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之龙渊剑主》:第1章 我回来了

时间:2019-04-09 11:43:26   浏览:次   点击:次   作者:沙鸠   来源:qidian.com   立即下载

第1章 我回来了

清晨,赵国某山林中。

林间鸟鸣阵阵,土地是湿的,刚下过雨,树叶上满是露珠。忽然,一人影穿梭于林间,惊起数只麻雀,枝头弹起一滴闪烁,缓缓下落,“啪嗒”,打在树下的石碑上。

树下立着两块石碑,一大一小,大石碑上有些许裂痕,底部遍布青苔,有些年月,小石碑还是新的。

那人停在石碑前,摘下斗笠,是个十八九岁的男子,长相清秀,剑眉星目,男子一身白衣,身后背一把粗布包裹的剑。“父亲,伯父,我走了,我当初发过的誓,一定会做到。薛伯伯,对不起,和你的约定,不能作数,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他。”男子注视着墓碑,又抬头看了一眼天空,转身离开,不出三息,无影无踪。

五天后,魏国信陵,原信陵君府邸。

“吱~”枯朽的大门被缓缓推开,白衣男子步入后庭,走廊庭院杂草丛生,院墙房屋尽皆腐朽掉色。男子双脚发力,飞上屋顶,环视整个府邸。“信陵君府曾有数千门客居住,奴婢仆人数百,如今这般萧索,哼。”男子不屑地说。转头忽见一别院,男子快步向前,落入院中。

“公子慢点跑,小心摔着。”“公子该做功课了。”“主人来了,公子快起来。”男子好像看到了曾经的画面,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眼眶忽觉一丝清凉,双拳紧握,又慢慢放开,闭眼感受着清风徐来。

一个时辰后,城西。

“你听说了吗?”一轮班士兵喝了一口水道。

“听说什么?”旁边另一士兵问道。

“李左那家伙升官了,要去大梁了。”

“就他?他就一小人,他凭什么升官啊。”

“他在上面有人,你忘了,九年前那事儿。”

“这个混账,吃里扒外,要不是他,信陵……唔”

“嘘,你不要命啦?”

“唉,一提这事儿我就来气,那人一世英名,毁在了小人手上。”

“你懂什么,当初那事,乱着呢。”

“反正我就是看他李左不顺眼,小人得志,没准这时候正在家里看他那调任令呢。”

“瞧着吧,这个混账东西没有好下场。”

喝水的士兵好像看到了什么,拍了拍同伴:“哎,你看到没有,刚才前面有个穿白衣服的人,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同伴道:“哪有什么人,你看走眼了吧,我看这天儿,马上就下雨了,赶紧回吧,站了一下午还没站够啊。”

方入夜,城南,李左家。

一人卧倒在案前,一手撑着头,一手拿着竹简,正是李左。“熬了这么多年,终于熬出头了,这个龙阳君,不枉老子费心费力这么多年。”李左看着竹简自言自语。“轰”忽然,雷声大作,雷电交加。李左闻声,身子一抖:“吓死老子了,妈的,这个鬼老天,真会挑时候。来人!把门关上。”过了半晌,无人应答。“都死哪去了!老子白养你们了!明天就把你们这些吃闲饭的给卖了!”说完,起身将门合上。转身走回案边,刚要坐下,“哐!”烛火熄灭,李左大惊,竹简抖落在地上,铺散开来,“妈的,这鬼老天,吓死老子了。”又转身去关门,走到门前,正要关门,一白影从门外闪出,那人的斗笠顶着李左额头,四目相对,隔着遮布,李左看不清对方的脸。僵持半息,李左脸色大变,使出全身气力,将门关上。

“咚!”木屑四溅,李左倒飞出去,跌落在案边,吐出一摊血,竹简染红了一片,捂住伤口,挣扎着看着门外。残破的门缓缓打开,那人提着一把剑缓缓走入房间,寒芒映在李左脸上。李左惊慌地看着那人,身体不住地抖动,瞳孔紧缩,声音颤抖:“你,你是谁?”

“你还记得这把剑吗?”那人用剑指着李左。长剑映着夜空的电光,散发着耀眼的白芒。

“你,你到底是谁?”李左注视着寒光。

“哼,也是,你这种小人,没资格看到它。”那人轻蔑地说。

忽的,风起,带起那人斗笠上的白纱,一阵电闪雷鸣,李左看清了那人的脸,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原本惶恐的脸拧在一起,颤抖着道:“你是人是鬼!信陵君早就死了!你不是他!你是谁!”

那人将斗笠摘下,扔在一旁:“我是谁?你不是已经看出来了吗?”

“是你!你是他的儿子!”

“你想起来了。”

“你来干什么?”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

“你,你是来杀我的?”

“你的问题太多了。”魏谦提剑缓缓走向李左。“别,别杀我”李左的声音变的嘶哑。“是龙阳君,他才是元凶,我被他骗了,别杀我,别杀我,我,我当时鬼迷心窍,我对不起信陵君,我是畜生,求求你,绕我一命。”李左挣扎着起身,跪着说。魏谦冷笑:“你背叛我父亲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一天。”李左开始剧烈的颤抖,对着魏谦磕头,咸涩从眼眶鼻孔涌出:“公子,少主,别杀我,我还没活够,我还要去大梁,我为了今天,这么多年,我不想死,少主,求你你放过我吧,我愿意给你当牛做马。”“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我父亲当初怎么想的,居然会收留你,你这种人,我可不敢收你。”“少主你看,这是我的调令,我马上就要去大梁做官了,我有活下去的价值,别杀我,我以后只听少主的,我的命就是少主的。”李左把沾了血的竹简拿起来,拿袖子抹了抹血迹,举了起来,笑着对魏谦说。

魏谦转身向门口走去,捡起斗笠戴在头上。李左磕着头道:“谢谢少主,谢谢少主,谢谢少主……”忽然,白色剑气乍现,贯穿李左的身体,带起一片血雾,李左的声音戛然而止,“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哼,放过你?放心吧,龙阳君马上就会来陪你。”魏谦冷哼一声,收剑走了出去,伴随着一声雷鸣,消失不见。

第2章 龙阳之死(一)

两天后,深夜,魏国大梁,龙阳君府。

华帐中睡着一人,脸色惨白,皮肤发皱,眼眶旁有层黑眼圈,正是龙阳君。忽的,龙阳君睁开双眼,起身趴在床边干咳不止,拿开捂住嘴的左手,手上已布满血污,门外侍女闻声推门而入,正要服侍,门外传来一声:“主人,信陵传来急报。”不知何时,门外已跪着一黑衣人。龙阳君挥了挥手,侍女缓缓退出:“什么事?”黑衣人走进屋内,跪倒在帐前:“信陵线人来报,两日前,主人调任的李左死于家中,腹部受到重击,有一条由额头到腹部的细长伤口,一击致命,尸体所在房屋的大门损毁严重,疑是凶手破门而入,没有目击证人,家中其余共十三人案发时都被打晕,据守城士兵报告,两日前曾见一白衣人出现在城西,也有人在信陵君旧宅见一白影,之后全城再无白衣人踪影。”龙阳君脸色随着话语的递进逐渐好转,惨白的脸上漏出了笑容,身体开始微微颤抖,笑声沙哑,夹杂着咳嗽声,黑衣人只感脊背冷汗不止:“何事让主人如此高兴。”龙阳君又咳了两声:“他终于来了,我等了这么久,找了这么久,薛澈那个老东西还是没拦住他,我很期待,能亲手宰了他,哈……哈哈……”黑衣人思索片刻,道:“主人所指的,莫不是信陵君的遗孤。”龙阳君点了点头:“你附耳过来。”吩咐过后,龙阳君挥手道:“速去叫他们安排好。”黑衣人点头,一阵风过后,消失在夜幕中。

清晨,大梁城南,魏谦换了一身褐衣,行于坊市之间。忽然,路口一阵嘈杂,魏谦上前观望,却见人群中一士兵喊到:“龙阳君近日身体欠佳,寻访名医无果,今日张此告示,广邀天下名医,能治龙阳君之病者,赏千金!”魏谦心道:“龙阳君病了?看来是我杀李左的消息被他知道了,要引我上钩。如果是真的,看样子他病的不轻,不急,若是阴谋,总会有破绽。”思量至此,魏谦压了压斗笠,悄悄离开。

刚出巷口,魏谦斜了一眼身后,压了压斗笠向一边的小巷走去,走至深处,转身道:“出来吧,不用藏了。”只见角落里走出一人,那人高十尺有余,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粗衣短发,背后一柄大斧:“你的警惕心不错。”魏谦冷笑:“你这么大的个头,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到。”那人把双手负于胸前,道:“你来大梁做什么?”

“你的问题很多?”

“不多,我只问必须问的。”

“少管闲事。”

“这是我的职责。”那人从腰间拿出一块令牌,“我是大梁的巡检总司,你这种江湖中人是我们监察的目标。”

“你要问什么?”

“你来大梁做什么?”

“听说大梁有家院子的姑娘国色天香,特来品鉴。”

“看来你不打算说实话。”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那就跟我走一趟!我会让你开口的。”话音刚落,身后大斧却已飞出五丈,直奔魏谦,突然寒光乍现,只听“当”的一声,大斧飞向半空,那人接斧劈向魏谦,大斧破空,势不可挡,魏谦身形一闪,方才的地方已被砸出三尺大坑,魏谦将剑一甩,运起内力,剑身泛起白芒,剑身中段刻着北斗七星,剑身上段刻着“龙渊”两字,却又有水珠自剑柄顺着纹路滑向剑尖,不断滴落在地上,魏谦两步便已直那人面前,白芒从那人眼前闪过,“龙渊”二字一闪而过,那人持斧抵在面前,又出三剑,那人退了两步,魏谦穷追猛打,一剑刺中左肩,却见龙渊擦出一道火花,那人竟然毫发无损!那人后退数步,魏谦收势,道:“早就听闻魏国披甲门专习横练武功,今日一见,倒还经打。”那人注视着龙渊剑,问道:“这把剑,莫非是龙渊?”

“是又如何。”

“这把剑,你从哪弄来的?”

“无可奉告。”

“这把剑的上一任主人,是信陵君魏无忌,信陵君逝后,便无影无踪,你是从哪得到的。”

“无可奉告。”

“这把剑,可能会给你带来杀身之祸。”

“杀身之祸?谁会杀我。”

“龙阳君。”

“龙阳君?”

“他要杀的,是这把剑可能的继承人,信陵君之子,魏谦。你拿着这把剑,还来到大梁,龙阳君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就对自己的武功这么自信吗?”

“是又如何?”

“你来大梁究竟要做什么!”

“来看姑娘。”

“你这是自寻死路!”

那人冲向魏谦,势大力猛,如猛虎下山,魏谦眼神一凝,先发制人,龙渊剑化作流光,闪向那人,“叮”,龙渊在空中旋转,那人还未动分毫,又是一剑斜刺来,那人忙用大斧抵挡,又一剑从身后刺来,那人抵挡不及,只得用肉身对抗,两息之间,已现十道剑芒,那人却仍旧毫发无伤,魏谦见状,眼神一凝,“游龙无影!”龙渊剑化为无形,只剩白芒闪过,那人身上火花四溅,不动如山,忽然,眼中出现一道龙影,蓄势待发,直击咽喉,那人闷哼一声,抵住剑尖,二人僵在那里,“哈!”那人内力外放,震开魏谦,魏谦倒退数步,那人转守为攻,劈向魏谦,魏谦挡住大斧,斧刃近在咫尺,魏谦全力抵抗,忽然将剑一斜,大斧向一侧劈去,将斗笠劈开,魏谦又退几步,将残破的斗笠扔在地上,正要出招,那人却道:“等一下!”魏谦默默不语,收起架势,盯着那人。那人看着魏谦的脸,问道:“你……是魏谦?”魏谦仍旧默默不语,那人收起大斧,又道:“你一定是魏谦,你和你父亲长得很像,你居然长这么大了。”魏谦眉头一皱:“你认识我父亲?”

“当然认识。”

“那你是谁?”

“我是披甲门掌门高同。”

“高同?”

“那时你还小,自然不记得了。你来大梁干什么?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来杀人。”

“你是来杀龙阳君的?”

“是。”

“你连我都打不过,你是杀不了他。”

“这可不一定。”

“而且,他撑不了几天了,你没必要为一个将死之人冒险。”

“他真的病了?”

“这不是什么秘密,朝堂之上人人皆知。”

“我不会放弃的,就算他还有一口气,我也要杀了他!”

“你!你是信陵君唯一的孩子,你若是出事,你叫那些为你而死的人怎么办。”

“我这九年练武就是为了杀了他!”

“算了吧,你不能一辈子只为报仇而活。”

“我意已决,你别再说了。”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走。”说完,高同上前想要拉住魏谦。魏谦一躲,道:“够了!我没时间和你浪费。”魏谦甩开高同,跳上高墙:“我意已决,不必再劝了,再会。”双脚用力,片刻间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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