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冢深》免费试读_情不知所起i

时间:2019-03-29 06:09:48   浏览:次   点击:次   作者:情不知所起i   来源:qidian.com   立即下载

太子醒识医师二人

疼,很疼,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君临沂想大叫,可他尝试着张开口喊叫,却发现自己根本开不了口,他浑身上下绑满了绷带,只有眼睛和鼻子露在外面,观察着四周围,突然一清脆爽朗的少年声音传入耳边:“你终于醒了,是天军入城时被人踩踏而形成的这些伤么?从被我们发现到你醒来,足足有三天三夜了,你在死人堆上,如果不是师父眼睛尖,你就真成了死人了……”那少年又道:“方才是我冲突了,还没问过公子姓甚名谁?春秋几何?家中可有长亲?”“唔唔唔唔唔”君临沂发出一声,向那少年示意自己的嘴巴被绷带缠敷,开不了口。那少年用手轻敲脑袋,自言自语道:“倒是我疏忽了,大意,实在大意”说着便为君临沂解下缠着嘴部的绷带。“我叫沂君,虚度十六个春秋,家中无长辈亲人,尽皆于战乱之中为人所弑”君临沂起了一个假名,骗道。“沂君么?你这名字倒是与那大明国太子殿下君临沂有几分相像之处;算上这相同的年龄,倒是越发与大明国太子殿下相像了,只是可惜,大明国已经被灭,三个月后,就是蜀国的天下了。对了,我叫白阮笙,字嘛,叫世镜,年龄和你相仿。你呢,你的字呢?”白阮笙喃喃问道。君临沂一时想不出个合适的字,又恐将自己本字言出会被眼前这人识出,送去叛兵天军哪里,生死无知。正在心急之中,忽闻一男声“世镜,给那位村夫换过药了么?”“尚未,我这就去”白阮笙匆忙走开,似是十分害怕这男子。“孩子,你醒了?世镜有问你什么吗?若是冲突了,我便先声言歉了”那男子走过君临沂身边,说到。君临沂趁此机会观察这男子:他虽已入不惑之年,但脸色红润,说话中气十足,身体倒还硬朗,剑眉星目,薄薄的嘴唇紧紧抿着,看上去似乎若不食人间烟火仙一样,不近人情,只是右脸上一刀深深的疤在头发掩映下依稀可辨,想来这位便是那白阮笙的师父了。“未曾冲突,听世镜兄说,是先生您从死人堆上发现了我?”君临沂问到“我先谢过先生救命之恩,现下无以为报,若他日我……定当重谢!”君临沂那句东山再起,始终不可言说,因为他,也不相信自己一己之力能挽回大明帝国了。那男子摇了摇头,轻笑道:“谢什么,救死扶伤乃医者本职,顺手而为罢了。你且不要说话,伤还未好,多歇息几日再说吧,我先为你换了这药。”那男子边说边解开了一圈一圈缠绕着他的绷带,君临沂这才有机会观察自己的身体,才却发现,这身体简直是惨不忍睹,惨不忍睹: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青紫色,胸口处肋骨似乎断了了几根,软软的塌了下去……“孩子,别担心,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你身体情况很好,不用担心这些伤病,会好的。我确定,你先睡吧。”说着,那男子将一把粉末和在水中,喂给了君临沂,当时是他便觉昏沉睡意,也晕晕乎乎睡了过去。那男子轻笑,道:“真是不懂得防范,若是此刻一恶人在此,想必性命已是不保了。此子心性颇佳,便应了世镜的请求,留他在此学医习武吧。”那男子不知的是,他口中的世镜此刻正在门外偷听,听到这话正偷偷笑呢。“世镜!你又偷听,这是第几次了,你怎么对这少年这么上心!其他病人照顾好了吗!”这男子听到笑声,骂到。“我这就去,我这就去!”白阮笙逃也似的夺路而逃。那男子轻轻笑道:“世镜这孩子,真是跳脱不安稳。”

这男子转回身,为君临沂换好药后,又一圈一圈将新的绷带缠上去,不过这次有心将唇部也露了出来。静静坐了一会后,起身出门了。

刚一出门,便遇见了白阮笙。“世镜?你怎么没去照看其他病人?”那男子问道“师父,我……我来看看君临沂”白阮笙如实回答。“看什么看,你是医生,怎么能对病人不公平对待,每一个病人都是一样的,你在他身上花了多少时间,费力多少心,就要同等的在别的病人上花费时间心力,这些你恐怕没有做到吧?一个医生这么做,别的病人怎么看你?”那男子教育道。“我知道了,师父。我只是来看一眼而已,干嘛这么凶巴巴的,我这就去照看别的病人。唉,这天军入京城,不知误伤了多少平民,唉……”白阮笙摇了摇头,叹息道。“世镜,不可这样说话,若只是为师听到了,倒也无妨,可千万注意隔墙有耳!”那男子闻言又说道。“知道了知道了,师父,我去照看那些住在我们医馆的病人了,您先歇息吧,那些病人我可以解决。”白阮笙道。那男子闻言并未劝阻,步入了一间静室,显然是此人的卧房。

三月去太子身复原

那男子喂给君临沂的药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好药,药劲十足,君临沂喝下那药后足足睡了两天一夜,再喝下那药的第二天晚上醒来了。

“沂君你醒了?感觉身体有没有变化?师父叫我以针灸之法引出你体内郁结的血块,从昨天你睡下到现在,已经帮你引了两次血了,污血一出,皮外伤就要好的差不多了吧。”白阮笙自言自语道“可惜现在还没能确定肋骨的伤势,若是真的断了,师父怕会要我再去一趟那个鬼地方了。”“世镜兄,大恩不言谢。只是我心中有一疑问,先生他只是一介医师,看到这医馆求医的人也不少,想必是一方名医。按说这样的医师在各地都是名声远扬的,且无人敢动,为何先生右脸上……”君临沂疑惑道。“你说师父右脸的伤疤啊,那可是颇有一段渊源,你听我给你细细讲来。”说着白阮笙将口靠近君临沂的耳朵,正准备轻声细语将那伤疤之事细细道来,不成想那男子突然出现在门口吼道“世镜!你又再说什么!我不是说了不许你打搅沂君吗!他需要静养!”。闻此言白阮笙只得迅速抽身离开,看样子十分害怕他这位师父,起身时不知有心还是无意,嘴巴轻轻碰了碰君临沂的耳朵。从未与人如此亲密的君临沂耳根“刷”的通红,来不及说些什么,白阮笙却已步出门外,只余那男子留在屋中,君临沂也只好作罢。“孩子,感觉如何?身体可还有刺痛?你肋骨的伤我已经看过了,并未断裂,只是有些变形罢了,但你身体状况很好,体内似乎有股药气在自行修复自身的伤势,想来沂君你也是名门望族之后了,敢问可是哪家的小子?天军入城居然不懂逃避?”那男子问道。君临沂自然是不敢说出真实身份了,便支支吾吾道:“天军入城……入城时我正在……正在……正在外练武,便被入城的天军以为是皇族的武士,便被抓起来打了一顿,丢在那死人堆上了。说到这里,还未请假先生名姓,可否告知我?”“世镜没有告诉你么?好吧,我是莫子言,至于其他,我也不好自说,若要问,便待伤好,问世镜吧。那孩子从小到大跟着我,我的事除了我就属他知道的最多了。”莫子言无奈道。“好吧,我这伤还有多久就能复原了?肋骨处的伤不必考虑,小子年轻时吃过一味药,骨骼比常人硬实得多,无须考虑。”君临沂问道,似乎是很着急。“沂君可是有事未解决,在心中挂念么?这么着急,好吧,那我便尽快治疗,五个月,不需五月便可。”莫子言自信满满道,一点也不像个年过四十的中年人,反倒似个二十岁的少年人一般。“好吧,小子心中未有何挂念,只是劳烦先生了。”君临沂难为情的说道。“无妨,救死扶伤本是医者天性,不必客气。”莫子言道“好了,沂君。喝了这碗药吧,你现在这副身子吃不下东西,便为你调了些药汤,有足够营养维持生计。”说着,莫子言将一碗汤摆在君临沂床前木桌上,兀自一人走了。君临沂刚想伸手去取那药,却忘了身上伤势,疼得倒抽一口冷气。才却发现那白阮笙已经步入房内,将那青花瓷碗端起,坐在了床边,道:“你身体尚未复原,不要乱动,我来喂你吧。”君临沂无奈,可身体状况实在不足以让他反抗,便乖乖地一口一口吃下,在白阮笙的扶助下平躺回床上,合上了眼。忽而听到莫子言的声音“世镜!你又来打搅这位沂君公子!给我出来!”身边白阮笙便逃也似的离开了,走之前还听得他轻轻用手带上了门,“咔”的一声,房间又重回了宁静,只有君临沂一人轻轻的呼吸声。

“那莫子言绝非一普通医师,恐怕是某个隐世大家族中出来历练的武士,只是这个家族擅医或者是莫子言此人喜医,一介草民怎可有如此药效的宝物,他恐怕已经得知我的身份了。若是白阮笙不知道,我还尚能接受,可这莫子言,怎的也该见过我几面,毕竟每年春节祈雨我这个太子殿下全部在场,京城中应是无人不识我。可惜现在双手无法动弹,否则定要为自己易个容,这样招摇过市,太容易暴露了。”君临沂如是想着,不觉陷入梦境。

三月如一眨眼般过去了。君临沂身上密密缠绕的圈圈白色绷带在昨天便拆了下来,身体已经恢复如初。老实说,早在七日前莫子言便说可拆药了,是碍于白阮笙的执拗,生怕他身上伤势未痊,才又让君临沂做了七日“废人”。

“世镜、沂君,来。”屋内穿来莫子言的嗓音,在屋外踱步的白阮笙闻言进便进屋,而沂君则从仰卧草坪上起身,一面拍着身上的尘土,一面步入屋中。“沂君,你……你过来一下”白阮笙唤到。“何事?”君临沂不解,却仍然向着白阮笙走去。“你头上,沾了片……草叶。”白阮笙说着,便伸手将叶片拿下,在君临沂眼前晃了晃,还未开口,便听得屋内又是一声“世镜!沂君!”便慌忙步入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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