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祖的游戏》免费试读_胖卷风
第一章 醒来
痛。冷。湿。
意识回到脑袋的一刹那,这三种感受瞬间占据了身体,我知道自己是被冷水泼醒了。
睁开眼,我发现自己被反绑在一根金属杆上,脸上的水还在往下滴;四周有些昏暗,像是一个废弃的地下室,有两个人站在我的面前,似乎是一男一女,男的丑陋,女的妖艳,丑陋男手里还拿着一个桶。
“你清醒了吗?没醒的话可以再来一桶。”丑陋男开口问道,声音里有些戏谑。
“唔…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我抬起头问他,这一句话嘶哑低沉,像是努力地要冲出嗓子却在自由的那一刻被空气无情地碾碎了。
“你女朋友在哪儿?”他们没有理会我的疑问,反而是问了这么一句。
我竟然有女朋友!
听完这个问题我的脑袋里先蹦出了这句话,虽然我正在被绑架,但是心里竟然隐隐有一股小激动,只是……我摇了摇头,很诚恳地对他们说:“我不知道。”
我甫一说完,妖艳女就走上来,一只手提起我的头发,恶狠狠地盯着我:“你可别想耍什么花样,赶紧老实交代的好!”而另一只手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匕首,在我的脸上比划了两下。
“可是…可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啊。”我很无奈地对她说,“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更何况我的女朋友。”
妖艳女听了,回过头去看了看丑陋男,他们似乎交流了一下眼神,之后又都带着怀疑的目光望向我。
空气就这么安静了下来,静谧地有点尴尬,我正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氛围,但我考虑了一下自己身为一个被绑的“票”这样做不太合适。好在这也没持续多久,丑陋男先开了口:“呃…那个…我们知道花晴常已经死了,你…你告诉我她的尸体在哪儿就行。”
他说的有点结巴,让我不禁疑心他的业务专业程度。然而让我为难的是我依然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啊…你说的花轻花重我真的毫不知情,他是男是女是死是活我也没有一点印象。”
如果我没被绑着我一定摊开手耸耸肩,但是现在我只能瞪着水汪汪我也不知道大小的眼睛看着他们。
我本以为就算我努力卖萌,他们依然会愤怒地折磨我,甚至会动用各种刑具拷问我,我都已经脑补出一段凄惨骇人的画面,可是妖艳女却变得有点紧张起来,她略微不安地问丑陋男:“那现在怎么办?”
丑陋男叹了口气,皱着眉说:“看来只能提前摔了。”
听他这么说,我不由得疑惑他要摔什么,是要摔死我吗?想到这儿,我心下害怕起来,恐惧也一点点渗透出来,像是要抓破我身上的每一寸皮肤。然而我没害怕几秒,就听“哐当”一声,丑陋男把手里的铁桶使劲往地上一扔,朝我走了过来。
我看他这架势,心想完了,不由得大喊“救命”,这“命”字才刚出口,就又听见“砰砰”两声枪响。
丑陋男率先倒下,一道血线从他的胸口射出喷到我的身前;妖艳女却没有应声而倒,血从她腰身两侧喷出,像是一对血色的翅膀,她“啊”了一声,水蛇般扭动着身子缓缓躺了下去。
我被这一幕惊呆了,但是却没有时间思考是怎么回事,因为我听到了向这边来的脚步声,我只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最机智而正确的抉择,于是我大声喊道:
“壮士别开枪,是自己人!”
来人确实没有开枪,但却不是个壮士,而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她扎着马尾,鹅蛋脸上有一双大大的眼睛,可爱又好看。
“浅哥,你没事吧?”她一过来就冲着我问道,声音里透着关心的焦急,却像夜莺的歌声般动听。
她温柔的一句话立马驱散了我心里的恐慌,我点了点头,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吓得口不择言的矬样,以及她带着武器杀了两个人的事情。
不过她喊得一声“浅哥”倒是提醒了我,在她蹲下来帮我解开绳索的时候我有些嗫嚅地问她:“那个…你刚才喊我‘浅哥’,那是我的名字吗?我记不得以前的事了。”
她刚好割开绳子,把一个手术刀一样的匕首收起来,听了我的话不由一呆,略显诧异地说:“你失忆了?”
我撇了撇嘴,无奈地点了点头。
她似乎有些泄气,自言自语了一句“怪不得”,然后冲我笑了笑,说:“你叫袁浅,我叫花晴常,我们…我们算是青梅竹马吧。”
她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低下了头,声音也低了下去,似乎有些害羞,然而让我在意的却是那个名字。
“花晴常?!可是,可是他们说你已经……”我记得那个丑陋男说花晴常已经死了。
“他们骗你的!不过是为了套出我的下落用的一点伎俩罢了。”她打断了我的话,一脸不屑地看着地上的尸体。
“浅哥,我们要赶紧离开这儿。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是这里太危险,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再跟你一一解释。”
听她说的急迫,我自己也知道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只能先跟着她走为上计。出了门是一条砖石走廊,昏暗促狭,让人感觉这里像是个地下通道。花晴常在前面走,速度并不快,反而小心翼翼,似乎在防范着什么;我也只能像个深入敌军的地下分子,亦步亦趋地紧跟在她身后。
没走多久,我们就来到一个石梯旁边,我以为她会爬上去,她却伸出手示意我停下来,对着空气说:“好的,我知道了。”
她说完转过身来,侧着头,用右手的食指按着耳朵,像是对我又像是对着远处说:“各部门注意,计划有变,收工!”
我有些诧异地盯着她,不知道她为何莫名其妙地说出这么一句话。她注意到了我的疑惑,嘴角绽开一个笑容,缓缓向我走来。
她笑地甜美,只是之前那种暖阳般的温柔此刻却化成了阴毒的蛇蝎,让我的汗毛根根竖立,我不禁心底升起一股冷意,脚步也不由得向后退去。我只退了四步就停下了,因为我似乎撞在了一个人身上。
我转过身去,见到了我清醒过来后最不可思议的一幕——刚才死掉的那一男一女此刻正站在我身后,他们浑身鲜红,妖艳女的腰间还在不停的流血。
我吓的“啊”的大叫了一声,顺势往后一跳,好巧不巧跟走过来的花晴常撞了个满怀,一下子没收住,滚到了地上。
花晴常也被我“掀翻”在地,她一边“哎呦”地叫,一边大声喊着:“快抓住他!”
我这里正“满天星”着呢,双手就被丑陋男给绑了起来。不过在这七荤八素之间,我也明白了,这几个人是在我面前演戏呢。
花晴常虽然痛的直“哼哼”,但是也站了起来,她走到我面前,头发有些乱,看上去挺狼狈的。
“你真的是花晴常吗?”我盯着她,冷冷地问,不过我估计被这么一吓一摔,冷酷劲儿应该会扣掉几分。
她沉默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对我说:“对不起,袁先生,请原谅。”
说完她蹲下来把手里的东西往我的脖子上一放,我感觉一点刺痛,意识就开始从身体里抽离了。
……
我再次醒来时,周围就明亮多了,呃,似乎有些明亮过头了,到处都是白的,像是病房似的。
不对,这里就是病房!
我像根弹簧一样惊坐起来,打量着周围,这里的桌椅、床、被单还有吊瓶,都说明了这里是一个十分简陋的病房。我正要下床去外面探一探,门就被打开了。
进来的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精瘦男子,他眯着眼睛笑着对我说:“袁先生,你醒啦,感觉怎么样啊?”
我狐疑地看着他,问:“这是哪里?那几个‘演员’呢,他们对我做了什么?”
瘦医生没有着恼,依然笑着说:“这里是一家临终托付中心。你之前见到的那几个人是我们的员工,他们怕伤到你所以给你打了镇定剂,请不要见怪。”
他说的诚恳,但是我吃过一次亏,对他的话不是很信任,不过有一点却引起了我的好奇。
“临终托付中心是做什么的?谁要死了?”
“唉!”他忽然叹了口气,用一种十分同情的眼神看着我,把我看得毛毛的。
但是我忽然明白了什么。
“你…你不会是说我要死了吧?!”
“袁先生,请你千万不要激动。我们也没想到你的病会恶化到这个程度…”
“我到底得了什么病?”我打断了他的话。
“是脑瘤,恶性脑瘤,所以你才会失忆。”他说着,递给了我一个册子。
我接过来,那是病例和化验单。我胡乱翻看了一下,上面是我的一些资料和病情,证明他说的话是对的。
看完手里的单子,我感觉整个人像是放了气的轮胎,完全干瘪了下去。
瘦医生从我手里拿回那些单子,有些无奈地说:“来这里之前,你的女友托付我们照顾你。我们希望能为临终之人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之前发生的,也是你失去记忆前希望我们做的,是你怕自己忘了心爱之人。”
他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戒指,一张卡片也不小心从口袋里掉了出来。那是一张蓝色的扑克牌一样大小的卡片,中间有一个闪亮的八芒星图案。
“这是你们定情的戒指。”他把戒指递给我,“我们希望你能想起她来,这毕竟是你之前最大的心愿……”
我没再听他说下去,只是盯着那张卡片,因为我发现从我第一眼看到这张卡片开始,记忆的壁垒似乎就松动了,而过往的画面就像逆流回溯的鱼一般,涌入了脑海。
第二章 神启
记忆回归的那一刻,我明了了很多事情,说不上是高兴还是难过,只是感觉很愤怒,不只是对于眼前摆弄我的人,也是对这莫名其妙的命运。
这一切都要从半个月前说起。
那只是很普通的一天,地球还是原来的样子,人们也还在用公元纪年。而我,24岁的袁浅,也只是一个小型环保公司的绘图人员。
作为一个单调无聊的人,我的生活也是极度富有规律,七点钟起床,七点半吃早餐,八点钟出门上班。而那一天,我千篇一律的生活被彻底改变了;或许可以说,从那一天起,世界上所有人的命运都被被强行地拉离了轨道。
时针指向八点钟的时候,我最后整理了一下衣服准备出门,而就在这时,整个天空都被照亮了,屋子里都明晃晃的,像是点了一个炸弹。
我走到阳台上向外望去想看看发生了什么,外面已经被万丈光芒完全占据,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而这个时候我那位爱谁懒觉的室友李岑也揉着惺忪的睡眼走了过来。
“外面怎么了,太阳爆炸了吗?”他被亮醒以后有些不爽。
“应该不是,说不准是米国投了核弹。”我也打趣地说。
他“切”了一声,说:“真要是那样,还是直接把老子炸死的好,先吵醒老子再弄死也忒不人道。”
说完他又打了个哈欠,准备回去再睡个五百年。只是没等他走上两步,天空中就传来一个空洞响亮的男声。
“地球上的人类,你们好!”
而随着这个声音的传出,周围的光芒也都收敛消散开来,露出了声音的来源。
“我擦,这是个什么鬼东西?!”我刚要出声,旁边的李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了。
“大概是,神仙显灵了吧。”我也被眼前的东西唬了一跳。
那是一个漂浮在空中的巨大的人形物,光着头留着大胡子,穿着白袍手里拿着一串念珠。他踩着云彩,张着双臂,身后是五色霞光。
“这算什么,耶祖吗,还是外星人?”李岑倒是还有心思开玩笑。
“可能是某些无聊的人搞出来的装置吧。我去上班了,再不走就要迟到了。”我是没有什么心思去关心这种异象,毕竟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天塌了也有姚明他们呢,不是吗?
然而我还没动身,就感觉一阵眩晕,脑子里多出了一大段信息。眩晕感过去后,我跟李岑面面相觑,因为我们都发现对方手里多了一张牌。
“你也收到那段话了?”我问李岑。
他点点头,无奈地说:“这事儿有点邪门儿,今天是别想再睡好觉了。”
就在刚才,我的脑子里响起了之前空洞响亮的男声,他告诉我他是这个世界的创造者,以前他放任这里自由发展,但是从现在开始他要介入。他会给地球上每一个十六岁以上的人一张卡牌,其中有五张王牌和十张辅助牌,其他都是普通牌;持有王牌的五人如果能聚在一起就可以主宰这个世界;持有辅助牌的人会获得一种特殊的能力,他们不能得到王牌,但是需要辅助持有王牌的人;王牌和普通牌可以以任意方式易手,而辅助牌只能被赠送或是继承。
这段话就是这些信息,似乎只是介绍了一种游戏和游戏结果,基本没有说什么规则,难道这个忽然出现的“耶祖”只是希望人们互相争夺王牌吗?
我跟李岑交换了下信息,他听到的和我没什么差别。我拿起那张牌,它的背面是蓝色的,中心有一个八芒星图案;正面是白底黑字,中间是一个圈,里面写着“普”字,上面写着一行小字:“恭喜你获得继续做一个普通人的资格,嘻嘻。”后面还画了一个笑脸。
“我只是张普通牌。”我把牌亮给李岑看。
“哼,谁不是呢!”李岑也让我看了他的牌,除了上面的小字不同,其他都一样。他的那一张上写着:“今生无缘主宰神,来世再做体面人。”
“那看来一统天下的重任只能交给其他四有青年了,还是我的回笼觉要紧。”他把那张牌往桌子上一扔,就回屋睡觉去了。
虽然发生了这么一件莫名其妙的事,但是饭要照吃,所以班也得照上,我急忙忙就推门出去了。一出门我先给我在另一个城市的爸妈打了电话,我爸妈说他们那边也发生了这样的事,左邻右舍都在议论,人心惶惶的,我叮嘱他们别胡乱听信别人的言论万事小心,他们也让我注意安全。挂掉电话,我又准备打给我的女友花晴常。
我刚调出按键,电话就响了起来,竟然是她打了过来。
“大婶,我正想给你打过去呢。你也收到那段信息了吗?”
“是啊,大叔,我也得到了一张牌,听到了那段话。你能过来一趟吗?”
“好,我先跟公司请个假。”
我跟花晴常从前并不互相称呼对方为“大叔大婶”,最开始她叫我袁浅,我叫她小晴,直到李岑这个臭嘴开始叫我们“缘浅情深”组合。我觉得这个名字十分非常以及特别不吉利,他就开始称呼花晴常为“大深”,后来变成了“大婶”,我自然就成了“大叔。”
小晴是独女,但是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她的父亲也在前年因病去世,给她留下一笔钱和一栋房子。她是个胆大而稳重的人,而刚才声音里有些急切,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情,所以我也有点着急。出了电梯,我立马拨了公司的电话,可是一直没人接听;我给我的老板陈总打过去,虽然接通了,但是里面乱糟糟的没人说话,过了一会儿就被挂断了。
我心想应该和早上发生的事有关,索性也不管旷工与否,直接奔着小晴的家去了。
到了外面我也就理解了电话打不通的原因——整条街都十分混乱,车子随意停在马路上,甚至有几辆车撞在一起,几个车主已经打了起来;路上的行人有的在奔走尖叫,有的在跪地祝祷,竟然还有一个脱光了衣服在原地“裸转”,看这样子交通应该是瘫痪了,也不知道陈总加入了哪一路。
这一切都是因为天上那个人不人神不神的东西——它此刻还挂在天上,一身的圣光加持,也不知道何时才能消失。
正在我感概的时候,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冲我走了过来,他们人手一件武器,有菜刀有铁棍,为首的一个大汉对我说:“小子,识相的话把你的牌交出来,不然有你好受的。”
他边说边在手上掂着铁棍,那样子凶的紧。好在我也不是什么硬气人物,立马就怂了,赶紧满脸假笑地拿出了我的那张普通牌递给他们。
那个头头接过去一看,“呸”了一声就把牌扔到了地上,骂了句“真他娘的晦气”就走了。
我把牌捡起来,心想这牌哪里晦气啊,我要是拿着一张王牌早就吓得不敢出门了,那才晦气呢。不过这伙人“交牌不打”倒也有信用,也算是有职业道德,希望陈总他老人家不是被人绑架了的好。
我不再理会这些事,找了个空闲的单车扫了码就赶去了小晴家里。幸好这是混乱初期,很多设施还能使用,如果任由这样的乱子发展下去,那是不是就要世界末日了?
小晴的家离我租住的房子并不远,骑单车二十多分钟,而她那边的情况和我这里也差不多,人们因为“神”的出现表现出各式各样。
我站在她门口的时候,她再三确认了我的身份并且反复询问我是否有人跟踪后才开的门,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你不会拿到王牌了吧?”我进去后开玩笑地问道。
“嗯。”她点点头,那表情似哭似笑看上去难过极了。
“什么?!你竟然……”我还没说完就被她堵住了嘴巴,当然是用手。
“你疯了啊……”她小声地说道,瞪着圆圆的大眼,十分好看。
我摆了摆手示意我知道自己错了,然后也压低声音对她说:“婶酱,你这个运气该去买彩票的。”
小晴一脸没好气:“这是霉运吧。天上那个大和尚真是没安什么好心,这张王牌一现世,不管他说的是真假,我们还能有安稳日子吗?”
“那么我们把牌交出去或是…直接扔了?”我提出了两个最直接的解决办法。
小晴听了摇了摇头说:“扔是不能扔的,不过交上去,倒是可以试一下。”
说完她拿出了她的那张卡牌递给了我。我接过来,发现这张牌的背面是红色的,中心也有一个八芒星图案,而正面的圈中则写着一个“王”字,上面的小字写着“主宰世界,或者地球毁灭”,最下方有一个“500”的字样。
“这是什么意思?”我有点没看懂,“是说你们有王牌的人可以选择主宰还是毁灭地球吗?下面那个500又是什么?”
小晴耸了耸肩表示毫不知情:“我又哪里知道。也可能是如果凑齐了王牌就能主宰世界,凑不齐地球就会被灭掉。”
“不会吧……”她这个说法有点赶鸭子上架的味道,不过仔细一想也有道理,那个劳什子“神”经病弄那么一出王牌游戏,如果大家都安逸生活就是不凑成一桌,那他岂不是失了算?
“那个500很可能是个倒计时,可能是500天的时间吧。”小晴又补充了一句。
“唉,那这样确实还是上交的好。”我说着打开了电视,希望能看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里面的一条新闻正在播报当下的情况,不过看上去城市已经出动了警力,镜头里的街道没有之前那样乱了,马路也被疏通开。我又播到另一个台,一个穿着正装的中年男子在话筒前讲话:“……我们已经派出了无人机和空军人员前去调查,初步估计这是一个光影现象,请大家千万不要相信各种怪力乱神的说法;持有特殊牌的居民务必联系我们的部门,您会为国家的安定做一份巨大贡献,我们一定会保护您的安全;在此期间,也希望大家尽量呆在家中……”
我刚刚听到这儿,就传来了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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