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飞花去》：飞来横祸

飞来横祸

山脚下的麦田一片片金黄，夕阳的余晖像是给万物镀上一层金色的光，小溪边上，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正在浆洗着衣服。夕阳照在她的脸上和赤着的手臂上，像是染上了橘红色的光彩，整个人更好看了，除了身上那身破旧的衣服。女孩的皮肤白皙，手指修长，弯弯的柳叶眉，浓密的眼睫毛，晶亮亮的眼神，让人忍不住都想多看两眼。她把洗好的衣服晾在搭好的木架上，端起木盆惬意走着，穿过自家的麦田，往回走，小路口，有一棵很大很大的绒花树，树冠擎天。阿婆就站着那里对着她笑：“玉儿，快回来吃饭，忙了一天，累坏了吧？”阿婆的头发花白，脸上都是皱纹，可是细看，这祖孙二人眉目鼻口都有些像。

“阿婆，你身体不好，不在屋里歇着，怎么出来了。”玉儿一手把住盆子，一手扶着阿婆往回走，走进一间破落的小院子，院子里有芍药花也开的正旺盛，残砖破瓦，一院子的植物却是郁郁葱葱，衬托的院子很是生机勃勃。玉儿扶着阿婆进了屋子。“这些饭菜等我忙完回来做就好了，你这么大年纪，就不要忙碌了，现在我长大了，让我来照顾你，就像你从前照顾我一样。”

阿婆坐在饭桌前拿起一个馒头对玉儿说：“现在我还能动呢，做点饭累不到我，再说，田里的麦子这两天也该收割了，地里的活我一把老骨头干不了，家里的活再留给你，你这小身子骨累坏了，地里活怎么办？谁来照顾我这个老太婆。”

玉儿呵呵的笑着：“阿婆放心，玉儿不会累坏的，玉儿结实的很。”

正在享受这清贫宁静之际，突然冲进来六七个脸上长满黑色血的手里拿着短刀的鼠妖，他们翻乱了家里所有的物品，瓶瓶罐罐倒了一地。桌子上的食物也被他们连吃带拿装了去。玉儿吓得瑟瑟发抖。他们其中一个翻到了几袋玉米，伸手去拿，阿婆拿起扫帚去打，被那个鼠妖捅了几刀。抢了几袋玉米。玉儿抱着阿婆大声的哭喊：“你们要抢东西就抢东西，为何还要伤我阿婆性命。”

“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让我也给你一个痛快，黄泉路上好一块做个伴。”说完那个鼠妖挥起刀子瞪起恶毒的眼神笑着去捅玉儿。

“不好了，大家快撤，那些村民拿着家伙追来了。”那个拿刀的人没来得及捅玉儿就收起刀，背上一袋玉米也跟着跑了起来。

村民发现这些人便敲锣打鼓集结起来互相帮助。

玉儿拿起扫帚也要出去，阿婆一手拉住了她，微弱的摇了摇头，阿婆想抬手摸摸玉儿的脸，手停在了半空中：“我苦命的孩子啊！”手垂了下去，便闭上了眼。

玉儿哭肿了双眼，起身端了盆水，给阿婆擦净身子，换身衣服。她要阿婆干干净净的走。

那群村民跟在鼠妖身后紧追不舍，鼠妖穿过麦田就回过头来放了一把火，点了金黄的麦子，溅起的花火又点了玉儿晾晒的衣服，鼠妖跳下河里的船上逃跑了。村民慌乱的从麦田逃了出来，大声的喊着：“麦田走水了，快救救麦子啊！粮食快没了。”

老弱妇孺，提起水桶往麦田跑。大家互相奔走，火光照亮天空，夕阳已不知是何时悄悄的沉下去，夜已经来了。一个孩子提着水桶跌倒又爬起来：“我要吃白面馒头。”

火势凶猛，大家筋疲力尽，最后不知的是大家伙把火浇灭的，还是麦田烧完自己熄灭的。

大家回到路口的绒花树下坐在那里休息。

“这些王八蛋，自己不劳作，就知道偷抢我们的粮食，老天爷怎么不开眼收了他们啊！”一个略腮胡子的中年壮汉说。

“哎，眼瞅着这一季的麦子就要收割了，谁知道会这样的啊。”一个瘦瘦弱弱的女人叹息着。

月亮不见了，星星不见了，天完全暗了下来，起了一阵风。

“这风怎么这么邪乎。”一个老者说道。

“散了吧，都回去吧。都已经这样了。”一个书生起身要走。

豆子大的雨点就啪，啪，啪的滴了下来。转瞬就是倾盆大雨。

“这雨也邪乎！早不来晚不来。”书生又说道。

“唉，这天也欺负人，这雨真是天不遂人愿，就如这乱世里无尽的苦难。”老者叹息的说道，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大家抬起手臂拿袖子挡雨，纷纷往家里跑去。

玉儿一个晚上虽然呆在房间里并没有出去，但是她的耳朵也把外面发生的一切知晓个大概了。只是她已经无力再顾及什么了。

她叹息着，哭泣着，好好的一个傍晚，好好的夕阳，好好的麦子，好好的阿婆，好好的晚饭，怎么就全变了。

自己的命怎么就这么苦。母亲难产死了，父亲在衙门里做次长使，凭借英俊的样貌入赘了富家小姐。不要她了，遗弃她了，她似乎生下来就是为了代替父亲留在家里照顾阿婆的。甚至这么多年，父亲连阿婆的生活状况都置之不理。玉儿以为自己的人生已经是低谷，已经够悲惨，自己已经够悲观了，可是没想到，这发生的一切又给了她一记重创，让她明白自己的生活没有最悲惨，最低谷，只有更悲惨，更低谷，她不敢去想象，未来还会有什么等待着她。

她的眼泪哭干了，嘴巴很苦，头疼欲裂，但是也不想起身喝水，也不想睡觉，就这么瞪着眼睛叹息着。

到了午夜，蜡烛都快燃尽了，默菊来敲她的门。默菊是她平时的玩伴。玉儿没有应答也没有起身，默菊开了门走了进来，玉儿眼神飘过来看了看菊默，就把头埋在臂弯里。

默菊偷偷的把一包安神的药撒在水里，把水端给玉儿。玉儿强撑着身体喝了水就睡着了。菊默抚了抚玉儿的头发：“唉，你的命真的苦啊！”

上神谷大殿里，星宿君主一早把三个弟子叫来：“卡戎、阋神，谷神，昨夜我观星象测八卦，人间又有不好的大事将要发生，这可能和妖王带领妖族重返人间有关。而想要彻底的击垮妖族封印妖王，必须要有远古咒上物的无穷威力才行，我们师祖当年是靠的金木水火土五行力量充沛的凡人及四大星神的力量才封印的妖王，而他现在能够逃出来，显然我们用过去办法已经对付不了现在的妖王。我要你们三神乔装打扮去往人间，寻找一个天煞孤星，还有金木水火土五大元素充沛对应的五个人，保护好他们并且悄悄的把他们带回来，然后和我集结，我们一起去引出远古咒上物。借助这个神物的威力，才能彻底还天地一片祥和。”

星宿君主一头白色长发，却依旧是气宇不凡，英俊威武，肩上的星辉标识，更是显示了他的身份尊贵。而卡戎，三神之首也是如此，只是肩上的星辉标志略有不同，这四神，每人都不相同，星宿君主的是火焰，卡戎是树叶。

阋神和谷神的肩上都是六芒星的标志。

“远古咒物长什么样？在什么地方。”谷神问道。

“我也还没有参透，这事不急，等你们三神和孤煞以及金木水火土五元素充沛那对应的五个人聚齐以后再找远古咒。反之，如果这无穷的威力被妖族抢去就不好了。机缘到了，这神物自会出现。”

“尊上，请问我们要找的这六个人可有什么特点？”阋神她眉目婉转，声音清脆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通过观察星象测试八卦大概看到了那个天煞孤星的位置，应该是在周家村的地方。你们先去那里查看一下，最近妖族很是猖獗，你们千万小心行事，隐藏行踪，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发生正面冲突。”星宿君主又说道：“把这三个神坠在身上放好，它们是你们与我传递消息的通道。你们若是走散了，也可以相互传递消息。”

三神接过神坠，便向君主叩别。

走到通道的入口处，拿起神坠往上一放，通道口就大开了，三神便走了出来，头发变黑了，连身上的衣服也变了。

卡戎是一身华服，蓝绿色的衣服。

阋神是一身紫粉色的衣服，看起来像极了某个富家的小姐。

谷神是一身粗布衣衫，但也不缺精神利落。英俊洒脱。

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卡戎笑着说：“谷神，你这模样，是准备一路给我们当下人使唤吗？”

“切，神奇什么。不就是衣服没你们的好，可是我长的英俊啊。而且我这样更方便隐藏身份，倒是你们别惹祸上身。到时候帮不帮你们还要看我心情。”谷神一脸气恼的说着。便在前方走着。

卡戎和阋神相视一笑。

“好好好，你说的都对。”阋神笑呵呵的跟在后面。

第二日清晨玉儿精神抖擞的起床，去棺材铺佘了一口棺材，把阿婆入殓，自己也换上了一身孝衣孝褂，跪坐在棺材旁边，眼前是一个火盆，里面稀稀拉拉的烧着几张纸钱，乡下的死人丧礼一般是三天，冬天有人家会办四五天，为的是多看死去的亲人两眼，夏天天气太热，最多办三天，一般两天就下葬了。玉儿已经没有眼泪再哭了，她也不想哭了。傍晚时分，闻讯赶来的叔叔婶婶和姑妈一起哭了孝跪到了棺材的另一边。

到了夜晚掌灯的时候，玉儿的父亲和二娘领着一个四岁的小女孩也乘马车急匆匆赶了过来。哭过丧以后，就和弟弟妹妹拉起了家常。

叔叔婶婶抱着女孩子：“瑾儿乖，叫叔叔。叫婶婶。”就连姑姑也围着小女孩念叨着。和这个新的嫂嫂不怎么见过面却亲热的很。玉儿孤零零的一个人，倍感失落，不知道她那死去的母亲曾经是不是也得到过这样亲切的待遇，看着父亲夸口称赞自己的小女儿多么多么的乖巧懂事，还亲手剥橘子喂她。

玉儿想，自己可曾得到过这般待遇，就算有那也是转瞬即逝了的短暂幸福。而如今，父亲全部的爱都转身给了妹妹。看着她身上的锦衣华服。再看看自己身上的寒酸。

一会儿大家注意到了玉儿的冷清觉得不妥安静了片刻。

玉儿的父亲说：“按道理将，老娘在的时候，我为人子不该远行，唉，我不孝啊，这些年我在外边做官养家也十分不易，可是没的办法，我每次吃一口肉，就想到家里的老娘，没得肉吃，心里面也很不是滋味。”

“有的说，没得做，你说你不容易，别人又怎知你是不是真的不容易。”玉儿扭头看着棺材说道。

“别这么说你爹爹，他也确实不容易的。”姑姑在边上劝道。小女孩要去尿尿。玉儿的二娘带着玉儿的妹妹出去了。

姑姑过来拉着玉儿的手说：“你爹爹，出身贫瘠，处处受你二娘的裹挟，他不能够当家做主，你得体谅他，如果你娘还在，你这孩子怎么能够有这种苦日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他看你穿的这样破，你妹妹穿的那样好，他也不是味，可是没法子啦，你是个没娘的孩子，不能和有娘的比啊。”

玉儿不做声，姑姑她们跟父亲亲兄妹，跟自己不亲。是啊，如果爹娘都还在自己身边，别人自然会对自己更好一点，而现在自己已然成了一个无根的野草，谁愿意多看她两眼。

玉儿的爹爹看着玉儿沉重的说道：“我在心里真的觉得对你不住。可是你娘死的早，我年纪轻轻的不能不打算将来的事情的。”

“是的，你为自己打算就必须要亏待我，为何不是为了我，亏欠你自己。”玉儿闷声道。

二娘带着孩子走了进来。玉儿爹爹就噤了声。

一下子就换了一副笑脸冲着小闺女喊道：“过来，宝贝闺女，爹爹抱。”

第二日，埋葬了阿婆，烧了纸钱。大家就起身告辞了，没有一个人过问玉儿将去哪里，对他们来说，玉儿这个人不重要。反而觉得她说父亲再娶使自己受委屈很不懂事。

姑姑问道：“你要不要去我家里过两日？。”

玉儿摇头。

爹爹带着二娘和妹妹上了马车，爹爹看了看玉儿一眼，便使劲挥了挥手，转身绝尘而去的样子，一家三口的温馨，却深深的刺痛了玉儿的心，此时此刻百感交集，既是想哭又想笑，流泪留下来还挂着一抹嘲讽的笑。自己真的成了局外人。

从此，和爹爹的父女情分是彻底的断裂了，从前有阿婆在，自己都见不到的爹爹，如今阿婆已去，想必爹爹更不再有一丝牵挂，只专心去过他的入赘贤胥的日子了吧！阿婆很伟大，只要自己的儿子有前途，她可以忍住想念给他祝福，也不埋怨。可玉儿凭什么也要承受这样的委屈。

周家村顺利找到孤煞

阋神：“呀，这是个好地方，这是我离开神殿，第一次看见这么美的地方。依山傍水，你看那些绿油油的玉米秧，那些劳作的村民，还有那些高低不同的房屋，好漂亮呀！”

卡戎：“好了，别感慨了，赶紧找人吧！”

谷神：“阋姑娘，我们以后啊，多的是美景看，走吧，我们一起看遍世间所有美丽的风景。”

卡戎：“你还真当自己是出来游山玩水的了，别忘了我们是有任务的。”

谷神：“你能不能别老这么紧绷着，我们可以一边做任务，一边游山玩水两不耽误。”

卡戎：“无聊，你现在立刻给我把嘴闭上。”

谷神翻翻眼又吐吐舌头。阋神笑呵呵的跟在他身边。

那些村民正在田里锄草看见这三个外乡人，立马警惕起来拿起锄头聚集一起瞪着他们。

卡戎：“阋姑娘，你现在还觉得这些村民亲切吗？”

阋神：“就算不热烈欢迎，也不用这么仇视我们吧？”

谷神：“看我的。”

卡戎低声嘱咐：“不可随便伤人性命。”

谷神往前走了几步。一边走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这些村民。

一个粗壮的大汉：“你们是从哪冒出来的，想干什么？”

谷神：“我们是远路来的，想来找个人，一个孤儿。”

大家又纷纷下田种地，时不时的还拿眼睛警惕的看看他们。

大汉：“我们村一共有三个孤儿，你找哪一个？”

“我去，这么多。”谷神回头问卡戎：“兄弟，找哪一个啊？”

卡戎：“让他把三个孤儿的情况详细说一下。”

谷神：“大哥，他们都是什么情况。”

大汉：“你们要找的是什么样的孤儿？找孤儿干什么？”

卡戎：“这位大哥，我们要找一个孤煞，加入我们一起去修道，用来捉妖。”

大汉：“听说，邻村一个没出阁大姑娘有一个相好的书生，本来说娶她，谁知道后来跑掉了。这年头书生也靠不住。大姑娘把孩子偷偷生下来扔掉，被一个瞎婆婆捡了，说是取个贱命好养活，所以就叫小鸡了，是个女娃，靠乡村们救济，现在差不多有八岁了，每到饭点，都会出来讨饭，小鸡前面走着，牵一根竹竿，竹竿后面牵着瞎婆婆。你听见瞎婆婆一边走一边喊小鸡小鸡，那就是了，再过两个时辰，吃饭的时候，你去村里面就看到了。还有一个，爹妈都犯了事被抓了。他姥姥养着，如今也有三十几了，光棍一条，游手好闲。还有一个叫玉儿，长得也不错，大概有十三岁了，前几天阿婆死了，这些日子正在叔叔家里帮忙干农活的，你们想找哪一个？”

卡戎：“这？”

谷神：“我们先商量一下。”谷神拉着阋神和卡戎走到一边去：“要不我们三个都带上？”

大汉看着这三人神秘兮兮的样子忍不住上前去偷听。

阋神回头冲他一笑，他就回身都酥了，傻笑起来。他婆娘把他揪回去：“你说完了就给我回去干活，你想偷懒到什么时候。”

卡戎:“不行兹事体大，都带上太麻烦，他们凡人忍不了饥饿，一日要三餐，养起来太麻烦。”

谷神：“那怎么办？”

卡戎：“要不先分别见见再说。”

阋神：“你们忘了，我们有神坠，可以问主君。”

谷神：“对对对，问主君。”

主君正在练剑，看见神坠飘了出来，就点了一下，三神的画面就出现在树下。

主君：“我的三个弟子，你们才出去两日就遇到问题了？”

卡戎：“是的，主君，周家村一共三个孤儿，哪个才会是孤煞。”

主君：“出一道题考考他们三个，谁聪明，谁就是。题目你们三个人商量。”说完手指一点就关闭了对话。

谷神：“出题？出什么题啊，我看这才是我们三个的难题吧？”

三个人在绒花树下转悠了半天，才商量好。就看见一个瘦瘦小小的女孩手里牵着竹竿，竹竿后面牵着瞎婆婆出来转悠了。

三个人对看一下眼神，阋神点点头走过去问道：“嗨，姑娘，什么瓜不能吃？”

姑娘怯怯的眼神看着他们。不言语。

我再问你：“什么水果的种子长在果实外面？”还是不言语。

谷神：“难道错了。”

陆陆续续地里忙碌的人回来了。

玉儿走上前去回答：“我来替她回答，傻瓜不能吃，草莓是全世界唯一一个种子长在果实外面的水果。”

谷神：“咦···············~~~~~~~~~~~~，这个姑娘好有缘分啊，请问你是不是孤儿呢？”

玉儿愣了有片刻：“是，我是孤儿。”

谷神：“没错，就你。绝对错不了，听说你阿婆前几日才死，你刚成孤儿，主君就让我们来周家村找孤煞，错不了。你能回答出我们的问题，说明你很聪明。”

玉儿：“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就错不了。”

阋神：“姑娘，其实我们是神族，下界来捉妖，但需要你孤煞星的力量，加入我们吧，这是你的使命。”

玉儿：“真的，你们是神族，太好了，正愁没地方去呢，你们肯带上我，太好了。不过你们得管饭哦。”

卡戎：“当然要管饭，把你饿死了，谁帮我们捉妖呢？”

说完四人便一起上路，

玉儿收拾了两件换洗的衣服。

谷神：“你这个小人别累坏了，不然影响我们的任务就不好了。”谷神把玉儿的包袱接过来自己背着。

晚上宿在山洞里，他们找了柴，烤了山鸡和鱼，都留给了玉儿。

“哇！好多好吃的呢，我吃不了这么多，大家一起吃吧！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享受这么好的待遇呢！。”玉儿。

阋神：“唉，这么点小恩小惠你就感动成这样啦！没关系，我们大家都不是很饿，你身子弱，多吃些。”

玉儿：“你们对我这么好，以后就是让我替你们卖命我也心甘情愿。”

卡戎：“就算是卖命也不是你一个人卖命，那也是我们大家一起卖命，而且我们是会法力的，也要冲在你前面。”

玉儿低下头，眼睛充盈着泪水。

谷神：“吆吆，姑娘怎么还想哭了？”

玉儿：“我从小到大，很少哭，就算是伤心生气难过也几乎从不流泪，似乎是已经麻木了，这还是我第一次因为别人的关心感动的流泪。谢谢你们。”玉儿埋头拼命的吃着东西。

阋神：“只有真正绝望过的人才更明白努力的意义，你一定不会让我们失望，本来我还犹豫，现在我相信你就是孤煞，错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