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为张燕》: 初到汉地
第一章 初到汉地
光和七年,广宗城外,竖立着的军旗写着皇普二字、官军十万人马密密麻麻的围着这广宗城、只留南门不围。应兵法围三厥一之法、以免被围的黄巾贼人拼死顽抗。
苍凉的夜色倾盆映照在这古老的城池石壁上,官军趁着夜色攻城、只见队伍整齐一看便是精锐的士兵拿着武器往城市方向攻来、企图攻破城墙、捉拿贼首张角取得首功。
张燕已经不知砍杀了多久,刀刃都砍出缺口了、身上沾满了不知是敌人的血还是自己的鲜血,他只知道他要守住城墙、不能给官军攻进来,只有坚守下去,
等天下各地的黄巾兄弟突破封锁,来广宗汇合解围。大贤良师、也就是自己的义父张角便能带领大家继续战下去、为天下贫苦百姓争取一个朗朗青天的未来。
眼看城墙攻上来了许多官兵,张燕拼死砍杀之时、对身后一人大叫道;张春!城墙危急调少年军上来,张春听到命令便吹起号角。只见号角一响城下一队身着黄衣的少年人便手持长枪大刀、上来城墙之上,
只见这队少年人上来之后,守城压力顿时大减、只见这群少年人或持枪冲刺或持刀砍杀,有被官兵刺伤者竟抱着官兵从城墙跳下去同归于尽。
不管是官军还是黄巾军大家都在拼死砍杀、想把对方砍死于刀下,只见这里遍地都是残肢断头,有一个上了城墙的官军被三个黄巾军用长枪捅了肚子,长枪拉出来的时候肠子都扯了出来,
有一个黄巾军想用手把把云梯推下去,却被云梯上的官军用勾刀把右手整个手臂齐齐勾断,他没了手臂一痛之下就摔下了城墙外、变成一堆肉泥。
张燕刚把一个爬上来的官军连头砍断,一下不注意之时,被旁边一个官军用长枪刺中了后背、幸好张燕穿了盔甲,长枪刺不进去,张燕回手一刀便把此人连腰砍成两半。
一个少年军被官军砍断了右脚、他竟然叫也不叫。转身抱着这个官军用牙齿死死地把他的喉咙咬断了,这里不是人间、这里仿佛是修罗地狱一般的所在,血腥之气在城墙久久不散。
官兵被这群少年人的凶悍之气震惊了,大叫疯子的从云梯下去、恨不得多长几只手一般、张燕眼见官兵退下了,身体终于忍受不了脱力倒了下去。张春看张燕倒下便大叫渠帅倒了、叫人抬回去营地、同时派人通知大贤良师。
张汉醒来睁眼发现自己在一个大帐篷里面,我记得我在街上被一辆失控的宝马撞了啊!这是哪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怎么来到这个大帐篷了?正欲起身看看什么情况,这时张汉他看到一团红色的火光往他身体冲撞过来,他只感觉脑中一痛便昏迷过去了。
张汉再次醒来之时、他便融合了这身体原来的主人张燕的记忆,他知道自己穿越到了三国时代、穿越到了黄巾军首领张角的义子张燕身上。得知了这个情况、
张汉不由得开心的大笑起来。自己在前世只是一个小学文化的工厂打工仔,被宝马车撞了以为死定了。谁知道今日可以回来三国时代、便在心中对老天爷说道;今后世间再无张汉,只有张燕。
却说张汉大笑的时候被营外守护的张春听到了、张春进来大喜道;渠帅你醒了!大贤良师说你醒了便自行去找他。张燕看着这小伙子搜索脑中的记忆,
原来这张春是一个翼州的一个农民,家里交不出租子家人都被杀了,张燕路过之时救了他,他为了感谢张燕、便把自己的姓氏改了随张燕姓张。
张燕听说张角找自己,便叫张春去打了盘水进来给自己洗脸。张燕看着水中的倒影,一个陌生的脸出现在自己的眼中,明明是一个只有十九岁的少年人,长得不帅单也说不上丑、但是脸上的沧桑感仿佛三十了一般。
张燕洗好了脸,便自行前去张角的营帐。来到营帐外、张角近卫知道张燕的身份,叫了声渠帅便拱手给放行了,张燕进去营帐,看到里面已有十几人坐列其中,正中间挂着一幅大大的地图。地图前站着一老者,
却是太平道的首领之人“天公将军”张角、只见其身着黄衣道袍、袍前绣有阴阳鱼、衣后绣有八卦图。身形高瘦的不像道士反倒像个儒者一般。
张角看到张燕进来便对诸人说道;你们先下去吧,我有话和燕儿说、其余诸人和张燕打了个招呼便出去了,营帐里面只剩下四人,只见张燕说道;孩子拜见义父、二叔、三叔。
一矮小胖子说道;燕儿不用多礼了。张燕知道这人是张宝,旁边一体壮之人是张梁,又听张梁说道;燕儿,你昨日从城墙上昏倒,我们三人可是担心的很啊,幸好大哥诊断过后知道你只是脱力,休息休息就好、我和你二叔才没去看你,你不会怪我们吧、哈哈哈!
三叔说的什么话。孩儿岂会有次心思。要不是当年义父和二叔三叔救了我,侄儿早就横尸街头了,张角笑道;都是一家人你们就别说客气话了。燕儿,少年军伤亡如何?张燕闻言却是一痛,
这少年军是张角起义以来专挑孤儿收录进其中,足有五千之众、由张燕张角亲自训练交由张燕统领的一股精锐,由于其在世间再无亲人、无牵无挂、作战之时往往能悍不惧死、勇往直前以命换命。
张燕悲痛的回答道;义父!昨夜一战少年军又损失两百三十人、只余两千人了。张角沉默着、因为他知道损失二字代表着什么意思?由于少年军的作战方式、所以往往没有伤者、受伤的人也会和官军以命换命、
这些少年人都是他挑选出来的,是他张角推他们上战场的、等于是他张角送他们去死的、这些人年纪最小的十五岁,最大的也才十八岁。但他们永远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张燕眼见张角沉默知道他内心悲痛便说道;义父!诸位兄弟包括孩儿在内都不怕死,要不是义父带着我们、我们早就饿死了。若是义父都意志消沉的话、那兄弟们就全都白死了!
兄弟们不怕死、我们只愿义父可以带领我们穷人等到黄天盛世之时。可以让天下穷人安居乐业、那我们就死得其所心满意足了。
张角疲惫的摆了摆手说道;“燕儿”你先回去歇息吧,为父想好好静一静,张燕听了也只能向三人道了安、然后回去自己的营帐。躺在木板之上,张燕想了很多,想着怎么解围、如何求生?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第二章 城下一会
却说皇普篙正在中军大帐之中研究战情之时,卢植和朱儁揭开营帐走了进来说道;“义真”你这样不歇息也不是办法,去歇息歇息,大帐就交给我和公伟吧。
皇普篙回道;子干你和公伟来了啊,说完便看着地图不说话。二人见他不理、也就不再劝说了,过了一阵子,皇普篙又说道;“子干”“公伟”你们且看。如今张角在广宗被我等围困住。
我等虽有十万大军、但张角也有亲率的四万翼州黄巾精锐,四方黄巾正在向广宗集合、试图和张角汇合一处,我们虽已在各个进入广宗之地的关口进去拦截,
但久守必失、若是有何错漏给他们汇合一处,下次就再难剿灭张角贼首了!我等虽有十万大军但攻城却是不足、张角这贼子会邪门妖术又窝城不出只愿坚守、这个战局难破啊!
卢植大笑道;义真、我和公伟过来就是为了告诉你大喜消息的,皇普篙手抚长须惊讶道;有何大喜?卢植向前说道;自从张角贼首被我等困于广宗之后,便有大汉各地义士愿前来此地助我等剿贼、
当朝司徒袁家子侄袁本初、袁公路带领五千家兵前来相助,我的弟子公孙伯圭和刘玄德也带了数百义士前来,还有陈留曹孟德也带了六百家兵前来相助。江东孙文台带了八百江东子弟兵前来相助,
又有凉州董卓率两万西凉铁骑前来相助,还有各地诸多义士、有如此多义士相助,张角必死无疑,义真兄又何须担心。
皇普篙听了问道;众人何时到来?卢植回答道;按路程众人明日可到大营报道。然后一起攻伐张角贼首,说起张角的时候卢植总是带有满脸的恨意,他卢植和朱儁一世英明、但在张角手上却是屡战屡败,
若不是皇普篙和诸多朝中老友求情,他卢植的脑袋早就被皇上砍了以儆效尤杀鸡儆猴了。
却说张燕第二天醒来之时已是中午,他走出营帐之外,感受着猛烈的太阳,看着蓝天白云。由于官军这两天没有攻城,所以黄巾士兵的脸上的神情也没那么紧张了。
但张燕知道、这只是暴风前来临的前夕。官军只是等候援军前来汇合,然后一举破城。
这时来了一位士卒,恭敬的对张燕说道;“渠帅”大贤良师有请诸位渠帅前去大帐商议军情,张燕回了声“好”回营帐穿戴了盔甲、便随这小兵去张角大帐。
却说来到这大帐之时,已有数位渠帅到了、便坐下来和几人随便聊聊,过了一会全部渠帅都到达了,张角进来大帐便说;诸位、据斥候所探回报的消息、有数股汉军的援军往广宗前来。人数万。这样的话官军的兵力有十五万之巨!吾等兵力才三万,广宗必然失守啊!
却听一名为刘芳的渠帅说道;“良师”我等九州黄巾兄弟有百万之众、我们只要坚守不出,等候九州的黄巾兄弟来此汇合,便可一举攻破洛阳,把皇帝小子给拉去喂猪,其余众人听了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又听一渠帅梁三说道;“良师”我等都是粗人、也不懂那么多门门道道、我们只知道我们大家的命都是良师救得。良师你说如何便如何,就算叫我等去死,我等诸人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其余诸人皆是高声齐说;愿为良师效死。张角正眼角泛泪感动时,却有一传令兵进来说道,报告“良师”汉军将领皇普篙喊话要见良师,张角听了便马上和众人赶去城门。
来到城墙之上、张燕只见官军密密麻麻又有序的列好阵、此时,对面一人一骑狂奔而来、此俊朗小将来到城门之下大叫道;敢问那位是大贤良师?张角听了便道;在下便是“张角”有何指教?
小蒋回答道;大贤良师有礼、在下乃皇普篙之子皇普坚寿。父亲欲请良师城下一聚,尊下意若如何?张角听了大笑道;何时?何地?
皇普坚寿回答道;良师果然豪爽痛快,今晚子时,东门前十丈双方正中之地、双方只带一人,不可携衣甲武器,不可暗伏兵马、父亲将备好温酒静候良师。张角听了大笑道;“好”在下今晚一定赴约。黄埔坚寿说了句“告辞”便策马回头向皇普篙复命去了。
刘芳对张角说道;良师、皇普篙此举是否有诈?张角笑道;一方只带一人、能有何诈?若是有诈、这官军还没一人能留的下我。今夜便由燕儿随我赴会,诸位无须担心。众人知道张角一身道术鬼神莫测,便也不再多说,
张角又叫张燕回去歇息,今夜养好精神随他赴会,张燕道了声好。便回去睡觉了。
子时将到,明月当空、身着一件白色宽松大袍的张燕来到东城门处静候张角。过了一会只见张角走了过来,只见他身穿一件青色儒衣,手持羽扇,这时的他不像太平道的教主。倒像是个教人识文学字的儒者一般。
张角看到张燕的打扮笑道;燕儿、这白衣很适合你啊、像个风度翩翩的贵家公子一般、看来让你你做一个冲锋陷阵的大将是委屈你了。
义父莫要取笑孩儿了,穿着这身衣饰孩儿只觉得周身不自在,张角听了哈哈大笑道;走吧、臭小子、随义父一起去会会皇普义真,二人出了东城门慢慢的往直走,走了没多久、就见前面有两人已在等候了。
只见平地上铺了一张青布、布上放有一张如膝高的小木桌,上面放了一大坛子酒,一酒壶、四个小盅。对面二人一站一坐、站着的是早上那个俊朗小将、只见坐着的那人身躯伟壮、脸有白须、一双虎目炯炯有神,
其人见到张角二人前来便站起身,等张角走进之时说;在下皇普义真拜见大贤良师!久闻大贤良师之名久矣。
张角听了拱手抱拳回礼道;皇普大人无需多礼、若说起来在下见到大人才须见礼才是,小老儿是翼州人士、大人任翼州牧之时、体恤下民,时翼州发生天灾,农户无米为炊,
大人不但上疏朝廷减免翼州一年田税、更是劝谏圣上从荆州调取粮食来翼州赈灾,以安民心、活民无数、大人这一善举当真是造福万民。
皇普坚寿觉得很奇怪、自他有意识以来自己的父亲从未对别人如此客气尊敬过。即使面对当今圣上,父亲的态度也是该如何便如何从不溜须拍马、但父亲面对这个别人眼里惑乱天下的黄巾贼首、却又露出前所未有的尊敬。
张燕也觉得很奇怪、记忆中义父对于朝廷官员多是恨之入骨、遇到祸乱贫民的官员、上至州牧刺史下到县令员外郎皆是杀之,今日却对皇普篙如此客气却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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