥。离火国百姓俗称这座山峰为——定国峰。

定国峰上建有无数石窟,终年不散的云雾便是从这无数的石窟里出来的。一条盘峰石阶连接着数不清的石窟,直到通峰顶。

峰顶上有四张石椅。早前时,只有一张石椅,石椅的主人姓姬。过了千余年,多了一把石椅,石椅的主人姓刘,是位少年郎。然后又过了七百多年,又多了第三把石椅,石椅的主人姓赵,是个武功极高的中年人。接着又过了百余年,有个姓朱和尚坐上了第四把石椅。

此时离火国都城,风和日丽。一只巨雕从定国峰顶穿过云层俯冲下来。

巨雕体羽暗栗褐色,泛着些微的金属光泽。尾上、尾下覆羽均缀以白色和棕白色,趾呈红、爪呈黑。黑褐色的雕喙上方又一双黄睛黑瞳的眼睛。显得巨雕威风凛凛。

高空盘旋翱翔的巨雕背上有一个身穿黑甲的国字脸中年汉子,黑甲上的焰纹栩栩如生,竟随风而动。他双手捏着缰绳,一双巨臂下面还坐着一个锦衣小童。锦衣小童五六岁左右,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东看看西瞧瞧,显得格外兴奋。

“皇叔。你说我父皇到了神州山,如今还好吗?”锦衣小童突然昂起头,没来由地问道。

中年汉子听完以后,眼中透着常人不易察觉的悲苦神情,但他还是用沉稳有力的的音调,婉转地说道:“你的父皇,我的皇兄。纵然在神州山上有些挫折困苦,但也不会过的太差的。”

“皇叔。我好想我的父皇。”

听完怀中的小孩这般说着,这个在外人眼中英明神武的中年汉子,眼眶中擎着泪水。但他并没有回答锦衣小童,而是在心里暗暗说道:“我又如何不怀念自己的兄长。”

沉默了一会儿,中年汉子对着小童问道:“你先前为何与那曹正淳哭闹不止?未来你穿上皇袍,便就是这一国的君主。我们未来的君主如今哭哭啼啼的,让外人瞧见了,可是要笑话咱们家的。”

锦衣小童不理,却咬牙切齿地说道:“曹夫子总是打我的板子,一丁点儿的小事,他就用戒尺来吓唬我。还常说我孺子不可教也!”

中年汉子说道:“虽然曹正淳天天这般说,但第二天还不是照样来给你讲课?他只是心急了些,刀子嘴,豆腐心。你没瞧见他对别的学生,那是相当的严厉的。当年叔叔还小的时候,就见过他将一个顽劣学生的手掌打得红肿肿的,疼得撕心裂肺。”

锦衣小童问道:“那人后来怎么样了?是不是被夫子打死了?”

“怎么会。曹正淳虽然严厉刻板,但是是知道分寸的。那人被曹正淳教训后,就再也不敢调皮,后来他就成了咱们离火国的皇帝。”

锦衣小童抬起头来问道:“那人是谁?”

“你说呢?”

巨雕依旧在高空盘旋翱翔,当经过一处宅子上方时,那宅子里奋笔疾书的老人突然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只打的老人家正要蘸墨的毛笔一抖,笔尖上的墨汁都飞溅到了老人的脸上。老人连忙用袖子去擦拭脸上墨,只是越擦越黑,一张干净的脸庞被擦成了黑漆漆的黑脸。这时那几张沾满口水飞出去的纸张才正好飘落在地。

“气煞老夫!”

在千里之外的燕云城,城中的百姓已经吃过早饭,所以街道上人行人众多。

一位手持长剑的黑衣女子在燕云城的巷弄里闲庭信步,她自言自语道:“师傅说的应该就是这里了。”

等了一会儿,约莫八九岁的一个小男孩手里拽着一串糖葫芦从巷子的转角处冲出,眼见就要和黑衣女子装个满怀。

黑衣女子只是轻轻一侧身一伸手,便扯住了小男孩的后衣领子,将他提了起来。说道:“你这么小便干些鸡摸狗盗之事,你家大人不管你了吗?”

小孩不语,只是一双脚在空中胡乱踢着,好似还没回过神来。

巷子转角的那头一个满头白发的老汉扛着插满糖葫芦的草木棒子追喊着过来,那老汉气喘吁吁,还未站定便要扬手打那小孩的脑袋。

黑衣女子连忙阻止道:“老伯伯,别打。”

满脸怒容的老汉,解释道:“姑娘,这小娃娃已非初犯。自打他出现在这燕云城,前前后后从我手中抢了七八串糖葫芦了,若不给他点教训,还当我是好欺负!”

黑衣女子轻轻摇头道:“老伯,这小孩他欠你多少糖葫芦的钱,我替他还。”

老汉不可置信道:“姑娘,你真要为这小娃娃求情?”

黑衣女子拿出一袋白银交给老汉,说道:“老伯,这孩子在燕云城肯定闯了不少祸事。如今让我遇见了,便是缘分。老伯将这些银子分给这孩子欠过债过的人家,就当是这孩子还他们的,让他们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记恨这孩子。多余的就全当是您老的报酬,您看够不够?”

老汉掂量了下手中的钱袋子,心想哪里要这么多银子。又怕这出手阔绰的姑娘反悔,连忙说道:“够了,够了。”等他将银子放入怀中,再抬起头来时,黑衣女子已经不见了踪影,再四下打量,果然再不见黑衣女子的身影。

城中大街上,黑衣女子一只手拿着长剑,一只手牵着一个小男孩。男孩面黄肌瘦,脚上还穿着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烂草鞋,一双脚脏兮兮的,活脱脱的像个小叫花子。但是行人好似没有看到美丽女子牵着肮脏小孩一样,视若无睹。

黑衣女子转过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不言,只是埋头大口吃着黑衣少女买给他的肉煎饼。

“好吧。等你吃饱了,再说不迟。”说着,拉男孩往前走去。如果有人在高处注意的话,会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都不由自主的在两人靠近时让开,容他们通过。

黑衣女子带着男孩走了大半天,在黑夜来临之前,于燕云城附近的小镇找了家客栈落脚。

黑衣女子敲了几下房门,便推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小伙计,小伙计一只手端着大木盒子,上面放着四个盘子,都是些青菜之类的小菜,一只手还提着一个小桶,里面全是瘦肉稀粥。伙计麻利将粥菜摆好,说道:“请慢用。”便退了出去。

等伙计出去以后,黑衣女子道:“这没什么特别好吃的菜肴,只能吃些新鲜的青菜,稀粥。等你上了山,便是吃不完的山间野味。”

此时小男孩已经还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他看着少女,说道:“姐姐你要带我去哪里?”

黑衣女子指了指桌上的东西说道:“你不吃吗?”

“你还没说要带我去哪里。是不是打算将我卖掉还钱?”

黑衣女子噗呲一声:“别瞎想,姐姐是得了师命,接你去修道作神仙。”

小男孩不信:“你骗人,我听老槐树下纳凉的老人说,有些人长得面慈心善,其实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最是狼心狗肺......。”

黑衣女子不得不一敲男孩的脑袋打断他,道,:“都是些什么话,你一个无依无靠,瘦骨如柴的小屁孩子,姐姐图你什么?要卖也卖不上好价钱,还脏兮兮的,谁要呀。”

小男子睁着眼睛看着黑衣女子,自从遇见这个黑衣女子,他心里便没由来的有种特殊的感觉。起初他在卖糖葫芦的老汉离开后也想乘机离开,但是没走几步便被一只温暖手拉住。自那时起,他就知道自己要随这个陌生的姐姐去很远的地方了。

“大姐姐。”

“嗯?”

“我们是不是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

“为什么这会这么想?”黑衣女子问男孩。

男孩摸了摸后脑勺,说道“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是这样子的。”

黑衣女子坐在长凳上拉着男孩的手,说:“你知道先觉是什么吗?”

男孩摇摇头:“我从没读过书,姐姐你说给我听呗。我记性很好的,听一遍就能记住。”

“善思遂能先觉。《论语.宪问》里面也有‘天之生此民也,是先知觉后知,是先觉觉后觉也’意思就是事先便有感应,当然这还只是很片面的解释。相传,佛教的释迦牟尼就是先知先觉。”

男孩一拍大腿:“难怪,我看一眼别家的小孩就知道是不是要去卖糖葫芦吃。”

黑衣女子一敲男孩的脑袋:“以后再不可做那等让人唾骂的事情,不然打断你的腿。”

男孩揉着脑袋瓜子:“知道了。”

“来,趁热喝点稀粥吧。”

“姐姐,我身上是不是有那个叫先觉的东西?”男孩喝了一口稀粥问。

“那可不是一种东西,那是一种很多人都梦寐以求的一种能力。”黑衣女子更正。

“那我岂不是很厉害?”小男孩有些得意洋洋。

“当然不是,你只是稍微比别人厉害一点点。有些人通过后天努力,最后却比先天之人更厉害。”黑衣女子见男孩有些沮丧,便又说:“如果你上山以后肯下苦功夫,自然就不用担心别人超过你了。”

“姐姐,我叫李弘扬。是一个在老槐树下纳凉的老爷爷给我取的名字。”

第二章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无量山白龙峰下的玉面村。因白龙峰被惊雷劈下一块巨石落在张家村村头,石头从中间裂开,一半碎成石块,剩下一半却平滑如镜面,站在前方都映出人的毛发。村庄便更名为玉面村。

此时玉面村内火光冲天,尸横遍野。一名白袍男子抓起一个婴孩的头颅,仰着头吸吮内中的鲜血脑髓。

那男子手持一柄银光铁剑,他双目泛着红光,面容已经有些扭曲变形。他吸吮了一阵,视乎婴孩头颅献血脑髓已经吸光,随即弃之一旁。又抓起另一个婴孩的头颅重复之前的事情,仿佛这便是琼浆玉露一般。

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那名持剑男人,盘坐在玉面村的石壁前几天不曾有所动作。过路村民知道他是一名斩妖除魔的修士,所以也不敢有所惊扰。但是十天半月都一动不动,村民们不免有些奇怪,出于好心便请来村里年长的老人,一大帮子人前去看个究竟。只是还未走到男子近前,所有人都被一道寒光贯穿胸口,死于非命。稍远些的一个女孩见状大声尖叫,这样一来便惊扰了那名盘膝男子,两道血红的光芒从眼中透出,一股妖异的气息瞬间就笼罩了整个村庄。

夜色中。一匹赤色,一匹白色两匹骏马在不紧不慢的赶路。约莫八九岁的一个小男孩坐在稍小的赤色马背上,随着马身起起伏伏。虽然与常年生活在马背上的游牧民族小孩相比可能还有些差距,但是与中原地区大多数刚接触骑马的小孩相比,他已经可以算是其中的佼佼者了。倘若让一名官府教授骑马射箭的教头看见,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招入军中,建功立业,为国效力。

只见那小男孩轻轻一拨马缰,胯下的骏马便快步越过黑衣女子所骑乘的白马,朝前奔去,白马自然紧跟其后,但是却并不赶超,任那一人一马在前追星逐月。

跑了一会儿,前方小男孩停马转声说道:“师姐,我学了你教的呼吸法子,这骑马果然不像昨天那么累了。”

黑衣女子微笑道:“你若是日日勤练,把这运动中呼吸的法门练得如吃法睡觉一般,那时你便是日行百里也不会觉得有多少疲惫。”

“那岂不是得下天大的功夫呀!”小男孩比了个夸张的手势。

“天底下又有什么是不下苦功夫就能唾手可得的呢?”

“嗯。我肯定会加倍努力,把这呼吸法门练到骨子里去。”男孩信誓旦旦,然后调转马头快步而去。

赤马奔至土坡顶的大树下便戛然而止,止步不前。等黑衣女子赶上来才发现,前方有处山村火光冲天,一股焦臭味被一股无形的山风裹挟在大树附近,怎么也散开不去。

男孩皱着眉头,害怕道:“师姐,我感觉那里有让我很不舒服的东西。”

黑衣女子愁眉道:“师弟,你既随我上山修行。有些山规教条便要说给你知道,这第一条便是不要畏难止步!”说罢,朝着村庄打马狂奔而去。

男孩一想也是,随即便拨马跟在后面。

等两人在村边拴好马匹,黑衣女子对男孩说道:“师弟,你等下要跟在我的身后。你将这个拿好,危急关头可护你周全。”

男孩看着手中温润的黄玉,正要推迟,又听黑衣女子说道:“这是咱们师傅当年给我的,但是师姐修行至今,从未有机会用到,以前用不道,以后估计也不会用到。等下你不出事,我便没有后顾之忧了。”

男孩这才将黄玉收下,放入怀中。

残肢断臂,随地可见,鲜血染红了大地。一双双圆睁的眼珠子吐露着恐惧的味道,又仿佛再怒斥天地的不仁。

男孩双手将黄玉握在胸前,面无人色的脸庞让他本来就显瘦的身子显得更加的瘦弱。因为双手用力太大,指甲都扎进了手掌中。这一切都表明了男孩此时已经紧张到了极点。

女子好像感觉到了男孩的紧张,她一只手持剑在前,一只手轻轻地拉住男孩的手臂。

男孩这才好过些,抬起头说道:“师姐,别担心。我没事的。”

这时一阵低吟哭泣声从村子的另一头传来。

黑衣女子回头看向男孩,男孩则用力点头。女子松开拉着男孩的左手,抽出长剑。长剑轻颤,剑吟之声不绝于耳,方才黑衣女子身后男孩的心中有了些许安全感觉。

此时,像是在回应着黑衣女子的长剑一般,低吟哭声更加刺耳,犹如就在近旁。

男孩转头张望,除了诡异的低吟声,其他什么也没有发现。

两人仗剑走了一会儿,来到一块平滑如镜面的石壁前。石壁前伏着一个男子,正在嚎啕哭泣,等他们距其还有七八丈时,男子的哭声就更大了。哭的撕心裂肺,泣不成声,最后又变成他们之前听见的那般低吟。

男孩藏在黑衣女子的身后,轻声问道:“这人怎么了?”

黑衣女子不语,只是轻轻将男孩往身后再拉去,完全将男孩遮住。因为她注意到,那伏在哭泣的男子身旁有十来颗孩童头颅。而且那男子虽然一身白衣,但是他身后平滑如镜的石壁里,分明是一身红得如血的红衣。

突然那男子止住哭声,说道:“姑娘,请你救我。”

黑衣女子只是凝神观察,并不答话。

男子犹自说道:“我前些日子得到一柄宝剑,正要炼化,不想宝剑却是一柄妖剑。引发心魔,才犯下这等滔天的罪孽。”

“妖剑?若真是妖剑,以你这还要借助外道之人的道行,恐怕你早已成了一个被妖剑控制的行尸走肉了。虽然你的一身妖魔之气遮掩的很好,但是却瞒不过我韩小莹。想必你是事先早有打算,炼化不了,便用一村人的性命,来强行血炼。就不怕遭天谴吗?”

那男子见黑衣女子已经识破自己,便知再也诓骗不了,先前悔恨的表情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一双眼睛泛着红光,说道:“天谴?只要姑娘将身后的孩童给我,便是......”

黑衣女子不等那人说完,怒喝道:“你这坠了魔道的下三滥货色,还想打我师弟的主意,今日我便要替天行道!”说完,一道银光便向着她双指所指的方向飞去。

速度之快,眨眼间便到了男子近前,只是刚到眉心前一寸时,便被一柄妖异的红色小剑所阻,原来男子声边的那柄银色长剑如今已经变成一柄红色小剑。

两剑相击,剑光霍霍,剑击声不绝于耳。两剑交锋了无数次后,又各自回到自己的主人边,停在空中,散发着各自的光芒。

黑衣女子身后的男孩露出半个头来,已然是看得呆住了。

那男子将红色小剑收入袖中,说道:“既然你不肯,那我便只好自己来取了。”话毕,男子突兀的站在男孩身后,这时他的白衣已经变成血红的红衣了,他伸手五指成爪向着男孩的脖颈处抓去,吓得男孩紧闭双眼。

可是黑衣女子也不慢,手握长剑她仿佛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气势瞬间便与以往的温柔大方截然不同,长剑往男子的脖颈处削去,像是在说是你的手快,还是我的剑快。捎带的她还将男孩拉向一边。

红衣男子一矮身便躲了过去,然后后退两步,一甩袖子,红色小剑已经飞至男孩后心处。说时迟那时快,女子手舞一个剑花,便将红色小剑击退回去。

男子将小剑收回袖中,说道:“如果不是你们贸然闯进村子,打断了我的炼化,这时你已经是个死人了。”然后他袖中飞出无数红色小剑悬停于头顶上空:“今日我炼化飞剑,用去了很多灵力。如果你能撑过我这一回合,我便既往不咎,随你们离去。”说完,大袖一挥,无数红色飞剑便朝女子处飞射而去,速递之快,范围之广,乃是一记极耗灵力的无差别法术。如果被其中一柄飞剑所伤,便会有无数的飞剑紧跟而来,让人既然应付。

可黑衣女子毕竟是云霞山内行走世俗间的翘楚。她冷哼一声,将手中长剑往空中一抛,飞剑便立在身前五尺处,随后她双手结印,口中念咒,天空顿时雷声滚滚,待她雷霆万丈印结毕,无数的红色小剑才飞至一半。女子仓促的间还能完成咒印,由此可见其结印之迅捷。

从远处看,只能见天空中落下一道巨大的光柱。如果从近处看,便能发现那是一道又一道的雷电往下劈去,无数雷电犹如鱼梭一般,一道挨着一道,足足劈了有十息左右才停止下来。

小村的废墟中,女子手持长剑轻颤,单膝跪地,牙关紧咬,双唇紧闭,胸膛急剧起伏。面色苍白,嘴角也已经有一丝鲜血溢出,可见其对身体和灵气所耗之巨。她缓缓盘膝做好,凝神运气。

小男孩则躺在她身旁,晕厥过去。其实并不是黑衣女子没有照顾到小男孩,实则是小男孩昏厥是被无数的雷电声震晕过去的。好在有那块黄玉保护,不然已经被无数的声波震成了一滩肉泥。而黑衣女子则没有那么多的保护,直接被声波震得气血逆流,如果不及时运气调理,便会落下一辈子的病根。修道修仙,这副躯壳终究之是凡人之躯。

待到天光大亮。小男孩转醒,发现自己身处一面光滑如镜的石壁前,旁边黑衣女子盘膝而坐。他问道:“师姐,我们脱困了吗?”

黑衣女子睁开双眼,道:“已经没事了。”

“姐姐,那个人已经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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