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发救世主》免费试读_一麻不梗手

时间:2019-04-20 08:44:50   浏览:次   点击:次   作者:一麻不梗手   来源:qidian.com   立即下载

第一章 长胡子老妖怪

“咚,咚,咚”随着急促的敲门声,老木门发出吱吱呀呀的呻吟声。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敲门的人显然没有多少耐心,敲门声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木门的老胳膊老腿不堪重负咔嚓咔嚓地在抗议,可它的主人依然不为所动,门里没有半点动静。

门外金发碧眼的小女孩知道门里那个家伙吃软不吃硬地,无奈之下只好换一种方式,先把这个家伙诓出来再给他好看。

“咚,咚”小心翼翼的敲门声伴随着女孩嗲声嗲气的撒娇“陈哥哥起床吃饭了”。

“唔,啊”听着门里的人伸完懒腰之后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小女孩叉着腰,咬着嘴唇,本来就有些婴儿肥的小脸因为鼓着腮帮子像极了一个大包子。

“吱呀”老木门打开,小女孩瞪圆了自己湛蓝色的眼睛,左手叉腰,右手指着眼前蓬头垢面,胡子拉碴的男人。深吸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开口,粉红蝴蝶结栓得整整齐齐的金色双马尾,就被这个浑身脏兮兮的男人用唯一干净的双手搓得乱糟糟的。

“啊!啊!啊!”洋娃娃一边拼命低着脑袋摇晃着头,试图摆脱魔爪一边大叫起来“长胡子老妖怪,我爸让我来叫你吃饭”。

“哦,知道了。”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很干净,但音调特别平缓,有些饱经风霜的沧桑也有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说完之后男人松开了自己的魔爪,小女孩回头瞪了他一眼之后嘴里轻轻哼了一声。为了躲避报复急切地从阳台翻身跳下了楼。

眼睁睁看着一个小姑娘在自己眼前跳下六楼,男人还是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跳楼好像和横穿马路一样是件稀松平常的事儿。

紧接着男人也一跃之间跳下了楼,小姑娘早已经一溜烟儿小跑逃走了。路上只有稀稀疏疏的三两行人。

男人沿着小姑娘逃跑的方向缓缓走去,路上行人不多,却都显得不太自然。每一个人好像都不认识他,完全不在意这个“乞丐”。余光却从没有离开过“乞丐”身上,当擦身而过之后,有伴的路人就互相窃窃私语,没伴的则开始暗自腹诽。

这个在圣区实力榜上名列前茅,却同时在贡献榜上永远吊车尾的家伙,是整个圣区唯一的寄生虫。圣区实力榜和贡献榜都,是由这个幸存者营地的领导者“总督”每月一次发布。发布的初衷就是希望能激励营地内幸存的这3000多人,能够积极的为这个脆弱的营地做出贡献,互相扶持生存下去。同时也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在险恶的环境中更好的生存下午。

因为张贴实力榜的纸张颜色是黑色,贡献榜的颜色是红色,所以一般都称为黑榜和红榜。两榜公开的初期还颇有成效,黑榜前列的强者都卯足了劲冲击红榜,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如陈柏一搬实力拔尖却又贡献为零的家伙却越来越多,黑榜排名渐渐成为了可以毫无作为的通行证。

而陈柏便成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带坏了整个圣区的风气。陈柏早已经习惯这些或鄙视,或惋惜,或仇恨的目光,顶着自己新鲜出炉的鸡窝头,左手扣扣后背,右手抓抓头上的跳蚤,吊儿郎当来到了洋娃娃父母所开的餐馆里。

现在时间下午6:30,餐馆的长桌边挤满了辛苦工作了一天的劳动人民。陈柏和劳动人民这个神圣伟大的词语明显不沾边,在一排排长桌边上,有一个过去单独小桌子是专为他准备的,将他隔离开来,免得和他同桌吃饭的人吃到跳蚤之类的奇怪东西,也避免发生每天都在发生的冲突。

陈柏来到自己的特殊位置上坐下。小女孩端着一碗盖着几根破破烂烂青菜的面条丢在了陈柏桌上。临走前恶狠狠地皱了下鼻子,捏着小拳头在陈柏面前晃了晃,“我的地盘这儿,得听我的得儿”离开时两条重新梳理整齐的马尾仿佛在打着节拍唱着。

在老远一排长桌给客人点菜的老板娘转过头,眯着自己的三角眼偷偷瞥了一眼陈柏的碗里,抿着薄薄的嘴唇明目张胆的“偷偷”笑起来,盘起来的黑发也跟着一颤颤的。一扭一扭的来到附近,回头给正在陈柏旁边忙碌的老板一个赞许的眼神。

老板的注意力却全在面前的大方桌上,摆满的油盐酱醋。国字脸,长得方方正正手持巨型铁锅一板一眼炒菜的老板,锅底下却没有火。一颠锅,一翻勺,还是有熊熊烈火在锅里迸溅。

正当所有人的注意力被锅里的大火吸引时,老板蚊子都飞不进的右眼微微眨了一下。陈柏心领神会,用筷子翻开面条。将里面藏着的一大块卤肉呲溜一下吸进了嘴里。入口即滑,唇齿留香,人间美味不过如此。

陈柏正闭着眼品味着嘴里的余香。就听见“哎哟”一声大叫,旁边的老板耸拉着脑袋,右边耳朵已经被拧成了麻花。老板娘一边拧着老板的耳朵一边气势汹汹的瞪了陈柏一眼,就像拧着的不是老板的耳朵是陈柏的命根子。陈柏下身一凉,对着老板娘谄媚的笑了起来。

“哼!”老板娘松开了手,转身像后面的冷藏室走去,老板娘一肚子火没有地方宣泄,冷藏室的动物尸体看来又要遭罪了。老板娘刚一走进去,里边就稀里哗啦丢出来一具具冻得僵硬的各式各样的动物尸体,大到大象牦牛,小到秋刀鱼虾米。这些动物扔出来的时候还是完整的,当飞到抛物线的顶端时,就自动散了架,变成一片片肉片肉块落到老板的讲台上,内脏骨头下水也恰到好处的落到下方的垃圾桶里。

“不就欺负了一下你的闺女嘛?至于嘛,又不是亲生的。”陈柏一边暗自腹诽,一边老老实实的闷头吃面。

“这家伙又惹老板娘生气了。”

“一个废物还一天惹是生非。”

“这个废物哪来那么厚的脸皮靠大家的血汗养活他?”

“小声点儿,小心他削你。”

周围的食客们看着眼前的一幕忍不住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这几乎是每天的常规事项,陈柏的出现总是会勾起大家心里的无名火。现如今的环境,生活资源紧缺,毫无贡献却仗着实力逍遥自在的家伙,是所有兢兢业业工作的人永远的敌人。

世界剧变之后,整个社会脆弱的秩序都被打破,野兽横行,人心叵测,人们在新的环境之中艰难求生。过去的六十亿人十不存一,尤其东亚各国更甚,达到了百不存一甚至有的小国直接遭遇了灭顶之灾。

整个欧亚两洲几乎难以生存,非洲大陆也仅存星星点点的幸存者聚居地,散落在整个大陆。

即使情况最好的美洲也难以维系有组织的国家机构,大到3,5千人,小到几十,上百人,各式各样的营地遍布整个美洲。幸存者们都在自己的营地各自为战,最基本的沟通都难以保持。

在这样的情况下,幸存者们能够依靠的只有各自营地的首领。而陈柏现在所在的营地位于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圣特莫尔区,这里的首领绰号“总督”,真实的姓名并无人知晓,在他的带领下,人们在整个圣区周围建立起高大的围墙,围墙之内的幸存者根据自己的能力各司其职,相对安全的环境也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幸存者,目前营地里有大概3000多人,是整个阿根廷地区相对比较大的营地之一。

对于整个圣区的居民来说,每个人的价值都体现在贡献上,毫无贡献的人是没有资格生活在这里的。圣区的管理者“总督”,每个月会根据个人的贡献发放相应的奖励,没有人知道“总督”是如何衡量每个人的贡献,又是如何知道每个人的所作所为,但却从来没有一个人觉得不公平。唯一不公平的就是,陈柏这样的黑榜前百,每个月也能躺着得到这一切。

能够九死一生来到圣区的亚洲人本就不多,还能够烹饪食物的就更少了,因此整个圣特尔莫区只有这一家餐馆能吃到亚洲食物,圣区大部分亚洲人一到饭点都会汇聚到这里。

开餐馆已经不是过去那样简单的事情,在缺少足够火源,食材坚如钢铁难以处理的今天,没有特定的人,即使厨艺再如何精湛,也难为无米之炊。眯眯眼,国字脸的禹乐,恰好厨艺与能力兼备,虽然只会做拉面。但每天能吃到一口地地道道禹乐拉面,已经是许多亚洲幸存者每天最幸福的事。

在每天这个最幸福的时光,却都要看到陈柏,这个无所事事的废物,无疑是一锅鲜美高汤里的老鼠屎。尤其这个家伙还总是欺负老板和老板娘漂亮可爱的女儿,何宝荣。每天惹得老板娘雷霆大怒,大家吃的东西要么缺斤短两,要么因为老板娘隔着禹大叔的锅对陈柏破口大骂,导致菜“盐味”很重。

珍贵的用餐时间里总会有这些刺眼的瑕疵,导致这些常客对待陈柏的态度从无视到鄙视,又从鄙视到仇视。

在周围愤恨的眼神中,陈柏慢条斯理吃完“丰盛”的面条起身准备离开时。

“小柏,等会儿一起回去,有事儿和你商量。”老板低沉的嗓音打断了陈柏的动作条。

第二章 何宝荣

“呃,什么事儿回去再说吧,禹叔。”陈柏脚底抹油继续往门口溜去。

“你这家伙吃完饭就想躺着,给我老实在这儿坐着等我们收摊。”老板娘左手拎着一只死猪,右手指着陈柏大喊。

“是,许姨。”陈柏埋着头蹑手蹑脚的回到自己座位坐下。

周围立马传来一阵阵食客哧笑声。

“这个睡了吃吃了睡的废物,许大娘替我们收拾收拾这家伙吧”

“每天躺着吸我们血汗的蛀虫早该收拾收拾了。”

食客三言两语的嘲讽着陈柏,做出窃窃私语的样子,声音却传遍整个餐馆。

“行了,行了,吃完了就走人。”禹大叔皱着眉头,脸上少见的出现一丝不耐烦。

话音刚落,一个肌肉壮硕,全身皮肤古铜色的大汉刷的一下站起身来,刚刚坐着的椅子被他绷直的双腿撞得嵌进墙壁里。周围突然鸦雀无声所有视线都集中在他身上,大汉仿若未知,一步步走向禹大叔,行走间古铜色的皮肤泛起点点光亮,仿若奥林匹斯山上的众神踏入凡间。

大汉来到禹大叔的桌子前,用力将一块石头拍在禹叔的讲台上,石头深深的嵌在实木里,然而不论石头周边还是嵌进去的位置,木板都没有半点损害,仿佛石头本来就是长在里边的。

“老禹,除了你没有人会和这个家伙扯上关系,再多的万变石也不会,你怕是被钱迷了眼。”

大汉说完转身时轻蔑的撇了一眼陈柏,“你的狗崽子自己不管教,我会替你管教管教的。”一边说着一边像门口走去。

禹大叔微微抬了抬眼皮,右手仍然没有放下铁锅,左手轻轻放在讲台桌面上,石头嘭的一声脆响弹了起来,接着禹大叔拉开自己的围腰口袋,石头恰好掉进了口袋。

“又要背黑锅了。”只有陈柏能勉强听见禹大叔的自言自语。

禹大叔收进围腰的是在圣区流通的货币,名为万变石,也是每个月红榜结算时,“总督”发放的最主要的奖励。

万变石之所以能够成为圣区的硬通货,一是因为它在圣区有稳定的产出,二是万变石能缓慢增强大家各式各样的能力,因此更多的贡献等于更强的实力,更强的实力等于更多的贡献,所有人都为此努力着。

民以食为天,短暂的闹剧并没有影响劳动人民的吃饭热情,除了大汉的三个跟班紧接着付账走人之外。其他食客依然热火朝天的刨着碗里的饭菜,嚼得累了还可以嘲讽几句陈柏歇一歇。

时间很快来到了傍晚,陈柏的脑袋已经开始一点一点的了,鼻涕泡沫都快冒出来的时候,最后一个食客也付账走人。

“啪”。一只白嫩嫩的小手一巴掌拍在了陈柏头上。“起床了,我爸让你去后厨。”说完一溜烟跑到了门口怯生生地探出一个小脑袋来。

“嗯?哦,哦,哦”陈柏睡眼惺忪的擦了擦鼻涕,起身就往许大娘的冷藏室里走。

看见陈柏完全没有和自己计较的意思,何宝荣轻轻拍拍胸口,暗暗松了口气。

一进冷藏室,禹大叔已经从侧面的抽屉里拿出来一个信封。

“禹叔,这是要赶我走啊?”陈柏扣着眼屎问,一点儿寄生虫将被赶走的觉悟也没有。

“是,也不是。”禹大叔还是那张万年不变的扑克脸,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许姨,禹叔又开始打机关了,您直接告诉我吧,出什么事儿了?”陈柏依然大大咧咧的。

“呵呵呵,骂你我是行家里手,谈人生谈理想这些事儿还是交给你禹叔吧。”说完许大娘就转身去收拾今天没用完的材料,像往常一样分门别类的整理好。

“还是我来告诉你吧,今天“总督”那边来人找你了。”

“总督?知道找我什么事儿吗?”听见总督的名字陈柏眼神中闪现出一点挣扎。这一点点神色的变化并没有逃过禹乐的眼睛,虽然确认了陈柏和“总督”的关系并不简单,禹乐也没有接着向下深究。

“我问了,来的人说他只是送信的。”

“呵呵,是要卸磨杀驴了吗?”。

陈柏随意的猜测着,陈柏脸上又挂起那副满不在乎的脸孔,“总督”似乎也完全不放在他的眼里。

陈柏没有想到自己不经意的一句调侃,却被多少有些心虚的禹大叔误解了。“怕惹麻烦,所以我要赶你走,是这样吗?”对号入座的禹大叔瞪大双眼质问陈柏,虽然依然看不见禹乐的瞳孔,但双眼泛起的泪光却清晰可见。

“呃,对不起,禹叔是我错了”。陈柏双手扶膝身体弯成90度,没想到禹大叔的眯眯眼扑克脸下,掩藏的是一颗如此感性的心。

禹大叔掏出一块手巾,慢条斯理的将它展开,轻轻拭了拭眼角的泪花。“噗。”紧接着又擤了擤鼻涕,再慢条斯理的将手巾叠成一个小豆腐块儿塞回了围腰里。

陈柏这时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动静,和禹大叔的眼神撞了个正着。禹大叔抬头望着天花板深吸了几口气,一低头又变回了那张扑克脸“行了,咱们还是说正事儿吧,你认识吴锁吗?”

听见这个名字,陈柏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头发如同刺猬一般根根竖起。

看着陈柏捏紧的双拳,禹大叔猜想这个吴锁可能是陈柏的仇人。陈柏抬起头来,禹大叔看着他皱成一团的眉毛下布满血丝的双眸,里边后悔,仇恨,回忆,挣扎,惋惜各种情绪拧做了一团。

“看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相处了那么久禹大叔还是第一次感觉到陈柏这么强烈的情绪,“问题真棘手啊,那还是把决定权交给他自己,我就完成一个信使的使命吧。”禹大叔一边想着一边将手里的信封递给了陈柏,“你先看看吧。”

“没什么好看的,我不想再和以前的人和事有什么联系了。”陈柏耸拉着肩膀,面无表情的推开禹大叔的手转身向门口走去,似乎刚刚那个青筋暴起,面目狰狞的家伙是这个颓废男人心底囚禁的怪物想挣脱铐住自己的锁链,短暂的现身之后又被锁入了囚笼。

“总督那儿来的人传话说'吴锁让他转告你,即使你不想再见他们也没关系,但是信里有关于重回故土可能性的消息。'”禹大叔重新将手表塞到陈柏手里,准备好的一套套大道理都没了用处,自己的命运还是交给他自己掌控吧。“无论你看还是不看,离开还是留在我这个小馆子里打发时间,我都举双手赞成。”

“好,麻烦您了禹叔。”陈柏接过信封向店外走去,从前的一幕幕如同连环画一般在大脑里闪过,就在他陷入深思时一声大吼将他拉回了现实“臭小子别装蒜,我们收拾店铺,你给我把荣荣带回去,别想自己开溜!”老板娘的声音从冷藏库深处传来,陈柏瞬间打个冷颤,就像听见猫叫的老鼠一般。

“何宝荣,何宝荣,人呢?”陈柏出了店门并没有看到那个小丫头,便四处叫嚷。刚刚喊完就瞥见墙角有一簇金色发束露出一点尖角。

“你怎么这么记仇,还来逮我。”小丫头听见陈柏那边没了声音,知道自己已经被发现了,怯生生的问道。

“记什么仇,跟我一起回家了。”陈柏一边说着一边向墙角走去,金发小脑袋还没来得及躲,便被魔爪死死扣住。

陈柏手刚放到小姑娘的头上,手上不自觉的就用上了力。“咦?难道你刚刚又惹我了?”一边还装模作样的问。

小姑娘被陈柏捏得开始哼哼唧唧起来,左摇右晃都摆脱不了,干脆左手叉腰右手指着陈柏骂起来“臭小子你框我!”

这小姑娘怎么和许大娘一毛一样,明明是捡来的。果真是近墨者黑啊,不过还好眯眯眼是学不来的。

想起小姑娘的来历也真是个奇葩,据说金发小姑娘是夫妻俩还没来到圣区时,在森林里捡到的。

当时夫妻俩被猛兽追杀,不得已潜入一片树林之中,猛兽似乎对这片树林十分畏惧,不敢越雷池一步,两口子得以逃脱,然而一片小小树林能够逼退猛兽,这片树林肯定也没那么简单。

禹乐,许兮心里并没有放松下来,依然小心翼翼到向周围勘察,果不其然,树林的一角堆满了野兽,飞禽,人类的累累白骨,两人心里顿时凉了半截,这里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巢穴,二人正要逃走。

白骨之中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身负千奇百怪能力的成年人和野兽也无法生存的险恶环境中,竟然能有一个小婴孩儿的容身之地。两人带着迅速找到婴儿,带着婴儿开始逃命,来时千难万险,逃走时一路上却奇迹般的没有半点危险。

因此夫妻俩将小姑娘当成上天给予的,给不能生育的他们的恩赐,禹大叔本来给小姑娘取名为禹成林,寓意女孩来自于森林之中。

多么好听而富有深意的名字啊!可惜最后的决定权是在不靠谱的许大娘手里,于是过去非常喜欢看电影的许大娘,想起哪个角色的名字就给女孩取了哪个名字。反正金发碧眼的小姑娘,只要不是智障,也知道自己不是他们亲生的,从此小女孩就叫何宝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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