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执剑之旅》: 易云流
第一章 易云流
昆仑,势极高峻,景色壮观,尊为万山之祖,号称天下第一神山。
自古以来昆仑山便是神圣的象征,该山脉西起帕米尔高原东部,横贯新疆、西藏间,伸延至青海境内,在古时具有“万山之祖”的显赫地位,古人称昆仑山为华夏“龙脉之祖”。
《山海经》中关于昆仑山的记载:
“西海之南,流沙之滨,赤水之后,黑水之前,有大山,名曰昆仑之丘。有神,人面虎身,有文有尾,皆白,处之。其下有弱水之渊环之,其外有炎火之山,投物辄然。有人戴胜,虎齿,有豹尾,穴处,名曰西王母。此山万物尽有。”
这天,易云流在山下酒店休息了整夜。第二日清晨,他开始攀登昆仑山玉虚峰。
易云流还是是第一次登临玉虚峰,当他亲自来到玉虚峰顶,才感受到了昆仑的气势之雄伟。
玉虚峰,位于昆仑山口的西侧,相传为玉皇大帝的妹妹玉虚神女居住的地方,因此而得名。玉虚峰以群山为座,矗立云表。它是道教朝觐的中心之一,道教昆仑派的主道场,被誉为“道教的洞天福地”、“神山之最”。
在壮阔的峰顶上,易云流仰望天空,感觉自己是如此的渺小。
此刻,夕阳西垂,玉虚峰上霞光笼罩,到处都闪烁着金色的光辉。
良辰美景,令人沉醉。
突地,天际间出现一个亮点,随着时间推移,那亮点逐渐变大,成了一束光,伴随着滔天的火焰与震耳欲聋的声音,从天上呼啸坠落。
坠落之时,那束光的光芒笼罩了整个山顶,近了才发现,原来那束光是一道从天而降的陨石。
这是一副震撼性的画面,血色夕阳中,陨石从天而降,落至昆仑!
易云流不由得呆呆的望着天空,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山上的游客看见这一幕,也同样是震惊无比,不由得纷纷屏住了呼吸,呆愣愣的看着。
而后,易云流看见那道越来越近的火光,径直向自己所在的地方砸来。一时间还没来得及惊慌,那火光就飞快地划破长空,一下子猛的砸到他头上。
“轰~”
玉虚之巅传来一阵重重的震动,陨石坠落,将玉虚峰顶砸出了一个大大的坑。
幸而刚刚被砸到的地方附近没人,所以除了易云流外,其他的游客都没有受伤。
当震动停止过后,再往山顶上看去。哪里有什么陨石,根本空无一物,而刚刚正巧被砸中的那个家伙,此时已尸骨无存。
……
万里苍穹中,堆积着灰色的云层,遮蔽了温暖的日光。咆哮寒风里,夹杂着冰冷的飞雪,弥漫了贫瘠的荒原。
苍茫天地间,一个孤单的身影在雪帘银线中缓慢前行,在他身后是绵延不绝的高山,在他脚下是广袤无边的大地。
易云流叹了口气,一只手抓住帽檐,另一只手将斗篷内厚厚的貂皮大衣紧了紧。这段旅途实在太长,太冷,他不但已觉得疲倦,而且还觉得孤独与寂寞。
走了这么久,连匹马都没看到,他不由得唉声叹气。
“哎~这种鬼天气,我居然还要在冰天雪地里奔波受苦,也实在是太可怜了。”
易云流一脸苦大仇深,说话的声音都带了几分惆怅。不过即便如此,他的声音却依旧很好听,柔软温暖,又充满了磁性,令人听了就会忍不住着迷。从他薄唇中吐出的每一个字,听在人耳中,都感觉仿佛是在寒冷的冬季里喝了杯热气腾腾的烧酒,温暖的酒液从口中划入喉咙,流到胃部,使得整个人都暖和起来。
他很年轻,看起来最多也就不过二十一二岁。那张本应该是如玉般晶莹润泽的脸,虽然已被冰雪冻得通红,但一双眼睛却依旧明亮,犹如两颗寒星。他的眉很浓,睫毛很长,鼻梁挺直,已经合上的嘴唇中间是一条细缝。他的身材颀长,足足七尺有余,走路时的身姿笔挺。露在外面正裹衣的手,已被冻得比鱼肉还白,不过他的手指却依旧灵活,修长有力,让人一看就知道那是双握剑的好手。
没人知道易云流有一个天大的秘密——其实他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故事还要从二十一年前说起。
……
二十一年前,易云流本是地球一普通老百姓,而且还是个孤儿。
一次,他去昆仑山旅游,在登上玉虚顶峰后,不幸被一道从天而降的陨石给砸死了。
“娘希匹!”
这是当时他临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当再次苏醒过后,易云流睁眼一看,发现自己居然成了一个婴儿。
也就是在这一天,易云流的命运就此改变,生活也变得丰富多彩起来。
原来,从天而降的陨石是一件至宝,是传说中的上古神器——昆仑镜!
昆仑镜,又名万物之镜。相传昆仑九天之上的昆仑天宫中,有一面神镜,此镜本为西王母所有,其上携刻太乙玄纹,拥有沟通天人两界,破开时空间隙的神力。但在一次西王母诞辰的蟠桃大会中,神镜被盗,从此下落不明。
易云流也没想到,这块巴掌大小的镜子最后居然落到了地球,而且还到了自己的手里。
昆仑镜不知为何,居然就成了易云流的本命法宝,平时还隐藏在他的识海虚空之中。
言归正传,在玉虚峰顶,易云流被昆仑镜砸中之后,便当场死亡,尸骨无存。
为了护住宿主的灵魂不灭,昆仑镜带着易云流的灵魂穿梭时空,降临到了“大唐”的世界。
因为当时易云流的肉体已不存在,所以昆仑镜就让他魂穿到“大唐”位面,降生到江南书香世家谢家,并成了谢府的二公子。
然后这一待就足足待了有二十一年。
在重生的第七年,也就是易云流七岁大的时候,他拜入了纯阳祖师吕洞宾的门下,成了华山纯阳观的大弟子——谢道然!
之后,易云流学到了纯阳观的两门武功心法——内功“紫霞功”和外功“太虚剑意”。
经过百日筑基和近十三年的刻苦习功练剑,到二十岁半,易云流终于练武有成,师傅吕洞宾允许他一个人下山历练。
下山之后,易云流一路行侠仗义,扶危济困,大大地宣扬了一番纯阳观的威名。
由于好奇“大唐”世界的昆仑山,想看看两个世界的昆仑山玉虚峰到底有何不同。易云流花费了半年时间,终于到达了昆仑山脉。
也不知是否与“玉虚”二字犯冲,易云流刚登上山,山上突然就开始雪崩。
在这种自然灾害的伟力下,易云流只是个懂点武功的凡人,他知道自己铁定跑不掉,于是果断地动用了昆仑镜,发动了它的时空穿越功能。
果不其然,他发现自己又穿越了,到了另一个世界。
而这个世界,据昆仑镜给的讯息,是武侠电影《绣春刀2:修罗战场》的世界。
……
“幸好穿越之前我的身上穿得多,要不然今天还真可能把小命给交代到这里。”
易云流忍不住吐槽:这神器昆仑镜有些不靠谱啊,往哪里送不好,非得把他传送到这么荒芜贫瘠的地方!
半天跋涉之后,易云流的心情很糟,因为他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搞清楚如今所在的地方。
“这里是放逐之地吗?居然可以这么荒凉。”
易云流看了看前后左右,突然发现,在他身后远处,有一条蚂蚁般缓慢移动的黑线。
“咦?那是……是一群人!”
没错,此刻距他身后大约三里的远处,有一个百多人组成的大型商队。他们每个人都穿着厚厚的棉衣,牵着载货的牲畜,在冰滑的地面上一点一点地前行着。
“哈哈!时来运转,时来运转。”易云流欢喜得手舞足蹈。
任谁一个人在冰天雪地里孤单的走了这么久,在见到其他人之后,也会和易云流现在的状态一模一样,说不定还会更夸张。
风未住,雪将停。等到一行人终于到达易云流身边时,已经过去了有半个时辰。
一番交谈之后,易云流才知道,原来这是一批胆儿肥的北地马队。
为什么说他们胆儿肥呢?
因为,易云流从他们的嘴里了解到,如今萨尔浒战役虽然已经过去五年,但由于明军战败,从五年前开始,几乎每年的秋冬两季,女真人的军队都会大肆南下,入关打草谷。
想不到这批马帮的商队居然还敢出关去北边做生意,果真是应了一句老话——要钱不要命!
通过这番了解,易云流也终于知道,原来自己来到了《绣春刀2修罗战场》剧情开始的三年前。
也就是说,易云流可以在这个世界连续经历两部电影的剧情。
想到这里,易云流不禁感到自己体内热血沸腾。要知道,《绣春刀》这两部电影可是非常符合他胃口的。这两部电影里面的人物情感、武侠打斗,种种风格的描述,绝对是前世众多垃圾电影里的一股清流。
如今易云流能有幸通过昆仑镜,来到这个特别喜欢的电影世界,不由得胸怀激荡。
这,才是真正的武侠世界!
绣春刀,锦衣卫,我易云流,来了!
第二章 如水女人
明天启七年,晚夏,京师顺天府内城,教司坊。
教坊司,即官营的妓坊,是大明娼妓业的主体之一,与民营妓坊共同构成了大明娼妓业的繁荣。
通常来说,与生意兴隆的民营妓坊不同,教坊司的优伶娼妓、乐师龟公们一般都是权利斗争下的产物。因此他们一旦落籍,便再也不可变更身份。
教司坊里边的娼优来源,一是靠母亲为娼,女儿接替,二是犯人家眷被发配于此。由于教司坊内部优伶娼妓来源有限,质量欠佳,所以往往生意都很一般。
虽然已进入夏季之末,但最后这个月份的天气却依旧炎热,太阳像火炉般烘烤着京畿大地。由于头一天下过大雨,所以今日太阳一出来,便弄得城内雾气蒸腾,尤其显得闷热。
故此,白天许多人都没有寻花问柳的兴致,导致青楼的生意很清淡,门前车马冷落,不见几个客人。
在门口角落里坐着的龟公也是闲极无聊,此刻正眼角糊着两滩眼屎,躲在门楼底下“半死不活”的纳凉。
见那龟公还在梦周公,一位寻花问柳的客人没好气地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
“哎约!”龟公被吓得从地上弹了起来,正待向这人发怒,可很快便发觉原来踢他屁股的是一位妓坊的常客,“柳公子?您请进!”
龟公讪笑了两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殷勤地将客人迎进了门。
等那姓柳的客人进去以后,龟公才在嘴里小声嘟哝了一句:“中元节也来嫖妓,真是稀奇。”
没错,今天正是中元节,即是修罗场剧情开始的那天。不过电影剧情是发生在中元节的夜晚,而现在还是正午。
中元节,俗称鬼节,佛教称为盂兰节。节日时间是在农历的七月十五日,所以也被称为七月半。
传说在七月十五这天,地宫打开地狱之门,放出阴曹地府的全部鬼魂,让各家各户已故祖先可回家团圆。在当天,民间百姓们要祭祖、上坟、点荷灯为亡者照回家之路。道观也要大开道场,举行盛大的法会,好为死者的灵魂超度。
所以,中元节整个儿是以祀鬼为中心的节日。
“哎呀,又有客来呐,这位公子您请进。”龟公见迎面走来一位面生的客人,看他的穿着打扮,一身上好的雪白衣衫,头戴银色束冠,手里拿了把象牙折扇,一派公子哥范。于是满脸堆笑,低头弯腰地将来人迎了进去。
这位被迎进去的客人不是别人,正是三年前从“大唐”穿越而来的易云流!
三年时间,易云流好不容易搞定了自己的身份,并一路花钱给自己买了个不大不小的官——锦衣卫北镇抚司右千户。
……
三年前,易云流刚到这个世界,跟着马队一路到了大明北地宣府镇,因为户籍原因而无法通过边镇守卫的盘查。故当日夜晚,他趁着天色掩护,用轻功进了镇,然后一路南下入关。
要知道,明朝的户籍制度是很严格的。自打明太祖朱元璋建立户籍制度以来,两百多年来,全国人口一直都有登记造册。百姓们以户为单位,每户详列乡贯、姓名、年龄、丁口、田宅、资产等,逐一登记。按律规定,户册十年一造,每册一式四份,分别上报中央户部及省、府、县有关机构。
所以,就算是易云流想给自己身份造假,那也几乎是不可能的。没法子,易云流只好一路偷偷摸摸的南下。
就这样,在南下的途中,一日,易云流于秦岭山道处看见了一群匪徒在抢劫杀人,于是他心中侠客情怀顿起,执剑上前与匪徒拼斗。因为内功与剑法的武力加成,易云流三五几下就除掉了这群匪徒中的十几个,把其他的人给吓得屁滚尿流,丢了武器就跑。
说起来,这年头的劫匪其实都是各地活不下去的百姓,是各州各府的流民,他们原本的武力值就不高,所以才这么容易就被易云流给杀败。易云流也不愿对这群人赶尽杀绝,因此看着他们逃跑,易云流也没有阻拦,而是径直让他们去了。
事毕,再回过头瞧瞧。原来被救之人还是一家三口,不过因为易云流来得迟了一点,三人当时都已经身受重伤而过度流血死了。
见此,易云流便想将这一家三口的尸首给抬到一边埋了。但当他看见那三人中的男人长相时,却不由得大吃一惊——倒在地上的男人居然和自己长得十分相像,连身材都差不多。
天助我也!
当下,易云流的脑中就闪过了一道想法——冒充!
没错,这一路偷偷摸摸的蛋痛日子他已经受够了。于是果断搜了男子的身,从那男子胸口的衣服里边找到了一份户籍,并且还搜出了一张文书和一封引荐信。
从户籍上看到,这名已死去的男子名叫云渊,字显纯,河北保定人,是个秀才。而那张文书上,又清清楚楚的写着——云渊,天启四年保定府锦衣卫小旗。最后的信上所书,则是云渊被安排到京师顺天府锦衣卫衙门当总旗的推介。
这时候易云流才知道,原来这个名叫云渊的秀才是位将要去京师赴任的锦衣卫小旗,不过倒霉的是,他在赴任的旅途中死在了一群流匪的手里。
可惜啊!
易云流为这家伙叹惜。
然后,他便将这一家三口的尸体给抬到树林里埋掉了。之后,易云流一路光明正大的打马南下。途中还不时的用轻功“劫富济贫”,从各地为富不仁的乡绅家中顺来了一笔数目不小的银钱,并将它们都换作了银票,当作日后去京师做官的资本。
在到了京畿之后,易云流便开始收敛,再没作案,只是径直往京城去了。
……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残垣。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
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刚一进门,便听见优伶唱曲。侧耳倾听,箫笛悠扬伴奏,声调柔缓婉转,字字清晰可闻。
易云流心道:“这是汤显祖的南曲《牡丹亭还魂记》,临川四梦压卷之作,没想到今天还能听见这般有滋味儿的,可比曾经在《道士下山》电影里听到的要有滋味儿得多了!”
教司坊的老鸨冯妈妈见到又有客人进门,便急忙迎了过来。这位冯妈妈年纪并不甚大,如今不过三十五六岁年纪,身段皮肤保养得宜,再加上打扮合体,显得风韵犹存。
一见易云流,冯妈妈便巧笑嫣然地唤道:“哎哟,这位公子,您可来啦,女儿们都挂念的很呢,快着快着,大热的天儿,公子快请里边坐。人呢?赶快死过来一个,给公子爷上杯好茶。”
一个小厮飞快地跑过来,麻利地给易云流斟上一杯凉茶,易云流笑了笑,轻搖折扇道:“行了行了,这地方虽然本公子还是头一回来,但以后也少来不了。就别奉承了,公子爷我不爱听。”
冯妈妈轻摇纨扇,掩口笑道:“瞧公子您这话说的,怎么能是拍马屁呢。也不知公子爷看上了哪位姑娘,要不然奴家把咱坊子里俊俏的姑娘们都叫出来,让公子爷您看看?”
易云流端起茶杯抿了几口茶润了润喉咙,摇摇头:“不必,我知道你们这儿有个花魁红娘,名叫……周妙彤,对了,就是她了。”说罢,便把茶杯往桌上一顿,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砸到桌面上。
周妙彤,二十岁,电影《绣春刀》第一部中的女主角,是个出淤泥而不染的教坊司姑娘。她原本是忠臣之后,因其父被阉党诬陷,被锦衣卫抄家带走,而她也流落至教坊司为妓,那时候她年纪才刚满十二岁。
……
“公子,您里边请,这里就是妙彤姑娘居住的暖香阁。”冯妈妈将易云流引进了暖香阁,“妙彤,有贵客来了,快来迎接。”
“来了,冯妈妈。”只听得一道软糯甜甜的声音从里间帷幕后传来,这声音听得易云流身体都快酥了。
只见帷幕边走来一道白色的身影,仔细一瞧,她一头青丝随意飘散在肩上,素白的纱裙裹紧绸缎,显出玲珑剔透的诱人身姿,半遮半掩中,露出了脖颈和胸前一点白皙的肌肤,端正到无可挑剔的五官,细致地排出了绝美的轮廓,眸光流转的淡淡阴影下,是浑然天成的清雅气质,如幽幽谷底的兰花。
易云流向她的面孔仔细看去,这下看得更加清楚了,周妙彤此刻正低着头,但见眉如春山含黛,眼如秋水凝波,樱桃小嘴微微翘起,显示出她与众不同的倔强,如同凝脂一般的面容之上,一股淡淡的哀愁隐隐可见。
这就是花魁娘子周妙彤么,一副我见犹怜的可爱模样,当真是个大大的美人儿!
怦然心动的感觉自心底传来,易云流抚着胸口,才发觉自己的心此刻正扑通扑通跳得飞快。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想到这里,易云流情不自禁就从嘴里念出一首诗:“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一诗念罢,两人皆惊。冯妈妈没想到今儿个坊里还来了位颇负诗才的诗人,而周妙彤这时也抬起了头,一脸惊讶地望着易云流,本来脸上还带着的淡淡惆怅亦消失不见。
一首纳兰性德的柬友木兰词,似乎与此情此景无关,但易云流就是忍不住脱口而出,果然引起了美人的瞩目。
人生若只如初见,人生若只如初见……
周妙彤嘴里反复念叨着这一句,突然脸上悲意大作,面颊上滑落两道泪水,却是她想到了自己的悲惨往事。
“周姑娘……”
这时,易云流却没想到,他念的这首词,居然会令面前这位纯洁如白兰花般的女人,联想到自己悲春伤秋之往事,而开始默默垂泪起来。
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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