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革宋记》免费试读_佛前行者

时间:2019-04-14 00:06:00   浏览:次   点击:次   作者:佛前行者   来源:qidian.com   立即下载

第一章:不一样的白衣秀士

看过水浒的人都应该知道,王伦何许人也,江湖人称白衣秀士,为梁山第一任寨主,只不过担心入伙者势大又惹了官府,害怕引火烧身所以拒纳,却最终落得个被人火并的下场,还被冠上了嫉贤妒能这一千古臭名,说起来何其可悲与无辜。

常言道:小儿持金过闹市,怀璧其罪。

梁山这一风水宝地,又岂是毫无野望而安于享乐之人可以占有的。

“如此想来老王死的到也不冤!”

小王白衣素袍,伫立在聚义厅前的空地边缘,抬眼望,数百里水泊合着连天芦苇,宛若前世今生都在其中融入交汇。

五天了,(于小王)从后世来到这个年代成为“王伦”已经五天,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回去,索性就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努力适应做好这个山寨寨主。

好在当下方才金秋十月,林冲尚未上得山来,距离风雪寒冬还有数月光阴,却是足够让他好好谋划立足,储才养望,不用担心以后会有火并的危机,亦或是跟某位大佬一样,被人鸠占鹊巢。

正摅思着未来,只见小喽啰来报:“山下朱头目使人来询。”

王伦心下一动,唤来询问有何事由。来使的小喽啰禀报道:“朱贵哥哥探得一伙私商今夜必从旱路经过,特来报知寨主,请寨主定夺。”

定夺什么?强人的行事做派,当然是劫掠过往行商!

王伦心念微动就明白过来,道:“且告知朱贵兄弟,等候弟兄们下山。”说完,打发了来使才谴人去请杜迁和宋万快来议事。

记忆里,老王从不亲自出马,向来都是吩咐杜迁和宋万带领人马出动,虽说这是寨主应有的权利,可王伦却不想跟着老王那样继续犯浑下去。

要了解,其实老王这时在梁山的地位已经岌岌可危了。

先不提他能来此落草全是凭柴进资助,导致如今山寨心人向外,都记挂柴进恩义。单说他伙同杜迁占据梁山,却又提拔宋万割分杜迁利益,这就导致兄弟之间产生隔阂,两人嘴上不说,心里却透亮得很,只是他们合着王伦上位,标记着派系印记,有时候也只能认命。

后来,又有个善得人缘的朱贵入伙,老王自知吃不定对方,直接就把人踢到山下充当耳目,想来求个眼不见心不烦,看似稳了自己的地位,实际上却自取祸根,心胸狭窄和嫉贤妒能的名声传播出去,这就为将来被人火并留下了充足借口。

可以直言不讳,老王这寨主地位就像空中楼阁,只等别人过来火并,权柄的交接立马顺其自然,然他自己还不自知,沉浸于带头大哥的地位身份中洋洋得意。

“也算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这些个烂摊子留给我,不好好处理还真不行。”王伦努力思考着立足之道,杜迁和宋万已然结伴而来。

“哥哥。”

“哥哥。”

两人来到王伦当前分别拜见。

被两人惊醒回过神来的王伦点了点头,倒没做出太过热情的举动,有些事情需要一点点推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何况老王做出的那些浑事,留给人的印象,岂是三言两语就能改变得了。

首先还是需要做出行动,用事实说话。

于是,见得两人静候吩咐的模样,王伦只做平常语气说道:“方才山下朱贵兄弟遣人来报,今晚有桩买卖上门,你等安排一下,我与你们同去。”

“这…”“……”

其实在来的路上两人就从喽啰处探得消息,过来见礼只认为和往常那般走个过场,谁想哥哥居然说出亲自出马的话来,一时间有些愣住,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怎地?莫不是觉得我是个累赘?”王伦半开玩笑的说道。

杜迁率先反应过来:“哥哥哪里的话,只担心哥哥安危。”

宋万随后也反应过来道:“哥哥且在山上好生歇着,不过许些毛商,那里值当哥哥亲自出马。”

王伦瞥了两人一眼,摇着头决断道:“此事我意已决,你等安排就是,休要再劝。”

杜迁和宋万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无奈,想想倒不好继续再坚持下去,告了个“喏”,便下去点齐兵马,因为王伦下场的缘故,人马要比往常多上一半。

待得天昏时刻,王伦跨了把腰刀,面对杜迁、宋万点齐的一百五十余人,倒没说什么振奋人心的演讲,初次领队,他是为露个脸面,让大伙知道自己这寨主可不是摆设,也能抡得动刀枪,仅此罢了,是以道了句“开拔”后,便领着人马下山而去,就金沙滩载船,直奔朱贵酒店里去。

天渐渐暗下,却在李家道口枕溪靠湖的一个酒店,此刻依旧灯火通明。

店家主朱贵刚做完一笔无本买卖,忽听得手下酒保来报:“山上下来大批人马。”心中知情的他顿时舍去活计,招来喽啰来做,自个则匆匆出门前去接应。

两方人乍一见面,朱贵就露出满是吃惊的表情,道:“哥哥怎地亲自前来?”

王伦笑了笑,带着平和的语气说道:“便在山上也是无趣,刚好下山走动走动,顺便看看朱贵兄弟你在山下过得如何。”

朱贵不知道王伦打得是何主意,不敢怠慢,领着王伦并杜迁、宋万进了酒店。

酒店中,落单的商客刚刚被喽啰结果,王伦进得酒店恰好撞上,瞧得出来,那商客应该是被活活捂死的,狰狞的模样,让前世很少接触到死人的王伦忍不禁皱起了眉头,有些惊悸,好一会才平复下来。

很会察言观色的朱贵见得王伦不喜模样,当即出声对喽啰喝道:“还不快快拖下去掩埋,凭白污了哥哥慧眼。”

喽啰哪敢怠慢,使足了气力很快就将尸体搬走掩埋不提。

朱贵但瞧见王伦的神情依旧没变,心中有些忐忑起来:“难不成寨主已经容不下我了,想要借机将我铲除?”

“如果真是这样,便是死,也要与其同归于尽!”

好在王伦没有他想的那样念头,虽厌恶滥杀无辜,可也晓得落草为寇的强人做派如何,心有郁气,也只能心平气和说道:“瞧兄弟说的哪话,甚劳子慧眼,尽识不得天下英豪,委屈了兄弟在这山下操劳,恁是没把交椅,这样吧,等做完今晚这一趟,兄弟要是不弃,寨里的第四把交椅便归于兄弟一坐。”

“……”

“……”

杜迁和宋万又一次相互对视,和上次无奈不同,这次只觉不可思议,他们也算是王伦剃己人了,王伦心里容不下朱贵的表现他们一直看在眼里,可瞧他现在这主动邀请朱贵上山坐把交椅的认真模样,怎么看都觉得难以置信,怎能不叫他们奇怪。

朱贵更是连忙推卸:“哥哥那的话,为寨里劳心劳力乃是本分,岂敢说什么操劳的话,哥哥莫开玩笑,寨里的交椅妄不敢窥视。”

杜迁宋万也是不知王伦到底真心还是假意,所以选择沉默旁观。

王伦否决道:“兄弟这话可就不对,谈何窥视不窥视的,不尽是全凭本是博来麽,你这话休要再提,当初谴兄弟下山充为耳目,乃是想看看兄弟能耐,如今看来,倒是我当初枉为小人,让兄弟有了误解。”

“这,小弟承蒙哥哥看中,安排在山下充为耳目,掌管一方情报,别人不知哥哥良苦用心,小弟自己岂能不知?只是此等微末功劳,哪够得交椅的身份,且等小弟将来有了大功,定会亲口向哥哥求个。”朱贵不知王伦计较,依旧只做推脱,并顺着他话回复,总之小心无过错。

王伦倒没执着下去非要他现在就坐交椅,这事只是他临时起意,为之后提拔做个铺垫。

佛前行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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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逐渐改变

十月的夜,在山东,在梁山泊的范围内,更得清冷。

寂静无声的夜里,风吹草动往往在很远就能听个确切,这也是为什么有些人明知道梁山有些强人,却依旧敢于冒险的缘故。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行商者中从不缺乏爱赌之人。

窸窸窣窣……

马驴的脚上裹了布匹,马驴的嘴上也套了口袋,如此减少声音的传递。

一行商人们加上仆役林林总总约莫二十几号,各个小心谨慎的缓缓前行,提起的心神,边走边专注着周边环境,生恐有强人出没察觉不到,介时人财两失的后果他们都承受不起。

“端是麻烦,要我说还不如绕个道走,虽多耗费些时日,起码不需这般窝囊。”有个行商的汉子说道,声音在空旷的荒野显得异常响亮。

这立刻就引来领头人的低声呵斥:“闭上你鸟嘴,且过了这段,恁你说个够。”

领头人显然威望十足,那汉子不敢顶撞,默默闭上了嘴安心赶路,却走着走着,又被领头人叫喝住停下。

“等等!”

忽如其来的叫停声显然吓住了一些人,有人开始小声议论起来,那抱怨的汉子也战战兢兢问道:“甚…甚情况?有强人吗?”

“嘘!都莫要做声,我再好好听听。”

领头人叫做褚安,因耳聪目明的缘故,常年行商领队少有差错,更识得一些江湖人士,因此在江州一地行商人中甚有威望,这一次北上为了赶时间多赚一点,无奈只能路径梁山,即便知晓或有强人出没,他还是选择赌上一把,想要借着夜晚偷渡过去。

风,呼呼的吹,方才有点小的动静又陷入到沉闷中去。

褚安细听了好一会儿,认为是虚惊一场后,才松了口气轻声传递众人消息:继续赶路。

夜,越发深邃起来。

明知只要再行半个多时辰就能走出梁山地界,但不知为何,越往下走,褚安的心神越发不宁起来,好似有种危险的气息来临。

“停!”

再一次叫停了众人,相比上一次,可能是大伙都觉得不安,议论声比之上回更要响亮,还有人道出“会不会是被强人给盯上”的言语,传入褚安耳中,让他满是心烦意乱。

“都他娘给我闭……”

刚要呵斥众人的褚安还未说完,喊杀声就从不远处传来,宁静的氛围登时就被打破,有些胆小的仆役尖叫着丢下物什就往回跑,胆子大点的人还好,稍微能够在褚安的镇定表现下稳住不乱。

但这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眼见着数不清的火把从前方合拢过来,只余来时的道路可退,众行商再也撑不住勇气,炸作一团,转身就往唯一能够逃跑的方向逃窜,为首的褚安也是如此,甚至他比别人反应的更快,在见到无数火把的时候便率先往回就逃。

命,还是比钱更重要的。

只是跑了一段距离,眼见着强人没有追来,看着那隔着老远停将下来的星火,褚安方才缓下了步子,恼怒强人的作为骂骂咧咧道:“该死的贼子不得好死,等到天明之后,定要去那郓城县里告上一告。”

怒骂声在这环境里特别响亮,不过很快他就后悔了,只听得不远处一团和气的声音缓缓传来,伴随着还有许许多多的脚步声冲着他网罗过来。

“可惜你却没有那个机会了!”

褚安听得声音就知“不妙”,在想逃跑的时候已然太晚,四五个喽啰围拢之下轻而易举就把他擒拿掌控,不能动弹分毫。

栽了!!!

褚安此刻的心里便只有如此一个念头,紧接着求生欲急速上涌,嘴上不断高喊着“大王饶命”、“求大王放小的一马”之类的言语。

王伦没有搭理的意思,手提着朴刀护身,在缓缓升起的火把下,面无表情的模样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很快,按计划擒拿逃逸行商的心腹头目完成了任务前来汇报:“哥哥真真是智谋无双,算无遗漏,略施小计就将他们一网打尽。”

想起数小时前王伦对这次行动的安排:分出六十人手持两个火把从三面包抄,剩余的人跟着王伦隐匿起来,等行商进入了埋伏圈,杜头领、宋头领还有朱贵兄弟就带着人从三面发起攻击,对方见事不可为必然逃跑,这时跟着寨主哥哥隐匿起来的兄弟们则开始截断对方后路,争取做到一个不留全部生擒。

杜头领和宋头领他们开始还觉得麻烦,认为直接杀过去拿了财货就行,何必整那么多有的没的。

直到现在计划完成,心腹头目才明白哥哥的安排多么利索,不但轻取财货,更让山寨多上二十几口劳力,最主要的是,行商们都被抓住,自然就没有官府那边的麻烦。

这一刻,就连刚截下财货的杜迁三人,也难以将王伦与昔日的白衣秀士画上等号,一改对他往日的印象,觉得对方深藏不露,虽不晓得曾经那些昏头的作为何解,但在酒店里的话,朱贵却信了半分:难道哥哥以前真的是在考验我?

若要让王伦知道这些人的所想,定会哑然失笑。

这都哪跟哪的事啊,要不是临时想到抓这些人有用,他还真没那个鸟精神抓什么活口,直接吓跑就是,至于对方告不告官,看看梁山都五六百号喽啰入伙,也不见官府派兵来剿,这说明人家官府根本就没这心思,否则以梁山现在这大猫三四只,随随便便一千装备齐全的官兵就足以剿灭他们。

所有人心思各异不表,汇合后将人和财货押解回山,由掌库的心腹清点所得,逐一汇报道:“好叫寨主哥哥,头领们晓得昨夜收获不菲,有健马五匹,驴骡十余头,财物并金银总价值七百余贯……”

有着老王的记忆,王伦对这个时代的钱粮自是清楚,700贯说多不多,说少也不算少,直观来说折合成白银是700两,黄金则是70两,按照宋吏职官志,宋朝的宰相月俸是300百贯,所以700贯在王伦眼中就成了个不大不小的数字。

但对于甚少开张的梁山来说,这天降的横财,700贯确实不菲。

按老王以前的行事风范,所劫掠的物什尽数充公,完全能够让山寨一众人等花销许久时日。

但为人处世那里能那样去做,这让下山出过力的喽啰们会怎么去想?

辛辛苦苦一场,到头来连口汤都没得喝,至于是不是为梁山考虑,那是坐交椅头领该考虑的,管他们个鸟事,他们只知道出了力没得好处,于是乎渐渐离心离德自是理所当然,老王就是如此一步步迈入深渊,或者说,老王根本就不适合混这江湖。

王伦肯定是不会学老王的做法,就算是为了收买人心,该出的赏钱也绝不能少上一分一毫,是以在他公布了全新得分配制度后,所有人都欢呼起来,更甚者大呼“寨主英明”“寨主哥哥豪爽”的口号。

人心就这般慢慢聚拢起来。

新的分配制度下达后,掌库的心腹开始忙碌起来,财物每样各取一半入库,等候支用,剩下的一半作为三分,各头领、头目再分一份,下山的喽啰们分得一份,剩下的最后一份,便均赏赐给留守的孩儿们讨个彩头。

人人都有,分配也合理均匀,这般才能让大众信服,至于朱贵那一份,王伦特地交代心腹要按头领来算。

接着又是不断的忙碌,直到天明方才了结一应事情,王伦等到所有人都散去后,他才拖着疲倦的身体回房歇息。

想做好梁山寨主,可谓任重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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