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异旅》——罗塔文达1
楔子那河,那船,这魂
风吹起我满头的银发,滂沱的岁月如这般银发,悄然的垂落在地上,谁又想的到,多少年以后,我也会对着这浩然大地发呆,也做着这钓光阴的人。
老了,老了,多少年就这般恍恍惚惚的过去了,我却仍旧躲在回忆里,再也走不出来。
或许正如他们所说的:我是不愿走出来的。
回忆是一张网,它把过去与未来交织在一起,而我却愿作梦中人,懒得走出来。
我垂老的闭着眼,良久,良久,那个梦又出现了,那个蛮荒的梦在慢慢的走进。
一层烟,一层纱,拂之不来,挥之不去。
又是那条河,那个烟云缭绕的江面,它定格在梦的终点再也走不出来。
又是那条船,跨越这江面,跨越这人生。
又是,
又是,
又是,
我的爱人,你为什么载着那只船,离我而去。
又是,
又是,
又是,
惶惶然,渡船的人,你为何,独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里彷徨。
这就是天河边的的守望吗?
这就是你所留下的吗?
巫神,我请求你,将我也载上那只船,
巫神,我请求你,我愿以我的魂来换。
船,它慢慢的划走了,独留下,一抹白衣的纱影,独留下,一抹黑影下的黯然。
淡然的,无奈的笑笑,挥挥手,送别。
前记 幻境
一如往昔,很久,很久,很久以前:
生命无始也无终,如大河中的水,来来去去,不断地流淌着,直到它最终升华成气,待下一个阴雨日,开始它新的轮回,流光易逝,无恒无果,它终究会,没了头,没了尾。
锁将开,朝朝梦;梦犹在,朦朦景。
一生命,一体魄;一灵魂,一始灭。
追光阴,追生命。
风吹过的地方,带来了生命的种子,小小的生命在光阴中生长,幻灭。
风拂过的地方,灵魂在躁动,看不破的生,看不灭的死,无尽的世间,徐徐而来,又徐徐而去,不由得你,不由的我。
世人曰:
女娲黏土造人,为的是创造一个真情人间。
至人间,谁没得七情六欲,耳语间,谁又不满是尔虞我诈,耳语间,谁又不是悲悲喜喜。
伤情的人,便是恨了这人间,自感无情无欲的人间,便是天堂:
天后的净在于,一切的净,她不惜生命也要造的“净土”便是这幻中的幻,境中的境。
我们是这净土中的人,受到神的庇护,活的无知,无所,无畏。
然而,世上哪来的净土,只是土净了,而独留的幻像。
一切的开始,只是来源于神的窃窃私语,一次对诗的窃语,但却远不于此:
在,仙云缭绕的高山之巅,飘飘乎,流淌这着这样一条魂河。
在魂河边,建着一个魂庄,庄里有一个人,她便是圣女。
多少年,她守护着这个幻境,守护着这里的人烟。
岁月已让她银发苍苍,每每空灵的风吹过江面,接着风的节奏,她总是想起那首天后给她的诗《灵魂渡》
试问人间何为魂,烟尘雾里一场空
敢问世间何为情,沧海天涯空流落;
世事沉入人间海,苦恨自知人不知。
残生去百沉骨落,魂回梦里难得情,
魂回梦绕千里日,昔晨昔景欢人乐。
那天,圣女在魂河上读着那首诗,魂河上一只破旧的小船飘过,船上的巫神听到后,笑到:“圣女啊,你可读懂这其中情,其中意。”
“未曾懂得,可懂的又如何,老太婆已经是老太婆了,还说这些干什么?”
“哈哈,天后的诗自是不懂,可我们总得真正看看人间,总活在幻境中,已经快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活着了,还谈什么呢?不如下一局吧,也好解开这诗中的迷局。”
于是,
圣女和巫神便开始步一局棋。
于是,
一百年前,外界的人闯入了这个满是金银的幻境中,却迷失在天后的贪欲魂林中,独独留下了我。
一百年后,我便成为了一枚棋子,打开了幻境中的人烟,开始了我的灵魂异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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