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剑传奇》免费试读_春愁夏至东续
黑衣剑士
尼格饵镇荒郊的一家小酒馆,旅人佣兵农民都是这儿的常客,除了酒水便宜以外,在这前不邻村后不着店的地也算是一好落脚点,穿过一片树林就能到尼格饵城镇大门。
“我说你别动呀!你一直动来动去的我怎么打中你呀!”一秃头男子甩出手里飞刀直射被吊在墙壁上的小精灵,飞刀从精灵身边一擦而过。
“你这家伙又没射中,你连着射了几次一次也没中。”和秃头男子同行的几人接连嘲笑到。
“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好吗?”精灵哀叹口吻求饶到,话还未说完一发飞刀又在次射出,只是还是未中。
“这小精灵真可伶呀,被这几人玩弄与鼓掌中。”
“还真有精灵这种生物呀,像个小人一样还长着一对翅膀真有趣。”
酒馆内其余旅客小声议论道几位佣兵可耻的做法,也只是侃侃而谈没人敢出手制止,知道这几位是格饵镇城主手下佣兵,招惹到了自己小命都难保。
被绳子吊在墙壁上的小精灵为了躲避要命的飞刀,每次都尽力的扭动着身体。几位佣兵看到小精灵为了活命而努力挣扎的样子越看越想笑越看越滑稽。
“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小精灵在次发出哀叹的叫喊,也只是引发佣兵们阵阵狂笑。
门被风吹的谡谡作响,一个身着黑色披风,肩背巨剑右眼紧闭高个男子悠闲的走进酒馆。
“老板给我来一袋酒。”声音洪亮沉着有力,对一旁发生的事视若无睹。
“这人背的剑真大。”
“他能背动这样的巨剑肯定不是个简单角色。”
酒馆内又开始议论开来,几个雇佣兵看了高个男几眼继续戏耍着这只可伶的小精灵。
嬉闹声哀求声断断续续,小精灵忍受生死一线之间的痛苦,稚嫩的小脸庞漏出惊吓的恐惧,看着让人觉得怪可伶。
黑衣男子拿着才被老板装满酒的酒袋,径直走向几位雇佣兵,啪甩出的飞刀被酒袋打落,酒水溅落的到处都是,酒馆内其余人都纷纷躲开。
“这小子想找死吗?”
“他虽然看着很厉害,可对面是五个人。”
“而且都穿带盔甲,他肯定会死在这里的。”
看热闹的人拉开了距离又开始小声议论着黑衣男子如何惨败。
“你这家伙想死吗!”为首的秃头雇佣兵提着短刀冲过来,话才说完黑衣男子拔出巨剑向左一挥,秃头雇佣兵人头已分家,惊诧周围旁人,如此巨大的重剑居然挥舞的如此轻快。
“伙计们一起上!”雇佣兵一看情况不对,提着武器蜂蛹而上。
黑衣男子突然拔出左手护臂上早已安置好的连弩,嗖嗖嗖箭无虚发三人被射中头部当场死亡,一人鼻子被射了个对穿,黑衣男子一把扯过箭杆揪心的疼痛让这名雇佣兵发出凄惨的叫喊。
黑衣男子轻轻靠在雇佣兵耳边:“告诉你们城主,黑衣剑士来了!”
一刻间五人雇佣兵四死一伤,酒馆内看热闹的人都没反应过来,只留被风吹的吱吱作响的门,人却不见踪影。
“就是传说中的那个黑衣剑士吗?”
“听闻他走到哪儿哪儿就有灾祸。”
“这么可怕的吗?”
酒馆内又开始议论起来,小精灵看着满地血迹尸首楞了神,刚才自己还被折磨要死不活,这一霎间便化整为零,小小的脸庞低沉着似乎在想着什么。
“对了,我还没报答他。”啪着受伤的翅膀追门而去。
巨大宽厚沉重而且还很粗糙看起来就像一大块铁板,小精灵追逐黑衣剑士看到他身上背负的巨剑。
“喂,等等呀。”“救人就要负责到底。”
“我叫巴鲁请多多指教。”
小精灵喋喋不休在黑衣剑士身旁叨叨,黑衣剑士没有理会小精灵沉默不语冷着脸一路穿过树林直达格饵镇大门口。
城堡内几个男人正在窃窃私语,一个年长的老头走过来,几名男子做出跪拜姿势。
“领主大人”
“是谁杀了雇佣兵几人?”
“是一个身着黑色披风,肩背巨剑的男子所为。”
“这该死的家伙!不知道上面那帮人不能得罪吗?”
“我们祭献那么多贡品只是为了保住我们城镇不被那帮人所破坏。”老头越说越激动。
“领主不用担心,我们会尽快抓住此人。”一旁男子随即说道。
城镇里小精灵一路跟着黑衣剑士,这把重剑能伤人吗,看起来很钝的样子,想想酒馆那一幕,秃头男脑袋瞬间分了家。可这家伙一路我怎么叫喊他都不搭理我,真是冷漠至极的人。
“你别在跟着我了,我讨厌软弱无能的家伙!”一直未说话的黑衣剑士突然开口道。
“无能?我只是来答谢你救命之恩。”
“软弱的家伙不配活在这个世界。”黑衣剑士轻轻用指头一弹,巴鲁便飞了出去。
“可恶呀!你这家伙!”
“你不知道这格饵镇有肮脏的交易吗?城镇也被数次袭击过,可这帮人还是能在城镇自由活动。”
黑衣剑士还是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闲散漫走着。
“领主好像和这帮人达成了某种协议以贡品的形式来换取不在袭击城镇。”
“你还是快逃走吧,遇见这伙人肯定会没命的。”
黑衣剑士仍然没有搭理小精灵,走在巷道间,巴鲁气得不打一处来,他担心这家伙这家伙却对他视若无睹,连话都不回一句。
“气死我了!”
周围发出一阵锵锵摩擦声,巷道前后路口城墙两边还有伺机而动的弓箭手,逃生路口全被封死。
“你看嘛我就说早点逃走,那就告辞了你自己保重吧。”巴鲁一看情形不对一溜烟飞走了。
“就是这家伙!”士兵围住黑衣剑士。
“切。”黑衣剑士不屑道。
地下室牢房里,响亮的皮鞭声在狭窄封闭的空间来往游荡,仿佛在向让人诉说这里是它的领地。
“这家伙真顽强!我用尽力气抽打还是一句话不说。”光着个膀子身材臃肿的男人啧啧道。
监牢里一个身材健壮的男子被两手分开垂钓起,身上布满了皮鞭的痕迹,触目的血印。
啪啪啪肥狱卒继续抽打着,嘴里还一直咒骂着。
“适可而止了!”苍老声音从远处传来,肥狱卒停手正见领主大人走过来。
“就是他吗?”
“是的,领主大人。”
“他有交代什么吗?”
“这小子嘴硬拷打半响一句话也没说。”
“这些都是他的武器?”看到摆放在审判桌上的巨剑连弩火药短刀,老头惊讶的问道。
“他想毁了这城镇吗?想引起战争吗?”
老头凝视着被垂钓的黑衣剑士,这家伙一身腱子肉,一看就是个打架的好手。
“你是雇佣兵吗?”老头问道黑衣剑士。
黑衣剑士吐口吐沫觑了眼面前这位小个子头发已成地中海的老头。
“你这可恶的家伙居然敢对领主大人无理!”狱卒举起手里的鞭子准备在次抽打。
老头制止了狱卒又继续说道:“你不知道那伙雇佣兵有多恐怖吗?他们行为根本不像人类所为。”想起雇佣兵初进城的情景老头脸上怵然变色。
“哼,所以你就每天像内城里送去妇孺和幼童吗?为了保住你领主大人位置。”黑衣剑士不屑说道。
“你这家伙知道什么!你知道那帮家伙和怪物没区别吗!”老头神情激动两只手使劲掐住黑衣剑士脖子。
“他们根本不是人类,他们像怪物一样!”老头咆哮道。
“哼,我就知道他们不是人类所以在才来找他们。”黑衣剑士平静说出根本无视领主所说的怪物之类。
“算了,把这家伙放下来入夜把他送进高城内。”老头心想若能靠黑衣剑士的死来换取长久的平安那也是好的,与其说是换取和平不如说是换取他领主位置。
黑衣剑士伤痕累累的趴在草席上,牢房里各种恶臭刺鼻难闻,手被长时间垂钓已经麻木,身体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手脚不能干脆活动,意识也有点模糊。
“哇哇”
牢房传来一阵婴儿的哭声,黑衣剑士缓缓抬起头。头部是像被肉块拼凑而成,脸部只有一只眼睛,没有鼻子,嘴巴被多出来肉块挤的高高噘起,四只触脚,弓起的背脊就像是昆虫的躯干。
形状怪异却发出婴儿般的哭啼,它蠕动着慢慢爬像黑衣剑士。
“又是你!”
“别过来!”黑衣剑士大声呵斥到,手脚无力让他只能用声音来抵抗,肉虫婴儿听了反而更快的爬像黑衣剑士。
“别过来!”
“咳呵咳呵”巴鲁被突然大喊声吓一跳,不小心脚底打滑一个趔趄滚到牢房污水积渍的地面。
“你突然间大叫什么呀,吓我一跳!”
“你是酒馆里的……”
黑衣剑士看向肉虫婴儿方向,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刚刚那诡异的一幕就像幻觉一样。
“你在呻吟吗?你吃了相当大的苦头呢。”看着满身伤痕的黑衣剑士说道。
“放心吧,我已经下药让看守牢房的肥头昏睡了。”
巴鲁把偷来的钥匙丢在一旁,环绕着看黑衣剑士身上各处伤痕。
“你来做什么?”
“我来还你人情呀,我们小精灵都是有情有义的。”
背部手臂全是伤,皮肉都被打开裂了,说着巴鲁不禁用手摸上去。
“不要碰我!”黑衣剑士大声厉呵道。
“怎么了!我又不是缠着你!”巴鲁被吓得一阵哆嗦。
“你看你都这样了还大声舞气的嚎叫,像只发疯的野狗,你就交给我吧。”说着开始拍动两翼,翅膀轻快的拍动散发出像蒲公英形状的毛球,轻飘飘的散落在黑衣剑士身体伤痕处。
“喂!停手!”
感受到身体疼痛感逐渐消失,像股温暖的清流充斥着全身。
“小精灵有各种各样的力量,帮人疗伤感受别人的情感,和把人变得幸福的力量。”巴鲁看着黑衣剑士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
“奎格斯……”
“那你为什么来这座城镇?”
奎格斯没有回答巴鲁,而是闭上眼休目养神。
“你不回答也不要紧。”巴鲁为尴尬的聊天氛围无奈的饶头,眼神左看右看,奎格斯脖颈处一块红色纹章印迹吸引了巴鲁的目光。
“这个类似纹章的东西为什么刻印在你颈部?”
奎格斯忽然起身右手触摸在红色纹章处,神情肃然。
巴鲁猝不及防又摔了一跤,你突然间干什么呀。
“是烙印。”
“烙印?烙印是什么呀?为什么会有这东西在身上呢?”巴鲁像吐字机一样。
“小东西你真是个爱说话的混蛋。”奎格斯冷漠的说道。
“你又骂我!”巴鲁噘着小嘴一脸的不悦。
“那家伙会马上来到这座城镇的。”奎格斯看了眼铁窗外的城镇。
“那帮家伙是指高城那帮家伙吗?”
“你马上会明白的。”
巴鲁一脸疑惑奎格斯说的话他一点儿没听懂。
“那你快逃走吧,你身上的伤也好了,传言那帮家伙是很厉害的。”
“呵,我就是专门为来杀那帮家伙才这城镇的。”
“可这样会连累了整座城镇的人啊!”
“我不管我只要杀掉那家伙其他的事与我无关。”
“被卷入他人战斗而死的家伙,只是没有生存能力的杂鱼。”
“连自己生命都不能掌控的话,还不如死掉更好。”奎格斯说出一席话,就像是久经战场看透生死一般,只有活下去的人才有资格说话。
巴鲁能感受到内心充盈着各种各样的情绪,愤怒恐惧黑暗不还有更深的东西,他捂着胸口只觉得自己闷热难受,在这家伙的身旁能感受到很多情绪还有更深入更黑暗的东西在里面。
“那你之所以救我是因为……”巴鲁捂着胸口表情难受的问道。
奎格斯一脸无辜看着面前的小精灵,突然讥笑起来,和刚刚严肃冷漠的一面大不同。
“笨蛋你以为你是什么啊?有谁会去救你这像虫子一样的东西,即使你给我疗伤。”
巴鲁听到奎格斯这样说他表情完全僵硬,转而愤怒的用小手一巴掌打在奎格斯脸上,转身飞出铁窗,回头委屈看了一眼。
“吔,你干嘛呢?”奎格斯捂着脸懵逼的看着飞走的巴鲁。
“你这家伙等等。”
“这什么跟什么,开个玩笑都开不起。”
看到放置在脚下的钥匙,奎格斯若有所思,脖颈上传来撕裂的疼痛感,烙印渗出鲜红的血液,就像一个发亮的印章。
“这家伙要来了吗?”奎格斯用手擦拭掉渗出的血液,面漏凶光。
宽阔典雅饭厅内,长桌上一男子侧脸在烛光映衬下显得森然可怖,像刀尖一般的鼻子,如蛇眼一般的瞳孔,餐盘里盛着的正是一只人类的耳,用刀叉撕扯开放进满是尖牙的嘴里,悠闲的咀嚼着。
“你是说黑衣剑士?”蛇眼男问道。
“是的,他用的是一把比人还高的巨剑,左手安置的义肢还会发出箭矢。”鼻子被缠了一圈绷带的男子惴惴不安的说道。
“报告,领主正在城门等候说有要事求见。”
“呵,让他进来吧。”蛇眼男冷笑一声。
老头颤颤巍巍进入厅堂,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上座的蛇眼男周身散发出一股噬人气氛,老头更是惶恐不安。
“领主大人很久没见了,你来的真是时候。”蛇眼男不急不缓说道。
“首领大人这次的事与城镇居民无关,是一个不知从哪里来的流浪汉袭击了你的部下。”老头因为紧张说话哆哆嗦嗦。
“我会付出比现在多一倍的金钱和人质,所以请……”
“你很憔悴呢。”蛇眼男打断了老头的话。
“嗯?”老头惊愕道。
“和以往不同因为这次自己不担心不行的呢。”
“是吧?领主大人。”说完蛇眼男一阵讥笑。
“金钱也好人质也好都不重要,我只是想看见在烈火之中逃亡的人类。”
“想听见被马踏碎的骨头声。”说完抚摸起放置在一旁蛇头身铠甲。
老头惊愕在原地一动不动,额头冒着如雨水一样汗液。
“至于理由就是没有理由我就想那样做。”蛇眼男怒瞪着颤抖不已的老头。
一旁的护卫拖着老头朝深渊走去。
“干什么?放开我?首领!”老头绝望的叫喊声越来越远。
“黑衣剑士吗?哼!”
格饵镇内,疾风暴雨般的马蹄无情践踏着毫无反抗之力的居民,求救声哀怨声不绝于耳,雇佣兵高举着被刺穿身体的居民,残手断头随处可见,老人孩童妇女无一幸免。
“真严重啊!”盘旋在上空的巴鲁看到城镇杀戮景象,那家伙早应该早逃出来了吧。
雇佣兵团为首穿着一身蛇头盔甲,提着战斧疯狂杀虐,大声高亢烧光这里杀死所有人,只见他饮血食肉,残暴之极。
“那家伙根本不是人!”盘旋上空的巴鲁看到这一幕不禁身体哆嗦起来。
蛇眼男带着雇佣兵杀遍全镇,只有一条道的路口堆积起像山丘一样的尸体。忽然间一黑影猛然从堆积如山的尸体里直立而出。
“从死尸中冒出来?怎么会?”雇佣兵震惊之余。
奎格斯左手义肢上安装的连弩,连续发射前排毫无防备的士兵当场被射成筛子,发出一阵惨叫。
“奎格斯!”巴鲁惊讶道。
“小心!”巴鲁大喊一声,一个骑兵从背后准备偷袭奎格斯,奎格斯拔出巨剑,迅捷转身一个横劈连人带马分成两段。
“好强。”巴鲁惊叹道。
“大家不要怕!我们人多一起上。”其中一名士兵起哄道。
步兵骑兵一窝蜂冲向奎格斯,奎格斯大吼一声,提着巨剑冲向敌阵,巨剑横扫多名士兵被拦腰而斩。
“噶呀!”奎格斯手握巨剑矗立在众多死尸面前。
士兵们望而生退,被奎格斯无畏的气势所震慑。
蛇头甲胄,手握战斧,骑着战马,全身装备战甲,蛇眼男凝视着奎格斯。
“你就是杀害我手下士兵的黑衣剑士,虽然不知道你打算怎样,但竟敢以血肉之躯冒犯我们,真是可笑至极!”说完战斧一挥,疾风般冲向奎格斯。
奎格斯抬起左手扣动扳机,对准疾驰奔来来的蛇眼男。箭矢像雨点般朝蛇眼男射去,嗖嗖嗖箭雨无息,箭无虚发一一射中蛇眼男头部上身。
“首领!首领!”士兵焦急喊道。
奎格斯没有踌躇,迅速装置好箭矢,在蛇眼男只离数米距离继续发射,连续不断的冲击直接把人带飞撞在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
“成功了!”巴鲁惊喜道。
士兵看首领初上阵就被黑衣剑士射成蜂窝,各个都面如死灰。
奎格斯继续朝已靠在墙壁的蛇眼男继续射击,箭雨淅沥,出现缝隙的墙壁不堪一击,一声哄响墙壁破出一个大洞腾起阵阵灰尘。
士兵看着首领被杀萌生退意,都在大家以为结束的时候。
“嘣”一声巨响。
一条看起像蛇尾的粗鞭迅猛鞭打在奎格斯身上,被击飞至远处,卷起飞石乱尘。
围观士兵惊诧不已。
奎格斯感觉血从喉腔喷涌而出,咳咳几口血吐落在地面。
“没用的!无论你射多少枝箭,凭人类的力量是不能杀死我的。”从洞口处走出一个蛇头兽身的怪物,粗壮的四肢,锋利的尖爪,蛇嘴里含着一颗人形头颅。
“哇怪物啊快跑啊。”
士兵们看着突然出现的怪物四散而逃。
“小子我要吃了你!”蛇怪慢慢走向被击飞在地上的奎格斯。
“来了!来了!快起来呀奎格斯!”巴鲁焦急喊到。
感觉身体像散架一样,单漆跪地左手支撑着不稳的重心,右手卡在喉咙处不停的吐着血。
蛇怪又是一击在次把奎格斯击飞。
“软弱的人类啊,你是这样不堪一击,第一次你就应该内脏破碎而死,哼哼就这样完结吧。”蛇怪抓住奎格斯身体准备做最后一击。
“奎格斯!”巴鲁大声喊道。
血淋淋的蛇嘴大口盆开,离奎格斯越来越近,就这样结束了吗?
不没有结束!
缓慢举起左手义肢,对准近在咫尺的蛇嘴,奎格斯咬在口中的白线漏出邪魅一笑。
“嗯?”蛇怪惊诧突然出现如手臂大小的洞口。
“砰”
一声巨响,火花飞溅,血肉横飞,奎格斯乘胜追击横刀立斩蛇头怪一分为二,拦腰两截。
“哇哇哇啊啊”蛇头怪痛苦大叫。
“你说得很对人类的确很软弱!也尝尝被软弱的人类无尽折磨的痛楚吧!”
“就算这样人类你还是杀不死我的。”
“真是难缠,难怪半天搞不死!”奎格斯给连弩装好箭矢对准蛇头继续射击。
血像水花四溅开来,血色湿润眼球,那纹章一样图案显得妖艳的亮。
“那是烙印的牺牲品!你是!”
“你知道神之手!他们几人在哪里?”奎哥斯表情如同地狱里出来的恶魔一样恐怖。
“我不知道呀,我们做使徒的怎么可能知道那帮人的事情。”
“你放过我吧。”蛇头怪恳求道。
奎格斯冷哼一声,神情冷漠,从手里洒出一种褐色粉末状的物体,没一会一股烧焦的味道伴随着蛇头男的惨叫一起发出。
大火熊熊燃烧,火势蔓延开来,烧毁一切,横尸遍野的城镇在无尽业火中毁于一旦。
烙印之谜
一千年前大陆还是被霸王加尔塞力克所统治的王土,现在群雄割据,战火连天,各国化地为线经常来往战争。佣兵势力也开始兴起,长年累月的战事致使普通平民生活非常清苦,荒芜大地,尸横遍野,这是一个黑暗的年代。
“奎格斯走的是这条路呀。”
回想昨天烧毁格尔镇场景,从烈火中缓缓消失的背影,就像奔赴下一个战场的狂战士。真验证那家伙所说的话,连自己生命都不能保证的人,不如死掉算了,巴鲁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
“咦?这家伙人呢?”问过了鸟大叔怎么没见,巴鲁低空慢飞到处寻找着奎格斯身影。眼前一黑,像撞击在某样坚实的铁块,晃晃悠悠掉落在地面,还在抱怨自己多么不小心,抬眼看去正是那个披着黑色披风,满身伤痕的男人。
“奎格斯你还好吧?”巴鲁小脸笑着道。
“又是你这小家伙?”奎格斯捏起巴鲁那对小翅膀拿在面前还以为什么东西撞在自己身上。
“我叫巴鲁有名字的。”
“你为什么老是跟着我?”
“因为跟着你可以看到很多东西呀,像使魔之类的只有在传说故事里才能听见的东西。”
“这是你这个小精灵能说的话吗?”奎格斯心想你自己不就是在传闻和故事中才出现。
“我想呀如果能跟着你肯定能遇见很多稀奇古怪的事呢。”巴鲁说完不自觉的用手摸向奎格斯。
“哼。”奎格斯冷叹一声,一甩手巴鲁又被摔进车辙的小水沟里。
“啊呀,你在干什么!”巴鲁举起小手非常不满的抗议到。
“对不起我没有打算要饲养宠物。”
“谁说你要把我当宠物养?!”巴鲁不高兴怨道。
“那我就告诉你理由!”
“我讨厌你们这些叫小妖精的家伙。”奎格斯指着巴鲁冷漠说道。
“为什么呀?”巴鲁一脸疑惑。
“因为你们太软弱了!我看见软弱的东西就像把他捏死!”
“什么也办不到只会在别人旁边飞来飞去,话多的像只苍蝇一样,真像把你们捏死。”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去。
“可恶!你个混蛋!”
天色逐渐暗淡下来,铅云密布的天空没一会,大雨就像瀑布一样倾盆而下,奎格斯把斗篷拉下遮挡住无情倾泄的大雨。
这小家伙真有趣,奎格斯下意识摸了下脖颈上的烙印,像纹章一样的图案,每当入夜它就会越发的明亮。两年了都是自己独自过来,和他同行的人只会为自己带来灾难甚至死亡,自两年前月噬事件被刻印恶魔之纹,每一个夜晚奎格斯都不能安然入睡。
黑暗之夜的独行者注定茕茕孑立,既然我会给周围带来痛苦和死亡,那就让我独自一人行走在无尽黑夜中吧,直到战死。
“年轻人要上来座吗?下那么大的雨行走很困难啊。”一个戴着小皮帽,满脸白胡子驾着马车老汉喊到奎格斯。
“不用了你去吧。”
“不用客气,车上多做一个人也无妨。”老头热情爽朗道。
“我这么做是为了你好。”
“那总比淋着雨感冒好吧。”车厢里漏出一个羞射少女呆呆的看着奎格斯。
“我是被诅咒的人,有成群的恶魔跟着我。”奎格斯冷漠说道。
“恶魔?那这样真为难呀。”
“但不用担心我是有神灵庇护的,而且还有幸运精灵跟随。”
“精灵?”行走在前的奎格斯回头问道。
巴鲁突然从少女的头部冒出来并对着奎格斯做出一副鬼脸模样。
“做上来吧。”老汉再次热情邀请。
就这样一行三人还有一只精灵上了路。
大雨湿润万物,马车行驶掠过的路途,冷风在耳边呼啸而去。
“那个请问……”
“不介意的话能尝下我酿制的葡萄酒暖暖身子。”少女羞怯的问道。
“我也要喝!”巴鲁像小孩子似的叽加。
“这是我孙女见生害羞呢。”
眼前这位身披黑衣,肩着盔甲,左手戴着义肢,横置在背后那把大剑更是显眼。
“很严重的伤,剑士先生你发生过什么事吗?”少女看到满身伤痕的奎格斯担忧的问道。
“我说过了是恶魔。”奎格斯闭目淡淡说道。
“难道真有那东西吗?”
“喂喂!别吓到我孙女啊。”老汉回过脸呵斥道。
“你右眼应该是在战事中造成的吧,你是雇佣兵?”老汉问道。
奎格斯缓缓睁开左眼,雇佣兵一个好熟悉的词语,往事掠过眼前。
“呃,算是吧。”奎格斯淡淡道。
天色已完全黑尽,苍茫夜色漫无边际,夜雨在一旁伴奏低鸣,淅淅沥沥。在沉闷的旅途中奎格斯缓缓入睡……
一条逼仄的长廊衍生至没有边的尽头,两旁高耸无尽的围墙封锁了逃生的欲望,地面黑河发出潺潺声,奎格斯手扶着围墙,朝着没有尽头的方向走去,潺潺而流的水声,狭小的空间,有种令人窒息的封闭感。
“呜呜……”婴儿哭啼声徐徐传来。
“啊!”形状怪异的魔婴在次出现在奎格斯面前,体型比上次还大了数十倍,奎格斯右手慌乱摸着,只有冰冷的墙壁,没有连弩,没有巨剑。
“不会被你逃掉的!”婴儿瓮声瓮气叫喊。
奎格斯慌乱跑去,黑河暗藏的机关刺穿了奎格斯脚底,疼痛难忍斜靠着墙壁,怪婴越来越近,奎格斯发出无力的呐喊,即将迎来最后的审判,那眼球似乎越来越大……
“哈!”短刀刺穿已完全贴近奎格斯脸庞的怪物,做出死前最后的挣扎,几条触手扭动下便在也没有生息。
“这是什么呀?!”少女指着长了四只触手头部有一颗大眼球的怪物道。
“梦魔。”奎格斯冷冷说道。
奎格斯摸着暗暗发疼的烙印,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每当夜色无边时黑暗就会降临。
“为什么会有这东西?”老头诧异。
“既然有神灵就不能有恶魔吗?”奎格斯冷讽道。
老头无言以对,忽然间疾风簌簌,马惊耳鸣,奎格斯脖颈上的烙印疼痛感再次加剧,看到渗出的血迹,又是这些家伙吗?
“停!停!”老头吆喝道受惊而乱跑的马。
少女自顾下车拉住受惊的马,笨蛋你别下来!奎格斯怒呵道。但是……
“哥尼斯!!”老头大呼少女名字。
一根长矛从土而出刺穿了少女的身体,少女发出一声低沉便没了气息。亡者灵魂接二连三的从土里爬出,这片树林原本就是山贼流寇厮杀之地,几十个亡魂士兵提着武器发出“呜呜呜”的惨叫朝奎格斯冲来。
“奎格斯我们快跑吧!”
“哼家常便饭而已。”
“可是数量太多了!我们快跑吧!”巴鲁焦急道。
“要逃你自己逃吧!”奎格斯提着巨剑迎面而上。
“噶!哈!”被黑夜包围的树林发出战意的狂吼,奎格斯左突右刺在黑暗亡魂中翩翩起舞,被黑夜所包围那我就刺破黑夜,被亡魂所困扰那就斩尽困顿重获余生。
奎格斯像狂风一般席卷着这片被黑暗侵蚀的丛林,电光火石间堕落亡魂只剩残枝败柳。
夜风悲鸣好似呼叫着失去亲人的哀叹,少女左手提着老汉的头颅右手提着长剑,跌跌撞撞走到奎格斯面前,惊悚一幕呆滞了奎格斯巴鲁两人。
少女不在羞射的笑容,血在剑刃无情滴落,邪魅诡异的一笑,既缓慢又沉重的刺向奎格斯……
“奎格斯!”巴鲁担忧道。
腼腆的笑容消失,热情的吆喝不在,被黑暗所包围,也只是夜里孤独的行者。
“哼。”奎格斯冷笑一声,重剑挥出,熟悉而陌生的场景随之远去,我只是孤独的行者。
残留的不死亡魂发出最后的呜咽,奎格斯提着巨剑在无尽黑夜中厮杀,直至那温暖的朝阳遍布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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